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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他回来了(骨科/踩D抱着腿蹭/被绑在镜子前踮着脚被C)(1 / 1)

贺华珏和人订过婚,是苏总长的五小姐,一个病恹恹的美人,清瘦得仿佛只剩一把骨头,一双狭长的眼睛,神色哀哀的,总是副命不久矣的模样。贺华珏不记得她的脸了,只记得她穿着身蓝缎子的长旗袍勾着腰坐在躺椅上咳嗽的时候,就像轮细瘦得几乎看不清的月牙在颤抖。

她要嫁给贺华珏,却还未过门便病死在了路上。贺华珏也未再与人有过婚约,只每年逢上苏小姐忌日,他就赶到北平去苏家老宅里祭拜祭拜,看贺华珏对自己那早夭的宝贝女儿如此深情,苏部长对他很是照拂,一路提拔,直到人坐上军部部长这个位置,简直把人当自己干儿子。

表面功夫罢了,贺华珏哪里爱过人?

他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就是看上这个五小姐半个身子已埋进黄土,才和人订的婚。这样,他就不用去应付活人的面子,只用假装对死人深情便是。死人是最好敷衍的,他明白。

贺华珏不喜欢女人,对男人也没什么兴趣。他自负而倨傲,向来只看重自己,因此,也不曾怜惜过任何人。站在那里,冷而凛冽,就像一把竖得笔直,擦得发亮的军刀。

他不像贺文玉,他弟弟张扬跋扈,纵欲而滥情。贺文玉喜欢过很多人戏子、电影演员、时装模特、百乐门的艳星他喜欢那些光鲜亮丽,却又容易摆布的小玩意。一个个的,都被他花样百出地玩过了。他把自己泡在金纸酒色里,浮华万千,声色犬马,却还是永不满足。

贺文玉热衷凌辱他人,从不留情,却又渴望被人践踏,他矛盾,充满渴求,但他不以为意。

他喜欢那些凛冽而残酷的人,比如晏世凉,比如自己大哥。他觉得贺华珏很有趣,傲慢冷峻,却又如此自负,心高气傲的,输不起却也放不下,自傲却又自哀。贺文玉心里对贺华珏这种性格有点怜爱,却不敢表露。他喜欢这种偏执的人,越是纠结越是挣扎欲望就越是深重。从不怜惜他人,也不放过自己。

贺文玉是个纵欲成性,没有一天不混在交际场里,仿佛有瘾。他折磨他人,却也渴望蹂躏,只总找不到合适的人。于是,他总缠着贺华珏,要人操自己。即便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哥你欺负欺负我,好不好?真的你欺负我一下我好久没看见你了,我渴得不行”

衣帽间里,贺文玉跪在他大哥腿间,他的头埋在人胯间,隔着衣裤不断地用自己美艳的脸去蹭他哥哥的阴茎。贺文玉留着长发,披散着,墨色的发丝贴在面颊边上掩映着他一张雌雄莫辨而又带着些媚意的脸。他的鼻尖和薄唇抵着贺华珏饱满的胯部,眯着眼,痴迷地呢喃着,磨着吻着他哥哥束在西裤里的鸡巴。

贺华珏因着那早夭的苏小姐的忌日,再加上军部的一些事物,他这一个月都在北平,一路车劳马顿,今天清晨才回贺公馆。方才吩咐人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在衣帽间里准备换身衣服,贺文玉就闯进来,光着腿,忍也忍不住地跪在自己面前在落地镜前蹭自己的屌。

“哥你看,我都准备好了我给你舔,你欺负欺负我吧”贺文玉只是用脸痴迷地蹭着,隔着西裤的衣料,贴着人微微发热的肉茎,急切却又想念地磨着。他不敢直接去解他哥哥的皮带,他知道,以贺华珏的脾气,最恨谁强求。

他哥哥只喜欢看人央求。

贺文玉穿着件红色的长衣,衣摆缀着些细碎的钻,却是光裸着两条腿跪在地上。那长衫铺展开来,又被他向两侧撩起,露出腿间柔韧湿红的鸡巴,那玩意半勃着夹在腿间,马眼里湿漉漉的含着汪水儿。一面用薄软的嘴唇挨着贺华珏的鸡巴,一面淫荡地夹腿。

“你天天都在外面和人鬼混,还会渴成这样?”贺华珏没有理会自己弟弟,只皱了皱眉,把自己大衣脱下来放在一边。

“玩别人挺没趣的我都腻了”贺文玉听了,撒娇般地将自己的面颊贴在贺华珏腿侧,软软地蹭着,他声音刻意地,显得娇媚,仿佛嗓子里糊着层甜腻腻的蜜水儿:“我只想被大哥欺负哥,你一出去就是一个月,这个月都没人陪我你碰碰我我后面的小洞天天都在热乎乎淌水,湿哒哒地发骚就是等着你回来”

“它想吃你的鸡巴了。”

“别闹。”贺华珏听着自己弟弟软着声在自己胯间呢喃着这样淫浪而恬不知耻的话语,他眼下疲倦至极,没心思陪贺文玉玩,却也被人这撒娇而卑微的态度所取悦。贺华珏语气虽不耐烦,却是不轻不重地,狎玩地抬起腿,用皮鞋的鞋尖踢了一下贺文玉那半勃着泌着汁液的秀挺的阴茎。他喜欢别人求他的样子。

倒没想到把人踹兴奋了。

贺文玉陡然吃痛,仰着头发出一声尖细的哀叫。他脆弱之处虽被人蹂躏,却是忍不住地,挺着腰胯,用自己湿红柔韧的冠头去蹭贺华珏粗粝的鞋底。那温热的鸡巴紧紧贴着冷硬的鞋底,被抵得微微弯出一个弧度,随着人扭蹭着腰胯的动作蹭着磨着,马眼微微张合,吐出些清透的腺液在人鞋底上涂抹了一层水。

贺华珏看自己弟弟连蹭鞋底都能爽,便是微微眯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今天没空和你玩这个。”

接着,他微微使力,踩了踩贺文玉那可怜的阴茎后,作势就要抬腿离开。

“唔”贺文玉见人要走,便是急切地拽着贺华珏的脚踝,强硬地把人的皮鞋往自己的鸡巴上按。他抬起头来,眼尾染上些许薄红,他是个浓妆艳抹,雌雄莫辨的男人。狭长的眼睛轻轻一抬,充满欲求地仰望着贺华珏,叫人辨不清那眼尾的绯色究竟是爽的,还是胭脂的颜色,只眼睛里蕴着点朦胧的雾气。

贺文玉把他哥哥的脚往自己的肉茎上摁着,弯折着腰,近乎抱着人小腿,连着胸脯都压在人身上。他把脸贴在贺华珏腿上像只乞怜的小狗似的蹭。倒看不出来他平日里在外面如此嚣张跋扈。

“哥,你操我,我告诉你件有趣的事情,你一定喜欢好不好?父亲今天不回家没关系的我想要你”

贺华珏听了,面上不动声色,只在心里冷嘲。父亲在不在家有什么所谓呢?

他们两兄弟的事情。贺先生知道,但从不表态,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兄弟再是闹腾再是相奸也无所谓,只要不耽误正事就行。

“你到底在搞什么花样?”贺华珏鞋尖一抬,顶了顶贺文玉的小腹。

贺华珏知道,他这个弟弟,虽是个无用纨绔,莫说什么军部财政,就是诗书国文也不见得通透,整夜整夜的只知道玩。但论消息灵通和交际手腕上倒是数一数二。他人脉广,又仗着有几分姿色和家世,那些小道消息,阴私丑闻,知道得比报社记者还快。

贺家行事之所以总能抢占先机,倒有贺文玉一半功劳。

“哥,我保证你一定爱听。”贺文玉眯了眯眼,他眼色还是那样,迷离而充满淫欲,却又隐隐的,有些不易察觉的狡黠和调皮。

贺文玉说着,又慵懒地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诱惑而情迷地轻轻舔润着自己的嘴角道:“你是的要回他亲自送走的,晏世明的遗物是为何。而今一看沈秀书和唐道宁,他全明白了。

贺文玉本就是来搅局的,他本是有备而来,又装了一肚子坏水。暗红色的长衣一掀,便夺从沈秀书那夺过表来套在唐道宁手上,告诉人说,这玩意人是唐道晴费了好些功夫弄来送他的礼物,只还未等到他回来,唐家便倾覆了。

那时候唐道宁刚回国,还不知道贺文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纨绔,只知道沈秀书一昧地哄骗自己,要自己相信自己哥哥已经死了,唯有贺文玉对他说了实话,还颇为体贴地告诉了他,该上哪去打探消息。他素来处在唐道晴的保护之下,从不知道上深浅,无端地,竟对眼前这个昔日里只和自己打过几次照面的,红衣浓妆的漂亮公子生出几分好感,还就真信了贺文玉的鬼话。

唐道宁戴上了这块瑞士表,就再不肯摘了,任由沈秀书怎么劝他他也不肯。

他只天真的,被人哄骗着,觉得这块表是唐道晴留给自己的东西,扣在手腕上,仿若自己哥哥还在身边,像以前那样,握着他的手,给他一种虚无缥缈的慰藉。

是啊,他承认,他从来就不是个很有勇气的人,他是怯懦而脆弱的,如此无用。

“我,我把表给您,您别生气了。您想要这块表是吗?我,我这就摘下来给您,您别这样踩着我哥哥”唐道宁挣扎着哭喊起来。他见不得自己哥哥受辱,在这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那个风光霁月的哥哥会有被人深深地,像碾碎一斛玉珠似的,这样踩在地上。

他用湿润的眼睛凝视着唐道晴心口灰黑色的鞋印,恍惚间,觉得自己哥哥是晏世凉脚下被踩脏了的一坯新雪。

“喊什么喊?这他妈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晏世凉听着人的哭声,只觉心烦意乱。天杀的这小子怎么哭得这样凄厉?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吗?听见晏世明的死的时候哭得他妈的跟要死了一样。

“我问你,你从哪得的这块表?”晏世凉一转头,死死地盯着被摁在地上的唐道宁。

“是”唐道宁嚅嗫着不知如何回应。这本是晏世凉的东西?真的吗?这不是他哥哥留给他的?这不是他哥哥费尽心思给他的表?他哥哥把本是自己仇家的人的东西留给了他?

他不知道,他不明白,他感到孤独感到无助

他还未成年,就被唐道晴赶到了日本,他在那里也是孤独的,但又充满希冀。他如此天真的相信,只要自己吃得苦中苦,便能像自己哥哥那样,成为人上人。

不不不,他不觉得自己能和唐道晴比肩,他哥哥太卓越了,他不指望自己能达到唐道晴的水准,他想成为一个辅佐,在他哥哥左右,如此便好。

终于,他苦读许久,总算学成归来。他提前回国了,想给唐道晴一个惊喜,他满心欢喜在海上飘荡了大半个月,他等着,等着回到家,冬日,腊月,上海的天也是阴晴不定的,可只要回到唐公馆,他就感到心安

可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

再没有唐公馆了。

他站在坚实的陆地上,可又觉得自己依然飘摇在海潮之上,虚浮、无依,仿佛每一分钟,就有一阵狂风向他袭来,他无力招架,他孤立无援。深海与风暴之间,是纯粹的孤独,那孤寂的感觉使你冰冷,使你疯狂,使你在一片寂静之中变得病态,惘然无措间,仿佛被葬在深海之底

他几近破碎。

他要告诉晏世凉,这块表是唐道晴留给他的吗?他要如实相告?还是撒谎?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回答?他该怎样在晏世凉那冰冷的眼瞳之下逃窜躲避?他不知道,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像在海上遇见风暴

“我,我不知道!您别问我了,您放开他,求您了我不知道这是我捡的,不是谁给我的,是我捡的!您曾经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吗?您弄丢了吗?那我把它给您好不好,您不要这样折磨我哥哥”狂乱之间,唐道宁语无伦次地哭喊起来。

凄厉的哭喊落在唐道晴耳边,他只觉得痛心。一字一句的,都像尖锐的冰锥刺进骨缝,把他盈满,仿佛他身上除了纯粹的疼痛,再没有其他了。他心疼,也愧疚,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悲哀,他真希望他其实已经被晏世凉刺瞎毒聋了,最好连心脏也一并碾碎。

这样,他就不会有今日的痛心了。

“你捡的?六年前的今天,在我哥哥的血里捡到的吗?小骗子,和我说实话”晏世凉气极反笑,知道唐道宁在胡说八道,踩在唐道晴身上的脚放下来,一转身,就要去逼问人那个被摁在地上的漂亮弟弟。

“你别问他!是我给他的!”唐道晴见晏世凉转身就要走,情急之下起身拽住人脚踝。

“滚!”晏世凉狠狠踢踹了一下唐道晴,他俯下身,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枪来。又是那把枪,他曾经用这把枪操进了唐道晴的女穴里,微微笑着折辱他,亵玩他。现在,晏世凉一转手,把冷硬的枪管捅进了唐道晴嘴里。

晏世凉惯会折辱人,冰冷的枪管磕碰着唐道晴的齿尖,发出几声响。那枪口带着股金属的腥味,又被晏世凉狠狠地往人喉口推,惹得唐道晴不住地收缩着柔嫩的喉口眯着眼,发出痛苦的呜咽,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牵连出晶莹的水丝。

唐道晴难受地用舌尖推拒着那冷硬的枪口,湿软的舌面无助地舔舐着枪口。他又被人用枪管玩弄了,又有什么东西,狎玩的,侮辱地捅进了他嘴里。他被调教得太好了,下意识地,竟然微微收缩了一下面颊,吸了口气,模仿着给男人舔屌的动作,舔吮着嘴里凌虐着他的枪管。

“贱货”晏世凉看着,眯了眯眼,他被唐道晴淫荡的反应所取悦,讥诮地笑出了声。

“唐少爷,我现在要问的是你的弟弟,你要是多话,我就当着你的面砍下你弟弟戴表的那只手。”晏世凉说着,手里的枪管又在人喉间亵玩地捅了几下。惹得唐道晴收缩着腰腹,发出痛苦的干呕。

“知道的话就点头,婊子。”

唐道晴不能言语,只能屈辱地,闭着眼,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不敢去面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想逃,想死

晏世凉看了,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枪。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张灿帮他看着唐道晴。一转身,便走到了唐道宁面前。他换了一副脸色,微微笑了笑,俯下身,蹲在唐道宁面前,冰冷的手指近乎怜爱地抚蹭着人苍白而憔悴的脸。

他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即便有着一颗冰冷的心,可又还挺会哄人。他敛去了眸子里的冷意,又摆出那副笑语哄人的,甚至有些爱怜他人的模样。凑近了,像个艳鬼似的,在人耳边压低了声音哄诱道:“来,告诉我,你的表哪来的,和我说实话,好不好?你告诉我就行了嗯?这块表你从哪弄来的?我很喜欢这块表,你告诉我好不好?”

唐道宁茫然地看着晏世凉,他不明白这个方才还处在盛怒之中的男人为何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得如此温和。他只有些恐惧地,避开了晏世凉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

这个男人的手好冷,如霜如雪。

“我”唐道宁一下子不知如何回应。

“告诉我。”晏世凉眯了眯眼道:“别对我撒谎。”

“贺公子说,这是我哥哥费尽心思给我弄到的,是送我的,祝我学成归来的礼物只是还没来得及给我,他就被您”

啪——

唐道宁话音未落,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烧火燎地疼,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耳边像有风啸似的,不住地鸣响。他反应不过来,直到在嘴里尝到一口黏腻的腥甜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他被晏世凉用枪托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他没被人打过。只觉得茫然。他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疼痛之间,他在一片喧嚣的耳鸣之中,听见了晏世凉残酷的冷笑和自己哥哥绝望的叹息。

“怎么了”唐道宁顾不上疼痛,只困惑地问道:“哥,你为什么叹气,这不是你给我的表吗我在沈秀书那里看见的”

唐道晴听了,并不言语,只从喉间滚出一声笑。他仰躺在地板上,张灿压制着他,不让他胡乱动作。他呆板地望着晏公馆高高的穹顶上悬挂着的水晶灯,炫目而刺眼的白光落进他微微眯着的眼睛里,他只觉得眼前一块白,一块黑,凌乱的色彩与光线,像雪原上绮丽的华光。而他呢,他也像个被雪崩压垮的人。

绝望、脆弱、无助

甚至于有那么一点似有若无的悔意

不为自己,而是为着他弟弟。是他把他害了。

“费尽心思给他弄来的学成归来的礼物,只还未来得及给他,你就成了我的母狗?你听听这是什么话?他妈的真是荒唐。唐道宁,我告诉你,这不是你哥送你的礼,这是六年前,晏世明从瑞士托人给我带来的成人礼,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给我,就被你哥逼着自戕了!哈?他居然拿别人的遗物送你,这就是你的好哥哥吗?”

晏世凉忍不住地冰冷地狂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咳,整个肺腑连带着后背都在微微抽搐颤抖,他本就因着剖骨的事情受过重伤,只觉着这残缺病态的身体再承受不住这样燎燃的怒火。杜凛去给他拿药,怎么还没回来?哦,是,他今天吞了太多的药,也许原先的那个小药瓶已经空了,杜凛正在那三壁百子柜里找新的,他的药太多太杂了,不然,他凭什么活到今天?只是拿药泡着他的骨。

“不!不会!你撒谎!我哥不会这样的!我哥绝不是这样的人!”唐道宁顾不上疼痛,只哭喊起来。

“你不信?哈?你是他弟弟,你以前也和我们在一起,你忘记了以前我们两家是什么样的关系?你以前怎么喊我的?你不是喊我世凉哥吗?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这样,你哥哥还是毁了晏家,你觉得他不是这种人?他不是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的人?”

唐道宁听着沉默了一下,他仰着头望着晏世凉,面上一片绯红带着一个鲜明而殷红的枪托留下的痕迹。过了片刻,他才哑着嗓子,坚定地说道:“他毁了晏家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你们之间的事,我我无用!但是,我哥爱我!他不会拿别人的遗物冒充那是送我的礼物!他爱我,所以他不会!他对我绝对不会!他爱我!”

他此话一出,倒弄得晏世凉哑口无言。

他先前问唐道宁表的来历,这小子张口就是一句“贺公子说”他就觉得蹊跷。贺文玉那家伙,三句话里有两句半都亦真亦假,谁知道人又哄骗了这个天真无知的唐道宁了些什么鬼话。再说了,他把唐道晴拘在晏公馆里这样久了,唐公馆里他也搜了个底朝天,都没见过这块表,这玩意到底是怎么样到的沈秀书那里,又回转到唐道宁手上的,他不清楚。

他并非是个气在头上就听风就是雨的蠢货。但是

凭什么?

他爱我,所以他不会,我相信他。

多动人的一句话。

即便事到如今,他知道他哥哥杀了晏世明,为了自己的高升与平步青云,就那样,平白无故地祭献了整个晏家,踩着自己知己者的血骨一步一步地,走上那幽暗的巅峰。可他还是相信他哥哥,他爱他,他们互相爱着,牵挂着,血脉相连,永世不断

他太嫉妒了。简直要疯掉。

唐道晴?哈,这家伙还有个弟弟,即便沦落至此,还有一个血亲这样爱他。他呢,他孤家寡人,与兽为伍,一无所有,他是孤独的,纯粹的寂寞,简直杀得死人!

不不不,不对,他愤怒的还不止是这些。

唐道晴,这是他的猎物,他的战利品,他历尽千辛才夺得的珠玉,他近乎献出自己才搏得的一头雄鹿。而眼下,他自觉已全然占有的东西正被人爱着,被窥觑着。他们互相牵挂着,深深地怜惜着,斩不断也扯不开,那是比恨比执念比怨恨要深刻千百倍的血缘之爱。

他曾有过,但他失去了。他的爱,所有血与血的相连都被唐道晴残忍地斩断了。

他嫉妒,甚至艳羡他们还有彼此。他恨他们两人流着共同的血,却又恨唐道宁如此爱着他的东西。恨与嫉妒与不甘共同焚烧而起的火焰,灼热地撩拨着他那颗幽微而冰冷的心。

盛怒之下,他扳正了唐道宁的脸笑道:“你不相信你的好哥哥是母狗是个下贱至极的人是吗?你爱他?是啊,他也爱你,三千大千世界,你再找不到有人比他更爱你的人了。想用你来换你哥?呵,我还不要呢,你没你哥好玩,你只有一个穴可以凌辱,很没意思。你甚至不能怀个种。哦,对,你不知道你哥哥有多淫荡多好操。你这么爱他,那就该好好看看他本该是什么人?他肚子里还装着着我的种呢,两个月了吧,现在还健康,日后是死胎。呵,说来也算我未出世的孩子,还未出生就被斩断的血脉,不过这次不是他斩断的,是我亲手杀死的。唐道宁,他怀着我的种的话,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半个小舅子呢。”

晏世凉癫狂地大笑起来,他那阴森的惨笑,在幽夜听着,就像濒死的狼鸣。

“来,小舅子,你请坐,我给你看看你的好哥哥本该是什么模样。”晏世凉笑得撕心裂肺,眼角挂着一点泪,不知是笑出来的,还是世事真就凉薄得让他悲哀。

世事凉薄,他是这一生也是人如其名。

晏世凉顾不上唐道宁听了他的话后的震惊。只吩咐他的那些手下家仆道:“快,把我的这个半个小舅子扶好,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沏壶好茶来,我来给他展示一下他好哥哥的身体。”

“唐道晴,你拿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我也要拿走你的了。”晏世凉走到唐道晴面前,鞋尖挑起人下颌,阴冷地笑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唐道晴急切地说道:“你别动他!你说过了你不动他!”

“是啊,我很守信用,我和你不一样”他一抬手,强迫唐道晴打开着腿坐在地上,一把褪下人白色的长裤。唐道晴惊叫一声,夹紧了腿,他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了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垂在腿间的阴茎以及那隐藏在腿间的,被操得熟红淌水的肉逼和女穴。

“我不动他,我只好动你了。

说着,晏世凉强硬地掰开人死命想要并拢地腿,让人那两口刚被操透操熟的骚穴湿漉漉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直直地对着唐道宁那惊得说不出话,只是茫然而诧异的脸。

“给你的好弟弟展示一下你的身体吧唐道晴。”晏世凉翻身把挣扎着的唐道晴圈箍在怀,他顾不得人凄楚的呜咽,只钳制着人腰肢,俯在人耳边冷淡地说道:“摸给你弟弟看,介绍一下,你都用你这具淫荡而漂亮的身体做过什么?”

“他妈的你做梦晏世凉!”唐道晴咬着牙骂道。

“骚货,好好说说,不然我就把你弟弟戴表的那只手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砍断了送给你。”

“来,说吧,给你的好弟弟介绍介绍你这具淫荡的身体”晏世凉坐在柔软的红色天鹅绒沙发上,正对着唐道宁惊异的脸,将唐道晴圈箍在怀里。

唐道晴的上衣被晏世凉挑开,一身雪白的长衫只虚虚地半挂在人手肘上,剥出人如玉般光滑白皙的身子,他被晏世凉像只漂亮的小母犬似的养在晏公馆,可身形却无甚变化,照旧是骨肉亭匀,颀长秀美的,只胸乳因着用药,变得绵软柔韧,内里蓄着些奶水,便微微鼓胀了一小圈。那对柔嫩的奶尖被调教得熟红诱人,又缀了好一阵子的乳环,变得圆润可爱。

他下身光裸不着寸缕,笔直而白皙的长腿大开着对着自己的亲弟弟,露出腿间两枚湿热软腻的肉穴和柔嫩的女逼,色泽浅淡的阴茎软软地垂在腿间,随着他夹腿的动作下流地晃荡着。

他是个双性人,多了一套畸形的器官,他虽从不觉得这是什么下流猥亵的缺憾,或有什么低人一等的自卑。世态炎凉,各凭本事出人头地。他唐道晴自然是个有本事的人,风度翩翩的走在人前,照旧是一流人物。

可是,这畸形的器官依旧是他的秘密,他虽不自惭形秽,却也觉得这玩意难免叫旁人知道,难免麻烦。于是,他瞒着所有人,自己也不去注意,那发育不良的玩意,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感觉不到它们。

而现在,他的下体却被晏世凉调教得敏感而淫荡,一碰就忍不住地软着腰肢出水,那软嫩的女逼被操得颜色熟红饱满,连尿孔都被彻底开发,操到深处,被抵堵着马眼,他就会哭叫着用肉逼漏尿,弄得满地都是他的骚味终于,他开始为此羞愧。

“不要看”自己正大开着腿,在自己亲弟弟面前暴露自己。他为此感到耻辱,他不是没被晏世凉公开调教过,但是

他不想在唐道宁面前。

“道宁求求你不要看”一刹间,他原本白皙的脸因羞赧而变得绯红,唐道晴自欺欺人地,抬起头挡住自己的脸。细窄莹润的腰肢在晏世凉怀中挣扎着摇摇摆摆,想要逃离男人的钳制。唐道晴努力地夹着腿,想要遮挡住腿间湿软的淫靡,殷红柔嫩的穴口忍不住地收缩着,嗦弄着空气,像在邀欢。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甩得更欢。

“哥哥?”唐道宁神色惊异地望着唐道晴,一双眼睛,着魔似地往人腿间看去。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唐道晴,嗓音有些茫然,像机械表里卡住的齿轮。

“唔”被人这样一喊,唐道晴浑身都猛地颤抖起来。

他在被他弟弟看着。

“别看了求你了”唐道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他挡着自己的脸,羞耻地别过头去。修长的手指焦躁不安地拽紧了身下晏世凉的衣袍,握了一手柔滑的布料。

唐道宁觉得自己不该看的,可是,太漂亮,那白皙玉润的皮肤与秀美的身线,他哥哥气质不减,却又如此情色。就像欲海狂潮里摇曳不定的月影。清冷、明灭不定,却又像一种引诱,在情欲之海里浮腾,等着残酷的狂潮将他击碎。

惊异间,他盯着唐道晴腿间的女穴,那玩意殷红柔腻,像一朵被情欲浇灌的肉花长在腿间,畸形、奇异、难以置信、淫荡漂亮。

是啊,他找到了最合适的词,即便难以启齿,但是,就是漂亮,浮腾着淫靡的肉欲。

令人遐想的身体,连最天真的眼睛都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渴慕的欲色。

晏世凉是个老练的人,他自然不会错过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欲求。

那是打量一个漂亮的,昂贵的,求而不得的妓女的目光。

晏世凉冷笑了一下,随即,他摁下唐道晴挡着脸的手臂,用自己冰冷而骨感的手指描摹着唐道晴薄软的唇瓣,压低了声音在人耳边道:“来吧,向你弟弟介绍一下,就从你这张总是痴迷地舔着吮着男人的鸡巴,喝过精尿的嘴穴开始。”

“你去死晏世凉!”唐道晴在人身上剧烈地反抗起来,他羞愤之间,狠狠用牙咬破了晏世凉的手指。

晏世凉皱了皱眉,他手指被人咬出一个口,可并不说什么,只像面对怎么也驯不熟的犬一样,发出一阵冰冷的叹息。他不说话,只将自己手上的血磨蹭在唐道晴形状优美的薄唇上,把人薄软的唇瓣染得鲜红欲滴,有时候他怀里的母犬挣扎逃避,那血色就从人嘴角超出些许,像涂坏了的口红,那殷红的血色使他比平常任何时候,都更像个艳丽的婊子。

“唐少爷,你脾气真倔啊,平常浪得就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的婊子似的,怎么忽然这么矜持了?是因为刚刚才操过你的穴吗?可我觉得,依唐少爷的淫荡,我还远远没把你这身骚肉喂饱呢。”

“你别让他看!让他走!”唐道晴并不反驳自己的淫荡,他的确贱。今天晏世凉气在头上,必定会狠狠地罚他,他逃不开。但是,他不想要唐道宁看见。

“这怎么行?他那么爱你,可你总瞒着他哄骗他,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点也不知道。今儿便借着这个机会,我让他好好了解了解你。”晏世凉笑眯眯地说:“先让他看看自己哥哥有多淫荡。张灿呢,你带着药吧?拿来我给这母狗用用。”

“唉”张灿站在前面,正把呆滞的唐道宁摁在沙发上,他听见晏世凉唤他,便微微笑了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暗红色的小药瓶来,恭恭敬敬地递给晏世凉道:“又是我啊。老大,您又要当着咱们的面玩他,待会我忍不住在您面前打手枪,您可别骂我了。”

“不不要用药晏世凉,你他妈”唐道晴知道自己逃不过,今天在唐道宁面前,无论晏世凉怎么玩弄他淫辱他,他都可以强忍着,他想过了,他会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即便鲜血淋漓,他也不会在唐道宁面前求晏世凉。他知道这个男人手段狠厉刁钻,但孤注一掷的时候,他也能忍。可他最怕用药,只要那大半瓶媚药下去,即便他再是忍耐再是不甘,也和那些最下贱的淫妓没什么区别。谁知道他又会为了渴求晏世凉的鸡巴做出什么事。

“唐少爷明明喜欢得不得了,每一次都要被喂得前面喷精下面淌尿了才结束。”晏世凉说着,便将瓶口抵着人湿润的肉穴,在人穴口浅浅地滑动磨蹭,那瓷瓶冰冷,甫一挨到人温热的皮肤,便惹得唐道晴止不住的呜咽瑟缩。那媚药颜色深红,泛着一股甜腻的香气,像温热的甜蜜,唐道晴太熟悉这味道了,他被泡在这股温暖的甜香里,忍不住微微眯着眼,发出一声充满欲求的呜咽。

“唔哈啊,别,别滴进去好痒”晏世凉并不怜惜他,只眼色微微暗了暗,将半瓶药滴人温热的女穴里,剩下的他倒在手上,去爱抚人熟红饱满的肉逼和两粒软嫩红艳的乳尖,他全身的敏感都被人耐心地照顾到了。这药猛烈,方一涂上,他便觉得浑身都是发热发痒的,像浑身赤裸着被裹在一汪暖热黏腻的蜜糖里,浑身的肉都是绵软无力的,骚乎乎的渴求着残酷的淫虐。

“好热啊嗯想想要”唐道晴面上的矜持再是挂不住,只在人怀里扭蹭着白皙的身子,他本是绵软的垂在腿间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原本色泽粉嫩的秀挺的阴茎被媚药裹得晶莹湿红,勃胀着高高竖起着,贴在腹部淫荡地滴着水。唐道晴浑身都是绵软燥热的,他想要,想的要命,内里火热湿润,媚肉柔腻地淌着水儿,把晏世凉的衣袍沾湿了一片,留下深重的水色。

“唔难受好热”他的穴已经被媚药泡软泡透了,那颜色深红的软穴在腿间张合着,可怜兮兮地嗦弄着空气,渴求着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好好进去捅一捅他,最好抵着他那些敏感柔韧的骚肉好好摩擦蹂躏,凌辱他的宫口和腺体,把他填满他太想要,可没有人帮他,他两只手都被晏世凉钳制着,只能无助地扭着腰,用股缝难耐地去蹭着身后的男人的胯,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晏世凉似被唐道晴的淫荡所取悦,他低低地笑出了声,向上挺了挺腰,将自己半勃的鸡巴亵玩地贴在人腰窝上,唐道晴蹭不到,便只能有些着急地,向后挪蹭着,用自己光裸湿热的下身去贴晏世凉。

晏世凉被人蹭硬了,却还是冷眼看着当着自己最为牵挂的亲弟弟的面求操的唐道晴,觉得人淫荡而可怜。他在折磨他,甚至摧毁他,可即便如此,晏世凉尤嫌不够。他今天是铁了心要好好收作一下这两兄弟。

“小骚货真是越来越本事了,都把我蹭硬了,就这么想吃鸡巴?”晏世凉哑着嗓子笑了笑,他从衣袋里摸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棍来,将剩下的媚药都细致地涂抹在了上面。

“不,不要这个滚开!”唐道晴认得这玩意,他曾在车上被晏世凉用这根细棍玩得失禁,他怕,竟是细微地颤抖起来,在人身上讨饶般的蹭着。

“唐少爷很久没用过这个了,上次给你用,你尿了我一车,现在应该想念得很吧?”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恳求,只扶着人硬挺地鸡巴,强硬地将这根涂满了媚药的细棍捅进了人细嫩而脆弱的尿道里。

“啊!疼,不,不要插进去好深碰,碰到那里了”

尿道软嫩脆弱,那里面的细肉敏感可怜,根本受不住异物的凌辱蹂躏。那细棍一插进去,唐道晴便觉得下腹一阵难忍的鼓胀,精液逆流着冲刷着他敏感的神经,那细棍上又沾着媚药,满满地撑在他脆弱的尿眼里,把他整个骚鸡巴都欺负得热痒难耐,而那细棍的一端又抵着他后穴里那颗弹软饱胀的腺体。

这细棍一进去,他就忍也忍不住地,剧烈地挺动着腰腹在自己弟弟面前做出射精的动作,可偏生精水都被抵堵在里面,他纵然胀痛异常,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痛爽具受,一下便在晏世凉怀里丢脸地啜泣扭蹭,花穴翕合着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来。

他小高潮了一会,用女穴喷了出来,他一身都是绵软而饥渴的,躺在晏世凉怀里眯着眼,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

“我嗯拔出来”他羞耻的哭喘着,目光移向别处,不敢去看唐道宁的眼睛。他知道的,一切都完了,他无力回来,也来不及思考,只茫然的,在滔天情欲里徒劳地等待一线生机。谁来救救他呢?他可以被淫辱,哪怕被晏世凉玩死,但是,他不想要唐道宁看见。

唐道宁现在在想什么呢?觉得他贱吗?恶心吗?还是爱他如故呢?他不知道,他不敢知道。他又想起那个梦

他只哆哆嗦嗦地伸出了手,想去拔掉那蹂躏着自己尿道的玩意。可却被晏世凉摁住了,男人眯了眯眼,捏着尿道棒露在外面的小口,在人尿眼里狠狠转了一小圈。那玻璃棍的表面并不光滑,有着细细的纹路,那东西在人细嫩敏感的软肉上按摩淫虐,惹得唐道晴如一只垂死的鹤一般,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可怜而骚浪的哭叫。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里面,里面被磨得好疼,哈啊,疼好热,那里被戳到了,要,要被弄坏了好舒服想要”

“想要吗?母狗。叫得那么骚,都把你的好弟弟看硬了。你看,他裤子都湿了。”晏世凉亵玩地用手指弹弄了一下人尿眼,扳着人脸去看坐在沙发对面的唐道宁。

唐道宁被晏世凉这样一说,羞得面色绯红却是无法反驳,他确实硬了。他哥哥在他面前被人残忍地淫辱侵犯,但他硬了。

“很想被操吧?要不要你的好弟弟帮你?嗯?给你个机会唐道晴,你们兄弟这么相爱,要不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不不要!”还没等唐道宁开口骂人,唐道晴就忽然哭叫起来,他急切地说道:“不要他来!”

他不敢想象唐道宁操他。

因为,这和他那个可怕的春梦太像了。

梦里,他弟弟一边操他,一边轻贱他,鄙薄他,恨他,却又扭曲地爱着他。在梦中的冰天雪地里,唐道宁杀了晏世凉,而又与晏世凉如此相像。

恍惚间,唐道宁想起晏世凉对他说过的话:“你说,唐道宁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我?为了你。”

不,不行!唐道宁不能变得像晏世凉,如此痛苦,如此悲哀一次次地,被仇恨弄得满身是血,而又因着仇恨,一次次地,在血里重生。残破不堪,却又不死不灭。

更何况,当着所有人的面兄弟相奸,这不可能。他不能让唐道宁做这样的事。

“我,我不要他操我”于是唐道晴卑微地软着声,小幅度地蹭着晏世凉,他被情欲泡透了,又被调教得太熟,意乱情迷间,竟是习惯性地,伸出一小截舌尖小猫舔奶似的,舔舐着晏世凉的脖颈哀求道:“我想要你要你操我的穴想要想要主人进来把母狗喂饱小母狗要主人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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