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片的是你不是姬小九！”它额头冒出黑线，“掌控这具身体的是你不是姬小九！！”
杜九低头沉默两秒：“所以，你的意思是我……”
“没错。”系统说，“恭喜你终于发现了这个问题，你仔细想想，不管哪个世界你都从来没有自己发泄过欲望，或者说是没有有过欲望，所以说……”
“我阳痿。”杜九喃喃着接过话，一脸天塌地裂，“我居然是个阳痿。”
活了几百年，他才知道原来他是个阳痿。
系统额头冒出井字：“谁说你是阳痿了？！！”
“你不用安慰我，我懂——咦？”杜九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他明明是硬过的，不管是跟当初的秦九昭还是后来他转世的总裁爸爸或者鬼王，他分明都是有反应的。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第30章谁是谁的谁的谁三
系统觉得好冤,什么叫它做了什么？
它冷笑一声：“你自己硬不起来怪我咯？”
“谁说我硬不起来,我明明硬过！”杜九解开裤子,“不信你看！”
十分钟后——
系统：“好了好了，我相信我相信行了吧。”
“不行！！”杜九握着怎么弄也站不起来的小小九，红着眼睛一脸坚决,“我一定会硬起来的，绝对会硬起来的！！”
事关男人的尊严，怎么能够轻言放弃！！
三十分钟后——
系统被他无止境的重复动作看得昏昏欲睡,忍不住问：“你手不酸吗？”
杜九停下动作,看着被蹂躏的发红的小小九，裤子也不提,一头倒进枕头里哭唧唧：“完了，完了,我的人生完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ㄒoㄒ)/~~”
系统：“……难道你的人生意义就是这个吗？！”
“你连性别都没有当然不懂！”杜九悲痛欲绝,对一个男人来说，硬不起来还有什么人生可期待。
系统冷哼：“我是不懂，但有秦九昭硬就行了,谁在乎你是硬是软。”
杜九不不理它,悲伤顺流成海。
系统看不下去，说：“你能不能动用一下你的大脑？是打算把它放在仓库里积灰吗？你告诉我没有欲望要怎么硬起来？”
杜九蹭的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眼小小九又看了看还在呻吟喘息的电脑屏幕，咦？好像是。
“所以是因为我没有需求，而不是根本硬不起来？”
因为他完全没有动欲,所以才没有反应？
很好，终于舍得将脑子拿出来了。系统继续引导话题走向：“没错，没有欲望要怎么有反应，所以——”
“所以，原来我是一个如此理性、有坚持、不为外物所动的人。”杜九一脸自我陶醉，仿佛看到了自己高大神圣的身姿。
系统：“……”重点是这个吗？！！！
它深呼吸两下，说：“所以，你就不想想为什么你会没有欲望吗？”
嗳？
杜九愣了愣：“因为我……性冷淡？”
系统：“……”这是新笑话吗？
它面无表情：“需要我帮你倒带回忆一下吗？或者给你几个关键词提醒一下？要，继续，别——”
“停！”杜九打断它，“说吧，你想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