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否认自己之前的想法,这陆望绝对不可能是亡魂!
殷白深吸一口气,随手薅了一把自己被汗水浸湿的发,一字一句道:
“听着,我知道我之前对你做
', '')('了一些过分的事,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解决,我一定会无偿为你解决,但有一点,我希望你不要在公共场合和我搭话,我也不会公然找你的麻烦,这样可以吗?”
陆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好了,现在我要回家了,你以后别这样了,真的。”殷白说。
语罢,殷白脚底抹油一般,生怕陆望追上来了,一路小跑的离开了教学楼。
陆望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只是那只手一直在脖颈处来回抓挠着。
被殷白触碰后的肌肤仿佛有些灼热,这让他想起了七岁那年的大火,被火灼烧过的脸至今仍然隐隐作痛,有时甚至痒得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多少个无法安眠的夜晚他都是在这种痛苦中渡过。
可殷白所带来的感觉却又与那种灼热感不同,他现在只要想起殷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他便感觉自己被触碰过的肌肤微微发痒,像是羽毛在脖颈处游走,让他整个灵魂都在颤栗。
他如果下手再重点就好了,最好能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些什么痕迹。
他太喜欢殷白那时望向自己的眼神了。
他的面上是恐惧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那张往日里他讨厌的清秀面容也变得如同花朵一般娇艳欲滴,被他扼住脖子时,殷白那双澄澈的眼中只有他的身影。
只有他一个人。
透过那双眼,陆望觉得,殷白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殷白了,如今的这个殷白,每看一眼就会让他觉得兴奋,这种兴奋是来自于骨子里的,无法抑制的。
突然,地面上一块白色的名牌吸引了他的注意。
陆望垂下身子,将那块名牌拾起,名牌上刻着殷白的姓名,陆望轻轻摩挲了几下殷白的名字,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进了口袋之中,随即低垂着头,跟随着殷白离去的方向,也缓缓离开了教学楼。
与此同时,殷白也回到家里。
他到家时,饭菜早就已经做好了,精致可口的菜肴让他再次产生了不真实的感觉,换了鞋子在门口站了半天,看到从厨房出来的妈妈,他这才反应过来,坐在了饭桌前。
昏黄的灯光在头顶摇晃,九月初仍十分炎热,家里开了小风扇吱吱呀呀转着,爸爸一边扇着扇子一边遥控着电视机,妈妈则是低头吃着饭。
“小白,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爸爸突然将话题引到了殷白身上,正中吃饭的殷白梗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还行,同学们都是原先一个初中的。”
“嗯,这批高一生里没那个怪胎吧。”
怎么又提起陆望了?
殷白吃着饭菜的手一愣,没敢吱声,果然,这对夫妻的表情就有些不对劲了,他们齐齐望向殷白,等待着殷白的回答。
殷白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在二人空洞的目光中佯装平静的吃完了饭,就在他转身准备去厨房放碗筷时,妈妈突然叫住了殷白,语气轻缓:
“小白,父母问话,不可以不说话哦。”
头顶的灯光突然忽明忽暗,殷白从脚底陡然升起一股冷意,虽然环境无比炎热,他却觉得自己浑身发冷,他咽了口唾沫,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缓缓转过了身子:
“并不是不想回答你们的问题,只是不想让你们知道…那个怪胎,被分到我们班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