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白知道,殷父是故意不想让自己见到阿斯亚,可现在还不是离开这里的时候,于是
', '')('他一咬牙,便答应了殷父,可这样一来,他暂时见不到阿斯亚了。
不管怎样,他必须要先稳住殷父,到时候再找办法金蝉脱壳。
离开的殷白并不知道,阿斯亚在他离开后,一直在听雨阁前默默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殷白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握着门框的手颓然垂下,面上的笑意也渐渐淡了。
他缓缓垂下眼,黑眸之中蒙上一层阴翳,嘴角微微下垂。
殷白来时,头发被露水浸湿,应该是在外活动了很久,他昨夜肯定也没睡好,眼底乌青一片,虽然他一直笑着,可那笑意十分牵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他不敢问,也没资格问,既然殷白让他好好待在殷府,那他就听殷白的话,不为他添麻烦。
哪怕不能时时见面,只要能听到他的消息,或是遥遥看一眼,他便已经很满足。
阿斯亚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屋里准备梳洗。
今日他要去见殷白的母亲,一定要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
*
“这位姑娘,烦您通报一声,我有事想要找殷夫人。”
“你是…啊,你是少爷带回来的那个人。”
小姑娘并不知道阿斯亚是谁,见他生的好看,脸一下就红了,她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你等一会,我现在就去禀告夫人。”
“谢谢。”
不多时,小姑娘就出来了,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有点欲言又止的模样,她低声说:
“公子,您在院里先等等吧,夫人还在洗漱。”
阿斯亚躬身行礼:“无妨,我等等便是。”
小姑娘将阿斯亚迎了进去,阿斯亚垂首站在庭院内,周围打扫的侍从们经过,都向他投去了异样的眼神,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阳光落在屋檐下,殷母才从侍女的搀扶下走出。
她今日带了个抹额,帕子捂住了嘴,时不时发出两声咳嗽。
“陆公子,让你久等了,我今日身子不适,这才耽搁了些,没等多久吧?”
阿斯亚垂首,恭敬行礼,挑不出错处:“您的身子最要紧,晚辈等多久都可以。”
殷母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她抬眼,目光落在了引阿斯亚进门的小姑娘身上,目光冷冽。
“陆公子来这么久,你也不端个凳子让人家坐坐,我院里怎么有你这样一个不懂礼数的丫头。”
那小姑娘马上就跪了下去,身子颤抖,一双眼里满是不知所措。
“夫人,明明…”
“你敢跟夫人顶嘴?!”
殷母身边的春娘立即就冲上前去,一巴掌就打在了小姑娘脸上,直接将小姑娘扇倒在地,小姑娘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望着春娘,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蠢笨的丫头,从今往后也不必在我院里侍奉了,春娘,吩咐下去,我不想在看见她。”
殷母冷冷的话如利刃刺进小姑娘心里,她眼泪瞬间落下,“夫人!夫人,求您,别赶走奴才!奴才知错了!”
“夫人!”
阿斯亚再也无法继续视若无睹,他猛的跪下,直直抬头,黑眸与殷母直视。
“是晚辈自己要站的,和她无关!您身子不好,实在是无需为这件小事大动肝火,您要顾着您自己的身子!”
殷母又咳了一声,身边的丫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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