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雅梦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最终只是不服气地一叹:“我不想回去……毕竟你的我的弟弟……哪怕……也是我的……只许我让给别人,不许别人来抢。”她没有选择离去,反而将手上的力道、速度提高了。她的技巧极为生疏,像是靠着蛮力来摆弄,但就是这股生疏的爱意,让陆离欲仙欲死。有言道,再熟练的技师,也抵不过十五岁那年夏天里初恋女孩一次无意识的触碰。
安百璃像是被邹雅梦的话激怒了,为了证明自己,小手握住肉棒,在邹雅梦之上来回套弄着,她到底比姐姐熟练许多,知道反复刺激冠状沟,让陆离对宇宙奥义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安百璃的手掌比姐姐要小,一手抓不稳陆离的肉棒,导致她的动作幅度反而比邹雅梦要大。
一大一小两只手在被窝里不断耸动,两个姑娘的呼吸也越发急促,她们像是两个持剑而立的女侠,正在在进行一场一决生死的战斗,陆离的肉棒就是她们决斗的战场。一会是姐姐握住根部,一面晃动阴茎一面与睾丸摩擦,一会是安百璃的小手仔细地套弄着硕大发红的龟头,此起彼伏,浪潮四起。陆离舒爽得全身无力,飘飘然如同置身云端。
邹雅梦快一分,安百璃就非要更快。二人互相较劲,谁也不愿意先松手。此时此刻,陆离的想法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停……停一下……”陆离最后一丝清明告诉他,他可不想在大冬天去洗床单被套,可不能就这么释放出来。
安百璃心有灵犀般领悟了他的意思,手上动作一收,身子便探向陆离胯下。邹雅梦还以为对方主动放弃,是自己取得了这场保卫战的胜利,还没等她得意,便察觉手上传来发丝的触感,然后便意识到有人用嘴含住了属于她的弟弟的肉棒。
她脸上的震惊之色难以用语言形容,她呆呆地看着陆离,只见后者半眯着眼,发出一声不再压抑的呻吟。她对弟弟的占有欲终究战胜了羞涩与矜持,以一种古怪的好胜心理,学着安百璃将螓首伸向陆离的胯下,还不忘顺手将被子捂住,不让陆离看到她的神情。
陆离射过一发后,只感觉到安百璃的小香舌缠绕着龟头来回舔舐,像是在仔细清理卫生的保洁工人。然而很快,第二条舌头推开了安百璃的小香舌,第二条舌头更炙热,更生硬,但毫无疑问是雅梦姐的舌头,紧接着是雅梦姐嘴唇的触感,还能感到雅梦姐的鼻头撞在他硕大的龟头上。
他想要掀开被子去看,却发现无论是安百璃还是邹雅梦,都死死地捂紧被子,不让他掀起。
自安百璃暴露起,二人就陷入一种诡异的斗争氛围中,谁也不愿意服输,这才导致事情的发展远超所料。二人在被窝的黑暗里互抵牾,谁也没主动开口说话,只是共同用舌头争夺着肉棒的控制权,时而一左一右,时而一上一下,时而是安百璃熟稔地含住龟头,时而是姐姐生疏地侧吸着阴茎。一时之间,静谧的房间内只剩下滋滋的水声与吸吮声,淫靡不堪。
本来疲软的肉棒在两个女孩不遗余力的逢迎下再度雄起,硬的如同一块铁。
在他胯下的两个姑娘,一个是他前世的妻子,此生的爱人,一个是曾经为他遮风挡雨的青梅竹马的姐姐。陆离在一瞬间想到了小时候姐姐为了他去学乒乓球,为了他暴打大孩子们,又在下一个瞬间想象了姐姐此时的表情、神态,肉棒居然再度膨胀了几分,完全塞满了安百璃的口腔,让她呜呜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