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一半,大概解了一半。”
“另一半呢?”
“……”
邹雅梦眼眶微红:“梨子,起码给我留下点什么,好吗?”
陆离气血上涌,他翻身将姐姐推倒:“雅梦姐,我向你保证,我会平安无事的。”邹雅梦今天穿得轻薄,哪怕是平躺着,那饱满的**也将短衣撑的鼓鼓囊囊。陆离其实一直很好奇,雅梦姐和朱家姐妹究竟谁更大些?
雅梦姐忽然问:“梨子,我这个姐姐是不是不称职?”
“没有。在我心中,你就是我最好的姐姐,独一无二的姐姐。”
“哪有姐姐给弟弟做这种事的……”
“不怪你,怪我,是我当初看电影时毛手毛脚,非要做那档子事的。”
不说还好,一说邹雅梦脸蛋就涨红,她想到当初她勾引陆离的事,心头只觉得自己不知廉耻:“梨子,你有给孩子想过名字吗?”
“孩子,什么孩子?”陆离双手已经探入雅梦姐薄薄的衣服内,他连姐姐在说什么都听不太清了。
“就是……你和我以后的孩子……”那个大大方方的邹雅梦原来也会如此吞吐地说话。
“叫什么?”
“叫陆得。”
“好,听你的。”
陆离去拿小雨伞,刚拆开包装,便听得邹雅梦叫住他:“别戴了。”
陆离鬼迷心窍地点点头,将小雨伞丢开——那是这盒里最后一个小雨伞了。
*
陈嘉宁迷迷糊糊地醒来,她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每次都被陆离弄得欲仙欲死,躺在床上躺半天。耳边传来女子的娇喘声,和粘稠的水渍声,睁开眼,便看到眼前一片肉色,然后听到邹雅梦的声音:“叫你换个房间……这下把嘉宁吵醒了……”然后是陆离的声音:“没事,没事,她不会在意的。”
她瞪大眼睛,才看到邹雅梦双膝跪在床上,一对让她叹为观止的宏伟白兔就在她眼前。在邹雅梦身后,陆离这个禽兽扶住姐姐的腰肢,正用力地挺进,她还听见陆离嘴里念念有词:“一二,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