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的卫生纸,扔在地上都不会看你一眼。”
这话虽然恶毒,却并不假。
她们这圈子里的贵妇不是没有小三上位的,那些个原配夫人呢,就成了用过的卫生纸,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甚至还会被踩上一脚。
男人真没几个是有良心的。
倪南音想了一下还躺在她抽屉里的户口本,很高傲地反击,“我们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这一步,就不劳烦阿姨操心了。”
这语气像是看不上她儿子似的,她儿子要学历有学历,要家世有家世,要样貌有样貌,凭什么?
“你!”范雪枝气的差点儿昏倒。
她想的有点儿多,安县是个小地方。
小地方不如大城市开化,什么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的,往往别人给你介绍个儿媳妇,还得看公公婆婆的婚姻状况。
她在想,那小妖精恐怕不是在嫌弃她儿子,而是在嫌弃她。
范雪枝只觉从脚底升起了一股怒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转头离去。
没法再纠缠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又要歇斯底里。
确实如林三籁预料的一样,范雪枝不是没长脑子,现在她做什么事情之情,都会先想一想后果。
她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面子。
女孩子,物质生活可以不富裕,但心一定不能穷。
内心很强大的倪南音真没把范雪枝的“警告”放在心上,连提都没和林三籁提一下。
只不过,回头就给林三籁下了个通告,让他改吃素。
“为什么?”
肉,满共就没吃上几次,正在瘾|头上呢。
林三籁很“凄惨”地叫。
“快比赛了,我要保护嗓子。”倪南音一本正经地说。
林三籁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了,面色很复杂地笑:“那你可以不叫。”
“叫不叫是我说的算的吗?”倪南音斜了他一下,明显对他不满很长时间了。
林三籁顿时笑的可开怀了,“宝贝儿,我有那么厉害嘛!”
真的,一本正经地讨论房事呻|吟大小的问题,其实挺搞笑的。
倪南音差点儿破功了,又睨他一下,嘟囔:“不害臊。”
可林三籁就算发挥了超强的狗皮膏药外加不要脸精神,这晚上还是没有吃着肉。
习惯了抱着软绵绵的她入睡,大晚上的,被赶出了房门,要不是顾及着脸面,他肯定得抱着枕头在阳台上嚎“啊,一个人,孤单,无法入眠……”
倪南音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
不过,手气不好不坏,抽了个压轴,最后一个进行车轮赛。
第一个开始车轮赛的人是吴远哲。
第一场,他败给了白胜。
第二场,赢了江春一。
第三场,又败给了胡国胜。
如果再败给倪南音的话,他很可能就成了第一个出局的。
所有的比赛,一天只能进行三场。
吴远哲和倪南音的对决,将在隔天的元月十八号举行。
而且经过去年一系列的宣传,今年的比赛阵仗更大,连电视台都来录了像,还有好几个广告商找上了门。
吴远哲的心态有些崩了,比赛结束后,匆匆一卸妆,人就闪没了影,连林美都不知道他人去了哪里。
倪南音陪着林美把戏楼翻了一遍,连保洁阿姨的杂物间都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