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看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卧槽!是恐怖无限流! > 6美好的早晨毫无变故

6美好的早晨毫无变故(1 / 1)

陈平安就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头突突地痛。他昨晚好像做了一个香艳的梦,但具体是什么内容,唔,他记不分明了。真奇怪。现在应该是早上了,但是怎么感觉村子里静悄悄的。或许每天村子都是静悄悄的也说不定。

陈平安并不知道,整个村子此刻都笼罩在一片黑屋之中。尤其是他的屋外,黑屋浓稠的近乎不能视物了。外面的山就像是沉甸甸的墨块那样堆积在灰色的天幕里,边缘线泛着灰白的雾气。陈平安推开了屋门,一切就随之改变了。空气随之流动了起来,热乎乎的风刮过了他的面颊,村子里开始响起鸡鸣狗吠,一片熙攘的场景。

柳芝睿昨天在村子里探查之后,得出了和慈玉珍她们一样的结论。倘若把这整个村子看作一个阵法的话,那么陈平安就是这里的活阵眼。于是,柳芝睿就在陈平安隔壁屋檐上蹲点,等着陈平安出现,然后,暴力破局。

就在陈平安推门而出的刹那,柳芝睿就动手了。一枚边缘锋锐的桃花瓣袭向陈平安面门,而陈平安却对此一无所知。这是柳芝睿装载的装备卡,桃花瓣,可以把目标瞬间切割。

电光火石之间,碧绿的藤蔓突然从泥土里钻出,绞住了桃花瓣,接着藤蔓就带着花瓣钻回了土里。

“早上好,陈哥!”颜忠的身影出现在陈平安的面前。那藤蔓就是颜忠的道具卡,可以抵消一次致命威胁,使用时可以自行指定被使用人。

柳芝睿不悦地皱眉,心道:这个颜忠不是无忧公会的吗?他这时候出手拦着,难道是想讨好这个npc?啧。

柳芝睿单手一撑,从屋檐上翻了下来,也乐呵呵地同陈平安打招呼:“陈哥早上好~”

“早上好。”陈平安回答。

颜忠比起昨天那不合时宜的紧身衣,现在穿着朴素的衣服,倒显得融入了一点。颜忠身上那种违和感,倒是消失了。陈平安现在看着颜忠没有那么抵触了,就好像他潜意识里认为颜忠会留下村子里一样。

“陈哥,我想着祭祀这几天挺忙的,所以就想着来给你打打下手。”颜忠乐呵呵地说。

真是狡猾,想着这样和npc套近乎。柳芝睿有点无语,但也跟着接了话头:“陈哥,我也来帮你。多个人,做事也利索。”“叮咚”柳芝睿的系统面板刷新出了一条任务【帮助准备祭祀用品】

陈平安正准备安排一下,没想到柳芝睿就像是知道要做什么一样,自顾自进了屋。而颜忠则是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一下,说:“嘿嘿,陈哥,我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我做饭特别好吃,不如就帮陈哥做饭吧!”颜忠想了想又说道。

“行吧。”陈平安说。

颜忠也进屋了。站在不远处一棵槐树下的夏怀玉和慈玉珍彼此对视一眼,面色沉重。这个颜忠,昨晚不是已经死了吗?昨晚,她们两人联手把这个公会蛀虫坑杀在了副本里。a级副本第一夜就有死伤不是正常的么。救庞靖一命也是因为他的金主给她们打了款而已。说不定,这个庞靖可以充当新娘,河神肯定不会拒绝这种骚浪的祭品。另外,a级副本的鬼怪醒的越早,才越有时机收服。

不过颜忠活着的时候,能杀他一次,死了就能杀他第二次。慈玉珍和夏怀玉对视一眼,还是决定去看看,毕竟眼下看来,谜底就藏在陈平安的身上。而且那个颜忠是不是颜忠都说不定,走路姿势和行为习惯都和她们平时看到的不同。

“早,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夏怀玉边走边问。她话音刚落,二人就同时收到了系统面板上的任务提醒【帮助准备祭祀用具】她们前后脚进了屋子。

站在原地准备指派任务的陈平安又一次被忽略了。他瘪嘴,无奈地笑了一下。阳光热乎乎的在他身上滚了一圈,今天天气也很不错~

昨天傍晚,村长来找过陈平安,说想请他今天去家里给大儿子李力驱邪。陈平安给李力驱完邪之后,就回了家,坐在屋子里喝茶。平时除了村民找他以外,其它时间都很闲。河神祭祀要准备的东西,这些怪里怪气的异乡人已经在帮忙准备了。

陈平安端着搪瓷杯子坐在堂屋里喝茶。“叮铃铃”桌子上的座机响了。

陈平安接起来,听筒凑近耳边,只听一个尖而细的女音说:“这是前世的姻缘——”陈平安把电话挂上了,什么鬼东西。

结果,那电话又响起来,陈平安接起,那女音又说:“这是前世的姻缘——”陈平安挂了,电话又叮叮咚咚响。他接了,还是那个女音,还是那句话。他挂了,电话又响。就这么来回几次,陈平安跑到屋外看了一眼,太阳正明晃晃地挂在天上,散发着无尽的光和热。大白天撞邪了。

陈平安来到那个空牌位之前。他闭目,左手掌心摊开,右手食指和中指并着竖起,接着喝道:“重燃!”只见他掌心中央聚起一撮撮的灰烬,接着这些灰烬逐渐聚合成为半张符纸。就在那符纸快要在陈平安掌心中复原的刹那,一道红光自符纸中央炸开。灰烬落回地面。陈平安猛地睁眼,一口血喷到了地上。被术法反噬了。

陈平安抹掉嘴边的血。顿时,他突然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脊骨都觉得麻麻的,让他整个人毛骨悚然的。他感到耳边有人轻轻吹了一口凉气,激得他打了个哆嗦。他直觉自己被某种东西盯上了。

陈平安的目光移向那个空牌位。他从来就不认为河里面的那个东西是什么神,那是妖怪一类的东西,硬要说的话,大概率是水鬼。突兀出现的异乡人,突然出现的河妖,种种这一切,究竟有什么关联?

晚上,陈平安和另外三个人一起吃了饭,她们就回去了。陈平安没有看见另外的三个人,也不关心她们的动向。

入夜,陈平安刚一盖上被子,就一头栽进了梦里。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着,砰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的膝盖抽抽地痛。

陈平安发现自己身上穿着艳红的新郎服饰,他偏头去看,看见身侧跪着一个盖了红盖头的新娘。红盖头掩住了那人的面容,从身形上也看不出是男还是女。

陈平安发觉自己动不了。“这是前世的姻缘——”那个白日听过的尖利女音响起。陈平安悚然,正要回头去看,却被按着结结实实磕了一个头。他痛得龇牙咧嘴。那尖利的女音再次重复了一遍“这是前世的姻缘——”陈平安的头开始突突突地痛起来。

陈平安环顾四周,发现那些乐呵呵笑着的宾客,全是村子里的熟面孔。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僵硬的笑,而他们的衣摆下方,本该出现脚的地方,却是一条腐烂的鱼尾。陈平安甚至能看见白嘟嘟的蛆虫在那腐烂的鱼尾里钻来钻去。陈平安感到一阵天选地转,那些村民都咧着嘴,嘴巴一直裂到耳根。他们的嘴巴张张合合,最后汇成同一个尖利的女音:“这是前世的姻缘——”

陈平安眼前一阵阵发昏,待他缓过来之后,却发现眼前场景不知何时转变了。新娘盖着红盖头,坐在床边。他的耳边有一阵甜腻腻的笑声:“夫君,快来啊~快来掀小娘子的盖头呀~”

陈平安想往后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靠近端坐在床沿的新娘。等到陈平安走近了才发现,那艳红的新娘服上面,正在流淌着艳红的血!这服饰根本就是用鲜血染红的。

在浓重的血腥气里,陈平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握着金柄,挑开了新娘的盖头。就在挑开盖头的刹那,他听见一声轻笑,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压在了床上。

“夫君~”陈平安听见那新娘甜腻腻的声音。他抬头,却看不清男新娘的脸。

那新娘抓着陈平安的手往他自己的裙摆里面摸,接着陈平安就摸到了一根冷冰冰的肉棒。

陈平安:!

此时,陈平安突然能够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了。他开始在男新娘的身下扑腾起来。但是男新娘的力气很大,轻而易举地制止了陈平安的挣扎。

男新娘贴上陈平安的脸,说:“这是前世的姻缘。夫君呀~让我们来洞房吧~夫君呀,给我摸摸,好不好~”

陈平安还没拒绝,男新娘的手就已经抓着了他的肉棒。命根子被人捏在手里,陈平安的挣扎就放缓了起来。

“你,唔,放唔唔咕咕……”陈平安挣扎着拒绝。男新娘用嘴巴堵住了陈平安未说完的话语。男新娘一边撸动着陈平安的肉棒,一边和陈平安接吻。

陈平安被男新娘弄得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试图用舌头把男新娘的舌头推出去,却被男新娘的舌头缠得更紧了。男新娘误以为陈平安在回应他,亲得更起劲了。

陈平安重重咬了男新娘的舌头,但因为没有控制好力道,把他的舌头咬断了。“咕唔。”陈平安瞳孔猛地瞪大,他不小心把男新娘的半截舌头吞了下去。被咬掉半截舌头的男新娘反而更兴奋了,亲得更起劲。

男新娘的声音在陈平安的脑海里响起:“夫君好热情呀~”

被咬断的舌头上流出了血,让陈平安的口腔里都是血液的腥味。这个吻变得湿漉漉且满是铁锈味。陈平安不得不咽下了男新娘的血液。

“唔……唔嗯……唔哼,哼……”陈平安被男新娘又撸又亲,弄得有点受不住。不一会儿,他的肉棒就一抖一抖地出了精。

“夫君已经射了呀,我还没有呢~夫君帮帮我好不好?”男新娘说着,就把肉棒挤进了陈平安的双腿之间。陈平安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男新娘拔干净了。

陈平安挣扎着,胡乱地蹬着腿:“滚蛋!”

冷冰冰的大肉棒挤在陈平安的腿缝里,硌得他不自在。他想从中抽身,却于事无补。无奈,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这样吧,我用手帮你。你看行不行?”

男新娘搂着陈平安蹭了蹭,说:“夫君真可爱。那好吧,夫君要好好地用手来帮我哦~”说完,还掐了掐陈平安圆润挺翘的屁股。

男新娘放松了对陈平安的束缚,把肉棒怼进他的手里。

陈平安冲男新娘笑了一下,说:“嘿嘿,才怪!”他迅速用手沾了嘴里的血,在男新娘身上写下一个头衔尾合的咒,接着他并起两指竖在身前,喝道:“请符神,燃!”

面前的男新娘瞬间幻化成一张符纸,随着陈平安的指令哗哗地燃烧了起来。通过对鱼尾,还有冷冰冰的肉棒,这些线索的整合,陈平安认为火是眼前鬼怪的弱点。眼前巨大的符纸修乎之间就燃烧殆尽了。陈平安长舒口气,扶着床沿站起来。

然后,陈平安发现自己忽然动不了了。糟糕,轻敌了!果不其然,他的耳边吹起湿冷的吐息:“夫君这样,好生无情。我们可是前世的姻缘,夫君怎么能忘——了我——”说到后面,那话音又变得尖锐起来。

一只长满了腐烂鳞片,五指之间带有蹼的蹼爪揽住了陈平安的腰。陈平安被人从身后抱住了。那张艳红的盖头搭在了陈平安的头上。陈平安就这么站着被掰开了双腿,冰冷的肉棒就抵在他的大腿根。

若是陈平安能看见,就会发现,他被一个浑身都是腐烂鳞片的,类似鱼人又不像的鬼怪给搂在怀里。许是怕这种样子吓跑怀里温软的人类,所以才给他搭上了盖头。

陈平安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那个鬼怪,搂着他赤裸的身体。艳红的盖头遮挡了陈平安的视线,他费力地转动眼珠往盖头下方看,只看见一条冒着青金色的腐烂的鱼尾。这不是!这根本就不是人!

陈平安拼力挣扎,却纹丝不动。那冰冷的蹼爪隔着盖头捧住了陈平安的脸。那男新娘贴上来,隔着一层盖头,就这么慢吞吞地舔。很快,盖头就被舔得湿漉漉的一片。“刺啦”陈平安嘴巴那处的布料被男新娘的尖牙啃掉了,他那半截湿漉漉的舌头就这么塞进了陈平安的嘴里。

“嗯唔,唔嗯……”陈平安努力用舌头推拒那男新娘的舌头。

“夫君啊,你怎么能忘了我……”陈平安已经分不清那尖利的声音是在耳边响起的,还是在脑子里响起的。但他清楚地认知到,自己是被某种鬼怪给缠上了。

“唔!”陈平安的瞳孔猛地瞪大,他感到那冰冷的蹼爪塞入了自己的屁眼里面。得想想办法,不能就这么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鬼怪给艹了屁股。陈平安努力冷静下来,开始想办法。

湿冷的蹼爪塞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噗嗤噗嗤地开拓起来。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陈平安被男新娘湿漉漉的蹼爪指奸小穴指奸到双腿发颤。

男新娘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将陈平安的脸从上舔到下,满足地说:“夫君还是这么可爱~”

陈平安动弹不得地承受着男新娘的指奸和湿漉漉的舔弄。在视线被遮挡之后,陈平安对身上其他地方的感触变得敏感起来。

“呼——”男新娘对着陈平安的奶子吹了一口气,两只小奶尖已经硬硬地挺了起来。陈平安渐渐从被指奸中品味出了些许快感。

“唔……这样,这样不对,不对劲,哈啊,咕唔”陈平安喘息着,脑子里的思绪快被热气给蒸发殆尽了。

男新娘一边往陈平安的小穴里加入了两根手指,一边隔着盖头亲陈平安的下巴。他在陈平安的下巴上又亲又啃,留下艳红的痕迹。

突然,陈平安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蹼爪压着向外撑开了,他有不好的预感。下一秒,那冰冷的肉棒就如楔子般钉入了他的体内。

“呃啊!好痛!”陈平安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湿冷的蹼爪摸索着揉开陈平安的眉眼,男新娘的额头隔着布料抵在陈平安的额头上,他吐出湿冷的字符:“夫君,不痛的,一会儿就不痛了。”说完,蹼爪就撑大了陈平安的嘴巴,湿冷黏糊的液体就灌入了陈平安的口腔里。

“唔!咳咳!”陈平安被迫咽下去了大量的不知名黏液。但是,那种痛感渐渐地消失了,一种细微的酥麻感,爬进了他的脑海。

“你给我,喝了什么?”陈平安质问道,语气算不上好。

男新娘的蹼爪摩挲着陈平安的脸颊,他回答:“是让夫君快乐的东西。我会让夫君尝到我的滋味的。”

话音还在空气里打着旋儿,男新娘就按着陈平安的腰,以后入的姿势,大开大合地艹弄起来。男新娘的躯体紧紧地裹在陈平安的身上,肉棒紧紧地艹在他的身体深处。他一动不动地被男新娘搂在怀里疯狂侵犯着。

大肉棒啪啪啪地奸淫着小穴,把小穴艹得又湿又软。“哈啊,不唔,不,给我唔,拔出去!哈啊,哈呃!”陈平安被艹得不住发出湿软的喘息。

男新娘和陈平安贴得很紧,带给陈平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盖头盖得好像太紧了,有点呼吸不过来。陈平安的脸颊浮上情欲的酡红,看起来美味极了。这美味的表情却被遮掩在红盖头之下。“刺啦”男新娘尖锐的蹼爪撕开了红盖头,只把一段红布绑在陈平安的眼睛上。

陈平安的视野被红布遮掩了,湿冷的蹼爪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男新娘凑上来,一下又一下地舔着陈平安的脸。他能清晰地听见男新娘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那贪婪的目光如有实质般,即使他的眼睛被蒙上,也无法忽略。这个正把他搂在怀里奸淫的鬼怪,就像是想要吃掉他一样。

“夫君,我真的好想你?”男新娘一边说着,一边重重挺胯,艹得陈平安发出呻吟。

后穴那处被肉棒大开大合艹弄的地方,传来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陈平安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被鬼怪不断侵犯却能从中品味出快感。陈平安被大肉棒艹得不断喘息着,舌头也被艹得吐露在外面。

男新娘捏着陈平安吐露在嘴巴外面的舌头把玩着。大肉棒激烈地艹弄着陈平安的小穴,频率快得陈平安受不住。他的思绪被狠狠按在情欲里,泡得软绵绵的。

男新娘贪婪地舔舐着陈平安的肌肤。他在陈平安的脖颈处啃来啃去,留下一个又一个齿印。“夫君,喜不喜欢我呀~”男新娘贴在陈平安的耳边问。

“唔,不,唔……”陈平安拒绝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男新娘吃了进去。男新娘捧着陈平安亲了半天,半截滑腻的舌头在陈平安的嘴里绞来绞去。

“口是心非~”男新娘用蹼爪轻轻摩挲着陈平安颈侧的大动脉,下面的血管跳得很有活力。

冰冷的肉棒噗嗤噗嗤地在陈平安的身体里艹进艹出。陈平安的瞳孔涣散,头脑热乎乎的,身体发软。“唔呃呃呃呃呃呃!”陈平安眼眸翻白,身体颤抖着,被艹得射了出来。

于此同时,男新娘也搂紧了陈平安,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灌了陈平安满肚子。陈平安发现,在被灌了满肚子精液之后,他又重拾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身体一软,瘫在男新娘怀里。

男新娘搂着陈平安,腐烂的鱼尾缠在陈平安的双腿之间,他蹭了蹭陈平安的头,湿漉漉的蹼爪摩挲着陈平安的脸颊。陈平安扯掉了眼前的红布,看清了男新娘的面孔。男新娘的眼睛被四指宽的黄符纸遮住了,符纸上横着写了一个湿漉漉的艳红咒文。那样子,就像是新写的一样。男新娘察觉到了陈平安的视线,他的头贴上了陈平安的头,绑住眼睛的符纸压着陈平安的眼睛。

男新娘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在看他。一想到刚才男新娘和自己靠得这么近,陈平安就觉得悚然,他的头皮几乎要炸开了。

“夫君,我好看吗?”男新娘问陈平安。

陈平安听见线崩断的声音,他机械地挪动眼珠,只看见一点红色的线头在男新娘的嘴边鼓动。他本能地就想推开男新娘,但大脑却在释放一种极端地察觉威胁的信号。他的手颤抖着摸上了男新娘的脖子,冰冷的脖颈,动脉也不跳动,还有一种鳞片的触感。陈平安觉得嗓子发紧,“好,好看……”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摸那湿漉漉的符文。

男新娘满意了,他蹭了蹭陈平安的手,猛地一下把陈平安搂紧,大肉棒顺势钉得更深了。陈平安被刺激得呻吟一声,接着他感受到体内插的肉棒变大了一点。

男新娘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说时迟那时快,陈平安迅速咬破食指在男新娘身上画了一个咒文,接着推开他,跳到一旁。

陈平安扶着桌子喘息着,看着男新娘的身上燃气火焰。“呼……”总算……等等!冰凉的躯体再次黏上了陈平安的身体。那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耳边:“夫君好生无情……呜呜”接着是一连串地啜泣声。

冰冷的大肉棒猛地艹入了陈平安的小穴,自下而上地一下下艹着陈平安的小穴。“哈……哈嗯……唔嗯”陈平安被男新娘艹得受不了,扶着墙,把脚垫起来,企图将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一点。

男新娘搂着陈平安的腰,啪啪啪地艹着。陈平安被艹得几乎颠不住脚,腿一软,跌坐在了大肉棒上。这一下小穴结结实实地把大肉棒全部吃了进去,结结实实地把陈平安给艹透了。陈平安感觉自己被男新娘的冰凉肉棒贯穿了。

“哈啊……哈嗯,唔哈……”陈平安被艹得不断呻吟着。男新娘抱住他的腿,以一个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艹。陈平安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只鸡吧套子,只拿套在男新娘的鸡吧上,不断挨艹。

男新娘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脸,说:“夫君,好生美味~”

陈平安无力地大张着双腿,被迫挨艹。他的肉棒也跟着挨艹的频率一抖一抖的。“唔,又要,呃嗯,射了,唔啊啊啊啊!”陈平安脚趾紧绷,大声淫叫着,射了出来。

男新娘把陈平安放在了地上。陈平安喘息着,慢吞吞地往前一点点地爬。肉棒啵唧一声脱离出了小穴。陈平安努力地拼命想要从这个鬼怪身边爬走。突然,他的脚踝被冰冷的鱼尾卷住。陈平安的瞳孔不甘地瞪大,他用手去抓地板,指甲和手指被剐蹭烂了,在地面留下十道艳红的血痕。

“不……唔,唔嗯嗯……哈嗯”冰凉的肉棒再次贯穿了陈平安的身体,他的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湿冷的舌头卷走了泪珠,男新娘捏着陈平安的下巴,亲了上去。陈平安被男新娘压在身下又亲又艹,弄得喘不过气来。

冰冷的蹼爪压上了陈平安的奶子,男新娘揉搓着他的奶子,接着凑上去,把他的奶子叼在嘴里吮吸起来。“哈嗯,不要,唔嗯,哈嗯,吸唔,吸得唔,好嗯,好奇怪?唔啊?”陈平安拒绝地摇晃着脑袋,手无力地推拒着男新娘的脑袋。

男新娘一边吮吸啃咬着陈平安的奶子,一边啪啪啪地激烈艹弄着他的小穴。陈平安被艹得爽得眼眸翻白,舌头吐露出来。他连口水都无法咽下,口水从嘴角往下流淌。

陈平安的两只奶子都被男新娘吸得红肿。陈平安的肉棒一抖一抖,再次被男新娘艹得射了出来,他的嘴巴张开成圆形,发出无声的呻吟。接着,他眼眸翻白,昏了过去。

男新娘按着陈平安的屁股,将精液射进了陈平安的体内。陈平安的小腹被男新娘的精液灌得微微鼓起。男新娘凑到陈平安的耳边,低声说:“夫君,明晚见~”他捏了捏陈平安被他啃得红肿的奶子,克制地吞了吞口水。

陈平安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发现是在自己的屋子里。他心下松了一口气。他昨天居然梦见自己和一个男人拜堂了,还被男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奸了一个遍。但是他只记得个大概,具体的细节就像是盖了一层厚厚的雾,模糊不清又无法触碰。真奇怪。随着陈平安清醒的时间拉长,他对于梦境的印象也渐渐如雾般消散了。他看不到的是,他的影子里冒出了丝丝缕缕如菌丝般的东西。

陈平安推开门,发现天并没有亮。尖月高悬于天,冷冷地白芒刺得他打个寒颤。颜忠不知何时站在了陈平安的门前,又或许是之前他并没有离开。颜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平安,他僵硬地转动眼珠,朝陈平安露出一个快要裂破嘴角的笑容。这并不是夸张,陈平安眼睁睁看着颜忠嘴巴到耳根的地方被艳红的缝线穿了起来。眼前颜忠的面孔好像一张用蹩脚针线缝起来的玩偶。

颜忠朝陈平安笑了笑:“嘿嘿,陈哥!”陈平安甚至能看见颜忠身上大大小小的缝线疙瘩,就是线头收尾处,缝线者不熟练地系起的疙瘩。

陈平安咕嘟,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感觉手脚发凉,他的视线缓缓移向颜忠的裤腿下。裤腿下方的小腿肚上缠着的缝线更凌乱了。甚至还有一些类似鱼的鳞片从那人皮后面挤出来。陈平安预感,那人皮后面遮掩的是一条腐烂的鱼尾。因为,他喉咙发干,强行咽下干燥的唾沫,因为颜忠的两腿,就缝在那鱼尾之上。腿皮不能很好的包裹鱼尾,显得颜忠的小腿和脚特别粗。而且就连脚踝皮,都直接缝在了鱼尾之上。腐烂的鳞片上还缠着黑色的水草,殷红的血从鳞片的缝隙中洇出。陈平安已经不想知道眼前站着的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了。

颜忠凸在眼眶外的眼珠子转了转,问:“陈哥,今天我需要做什么?”

陈平安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自己的每一个字音:“不用了,天还没亮。”

“天还没亮吗?”颜忠机械地仰头去看天。只听,“咔哒”一声,脖子上的缝线全部被扯断了。颜忠的头骨碌碌滚到了陈平安的脚边。

“哈,颜忠,你的头,掉了。”陈平安笑得有些发干。真是糟糕,昨晚在梦境里已经把他的身体透支了,现在他的精神状态不足以支撑他画出哪怕一张符纸,或者施一个法术来破局。只能,随机应变,伺机而动了。

“呵。”一声轻笑吹拂在陈平安的耳边。颜忠迈出的腿停在了半空。时间停止了。幸好,时间停止了,不然下一秒,陈平安该看见这个该死的伥鬼像青蛙一样蹦跳着去捡自己的脑袋了。

一只裹着浓浓黑雾的蹼爪捧住了陈平安的脸,“夫君呀~夜晚来得好快呀~”甜腻腻的话语从黑雾里冒了出来。即使知道陈平安听不见,但男新娘还是忍不住对陈平安说话。他快等不及了,真想快点见到……嗯?男新娘的脑袋修乎之间转到后背上,看向黑暗中某一处。

藏在暗处的白晓东头皮一炸,携带的那张防御卡牌砰地一声就炸了个粉碎。黑无常的勾魂锁就那样与他擦肩而过了。不好,他心下大骇,迅速使用了一张传送卡牌,消失在了原地。这次的守关鬼怪,不是他这种水平的人能觊觎的。

真麻烦……这些到处乱窜的小蛆虫,居然不受他的力量影响吗?呵,系统!“夫君呀,都怪那些东西蒙蔽了你,让你虚弱至此了。”男新娘咔哒一声把脑袋转回来,贴上了陈平安的侧脸,“不过没关系,我只要和夫君呀,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呀~”他眼部缠着的洇血的符纸压在陈平安的侧脸上,挤出了些许血滴,看上去就像陈平安留下的血泪那样。

“夫君呀~不要哭,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男新娘温柔地舔去陈平安眼角的血滴。他被陈平安咬断的舌头已经长了出来,不过是从断掉的部分长了两根出来。

男新娘用蹼爪去摸陈平安挺翘的屁股,掐了掐,尖利的爪子划破了陈平安的裤子和内裤。陈平安的裤子和内裤就这么掉到了地上。他埋在陈平安的颈窝里蹭了蹭,“夫君呀,怎么这么主动呀~”

陈平安依旧一动不动地,哪怕他被眼前骇人的鬼怪拔掉了裤子,色情地揉捏着屁股,他也无法给出反应了。因为对于陈平安来说,他的时间暂停了。

“夫君的屁股好软,我好喜欢?”男新娘色情地揉捏着陈平安的屁股,留下道道艳红的抓痕。他还是收了力道,担心太大力会把眼前的人类给捏碎。

陈平安就连眼眸都维持在瞪大的那一刻。看到陈平安的视线聚焦在那个破烂伥鬼身上,男新娘不满地,一抡尾巴,就把颜忠定在原地的身躯抽散了架。骨头、人皮、内脏还有鳞片噼噼啪啪散了一地。“没眼力见的死伥鬼,哼!”男新娘说完就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脸,直把他的脸舔得湿漉漉的,“最喜欢夫君了?”

长而腐烂不堪的尾鳍挤进了陈平安的两腿之间。男新娘的蹼爪握住了陈平安软耷耷的肉棒。陈平安还是没什么动静,男新娘凑到他嘴边,渡了一口气。陈平安可以在被时停的时候做出反应了。

“唔呃,唔嗯,哈嗯,嗯啊……”陈平安开始被男新娘撸管撸得发出声音。陈平安可以做出反应了,男新娘撸得更起劲儿了。粗而韧的尾鳍激动地拖着陈平安的屁股,蹭来蹭去。

冰凉的蹼爪捏着陈平安的肉棒撸上撸下,把他的肉棒撸得邦邦硬。“哈啊!呃啊啊啊啊啊啊!”陈平安无法抑制地叫出了声,肉棒一抖一抖地射出了精液。

男新娘伸出分叉的舌头卷了一点陈平安射在蹼爪里的精液,捏开他的嘴巴,把精液渡进陈平安的嘴里。男新娘按着陈平安黏腻地亲着,两根舌头把他的嘴塞得不能闭合了。陈平安的眼眸还是定定地看着某一处,似乎完全不被影响。男新娘有些吃味了,夫君怎么不看着他,可是,男新娘的目光扫过那个该死的伥鬼,算了,伥鬼还有点用,毕竟后面那些祭品还要弄。男新娘气鼓鼓地想,就先这样吧!哼!完全没有因为艹不到活色生香的夫君而生气!完全没有!

男新娘粗韧的尾鳍蹭着陈平安的屁股,把陈平安的屁股磨蹭得红肿不堪。男新娘转动一边尾鳍,试探性地往陈平安的小穴里戳了戳。

“唔呃,好痛!”陈平安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男新娘的额头抵上了陈平安的额头,他慢吞吞地用额头把陈平安的眉头压平。艳红的血洇在了陈平安的眉头,他伸蹼爪去抹,却抹出了一个印在陈平安额头上的洇血咒文。他蹭上去,亲了一下那个咒文,安抚地拍陈平安的背:“嘘——现在还不是时候。”洇血符文闪了闪,晕做一团血污,慢慢淡去了痕迹。

尾鳍又贪婪地挤了一点进入陈平安的小穴,但是更多的挤在了外面。男新娘的尾鳍韧性不错,平时用来开膛很方便,但是扩张小穴?男新娘可不想把陈平安从屁股到背脊都剖开。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甩动尾鳍,在陈平安的小穴里浅浅地抽动起来。

尾鳍侵犯着小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男新娘粗大冰凉带着鳞片的肉棒,硬邦邦地抵在了陈平安的大腿根。陈平安屁股被尾鳍拖着,腿根夹住了冰凉肉棒。男新娘贴着陈平安的胸膛仔仔细细地用被绑着符纸的眼眶去压,他在用这种方式去“看”。他想要“看”他美味又可爱的夫君。他“看”到他了。他咧着嘴笑起来,嘴角处的缝线一根接一根地断开了,他的嘴一直裂开到耳根,唇齿间是细密得几乎看不清的尖牙。夫君,好美味……

“唔,好唔嗯,好硬,呃唔,哈嗯,什么唔嗯唔嗯……”陈平安被男新娘耸动的尾鳍艹得双腿几乎站不住了。

“呃!”尾鳍用力往前一耸动,陈平安被艹得往前倾,趴在了男新娘翘起的肉棒上。男新娘的鳞片肉棒前端,还有四五根细小的触须在扭动着。细小的触须吸上了陈平安的大腿根,留下了红印。

“哈呃呃呃呃……”陈平安就这么,再次被艹得射出了精液。

“噗嗤”尾鳍从陈平安的小穴里拔了出来,拖着陈平安的屁股就往鳞片肉棒上放。“呃嗯!”陈平安的瞳孔猛地放大,舌头也无意识地吐露出来。这么一下是结结实实地把陈平安给艹透了,鳞片肉棒直直地艹进了他的小穴深处。

男新娘从陈平安的肉棒上刮了点精液,塞进了耳根处的嘴里,分叉的舌头卷了卷。“夫君比之前更敏感了~是不是因为夫君更喜欢我了?我也好喜欢夫君?很喜欢?”说完,男新娘就用尾鳍卷着陈平安的腰,把他扣进自己的怀里,大开大合地艹弄起来。

粗大的鳞片肉棒啪啪啪地艹弄着陈平安小穴,把他的小穴奸淫得湿软极了。小穴被艹得红嘟嘟的,向外吐着晶莹的淫液。鳞片肉棒噗嗤噗嗤地艹弄着陈平安,艹得他的身体一颠一颠的。他毫无意识地被掰开双腿艹弄,身体的每一处都被鳞片肉棒奸得彻底。但陈平安的时间还暂停在颜忠的头掉到脚边的时候。他只能无意识地任由男新娘把他按在怀里疯狂侵犯着。

陈平安大张着双腿,骑在男新娘的肉棒上挨艹。他的双腿被激烈的频率艹得一颠一颠的。“咕唔,唔咕……”陈平安的呻吟全被男新娘的舌头塞进嘴里。男新娘按着陈平安的头亲得黏糊糊,湿漉漉的。分叉的舌头让他能同时舔过陈平安嘴巴里左边和右边的牙。男新娘不住地亲,他的喉结滚动着,都快克制不住想要把陈平安给吞进肚子了。

“真想把夫君给吃掉?这样夫君就永远属于我?”男新娘尾鳍裹进了陈平安的腿,他把陈平安裹得严实,然后射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

“哈啊,呃呃呃呃呃呃!”陈平安眼眸翻白,身体绷直,在男新娘射精的同时,也被艹得射了出来。射完后,他的肉棒软耷耷地垂了下去,贴在男新娘的小腹处。陈平安被艹得脸颊酡红,口水也无法自己咽下去了。

男新娘用蹼爪去摸陈平安的脸,接着又马上用绑着符纸的眼眶去压陈平安的脸颊。他在“看”陈平安此时的神情。“夫君看起来,很喜欢这样。我会一直让夫君快乐的?”男新娘就这么和陈平安脸贴着脸笑起来。男新娘细小的尖牙从耳根的裂口处冒了一簇出来,他用蹼爪抚平了。蹼爪沿着嘴角一直摸到耳根处,艳红的线随着蹼爪的轨迹再次像菌丝那般绞合在了一起。男新娘的面颊又缝好了。

陈平安的腹部被男新娘的精液灌得微微鼓起。男新娘用蹼爪去压陈平安鼓起的腹部,尾鳍缠着陈平安的肚子,一压。“噗嗤——”大量精液从陈平安的小穴里飞溅而出。冰凉的精液流了陈平安满腿。

男新娘搂着陈平安仔细用蹼爪去摸他沾满精液的腿。“夫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还和以前一样吗?我真的好想看到!”男新娘用符纸绑着的眼眶死死压在陈平安涣散的眼眸上,似乎这样就能看见他夫君此刻沉浸在高潮余韵里失神的面颊了。男新娘只能通过术法去感知眼前的人,但是即使贴得再近,也无法彻底看清他的夫君。术法不能替代眼睛,他只能看见他夫君大致的轮廓,贴得再近也看得很模糊。

“咯嚓——”人踩碎鱼骨头的声音。男新娘的头咯嚓一声就转向了声源,藏在层叠符纸后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处。

“呵。”男新娘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他说,“夫君呀,我需要一双眼睛~我想要,仔细地看看,夫君的样子呀~”

踩碎了鱼骨头的庞靖,下意识捂住了嘴。他刚刚看了一场关于npc的活春宫。他一时看得入迷,想要凑近点看,结果,不小心踩碎了鱼骨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鱼骨头?庞靖直觉那盯着他的鬼怪等级不低,而且,他陷入了生存困境。但是没关系,他自带魅惑技能,只要。庞靖的念头还没结束,就眼前一黑。他感到有什么温热湿润的液体从眼眶里流淌了出来,他流眼泪了吗?他伸手去摸,滑腻腻的。他眼前一片黑暗,他想睁眼,但是无论怎么睁眼,他都没法从黑暗中挣脱。难道?他颤抖着手去摸自己的眼眶,原来……他的眼珠被挖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庞靖不由自主地发出痛嚎,“我的眼睛!好痛!啊啊啊啊啊!”就在他发现自己的眼珠被挖的一瞬间,剧烈得像是一万只老鼠同时啃咬他的眼眶的痛感像蛛丝一样一线一线地将他裹成了茧。

“嘘——”这是庞靖有意识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他觉得后颈一凉,天旋地转,手里拖了一个沉甸甸的椭圆形物体。他的头被砍掉了,掉在了自己怀里。

男新娘一尾鳍将庞靖的尸体抽远了。他扭动着身体,朝时间被暂停的陈平安挪去。他一边挪,一边语调上扬地说,“夫君呀,我有眼睛了!我要看看你!”尾鳍在地上留下蜿蜒的血痕,那是庞靖脖颈处喷溅的血液。返回的时候,他一尾鳍把颜忠的头颅抽飞了。讨厌的伥鬼!真碍事。

男新娘用蹼爪小心翼翼地拖着那两颗圆滚滚的眼珠。他轻轻捏起一枚,慢慢地往眼眶处按,噗嗤一声,眼球被挤爆在符纸与蹼爪之间。“夫君呀,没有关系,还有一颗呀~”他又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颗,“噗嗤”眼珠再次被挤爆。“这双眼睛不合适。没关系,夫君呀,你等等我。我要用眼睛来看看你~”男新娘用符纸绑着的眼眶压在陈平安的脸上,仔细地蹭了一遍。他这样“看”过陈平安之后,才稍显满足地扭动着尾鳍,向村子里的某个方向扭去。

同一时间,其余活着的四人接到了系统提示解谜顺序出错,玩家剩余四人。副本存活时间从七天缩短为五天。今天是第三天。

一阵冷风刮过,陈平安打了个哆嗦。他身上被暂停的时间开始再次流动起来。陈平安先是感到什么冰凉的东西在撸自己的肉棒,他急忙想脱了裤子看,发现自己早就光屁股遛鸟了。“哈啊,什么在唔嗯,不要撸,呃啊啊啊啊啊!”陈平安被无形的东西撸得射了出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怎么回,唔!唔哈啊,嗯!怎么唔嗯嗯,好硬不要,哈嗯!”陈平安感到小穴被什么冰凉而有韧性的东西插入了。他捂着屁股,软倒在地上。

陈平安被那无形而有韧性的东西艹得屁股一耸一耸的。那冰凉滑腻的感觉,就像是鱼的尾巴硬生生艹进了他的小穴里面。他颤抖着身体,双腿分开,跪在地上,伸手去摸自己的小穴。小穴那里空空的,什么也摸不到,但是被撑开的触感却是实打实的。他试探性地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小穴,企图把插在小穴里艹弄的东西给拔出来。

“好……好满,呃啊……哈嗯,唔嗯……”陈平安努力地将自己的手指挤进了自己的小穴。他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着,却摸不到任何东西。他的手指搅弄着刚才被奸得熟透的小穴。像是在指奸着自己一样,他被自己的手指插得发出黏腻的喘息声。“哈……哈嗯,好,唔嗯,好奇怪,咕唔,唔!”陈平安突然被摁住了下巴,他的口腔被湿软滑腻的东西塞满了。他还没搞清楚口腔里塞的满满的东西是什么,就被那东西亲得直翻白眼。

“唔唔,呃啊啊啊啊啊!”陈平安嘴里塞的东西一抽走,他就大声淫叫起来。他的身体无意识绷直,被不知名的东西艹得射了出来。接着,他的嘴里就被塞入了自己射出的精液。他咳了几声,但是精液却被咽下去了。

接着,还没等陈平安缓过来,就感到脸上压了一层什么,磨了起来,触感像是符纸一类的东西,还湿漉漉的。“呃!”他的眼睛被压住了,他下意识地甩头,那种压在眼眶的触感还未消失。什么东西?

“什么!噫噫——好大好呃呃呃呃!”陈平安眼眸翻白,眼前白光一炸,肉棒就颤抖着再次射出了精液。“噗嗤”他的手指从小穴里掉出来,手无力地搭在地上,他也瘫软在了地上。

陈平安感到有什么粗大冰凉的,像是肉棒一样的东西,艹穿艹透了他的小穴。他被艹得舌头无意识地吐露出来,他胡乱地蹬踢着腿,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这根冰凉粗大肉棒,只能被迫骑坐在这根粗大肉棒上挨艹。刚才暂停的时间,正在一点一点地回到他的身上。

湿漉漉黏糊糊又无法挣脱的艹弄,陈平安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双腿挨艹。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只能接受这已经发生过,正在他身上流淌的时间。

“唔嗯,哈啊,不唔,好嗯唔嗯嗯嗯!”陈平安被艹得连口水都无法咽下去了,他的思绪被泡散在情欲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唔啊,是不是,唔嗯!撞邪了,哈啊!”陈平安一边被艹得发出甜腻的喘息声,一边努力地用快被情热蒸发的脑子思考着。

“又!又要!不,不唔啊啊啊啊!”陈平安眼眸翻白,双腿颤抖着射了出来。陈平安感到自己被紧紧裹住了,接着,他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无形射满了,他看到自己的腹部被射得微微凸起。接着,“噗嗤”一声,大量精液从他的小穴里喷射而出,流了满腿。他感觉是这样,其实他的小穴里并没有喷出精液来。他颤抖着手去摸腿,摸到了干涸的液体。他意识到自己被一只看不见的生物按在怀里奸淫了个彻底。他踉跄着,扶着门框,往屋里走。他完全不想再去思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小穴里还含着的精液随着陈平安的动作,沿着他的腿缝往下流淌着。

夏怀玉一脸凝重地看着手里攥着的人皮碎块,上面画着残破不清的符文。半响,她才声音干涩地开口:“解谜步骤出错了。这个针眼根本就不是陈平安,而是。”后半句话,她咽了下去。因为那话语里指向的人已然站在了她们面前。

沾着殷红血色的尾鳍,从左点到右,男新娘说:“一二三四,你们有没有看见我的眼睛?”说完,他用蹼爪压了压眼前遮住的符纸。

除了白晓东见过男新娘以外,在场的其他三人都是第一次看见眼前的怪物。根本不用再去思考什么,面前的鬼怪显然就是这个副本的守关鬼怪,村子里所谓的,河神!

尾鳍抖了抖,上面殷红的血珠抖落到了地上。夏怀玉感到自己的心脏极速跳动起来,她几乎就是瞬息之间感受到了危险。

解谜的对象出错了,该死,快想快想,眼前的这个河神到底最需要的是什么!柳芝睿的额角不断渗出冷汗。

慈玉珍按着腰侧的长刀,一动不动,警惕地看着眼前的河神。只要河神朝她或者夏怀玉发动攻击,她就挥刀。两张技能卡被夏怀玉捏在手里,藏在身后。而白晓东却觉得希望渺茫,还是伺机逃跑。

眼前的河神到底需要什么?答案显而易见,他最需要的,当然是他的眼睛。柳芝睿捏碎了一张技能卡预知之眼。预知之眼可以解答部分谜题,但只有在副本的中后期才能用,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副本已经推进到了后半部分。

男新娘偏头听了听,他感受到了空气中波动的法术。尾鳍隔着几米远在慈玉珍和夏怀玉身上点来点去,突然,他问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她死了,你会殉情吗?”

慈玉珍和夏怀玉瞬间警惕起来。几乎是河神的话音刚落,夏怀玉就朝他甩出了两张杀伤力巨大的技能卡牌。技能卡牌还未接触到河神面前,就停在了半空,接着碎掉了。

“不可能!”夏怀玉听见自己被情绪挤压得变形的声音。技能卡牌居然失效了!这根本就不可能!除非囚鸟的主系统级别低于这个副本级别。主系统根本吞不下这个副本,却还是强行运行了!她们介入了一个真实的世界!

“她死了,你会殉情吗?”河神又问了一遍,夏怀玉和慈玉珍纷纷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我……知,道方法。”柳芝睿咽了一口口水,努力压住声音里的颤抖,“你的眼睛……合适的。”

河神偏过头来看柳芝睿,明明那眼眶被遮住了,但她还是感受到了宛若实质的目光。于是柳芝睿鼓起勇气,说了第二句,“我能让他喜欢你。”她知道了,部分的真相。

然后,柳芝睿略带歉意的看向了白晓东,说:“抱歉,但只能这样了。”只有男人的躯体才能做最完美的苗床,繁育出最适合河神的眼睛。而且男人不就是在这种时候牺牲吗?反正他们向来没什么作用。

柳芝睿把手里的人皮残卷拿了出来。预知之眼补全了它的一部分,让它从一点碎片,变成了三分之一的残片。柳芝睿手里一凉,下一秒,那人皮残卷就出现在了男新娘的尾鳍上。

白晓东觉得头皮炸开了,悚然的感觉让他无法动弹。他被她们舍弃掉了,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下场,那就是,死亡。

“唔。”尾鳍卷着人皮残卷贴在了河神覆盖着符纸的眼眶上,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尾鳍快到几乎看不见,白晓东只觉得腹部一凉,接着他就被抽到了地上。a级防护属性的衣服已经被抽烂了。白晓东痛得说不出话来。他身下的影子里,开始生长出黑得发绿的水草。

“这是什么!啊!”白晓东大叫一声,两指粗的黑绿色水草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夏怀玉看着这一幕,心中还有些许忐忑,因为她不知道白晓东是否是合格的培养皿。

河神也没有留下来看活春宫的意思,他一抡尾鳍,夏怀玉手里就多了一块圆润的鹅卵石。滴滴——获得联系河神的道具单向使用次数:1次修乎之间,河神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眼前,只余原地的水渍。这意思是等她的消息吧……夏怀玉有些迟疑地想。总算逃过一劫的三人松了一口气。

水草已经把白晓东的全身都给裹住了。白晓东的衣服已经被水草扯断了。他的四肢被水草大大地拉开了,嘴里还塞着一根水草。那水草的滋味说不上好,有一股难言的酸味,像发霉的柠檬汁。

“唔咕……”林东一边尝试把深深插进喉咙里的水草吐出来,一边蛄蛹着试图从水草的缠弄中脱身。许多水草从林东自己的影子里钻出来,往他身上缠。林东扭来扭去也只是让自己被捆得更紧,毫无作用。

突然,几根水草缠住林东的两只手腕,把他吊了起来。林东的两只手腕被水草拉直,绑在了头顶,他此时像一条风干的腊肉那样被挂起来了。

“呲啦——”防具损坏衣服碎裂声和系统提示音交替在林东的耳边接二连三地响着,直到他身上完全赤裸。在她人面前赤身裸体的感觉,让林东十分尴尬。他努力转动眼珠,发出声音:“唔咕,帮唔嗯,帮帮我!”

回应他的,只有夏怀玉的叹气声。林东瞳孔放大,身体因极端的恐惧而颤抖了一下。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明确地知道,自己是被柳芝睿她们三个人给放弃了。牺牲小我,换取大家的生机。他就像是一块儿探路石那般被丢了出去。

“唔!”林东的双腿被水草猛地拉开了。他的双腿长得很开,细嫩的大腿根部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水草。濡湿冰冷的水草贴着大腿根的感觉很奇怪,真的很奇怪。他努力蹬腿,反而让水草将他的腿牢牢地固定住了。一根两指粗的水草,卷住了他的肉棒。

“呃呃呃呃,唔!呃唔!”水草以一种可以拔断他肉棒的力度上下撸动着林东的肉棒。他感觉不到爽,一种不知道自己的肉棒什么时候就会被水草拔掉的恐惧时刻包裹着他。

“噗嗤——”一根两指粗的水草硬生生插入了白晓东的屁眼。林东痛得大叫了一声,他胡乱地蹬起腿,但是双腿被完全束缚住了,只能发出细微的颤抖。水草勒得他的腿更紧了,甚至让他觉得辣而痛。要是再用力,就要把他的腿勒出血来了。

“啪!”似乎是不满林东的挣扎,一根水草狠狠抽了林东的屁股蛋一下。“唔啊!”林东痛得叫了一声。接着又是啪啪啪地数声,水草将林东的屁股抽得又红又肿。林东从一开始痛得哀嚎,慢慢地开始向水草求饶:“别,别打了!不要啊,不要,求你不要再打了!呃啊!”

林东痛得眼泪鼻涕都糊了满脸,看着恶心极了。水草似乎是明白了林东话语里的意思,没有再抽打林东的屁股了。不过他的屁股已经肿得很高,是那种轻轻一碰就会痛的程度。两根水草卷住了林东的两瓣屁股,将他的屁股向外掰开,露出里面一张一缩的小穴来。

“啪!啪!啪!”一根水草对着林东的小穴口大力抽打起来,疼得白晓东浑身直哆嗦。林东被抽小穴抽得流出生理性泪水,眼眸翻白,似是受不了般。

林东的小穴被抽得红彤彤的,肿起来的肉都挤到一起,让小穴口变得更加小了起来。晶莹的淫液从林东的小穴口一点一点被水草抽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

“噗嗤”两指粗的水草艹进了林东被抽得红肿的小穴。林东不适地左右摇晃着脑袋:“不,不要捅进去,快,呃!快拔出,呃啊!嗯唔,唔嗯……”两指粗的水草在林东话说了一半之后,就开始噗嗤噗嗤地艹弄起林东红肿的小穴来。林东初次被两指粗的水草侵入身体,十分不适,感觉身体里钉进了一根长螺丝钉那样。

一根两指粗的水草在林东红肿的小穴里艹进艹出,接着,又有一根水草加入了进来,两根水草一起艹进了林东红肿的小穴。

“呃,呃,呃啊,唔呃,唔嗯嗯,啊嗯!”林东眼眸翻白,吐着舌头呻吟着。他感觉身体里像是被打入了一根大木桩那样,他感觉肠子都要被水草捅穿了。林东的肉棒都痛得软了下去。

“唔咕,咕嗯唔……”插入林东嘴里的水草开始分泌大量酸涩的黏液,酸得林东直皱眉。他吐也吐不出来,只能被迫吞咽了大量黏液。黏液吞进了他的肚子之后,那种身体被侵犯到深处的痛感,慢吞吞地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一种逐渐漫延上脑海的舒爽感。

“哈,哈啊……唔嗯,哈唔?唔嗯,怎么唔,怎么回事,哈嗯,嗯唔唔……”林东的呻吟逐渐变得甜腻起来,被水草奸淫的不适感,逐渐演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很舒服,唔……并不讨厌?林东的思绪快要被挨艹的快感蒸发殆尽了。就连他的肉棒都挺立了起来。林东的肉棒一抖一抖地,被艹得射了出来。浓白腥膻的精液全喷在了水草上,被水草吸收了。水草群变得更加油绿绿了。

吊着林东双手的水草突然松了,林东失重,结结实实地一屁股坐在水草群上。他小穴里艹着的两根水草,成了他唯一的支撑点。这一下是把那两根水草吃得结结实实,他几乎被两根水草艹穿了。他双腿绷直,脚尖堪堪触及一点点地面,他就这么绷直腿,努力地踮脚,承受着两根水草激烈的艹弄。

没一会儿,他就被两根水草艹得受不了,双腿一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艹进他身体里的两根水草上。林东骑在两根水草上,被艹得不断发出湿软甜腻的喘息声,他甚至开始主动地吮吸插进胃囊里的那根水草。

几根水草开始玩弄起林东的奶子,揉搓着。林东的胸肌是很饱满的,他把这方面的数值点满了。水草把林东的奶子勒得很痛,除了痛以外,还有一丝丝的爽感。“啪!”水草重重地抽了林东的奶子一下,林东吃痛,闷哼一声。

接着水草又啪啪啪地连抽了林东的奶子二十来下,直把林东的奶子抽得又红又肿,一碰就痛。“唔……唔呃!奶子唔,奶子好痛……”林东痛得直摇头。他身体被艹得瘫软,实在是无力挣脱了。

水草一圈一圈卷住了林东的两只奶子。接着,水草顶端开出一朵花,花包住了林东的奶尖。林东只觉得奶尖一痛,接着,奶头就渗出血来。那花蕊像针一般扎入了林东的奶尖。花朵往他的奶孔里面注射了大量不知道是什么的黏液。林东的两只奶子变得沉甸甸地,垂坠在了胸前。他觉得奶子坠得很痛。

小穴里的两根水草仍在疯狂地侵犯着林东的小穴,将林东的身体艹得发软。水草开始抽打起林东沉甸甸灌满黏液的奶子,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啊!啊!啊”林东痛得大叫,但没一会儿,又从中品味出了乐趣。林东的两只像两只水囊那样被抽打得互相碰撞着,晃荡着。

“唔啊啊啊啊啊!”林东眼眸瞪大,双腿绷直,大声淫叫了出来。他的肉棒激射出了精液,他再次被水草艹射了。于此同时,他的两只奶子也挺立起来,像高压水枪那样,向外激射出了大量奶液。

林东双腿一蹬,眼眸翻白,被刺激得昏了过去。两根艹进林东小穴的水草,在他的小穴里吐出了一枚又一枚乒乓球大小的,荧绿色的卵。

两根水草噗嗤一声抽出林东的小穴,接着又有两根水草艹进林东的小穴。林东在昏迷中被艹得不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就连口水也无法下咽。在林东的肚子被水草灌满卵之前,水草群是不会停止打种的……

“唔,唔嗯……”林东喘息着。他的肚子已经被数不清的细卵撑得高高鼓起,小穴也在一张一合地往外吐卵。他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肉棒软耷耷地垂着,射无可射了。他不知道被水草艹了多少次,其中不断被艹昏又艹醒。他睁着失神的双眸,瘫软着身体。

夏怀玉打了一个哈欠,问柳芝睿:“这样是不是就算授卵成功了?”看了这么久活春宫,她感到无聊。

柳芝睿摇头表示不知道。慈玉珍早就觉得很枯燥了。她看了一眼柳芝睿,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了一根出来。慈玉珍抽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她见夏怀玉看着她,于是递了一根烟过去:“来一根?”

夏怀玉抽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接着她就听见了系统提示体力值半小时内加一点。慈玉珍丢了一根烟到柳芝睿身上:“你也抽吧。”

柳芝睿接过烟,夹在指间,并不急着抽,她正在思考,解谜顺序为什么会出错,以及河神反复提到的“殉情”。提到“殉情”时鬼怪脸上所呈现的羡慕,不似作假。

正当这时,木门“咯吱”一声,被来者推开了。来的是李力。李力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如果忽略掉他赤裸的上半身的缝线的话,还是挺憨厚的。见她们都盯着自己赤裸的上半身看,李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都是我自己缝的,我手艺不太好。你们这些玩家不要被我吓到。”李力的态度很友好。李力的下半身穿着短裤,双腿像是刚被剪刀给一点一点剪开一般,正在往下渗着血。腐烂的鱼鳞滋生在他的侧脸,背脊,以及双腿之间。

李力踮着脚,以一种滑稽又怪诞地方式,歪歪扭扭地走了进来。夏怀玉看见李力的样子,瞳孔猛地瞪大了,她震惊地惊呼出声:“渡鸦!”其余两人皆是一惊。渡鸦!那可是排行榜上面前十的风云人物。但是在某个副本之后却销声匿迹了。很多人传他死了,或是被留进了副本里。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曾经排行榜第十的人物。看到旧时代的传奇。

李力听到这个名字,心头也是一震,接着,他挠挠头,憨厚地笑笑:“那都是过去了,不提了。我现在在这个副本里打工,也挺好的。签谁的卖身契不是签。而且这里也轻松,只用卖卖屁股和鸡吧。”

夏怀玉震惊,悲痛,有些难以置信,接着好半天,她才艰难地说:“以前,我差点被留在副本里,是你……救了我……”

慈玉珍安慰地拍了拍夏怀玉的后背,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只是男人很容易在这种情况中下沉而已。”

“是啊,真是羡慕你啊。不像我们,还要辛辛苦苦干活。”柳芝睿说完,就抽了一口烟。

简短叙了旧,李力凑到林东身前,从他的小穴里挖出一枚卵来,捏了捏。在李力靠近之后,那些水草如暗影般褪去了。李力将卵塞进嘴里,吞了下去,然后说:“成色不是很好,味道也不是很好。老板是不会满意的。算了,还是我来。”

夏怀玉已经迅速从刚才的情绪起伏里镇定了下来,她有预感,接下来又是活春宫。她抽了一口烟,盯着。慈玉珍靠着夏怀玉的肩膀,让她好受一点。柳芝睿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到底还要监工多久?

趁着李大奔检查林东肚皮上的眼睛的空当,夏怀玉和柳芝睿她们凑在一起咬耳朵。

夏怀玉:“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指认鬼怪了?”

柳芝睿:“确实。指认之后,我们就脱出死局了,只用之后完成一个任务就能退出副本了。”

囚鸟中,想要结束这个副本,需要成功指认副本鬼怪之后,再完成一个附加任务,然后就能够通关结算了。不过暴力破局,直接干掉鬼怪也行,此方法只适用于d级副本以下。如果指认鬼怪错误,副本出口将锁死,副本会开启大逃杀模式。鬼怪完全不受限制。玩家需要一边逃跑,一边完成第二次指认。第二次指认成功之后,还需要一边逃跑一边完成附加任务,才能结束副本。若两次指认都失败,玩家会当场异化,成为副本npc。

她们认为这个河神娶妻的副本,里面的鬼怪是谁,显而易见,就是河神。至于河神叫什么名字?这条河的名字就是河神的名字。

“村长,村子口的这条大河叫什么河?”夏怀玉问村长。

村长随口就答:“就叫绿水河,水很绿,绿汪汪的。”

夏怀玉迟疑的看了一眼柳芝睿,说:“难道这个鬼怪就叫绿水?”

柳芝睿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慈玉珍从怀里掏出一个戒指,戒指上亮着绿光。慈玉珍说:“我来指认吧!这个戒指里面装了一个记录过妖怪名字的鬼怪。只要正确说出妖怪的名字,它就会发光。”

“也就是说,这个河神,真的叫‘绿水’吗?”夏怀玉表示震惊,好草率的名字。

慈玉珍把戒指捏在手里,说:“我指认,河神娶妻的副本鬼怪是河神绿水。”

“滴滴,系统认证中……”系统提示音同时响在三人耳边,“副本鬼怪指认……失败。副本锁死,在倒计时之后,进入大逃杀模式。倒计时十,九……一。恭喜各位玩家,开始大逃杀模式。”

“怎么可能?鬼怪不是河神?怎么会?这个副本不是就叫河神娶妻吗?”夏怀玉眉头紧锁。

柳芝睿也跟着说:“是啊。鬼怪杀伤力越强,副本解谜难度就越低,不是默认规则吗?”

慈玉珍不慌不忙地点了烟,抽了一口,说:“总不能是陈平安吧!他看起来毫无威胁性。那河神看起来能把陈平安给吃了。”

“哈哈,肯定不会。在有鬼怪的副本里,最终大老板怎么会是一个人类。反正我们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夏怀玉打趣道。她环顾四周,已经进入了戒备状态。

慈玉珍也把刀柄按在了手里。柳芝睿从腰侧抽出一把匕首。她打了一个呼哨,翻了一个刀花出来。已经进入大逃杀模式了,副本里面即使是小怪也会变得极具杀伤力。

村长李大奔仔仔细细地看了那些眼睛,满意地点点头,嘴角笑得裂开了,他慢吞吞地从手里掏出线去缝。他动作太僵硬了,反而把脸皮扯掉了,半天也套不回去。索性,他就把脸皮拖在手里,不去管了。

夏怀玉她们三人戒备地环顾四周,发现在场的村民和村长并没有突然发狂杀过来。真奇怪,大逃杀模式不是被所有鬼怪追杀吗?

村长李大奔似乎看出了她们的疑问,摆手说:“不要担心。这个副本没有大逃杀模式。你们还要帮忙抬轿子呢!”

副本!只有玩家才会使用这个词汇!柳芝睿惊疑不定地看着村长李大奔,难道?她有一个想法,难道这个村子里所有的npc都和渡鸦那样,是玩家变的?所以他们的灵活度更高,更具有思维性?柳芝睿和慈玉珍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读出了相同的意味。那么,这个副本,到底留住了多少玩家?这个副本本来的名字绝对不是河神娶妻!

“这个副本根本就不是河神娶妻!”夏怀玉大声质疑道。

“滴滴——恭喜玩家触及到副本核心。”系统声音消失后,她们眼前浮出了一片黑雾。接着,一个略显稚嫩的童音说道:“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我问他,人类日历里,是什么时候?他说是廿月九日。廿月九日,我们第一次见面……”童音消失了,黑雾也散去,场景又还原成屋子里的样子。

“廿月?根本没有这个月份!”夏怀玉抓狂地挠头。

柳芝睿瞳孔放大,呆滞地转头看着慈玉珍,机械地开口:“是我想的那个廿月九日吗?”

慈玉珍手里没抽完的烟,掉到了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她神色凝重地点头:“副本没有重复的核心。因为每个鬼怪的执念不同。这个就是那次‘大清洗’副本,廿月九日。活在不存在日期里的人,是不能存在的。”

“刚才那个声音,会是河神吗?”夏怀玉紧接着问。她对于大清洗不怎么在意,她正是趁着大清洗的时候,挤进了排行榜前八十。大清洗对她来说,是一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另外两人只是震惊而已,害怕倒是没有太多。遇上了传闻中的副本,还是挺震惊的。说不定,她们也会成为传闻中的人。三人从震惊,变得跃跃欲试起来。

“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已经锁死副本了。我也来指认一次。”夏怀玉说,“我指认廿月九日副本的鬼怪是陈平安。”

“滴滴,系统认证中……恭喜玩家,指认正确。最终任务发布,请成为轿夫,为新娘子抬轿吧!”

“啊哈!陈平安居然是守关大老板!怎么会?他不是人类吗?开头那个童音一听就是河神吧?啊?”夏怀玉满头问号。

慈玉珍吐出一口烟圈来:“怎么会是人类?感觉最后真相会很扭曲。毕竟我的杀鬼刀对陈平安没有反应。他绝对是人类。”

夏怀玉从小茶几下面摸出一张碎纸片。解锁一张日记碎片:今天,他和我说,想要逃出去。很多人都被抓了,大家一起反抗,肯定能出去的……他们拒绝了,他们说很饿,没有力气……他把肉割给他们吃,他也给我分了一块……

夏怀玉对着慈玉珍眨了眨眼,说:“我也赞同,感觉真相会很扭曲。给你们看,我刚刚在桌子下面拿到的日记残片。”

陈平安脑子里浮现出很多混沌的思绪,具体是什么他又抓不住,这一切都隔着一片雾蒙蒙的红色,他只能听见利刃刺破皮肉的声音。

男新娘的蹼爪摩挲着陈平安的脸,他看不到陈平安此时的脸色,他的夫君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还和那时候一样,还是说……蹼爪按着陈平安的嘴巴,塞了进去。

“唔……”陈平安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新娘,还没有从那些记忆碎片里缓过来。他温热的舌头抵在了蹼爪上,蹼爪按住了他的舌根。没有鳞片的腥味,反而有一种皂角的香味。蹼爪上面的鳞片斑驳,泛着血红,似乎被用力搓洗过一样。其实,不脏,不必这样搓洗,陈平安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

男新娘一边按着陈平安的舌根,一边凑过来,符纸绑住的眼眶在陈平安脸上磨来磨去。陈平安知道,他这是在用这种方式看,不过也不能真的看见什么,眼珠早就……男新娘凑上来,两根分叉的舌头顺着蹼爪塞进了陈平安的嘴里。

湿滑黏腻的舌头和陈平安的舌头搅和在一起,陈平安被蹼爪弄得闭不上嘴,只能被迫张着,任由男新娘黏腻的舌头在他的嘴巴里面搅合。“唔嗯……唔……”陈平安被亲得不断发出声音,他的舌头被男新娘的舌头裹得发痛,口腔也被吸得发麻。激烈的吻让他有点受不了,手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铺。滑腻腻的手感,不是布料。

屋子里的水已经淹到了床面下一寸处,很快就要把床也淹进去了。床脚一浸泡进水里,就褪去了木质的伪装,变成了漆黑的触手。水淹过床面的瞬间,床铺化为乌有,无数触手裹挟着陈平安的躯体。而陈平安的手里,还紧握着两根漆黑的触手。

“唔,哈啊,哈啊……”陈平安大口地喘着气,用手隔开了自己和男新娘的距离。然后,陈平安就感到了不同寻常,腿上有奇怪的感觉,他僵硬地缓慢低头去看,只见他被无数触手簇拥着拖在上面。几根触手正顺着他的脚腕往大腿根处爬。

男新娘对此毫不在意,他正在舔陈平安按着他胸膛的那只手。明晃晃的金子仍旧沉在水底,那些水草被触手完全地驱散了。男新娘似有所感,触手托着一块金子出现在陈平安眼前。

陈平安犹疑地看着男新娘,男新娘笑了一下:“小娘子的嫁妆都是夫君的呀~因为,小娘子就是夫君的人呀~”

陈平安还没拿那块金子,男新娘就已经凑到他面前了。脸挨着脸,嘴巴离嘴巴之间连一厘米的距离都不到。男新娘停在陈平安面前没动了。这样子摆明了就是向他的夫君撒娇讨一个亲吻。

陈平安眨了眨眼,不动声色地用手去扒旁边那块金子,他手刚碰到金子,男新娘就冲他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嗔怪他怎么还不亲上去。

看这架势是非亲不可了。滴滴——npc收获玩家金条x1金子化作光点消失了,而陈平安什么也没得到。

“哼!”男新娘哼了一声,又冲陈平安吹了一口气。此时那湿漉漉的水已经淹到陈平安的腰了,他的大腿上缠了四五条触手。

这金子消失也不是他的错!不是!他什么也没得到!陈平安想解释也百口莫辩了,他闭了眼,心一横,脸往前凑,嘴巴压上了凉软软的嘴巴。

陈平安的嘴刚一贴到男新娘的嘴,男新娘的舌头就塞进他的嘴里亲来亲去。男新娘按着陈平安亲了半天,把陈平安身上的力气亲得都快没有了。水悄无声息地溶掉了陈平安的衣物,还没等他对此发出惊讶的声音,就被男新娘的尾鳍按进了怀里。

男新娘的尾鳍贴着陈平安赤裸的背脊滑动,头贴着他的侧脸,说:“夫君,奴家好喜欢你呀~让我们共赴极乐好不好?好不好呀,夫君?”

男新娘根本没有给陈平安说话的机会,他嘴巴都没有张开,一根两指粗的触手就塞进了他的嘴巴。陈平安的身上不知何时缠满了触手。

触手将陈平安的两条腿拉开,绑成一个型。陈平安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没有一开始那样抗拒了,好奇怪,到底是为什么?陈平安去看男新娘,却恍惚看见他不曾用符纸贴着眼睛的脸颊,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陈平安神色恍惚起来,他额头上那枚红色的符文明灭不定。男新娘眼睛上符纸的笔画也开始变得模糊不堪,艳红的朱砂往下流淌,像是血泪一样挂在男新娘的眼角下。

陈平安有种想要亲吻男新娘眼眶的冲动,他觉得男新娘此时很脆弱,像一个玻璃制品,稍不留神,就会啪嗒一声碎裂。思及此处,他的心猛地一阵紧缩。陈平安的手搭在男新娘的脑袋后面,他疑惑地看着陈平安,陈平安把他的头按过来,亲了上去。

“嘻!”尖利的笑音从男新娘的嘴角里冒出来,陈平安用舌头去堵。他很努力地在亲男新娘,他觉得自己可能大概是疯掉了。

触手缠住了陈平安的肉棒,陈平安没忍住喘了一声。触手慢吞吞地撸动着陈平安的肉棒,陈平安在快感中逐渐身体发软。他有点使不上力。触手在他的马眼处加重了力道,陈平安叫了一声,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陈平安喘着气,神色迷离。他的精液糊到自己身上和男新娘的腹部。男新娘用蹼爪慢吞吞地摸陈平安软软的肚子,陈平安此时就像一个大馍,或许是美味的肉夹馍。

男新娘用蹼爪揉捏着陈平安两只软嘟嘟的小奶子,揉来揉去,把他的奶子揉得红彤彤的。男新娘又凑上去吮吸着陈平安的奶尖,控制不住地在陈平安的奶尖上留下几个牙印。男新娘从陈平安的胸膛上一路往下啃。

陈平安的身体还是软软的,在男新娘吮吸他的大腿内侧时,他努力想要并紧腿,但是徒劳。男新娘在陈平安的大腿内侧吮吸出红印子。陈平安被弄得又痛又痒,而且极为不自在。

“唔……唔,不要咬了,哈……”陈平安按着男新娘的头,想要推开他,但却因为男新娘仰着头,他的手不小心压到了符纸。他慌忙地收回手,不知所措,更加不自在了。

好在,男新娘没有给他更多不自在的时间,因为男新娘塞了两根指头进他的小穴里。陈平安猛然瞪大眼,在梦里挨艹是一回事,现在切实地挨艹又是一回事。陈平安试图挽救一下自己的屁股。

陈平安吞咽口水,干巴巴地说:“要不,我,我给你含出来。”退而求其次,这招肯定很高明,陈平安偷偷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男新娘的动作停住了,他侧着头去“看”陈平安,“嘻!”男新娘咧着嘴笑了一声,细小的牙齿从嘴角一直爬到耳根处。男新娘的嘴巴张开了,其实这是陈平安第一次看见他把自己的嘴巴彻底张开。男新娘的嘴巴张开,那嘴大得比裂口女还大,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脸,一下子就把陈平安的脸舔得湿漉漉的。

“夫君,好美味呀~”男新娘满足地搂着陈平安,舌头不断地舔着陈平安的脸。陈平安被舔得寒毛都竖起来了,他有一种直面妖怪的不知名恐惧。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他面前的,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妖怪,即使之前他的样子也算不上多像人。

男新娘湿漉漉的鳞片肉棒抵在陈平安的小穴口,就这么顶着,半天也不动弹。陈平安一颗心提在半空,要掉不掉的。陈平安的两只奶子被触手缠着,搓来搓去。

陈平安被这样吊了半天,有点恼怒:“到底还艹不,啊!艹进来了!”他话说到一半,男新娘的鳞片肉棒就艹进了他的小穴,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小穴完全填满。湿冷的肉棒贯穿了陈平安的身体,顶得他的肚子都微微凸了起来,他觉得肚子泛着凉气,还涨涨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男新娘啾地亲了陈平安一下:“夫君邀请奴家,奴家一下子没忍住就进去了。夫君,奴家的大鸡鸡好不好吃?夫君喜不喜欢吃呀~”

男新娘捧着陈平安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陈平安脸上的肉也软嘟嘟的,他挤了挤。陈平安还没说话,男新娘的蹼爪就隔着肚子按了一下那凸起的肉棒痕迹。“呃啊!”陈平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的肉棒就这么射出了精液来。

“夫君的反应好可爱呀~”男新娘把陈平安搂进怀里,就这么按着陈平安的腰开始艹弄起来。

“唔哈,哈嗯,嗯嗯,唔嗯,呃嗯……”陈平安被艹得不断发出喘息声。激烈的艹弄搅得他的思绪一片混沌。

粗大的鳞片肉棒在人类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击打声。赤裸的人类被妖怪按在怀里,被迫承受着妖怪的强制侵犯。鳞片肉棒每一次都侵犯进他身体的深处,他不适地挣动着,却被蹼爪按得更紧。思绪像水滴,被性事蒸发得彻底。他被艹得身体发软,更加没法从妖怪的艹弄中挣脱。陈平安越挣扎,男新娘就艹得越激烈。他的脸颊逐渐染上情欲的绯色,眸子里溢满了情欲的水汽。

男新娘艹得陈平安受不住,他按着男新娘的肩膀,喘息着求饶:“哈啊……慢唔,慢……嗯,慢一点,哈啊……啊嗯,嗯唔,唔……”

陈平安的话尾被男新娘吃进了嘴里。男新娘一边激烈地亲他,一边猛烈地艹他。陈平安的双腿无力地小幅度地颤抖着,手不断推拒着男新娘压向他的胸膛。

触手缠住了陈平安的双手,他的每一根指缝间都塞了一条触手。触手模拟性交的频率,在他的指缝间抽插着。“哈,唔,慢唔唔,慢一点,呃啊啊啊啊!”陈平安背脊绷直,脚趾绷紧,射了出来。精液糊在了他的小腹上,有少许溅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的舌尖露在嘴巴外,双眸失神,看起来很色。男新娘的眼眶压在陈平安的脸上细细地“看”了一遍,满足地亲了亲陈平安的眼角。

陈平安被艹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屋子里的水淹了一半就停止了。他的腰部以下泡在冰凉的水里,其他部位裸露在水面上。

陈平安的身体软在男新娘的怀里,使不上半点力气。小穴还含着男新娘粗大的鳞片肉棒,陈平安仍旧觉得不适。他喘息着往上抬屁股,男新娘的尾鳍压在他的肩上,让他又重重跌回鳞片肉棒上,将鳞片肉棒吃得更深。

陈平安似有所觉,胡乱地摇晃着脑袋拒绝着:“哈啊,唔,不唔,不要射在里面,哈嗯……唔!唔呃呃呃呃呃!”男新娘射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于此同时,陈平安被刺激得再次射了出来。

冰凉的液体灌满了陈平安的小穴,他觉得不适,他努力喘息着,双腿张开,半跪在男新娘的怀里,他想要把肉棒拔出来,他想要把里面的液体弄出来。这样……不行,他不能再这样……陈平安两指一夹,一张符纸凭空出现在他的指间。

陈平安慢吞吞地撑起身体,肉棒啵唧一声脱离了他的小穴,小穴里开始淅淅沥沥地流出浓白的精液。男新娘放任陈平安的举动。

陈平安左手夹着符纸,右手横过来,左手在右手腕处一敲,符纸无风自燃。陈平安的双眼聚焦到男新娘的脸上,没来由地犹豫了一瞬。就是这样一瞬间的犹豫,让男新娘改变了主意,他揉捏着陈平安肉感十足的屁股。

陈平安被捏得跪不住,双腿一抖,又重新跌坐回男新娘的鳞片肉棒上。陈平安猛地瞪大双眼,这一下他再次把男新娘的肉棒结结实实地吃了进去。小穴一瞬间就被鳞片肉棒塞满了。陈平安眼前一阵发白,双腿颤抖着,肉棒可怜兮兮地向外吐出几滴精液,他射不出来了。

陈平安抓着男新娘的肩膀发出湿热的喘息。他用力抓着,抓到手指发痛,指甲断进男新娘那类似于皮肉一般的鳞片里。陈平安喘了喘,他和男新娘贴得很近,他能嗅闻到他身上那股湿漉漉的腐烂的气味。

陈平安的脸贴着男新娘湿漉漉的脸,他没有听见男新娘的喘息声。男新娘的蹼爪死死地按着陈平安的腰,那粗大的鳞片肉棒仍旧整根钉在他的身体里。

陈平安和男新娘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感到自己的胃痉挛起来,发着难以忍受的热,有什么又湿又黏的东西在他的胃里鼓动着,像是男新娘莫虚有的心跳声。

“咕嘟”男新娘喉结滚动,蹼爪摸着陈平安的胃,贴在陈平安耳边吹气:“夫君呀,奴家的眼珠子,好不好吃呀~”

陈平安脑子嗡鸣一声,那所有迷蒙的雾色都随着这一句话消散了。他还来不及细想,男新娘就掐着他的下巴亲上去。

湿冷的尾鳍缠着陈平安的腰,黏糊的分叉舌头堵在陈平安的嘴里搅合。男新娘将陈平安卷在怀里,一下比一下更激烈地挺动着腰肢。鳞片肉棒噗嗤噗嗤地艹弄着湿软的小穴,将穴口艹得一时半会儿不能闭上。

“唔,唔嗯……唔,唔……”陈平安被亲得发出黏糊的呻吟,推拒着男新娘令人喘不过气的亲吻。小穴被艹得快感让陈平安的思绪起起伏伏的,他只能抓住某个漂浮不定的念头,所谓的系统不过是恶劣的外来者。

“夫君呀,不许你不专心~”男新娘捏着陈平安的鼻子晃了晃。

陈平安被艹得双腿直发颤,伸手去握男新娘的蹼爪。触手缠着他的奶子挤来挤去,带来令他受不住的快感。他感觉自己变成了妖怪发泄欲望的容器,一点一点地被妖怪的精液灌满。

陈平安胃里的两颗眼珠子晃荡着,一切都在向他表明,在这荒诞关系里的主导就是他自己,种种因果,他是最初的因。他无力地在男新娘的怀里挨艹,被妖怪压在身下疯狂打种。他受不住地胡乱蹬着腿,却被触手掰成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

赤裸的人类大张着双腿,被妖怪抱在怀里激烈地侵犯着。陈平安此时就是想要收束因果,也无法从中脱身了。符纸的灰烬轻飘飘地落进水里,化作细小的金粒,沉了下去。

鳞片肉棒艹进湿软小穴的深处,射了出来。“呃啊啊啊啊!”陈平安高仰着脖子大叫起来,他软趴趴的肉棒也射无可射了。

“夫君呀,我们成婚好不好~”男新娘笑嘻嘻地凑到陈平安的耳边说。男新娘没忍住,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耳垂,接着,又从耳垂一直舔到后颈,又从后颈舔到肩膀。

陈平安努力聚焦起双眼,迟钝地看着男新娘说:“我们,不是已经……”后面半句话,他没说。

男新娘咧着嘴,尖利地笑了一声,接着他说:“夫君,明天可要记得来接奴家~”

屋子里的黑水突然沸腾起来,陈平安和男新娘的身影被水淹没。就在黑水接触屋顶的瞬间,消散了,一屋子水消失的干干净净,只余些许的水渍散落在地面和墙角。

陈平安晕倒在床铺上,男新娘已经不见了踪迹。陈平安双腿大张着,身体无意识地微微发颤,小穴口一张一合,向外喷出一小滩一小滩的精液。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密密麻麻爬满了非人的齿痕,腿根和奶子的齿痕尤为多。触手吸盘的痕迹在他的身上也有不少,他看起来就像是被妖怪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床底的水渍不知何时开始慢慢地聚合起来,形成一小滩,十几根触手从里面爬了出来。触手缠住了陈平安赤裸的身体。陈平安向外流淌着精液的小穴吸引了触手的注意力,一根触手钻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陈平安被刺激得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另一根触手也塞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两根触手插在他的小穴里慢吞吞地动起来,弄得陈平安不断发出无意识的音节。“唔。”一根触手塞进了陈平安微张的嘴里。陈平安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将触手含得更深。陈平安的两只小奶尖也被几根触手亵玩着,他的屁股肉也让触手卷着揉搓。刚才男新娘实在是艹得太狠,以至于他现在只能闭着眼皮,颤抖着身体,无意识地承受着触手对他身体的亵玩。

陈平安紧闭着眼,躺在触手堆里,身体随着触手缓慢地操弄而微微发着抖。小穴在触手缓慢地艹弄下一张一合的。“呃呃呃呃!”他承受不住地睁开了双眼,肉棒颤抖着射出了金黄的尿液。陈平安被艹得醒了过来,他睁着失焦的双眼,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

“吉时已到!新郎快去迎娶新娘!”门外传来尖利的女音。

陈平安借着触手的力道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然而小穴里插着的触手并没有抽出来。他喘息着,迷蒙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门。

天没有亮,漆黑一片。门外站着整整齐齐的仪仗队。陈平安的脚步放着一叠整齐的婚服,他在触手的协助下,缓慢地穿好了。

陈平安推开门,门边站着一只脊背挺得笔直的黄鼠狼。它的脸上涂了艳红的腮红,嘴巴也泛着血色,随着它的笑容一起流淌的,是它嘴巴里的血。在来之前,它特意吃了活人来助兴。它的身后,还有七八个拿着乐器的黄鼠狼,它们也笑得很显眼,嘴角上挂着艳红的血色。

慈玉珍,夏怀玉和柳芝睿三人充当着轿夫的角色,此时正站在艳红的轿子旁边。夏怀玉看着陈平安的样子,觉得有点不对劲,却又觉不出来异常之处。她感觉他的动作迟缓僵硬,像提线木偶。

柳芝睿警惕地看着陈平安,给了慈玉珍一个眼神,让她提防接下来可能发生的追杀。

陈平安扯着白马的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他摇摇脑袋,努力忽视掉小穴里被入侵的感觉。陈平安一上马,这支怪异的迎亲队伍就开始走动,黄鼠狼们也开始吹奏起来。三个玩家们也抬起轿子跟在后面,一起去接新娘。

陈平安捏着马的缰绳,身体不住地微微发颤。大腿内侧又酸又痛,实在是经不住磨蹭,他靠在马上喘息着,几乎握不住缰绳。他的脸都红透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要是被发现他的小穴里还插着不断扭动的触手……他努力咬牙忍受着。

“唔,唔……啊唔……”陈平安捂住自己的嘴,心底祈祷唢呐的吹奏声能够盖过自己的呻吟声。

“你们觉不觉得,那个陈平安,现在很不对劲?”夏怀玉看着马背上发颤的身影说道。

话音刚落,夏怀玉脚底下的影子就扭曲了一下。她心头没来由地一跳。柳芝睿示意她不要说了,“我们马上就要经过那条河了。还是不要讨论这个了。想一下一会儿可能的boss战吧。”

慈玉珍一脸附和的样子。

陈平安在马上坐不住。那两根触手随着骑马的频率在自己的小穴里一抽一插的。陈平安勒紧缰绳想要下马,但是马没有停下来。不知从哪冒出来更多触手,将他的身体牢牢地捆在了马上。

陈平安的双手手被触手缠着绑在了身前,数不清的触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摩蹭着他的肌肤。他软嘟嘟的两只小奶尖被触手卷住了,使劲磨蹭着,弄得他又痒又痛。他小穴里的两根触手激烈地动了起来,啪啪啪地艹弄着他的小穴。那激烈淫靡的水声在陈平安的耳朵里无限放大,他觉得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它们都知道他现在被触手绑在马背上艹弄,它们都能听见他挨艹时小穴那淫荡的水声。

陈平安的脸皮灼烧得发烫,身体变热,变得更加敏感了起来。他唇齿长合,压抑地喘息着:“哈啊,唔,唔呃,唔……哈嗯……唔!”一根触手趁机塞进了他的嘴里,搅合着他的舌头,迫使他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得……做点什么,来摆脱……他模糊地想着。

陈平安双指一并,双手一翻,结了一个印,缠在手腕处的触手断了。他稳住手腕,在插在嘴里的触手根部,勾了一个纹路出来。嘴里的触手变烫,一下子从纹路那里断开来。“咕嘟”他反应不及,将插在嘴里的半截触手咽了下去,胃囊微微地发着热。曾吞咽进去的那两颗剔透的眼珠似乎在里面滚动起来,让他的胃里发酸。他的眼前闪现出斑驳的符文红光,他闷哼一声,软倒在马背上。还是……太勉强了,在他和妖怪的因果环里,他无法截取因果,从中抽身。

小穴里抽插的触手突然加快了速度,陈平安咬着自己的袖子,喘息着。他的额角溢满汗珠,衣服都快被汗珠浸透了。他想单手结印来拔除身上缠着的触手。“唔唔唔唔嗯呃!”陈平安手蓦地抓紧,肉棒颤抖着淅淅沥沥地射出些许腥臊的尿液。他的面皮涨得发痛,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触手艹得射尿了!

陈平安眼睛眨了眨又眨,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小穴里的触手还没有抽出来,触手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呃呃!”陈平安闷哼几声,触手在他的小穴里射出了大量的黏液。

黏液从陈平安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流淌而出,顺着衣料下摆往下滴,顺着腿根往下滑,在地上聚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水洼。陈平安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周围人的神色,他用手去按自己被灌得微微凸起的小腹,更多的黏液从小穴里往下面流,他又不敢按了。

触手得寸进尺地钻进陈平安的十根指缝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来回抽插。陈平安自暴自弃地靠在马背上,完全放弃了挣扎。

“嘻!”陈平安耳边响起男新娘尖利的笑声。此时仪仗队经过了那条河。一阵风刮过,风掀起了喜轿的帘子,里面空无一人。河面倒映着仪仗队的影子,那喜轿的倒影里,坐着一个盖着红盖头的新娘。仪仗队最前面的两个黄鼠狼开始往天上撒纸钱,纸钱飘飘荡荡地落在河面上,沉下去的瞬间变成明晃晃的金币。仪仗队的倒影里,新娘撩了帘子去看前面那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身影。但仪仗队的喜轿里,还是空荡荡的。

夏怀玉,慈玉珍和柳芝睿三人只觉得肩膀上一重,立刻就明白是那鬼怪坐进来了。但是她们偏头去看,又看轿子里面是空的。毛骨悚然的感觉,爬在她们的肩膀上。

“嗯……嗯唔,嗯,嗯嗯……”陈平安被触手压在马背上艹弄,低低地呻吟着。他的两只小奶尖被触手压在一起,给触手坐着乳交。陈平安被触手绑在马背上艹弄得头脑发昏,几乎辨不分明此时的场景。

可怜的人类被触手缠在马背上,疯狂打种。陈平安已经记不清触手在他的小穴里射了多少次了,只觉得肚子被射得发涨,小穴都被灌满了。他受不住地呜咽起来,一边吐着舌头发出软软的呻吟,一边向妖怪求饶:“唔啊……唔嗯,放唔,放过唔我,嗯放过我……唔唔……”

陈平安再一次被触手黏液灌大了肚子,他快要被触手艹得崩溃了。他身上的触手越缠越多,他只能被迫承受这激烈的侵犯。河水的倒影里,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被一层黑雾掩盖着。

“嘻!”男新娘尖利的笑声从耳边响起。陈平安似乎是抓住了一点什么,妥协了。他喘息着说:“夫唔,帮帮,唔,帮帮为夫,娘子……嗯……”

话尾掉进空气里的下一秒,那些触手就不再动作了,陈平安得以喘息。“吧唧——”触手从陈平安湿软的小穴里抽离了,缠在他身上的触手都钻出了衣服,迅速地蒸发在空气里。

“呼……唔……”陈平安大口喘息着,他的肚子仍然涨涨的,那黏液并没有消失。

突然,湿冷的感觉笼罩了陈平安,妖怪从后把他抱住了。男新娘贴在陈平安的耳边说:“夫君真是诱人呀~”说完就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耳垂。湿冷的鳞片肉棒隔着布料抵在陈平安的屁股上。

陈平安一张脸红透了,忍住羞耻说:“能不能,帮我,弄出来……”

“嘻!”男新娘又笑了一声,蹼爪按住了陈平安的肚子。男新娘一轻一重地按压着陈平安的肚子,那些黏液慢吞吞地从他的小穴里流出去。

陈平安的肚子扁了下去,男新娘揉了揉,又软又热。男新娘的鳞片肉棒抵着陈平安的小穴,让陈平安颇为不自在。

“夫君也帮帮我,好不好?”男新娘一边说一边舔着陈平安的脖子。陈平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了。似是感觉到什么,男新娘回头“看”,夏怀玉连忙低头。黑色的雾气像纱一样搭在了陈平安和男新娘身上,遮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大喜的日子,不宜杀生。男新娘扭头把陈平安的衣服扒开了。刚才的触手早就把陈平安的裤子扯得七七八八,这下男新娘一下就扯掉了。

陈平安犹豫地说:“可以不插进去吗?里面……”后面的话他没好意思说。

男新娘叼着陈平安的后颈肉吸了吸,说:“我就蹭蹭不进去,夫君把腿并起来,好不好~”

陈平安努力地把腿并起来。男新娘的粗大鳞片肉棒插进了陈平安的腿缝。男新娘把陈平安按在怀里腿交。鳞片肉棒将陈平安的腿缝磨得红肿发痛,陈平安低低地喘息着。男新娘拨弄着陈平安软耷耷的可怜肉棒,陈平安眉头皱起来:“别撸了,痛!”

人类被妖怪按在怀里腿交着,妖怪的尾鳍沿着人类的腰际缓缓滑动着。男新娘的尾鳍插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

“呃!”陈平安双眸猛地瞪大,“不是说唔,唔唔,唔唔,哈嗯唔,唔咕。”

男新娘捏着陈平安的下巴,纠缠着他的舌头,直把陈平安亲得喘不过气才放开。“夫君没说尾巴也不能插进去呀~”男新娘捏着陈平安的一只小奶尖说,“还是说,夫君想要别的妖怪来艹你吗?别的妖怪哪像奴家这么好?像夫君这样的人类,要是换上别的妖怪,肯定会被拖进巢穴里不停用大鸡吧艹,把小穴反复得艹得发肿,就算夫君求饶也没用。还会把夫君的肚子全部灌满,让夫君给他们产卵。不像奴家,只想和夫君一起,天长地久~”

“唔嗯,我唔,唔唔……”陈平安被艹得呻吟着。

男新娘的蹼爪滑过陈平安的下巴:“嗯,夫君~好美味呀?夫君不要担心,奴家也会把夫君灌满的呀~嘻!”

“啵唧”一声,尾鳍从陈平安的小穴里抽出去。男新娘把陈平安抱到肉棒上坐着,撑着陈平安腿,让陈平安把自己的肉棒全部吃进小穴里。

只在外面蹭蹭不进去这种话,根本就不可信。陈平安想着,狠狠咬了一口男新娘的肩膀,咬掉一口肉,吞了进去。

“咕嘟”男新娘吞咽着口水,被陈平安勾得不行了。尾鳍卷着陈平安的腰,鳞片肉棒在陈平安的小穴里疯狂抽插着。

迎亲的仪仗队仍旧在河边走着,似乎永无尽头。突然,马蹄子被水没过了。越往前走,马蹄淹水越深。

慈玉珍面色凝重起来:“我们是不是要走进河里去了。这条河就是河妖的本体。”

柳芝睿闻言想要把喜轿放下来,就在这时,旁边那个吹唢呐的黄鼠狼的头三百六十度转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它的嘴角越咧越大,不用想,等它完全裂开嘴,柳芝睿的脑袋就要被啃下去了。

柳芝睿打消了放下喜轿的想法,给另外二人打了一个手势,让她们不要轻举妄动。她们肩膀上的喜轿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突然,喜轿的帘子被掀起来,无数的水从里面喷涌而出,瞬息之间将仪仗队给淹没了。

就在水淹没的瞬间,一切都消失了,只有漆黑的水流。她们三人努力地向上游去。

“哗啦”接二连三地起水声,三个人气喘吁吁地上岸了。原来之前她们一直在河里面。夏怀玉抹掉了头上的水珠说:“吓死我了,差一点交待在里面。”

慈玉珍望着水面,指着下面说:“你们来看。”

只见河水下面沉着一具又一具浮肿发白的尸体,漆黑的水草将他们牢牢地固定住,其中不乏一些熟悉的面孔。

柳芝睿倒抽一口冷气,说:“我终于知道之前那些人为什么没能出来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触发从河里出来的条件。”

“只有成亲当天,这个出口才会开放。”慈玉珍说,“廿月九日即是不存在的时间,也是不存在的空间。要是没能出来,我们就要在下面和他们作伴了。”

柳芝睿点点头,然后骂道:“这根本就不是狗屁解谜副本,就是苟活副本。”

三人湿漉漉地坐在岸边,相顾无言。滴滴——恭喜玩家通关副本廿月九日,关卡奖励结算中……

男新娘搂着陈平安赤裸的身体往河底游。陈平安的双眸闭合着,脸色惨白,看起来毫无生气。男新娘向河面上扭头,尾鳍紧紧缠着陈平安,这次放出去几个人,副本就会多开启几次了。他的蹼爪留念地摸着陈平安紧闭的眼皮,“夫君呀,下一次也要快点醒过来,好不好~”他用盖着符纸的眼眶压在陈平安的脸上,仔仔细细地蹭着,努力去“看”陈平安的样子。

自从那天和陈平安一起从河里爬出来之后,他感觉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发生改变了。他对吃人不再抵触了,甚至觉得通过吃人来提升修为也无所谓。因为人和妖怪没有区别,人也会吃人。

那天他问陈平安是什么时候,陈平安告诉他是廿月九日。等他开始在人类村庄里生活的时候,他才发现,根本没有廿月……就像他根本找不到陈平安的影子一样。像陈平安那样的人,应该会成为赫赫有名的除妖师。除妖师除的就是他这样吃人的妖怪。每当想到这件事,他就很开心,因为他有预感他们会因此而见面的。

等到他渡过了幼年期,人类之间开始流传一个除妖师的名字,陈平安。他心心念念的名字。

他们很快就相遇了。陈平安站在他面前,比之前高很多,也比之前要瘦了。陈平安的两指间夹着一张符纸,说:“妖怪,我奉劝你,不要再残害无辜了。”

“嘻!”他笑了一声,他长长的舌头在空中卷了一下,“好久不见,陈平安。”

陈平安皱眉看着他的样子,这才隐约想起来小时候经历的那件事。陈平安的面色仍然是冷冷的,说:“我不会轻易放过一个作恶的妖怪,除非你答应我不再吃人。”

可是陈平安看起来明显心软了,他想,他意识到陈平安不会杀了他。“嘻!”尖利的笑音压着陈平安的耳膜。

“可是不吃人,我会饿死的。就算我不吃人,人也会吃人。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吃人呢?”他笑嘻嘻地问。

陈平安看着眼前和昔日完全不同的妖怪,这妖怪已经变了太多。它已经连着吃掉十个村子里的人了,要不是这次自己及时赶来,它会吃掉更多人。妖怪的身上缠着无数黑雾,那都是煞气凝结成的水珠。它身上散发的浓郁血腥味,十分刺鼻。陈平安知道凭借自己现有的实力,并不能杀掉这只妖怪,但是可以封印它。

封印一只吃人的大妖,要以人命为阵法,阵眼则要以除妖师来稳住。一旦这个封印术法落成,陈平安身后村子里的所有人都会被法阵抽空生命力,而他自己也会被阵法缠进去,成为活阵眼。只要能够封印这只吃人的大妖,花费一些代价也没关系。把十个人的命和一百个人的命放在天平上,哪一边会更重?在陈平安心里,自然是后者。

他知道陈平安肯定会用这个阵法来封印他。这样,他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了。“嘻!”

陈平安两指夹着符纸,举到面前,另一只手捏了一个印,“请符神!阵法,开!”

无数金色的丝线从陈平安手上夹着的那张符纸里冒出来,向四面八方涌去。他看见自己身上缠满了金丝线,陈平安身上也缠满了金丝线。艳红的血色从金丝线的另一端往陈平安的身体里涌。金丝线抽走了陈平安身后村庄里的一切生息,那些人声嘈杂顷刻间就消失了。艳红的血色顺着金线不断往陈平安的身体里涌,突然,陈平安“噗嗤”吐了一大口血出来,似乎是不能承受这么大的因果。

他有点慌张,好像计划出现了偏差。陈平安的道心,有些许的动摇,他心中那个天平的两端,在某一瞬间变得一样重了。就是这么动摇的瞬间,陈平安被反噬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血色从陈平安的身体里往外涌,金丝线闪烁着,快要消失了。他上前一步将陈平安摇摇欲坠的身体搂在怀里,急切地查看他的状况。

陈平安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嘴巴不断往外淌血。他捂住陈平安的嘴,却没法止住那血。对于一条鱼来说,身上最宝贵的地方是眼珠。他是鱼变成的妖怪。他不假思索地挖出了自己的眼睛,塞进了陈平安的嘴里。他怕一颗不够,两颗都塞进了陈平安的嘴里。眼珠刚被挖出去,他努力维持的人形就散了,他只能费力地用尾鳍卷着陈平安的腰。蹼爪摸索着在陈平安的额头画下一个晦涩难懂的符文。

金线上的光芒大盛,无数艳红的血色顺着丝线流进了陈平安的身体里。陈平安因失血过多而痉挛的身体终于安静下来。陈平安费力地睁眼,竭力将手中符纸缠上了妖怪空荡荡的眼眶。陈平安凑上去,艰难地擦去妖怪眼下流淌的血泪,说:“别哭了。”说完他就身体瘫软,昏了过去。

阵法完成了。陈平安也会永远属于他。可是,他们现在需要静养。他环顾四周,蹼爪虚空一握,一个隐藏在空中的圆球砸了下来。

他用妖力探了探,像是小洞府遗迹的东西。他用尾鳍搂着陈平安,闪身进了圆球里。滴滴——廿月九日副本已开启,各位玩家请注意。

最新小说: 伴侣沉迷搞钱总是不回家怎么办 莲花子(NP 古言短篇) 启示录[虫族] 我绑架了物理系男神(短篇) 失而复得 不臣之心 【出轨】迫爱 勾引找操但踢到铁板后 无双局(1v2 父子丼) 穿成娱乐圈炮灰后,我考公上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