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脑子里浮现出很多混沌的思绪,具体是什么他又抓不住,这一切都隔着一片雾蒙蒙的红色,他只能听见利刃刺破皮肉的声音。
男新娘的蹼爪摩挲着陈平安的脸,他看不到陈平安此时的脸色,他的夫君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还和那时候一样,还是说……蹼爪按着陈平安的嘴巴,塞了进去。
“唔……”陈平安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新娘,还没有从那些记忆碎片里缓过来。他温热的舌头抵在了蹼爪上,蹼爪按住了他的舌根。没有鳞片的腥味,反而有一种皂角的香味。蹼爪上面的鳞片斑驳,泛着血红,似乎被用力搓洗过一样。其实,不脏,不必这样搓洗,陈平安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
男新娘一边按着陈平安的舌根,一边凑过来,符纸绑住的眼眶在陈平安脸上磨来磨去。陈平安知道,他这是在用这种方式看,不过也不能真的看见什么,眼珠早就……男新娘凑上来,两根分叉的舌头顺着蹼爪塞进了陈平安的嘴里。
湿滑黏腻的舌头和陈平安的舌头搅和在一起,陈平安被蹼爪弄得闭不上嘴,只能被迫张着,任由男新娘黏腻的舌头在他的嘴巴里面搅合。“唔嗯……唔……”陈平安被亲得不断发出声音,他的舌头被男新娘的舌头裹得发痛,口腔也被吸得发麻。激烈的吻让他有点受不了,手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铺。滑腻腻的手感,不是布料。
屋子里的水已经淹到了床面下一寸处,很快就要把床也淹进去了。床脚一浸泡进水里,就褪去了木质的伪装,变成了漆黑的触手。水淹过床面的瞬间,床铺化为乌有,无数触手裹挟着陈平安的躯体。而陈平安的手里,还紧握着两根漆黑的触手。
“唔,哈啊,哈啊……”陈平安大口地喘着气,用手隔开了自己和男新娘的距离。然后,陈平安就感到了不同寻常,腿上有奇怪的感觉,他僵硬地缓慢低头去看,只见他被无数触手簇拥着拖在上面。几根触手正顺着他的脚腕往大腿根处爬。
男新娘对此毫不在意,他正在舔陈平安按着他胸膛的那只手。明晃晃的金子仍旧沉在水底,那些水草被触手完全地驱散了。男新娘似有所感,触手托着一块金子出现在陈平安眼前。
陈平安犹疑地看着男新娘,男新娘笑了一下:“小娘子的嫁妆都是夫君的呀~因为,小娘子就是夫君的人呀~”
陈平安还没拿那块金子,男新娘就已经凑到他面前了。脸挨着脸,嘴巴离嘴巴之间连一厘米的距离都不到。男新娘停在陈平安面前没动了。这样子摆明了就是向他的夫君撒娇讨一个亲吻。
陈平安眨了眨眼,不动声色地用手去扒旁边那块金子,他手刚碰到金子,男新娘就冲他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嗔怪他怎么还不亲上去。
看这架势是非亲不可了。滴滴——npc收获玩家金条x1金子化作光点消失了,而陈平安什么也没得到。
“哼!”男新娘哼了一声,又冲陈平安吹了一口气。此时那湿漉漉的水已经淹到陈平安的腰了,他的大腿上缠了四五条触手。
这金子消失也不是他的错!不是!他什么也没得到!陈平安想解释也百口莫辩了,他闭了眼,心一横,脸往前凑,嘴巴压上了凉软软的嘴巴。
陈平安的嘴刚一贴到男新娘的嘴,男新娘的舌头就塞进他的嘴里亲来亲去。男新娘按着陈平安亲了半天,把陈平安身上的力气亲得都快没有了。水悄无声息地溶掉了陈平安的衣物,还没等他对此发出惊讶的声音,就被男新娘的尾鳍按进了怀里。
男新娘的尾鳍贴着陈平安赤裸的背脊滑动,头贴着他的侧脸,说:“夫君,奴家好喜欢你呀~让我们共赴极乐好不好?好不好呀,夫君?”
男新娘根本没有给陈平安说话的机会,他嘴巴都没有张开,一根两指粗的触手就塞进了他的嘴巴。陈平安的身上不知何时缠满了触手。
触手将陈平安的两条腿拉开,绑成一个型。陈平安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没有一开始那样抗拒了,好奇怪,到底是为什么?陈平安去看男新娘,却恍惚看见他不曾用符纸贴着眼睛的脸颊,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陈平安神色恍惚起来,他额头上那枚红色的符文明灭不定。男新娘眼睛上符纸的笔画也开始变得模糊不堪,艳红的朱砂往下流淌,像是血泪一样挂在男新娘的眼角下。
陈平安有种想要亲吻男新娘眼眶的冲动,他觉得男新娘此时很脆弱,像一个玻璃制品,稍不留神,就会啪嗒一声碎裂。思及此处,他的心猛地一阵紧缩。陈平安的手搭在男新娘的脑袋后面,他疑惑地看着陈平安,陈平安把他的头按过来,亲了上去。
“嘻!”尖利的笑音从男新娘的嘴角里冒出来,陈平安用舌头去堵。他很努力地在亲男新娘,他觉得自己可能大概是疯掉了。
触手缠住了陈平安的肉棒,陈平安没忍住喘了一声。触手慢吞吞地撸动着陈平安的肉棒,陈平安在快感中逐渐身体发软。他有点使不上力。触手在他的马眼处加重了力道,陈平安叫了一声,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陈平安喘着气,神色迷离。他的精液糊到自己身上和男新娘的腹部。男新娘用蹼爪慢吞吞地摸陈平安软软的肚子,陈平安此时就像一个大馍,或许是美味的肉夹馍。
男新娘用蹼爪揉捏着陈平安两只软嘟嘟的小奶子,揉来揉去,把他的奶子揉得红彤彤的。男新娘又凑上去吮吸着陈平安的奶尖,控制不住地在陈平安的奶尖上留下几个牙印。男新娘从陈平安的胸膛上一路往下啃。
陈平安的身体还是软软的,在男新娘吮吸他的大腿内侧时,他努力想要并紧腿,但是徒劳。男新娘在陈平安的大腿内侧吮吸出红印子。陈平安被弄得又痛又痒,而且极为不自在。
“唔……唔,不要咬了,哈……”陈平安按着男新娘的头,想要推开他,但却因为男新娘仰着头,他的手不小心压到了符纸。他慌忙地收回手,不知所措,更加不自在了。
好在,男新娘没有给他更多不自在的时间,因为男新娘塞了两根指头进他的小穴里。陈平安猛然瞪大眼,在梦里挨艹是一回事,现在切实地挨艹又是一回事。陈平安试图挽救一下自己的屁股。
陈平安吞咽口水,干巴巴地说:“要不,我,我给你含出来。”退而求其次,这招肯定很高明,陈平安偷偷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男新娘的动作停住了,他侧着头去“看”陈平安,“嘻!”男新娘咧着嘴笑了一声,细小的牙齿从嘴角一直爬到耳根处。男新娘的嘴巴张开了,其实这是陈平安第一次看见他把自己的嘴巴彻底张开。男新娘的嘴巴张开,那嘴大得比裂口女还大,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脸,一下子就把陈平安的脸舔得湿漉漉的。
“夫君,好美味呀~”男新娘满足地搂着陈平安,舌头不断地舔着陈平安的脸。陈平安被舔得寒毛都竖起来了,他有一种直面妖怪的不知名恐惧。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他面前的,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妖怪,即使之前他的样子也算不上多像人。
男新娘湿漉漉的鳞片肉棒抵在陈平安的小穴口,就这么顶着,半天也不动弹。陈平安一颗心提在半空,要掉不掉的。陈平安的两只奶子被触手缠着,搓来搓去。
陈平安被这样吊了半天,有点恼怒:“到底还艹不,啊!艹进来了!”他话说到一半,男新娘的鳞片肉棒就艹进了他的小穴,一点一点地把他的小穴完全填满。湿冷的肉棒贯穿了陈平安的身体,顶得他的肚子都微微凸了起来,他觉得肚子泛着凉气,还涨涨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男新娘啾地亲了陈平安一下:“夫君邀请奴家,奴家一下子没忍住就进去了。夫君,奴家的大鸡鸡好不好吃?夫君喜不喜欢吃呀~”
男新娘捧着陈平安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陈平安脸上的肉也软嘟嘟的,他挤了挤。陈平安还没说话,男新娘的蹼爪就隔着肚子按了一下那凸起的肉棒痕迹。“呃啊!”陈平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的肉棒就这么射出了精液来。
“夫君的反应好可爱呀~”男新娘把陈平安搂进怀里,就这么按着陈平安的腰开始艹弄起来。
“唔哈,哈嗯,嗯嗯,唔嗯,呃嗯……”陈平安被艹得不断发出喘息声。激烈的艹弄搅得他的思绪一片混沌。
粗大的鳞片肉棒在人类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击打声。赤裸的人类被妖怪按在怀里,被迫承受着妖怪的强制侵犯。鳞片肉棒每一次都侵犯进他身体的深处,他不适地挣动着,却被蹼爪按得更紧。思绪像水滴,被性事蒸发得彻底。他被艹得身体发软,更加没法从妖怪的艹弄中挣脱。陈平安越挣扎,男新娘就艹得越激烈。他的脸颊逐渐染上情欲的绯色,眸子里溢满了情欲的水汽。
男新娘艹得陈平安受不住,他按着男新娘的肩膀,喘息着求饶:“哈啊……慢唔,慢……嗯,慢一点,哈啊……啊嗯,嗯唔,唔……”
陈平安的话尾被男新娘吃进了嘴里。男新娘一边激烈地亲他,一边猛烈地艹他。陈平安的双腿无力地小幅度地颤抖着,手不断推拒着男新娘压向他的胸膛。
触手缠住了陈平安的双手,他的每一根指缝间都塞了一条触手。触手模拟性交的频率,在他的指缝间抽插着。“哈,唔,慢唔唔,慢一点,呃啊啊啊啊!”陈平安背脊绷直,脚趾绷紧,射了出来。精液糊在了他的小腹上,有少许溅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的舌尖露在嘴巴外,双眸失神,看起来很色。男新娘的眼眶压在陈平安的脸上细细地“看”了一遍,满足地亲了亲陈平安的眼角。
陈平安被艹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屋子里的水淹了一半就停止了。他的腰部以下泡在冰凉的水里,其他部位裸露在水面上。
陈平安的身体软在男新娘的怀里,使不上半点力气。小穴还含着男新娘粗大的鳞片肉棒,陈平安仍旧觉得不适。他喘息着往上抬屁股,男新娘的尾鳍压在他的肩上,让他又重重跌回鳞片肉棒上,将鳞片肉棒吃得更深。
陈平安似有所觉,胡乱地摇晃着脑袋拒绝着:“哈啊,唔,不唔,不要射在里面,哈嗯……唔!唔呃呃呃呃呃!”男新娘射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于此同时,陈平安被刺激得再次射了出来。
冰凉的液体灌满了陈平安的小穴,他觉得不适,他努力喘息着,双腿张开,半跪在男新娘的怀里,他想要把肉棒拔出来,他想要把里面的液体弄出来。这样……不行,他不能再这样……陈平安两指一夹,一张符纸凭空出现在他的指间。
陈平安慢吞吞地撑起身体,肉棒啵唧一声脱离了他的小穴,小穴里开始淅淅沥沥地流出浓白的精液。男新娘放任陈平安的举动。
陈平安左手夹着符纸,右手横过来,左手在右手腕处一敲,符纸无风自燃。陈平安的双眼聚焦到男新娘的脸上,没来由地犹豫了一瞬。就是这样一瞬间的犹豫,让男新娘改变了主意,他揉捏着陈平安肉感十足的屁股。
陈平安被捏得跪不住,双腿一抖,又重新跌坐回男新娘的鳞片肉棒上。陈平安猛地瞪大双眼,这一下他再次把男新娘的肉棒结结实实地吃了进去。小穴一瞬间就被鳞片肉棒塞满了。陈平安眼前一阵发白,双腿颤抖着,肉棒可怜兮兮地向外吐出几滴精液,他射不出来了。
陈平安抓着男新娘的肩膀发出湿热的喘息。他用力抓着,抓到手指发痛,指甲断进男新娘那类似于皮肉一般的鳞片里。陈平安喘了喘,他和男新娘贴得很近,他能嗅闻到他身上那股湿漉漉的腐烂的气味。
陈平安的脸贴着男新娘湿漉漉的脸,他没有听见男新娘的喘息声。男新娘的蹼爪死死地按着陈平安的腰,那粗大的鳞片肉棒仍旧整根钉在他的身体里。
陈平安和男新娘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感到自己的胃痉挛起来,发着难以忍受的热,有什么又湿又黏的东西在他的胃里鼓动着,像是男新娘莫虚有的心跳声。
“咕嘟”男新娘喉结滚动,蹼爪摸着陈平安的胃,贴在陈平安耳边吹气:“夫君呀,奴家的眼珠子,好不好吃呀~”
陈平安脑子嗡鸣一声,那所有迷蒙的雾色都随着这一句话消散了。他还来不及细想,男新娘就掐着他的下巴亲上去。
湿冷的尾鳍缠着陈平安的腰,黏糊的分叉舌头堵在陈平安的嘴里搅合。男新娘将陈平安卷在怀里,一下比一下更激烈地挺动着腰肢。鳞片肉棒噗嗤噗嗤地艹弄着湿软的小穴,将穴口艹得一时半会儿不能闭上。
“唔,唔嗯……唔,唔……”陈平安被亲得发出黏糊的呻吟,推拒着男新娘令人喘不过气的亲吻。小穴被艹得快感让陈平安的思绪起起伏伏的,他只能抓住某个漂浮不定的念头,所谓的系统不过是恶劣的外来者。
“夫君呀,不许你不专心~”男新娘捏着陈平安的鼻子晃了晃。
陈平安被艹得双腿直发颤,伸手去握男新娘的蹼爪。触手缠着他的奶子挤来挤去,带来令他受不住的快感。他感觉自己变成了妖怪发泄欲望的容器,一点一点地被妖怪的精液灌满。
陈平安胃里的两颗眼珠子晃荡着,一切都在向他表明,在这荒诞关系里的主导就是他自己,种种因果,他是最初的因。他无力地在男新娘的怀里挨艹,被妖怪压在身下疯狂打种。他受不住地胡乱蹬着腿,却被触手掰成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
赤裸的人类大张着双腿,被妖怪抱在怀里激烈地侵犯着。陈平安此时就是想要收束因果,也无法从中脱身了。符纸的灰烬轻飘飘地落进水里,化作细小的金粒,沉了下去。
鳞片肉棒艹进湿软小穴的深处,射了出来。“呃啊啊啊啊!”陈平安高仰着脖子大叫起来,他软趴趴的肉棒也射无可射了。
“夫君呀,我们成婚好不好~”男新娘笑嘻嘻地凑到陈平安的耳边说。男新娘没忍住,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耳垂,接着,又从耳垂一直舔到后颈,又从后颈舔到肩膀。
陈平安努力聚焦起双眼,迟钝地看着男新娘说:“我们,不是已经……”后面半句话,他没说。
男新娘咧着嘴,尖利地笑了一声,接着他说:“夫君,明天可要记得来接奴家~”
屋子里的黑水突然沸腾起来,陈平安和男新娘的身影被水淹没。就在黑水接触屋顶的瞬间,消散了,一屋子水消失的干干净净,只余些许的水渍散落在地面和墙角。
陈平安晕倒在床铺上,男新娘已经不见了踪迹。陈平安双腿大张着,身体无意识地微微发颤,小穴口一张一合,向外喷出一小滩一小滩的精液。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密密麻麻爬满了非人的齿痕,腿根和奶子的齿痕尤为多。触手吸盘的痕迹在他的身上也有不少,他看起来就像是被妖怪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床底的水渍不知何时开始慢慢地聚合起来,形成一小滩,十几根触手从里面爬了出来。触手缠住了陈平安赤裸的身体。陈平安向外流淌着精液的小穴吸引了触手的注意力,一根触手钻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陈平安被刺激得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另一根触手也塞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两根触手插在他的小穴里慢吞吞地动起来,弄得陈平安不断发出无意识的音节。“唔。”一根触手塞进了陈平安微张的嘴里。陈平安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将触手含得更深。陈平安的两只小奶尖也被几根触手亵玩着,他的屁股肉也让触手卷着揉搓。刚才男新娘实在是艹得太狠,以至于他现在只能闭着眼皮,颤抖着身体,无意识地承受着触手对他身体的亵玩。
陈平安紧闭着眼,躺在触手堆里,身体随着触手缓慢地操弄而微微发着抖。小穴在触手缓慢地艹弄下一张一合的。“呃呃呃呃!”他承受不住地睁开了双眼,肉棒颤抖着射出了金黄的尿液。陈平安被艹得醒了过来,他睁着失焦的双眼,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
“吉时已到!新郎快去迎娶新娘!”门外传来尖利的女音。
陈平安借着触手的力道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然而小穴里插着的触手并没有抽出来。他喘息着,迷蒙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门。
天没有亮,漆黑一片。门外站着整整齐齐的仪仗队。陈平安的脚步放着一叠整齐的婚服,他在触手的协助下,缓慢地穿好了。
陈平安推开门,门边站着一只脊背挺得笔直的黄鼠狼。它的脸上涂了艳红的腮红,嘴巴也泛着血色,随着它的笑容一起流淌的,是它嘴巴里的血。在来之前,它特意吃了活人来助兴。它的身后,还有七八个拿着乐器的黄鼠狼,它们也笑得很显眼,嘴角上挂着艳红的血色。
慈玉珍,夏怀玉和柳芝睿三人充当着轿夫的角色,此时正站在艳红的轿子旁边。夏怀玉看着陈平安的样子,觉得有点不对劲,却又觉不出来异常之处。她感觉他的动作迟缓僵硬,像提线木偶。
柳芝睿警惕地看着陈平安,给了慈玉珍一个眼神,让她提防接下来可能发生的追杀。
陈平安扯着白马的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他摇摇脑袋,努力忽视掉小穴里被入侵的感觉。陈平安一上马,这支怪异的迎亲队伍就开始走动,黄鼠狼们也开始吹奏起来。三个玩家们也抬起轿子跟在后面,一起去接新娘。
陈平安捏着马的缰绳,身体不住地微微发颤。大腿内侧又酸又痛,实在是经不住磨蹭,他靠在马上喘息着,几乎握不住缰绳。他的脸都红透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要是被发现他的小穴里还插着不断扭动的触手……他努力咬牙忍受着。
“唔,唔……啊唔……”陈平安捂住自己的嘴,心底祈祷唢呐的吹奏声能够盖过自己的呻吟声。
“你们觉不觉得,那个陈平安,现在很不对劲?”夏怀玉看着马背上发颤的身影说道。
话音刚落,夏怀玉脚底下的影子就扭曲了一下。她心头没来由地一跳。柳芝睿示意她不要说了,“我们马上就要经过那条河了。还是不要讨论这个了。想一下一会儿可能的boss战吧。”
慈玉珍一脸附和的样子。
陈平安在马上坐不住。那两根触手随着骑马的频率在自己的小穴里一抽一插的。陈平安勒紧缰绳想要下马,但是马没有停下来。不知从哪冒出来更多触手,将他的身体牢牢地捆在了马上。
陈平安的双手手被触手缠着绑在了身前,数不清的触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摩蹭着他的肌肤。他软嘟嘟的两只小奶尖被触手卷住了,使劲磨蹭着,弄得他又痒又痛。他小穴里的两根触手激烈地动了起来,啪啪啪地艹弄着他的小穴。那激烈淫靡的水声在陈平安的耳朵里无限放大,他觉得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它们都知道他现在被触手绑在马背上艹弄,它们都能听见他挨艹时小穴那淫荡的水声。
陈平安的脸皮灼烧得发烫,身体变热,变得更加敏感了起来。他唇齿长合,压抑地喘息着:“哈啊,唔,唔呃,唔……哈嗯……唔!”一根触手趁机塞进了他的嘴里,搅合着他的舌头,迫使他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得……做点什么,来摆脱……他模糊地想着。
陈平安双指一并,双手一翻,结了一个印,缠在手腕处的触手断了。他稳住手腕,在插在嘴里的触手根部,勾了一个纹路出来。嘴里的触手变烫,一下子从纹路那里断开来。“咕嘟”他反应不及,将插在嘴里的半截触手咽了下去,胃囊微微地发着热。曾吞咽进去的那两颗剔透的眼珠似乎在里面滚动起来,让他的胃里发酸。他的眼前闪现出斑驳的符文红光,他闷哼一声,软倒在马背上。还是……太勉强了,在他和妖怪的因果环里,他无法截取因果,从中抽身。
小穴里抽插的触手突然加快了速度,陈平安咬着自己的袖子,喘息着。他的额角溢满汗珠,衣服都快被汗珠浸透了。他想单手结印来拔除身上缠着的触手。“唔唔唔唔嗯呃!”陈平安手蓦地抓紧,肉棒颤抖着淅淅沥沥地射出些许腥臊的尿液。他的面皮涨得发痛,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触手艹得射尿了!
陈平安眼睛眨了眨又眨,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小穴里的触手还没有抽出来,触手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呃呃!”陈平安闷哼几声,触手在他的小穴里射出了大量的黏液。
黏液从陈平安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流淌而出,顺着衣料下摆往下滴,顺着腿根往下滑,在地上聚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水洼。陈平安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周围人的神色,他用手去按自己被灌得微微凸起的小腹,更多的黏液从小穴里往下面流,他又不敢按了。
触手得寸进尺地钻进陈平安的十根指缝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来回抽插。陈平安自暴自弃地靠在马背上,完全放弃了挣扎。
“嘻!”陈平安耳边响起男新娘尖利的笑声。此时仪仗队经过了那条河。一阵风刮过,风掀起了喜轿的帘子,里面空无一人。河面倒映着仪仗队的影子,那喜轿的倒影里,坐着一个盖着红盖头的新娘。仪仗队最前面的两个黄鼠狼开始往天上撒纸钱,纸钱飘飘荡荡地落在河面上,沉下去的瞬间变成明晃晃的金币。仪仗队的倒影里,新娘撩了帘子去看前面那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身影。但仪仗队的喜轿里,还是空荡荡的。
夏怀玉,慈玉珍和柳芝睿三人只觉得肩膀上一重,立刻就明白是那鬼怪坐进来了。但是她们偏头去看,又看轿子里面是空的。毛骨悚然的感觉,爬在她们的肩膀上。
“嗯……嗯唔,嗯,嗯嗯……”陈平安被触手压在马背上艹弄,低低地呻吟着。他的两只小奶尖被触手压在一起,给触手坐着乳交。陈平安被触手绑在马背上艹弄得头脑发昏,几乎辨不分明此时的场景。
可怜的人类被触手缠在马背上,疯狂打种。陈平安已经记不清触手在他的小穴里射了多少次了,只觉得肚子被射得发涨,小穴都被灌满了。他受不住地呜咽起来,一边吐着舌头发出软软的呻吟,一边向妖怪求饶:“唔啊……唔嗯,放唔,放过唔我,嗯放过我……唔唔……”
陈平安再一次被触手黏液灌大了肚子,他快要被触手艹得崩溃了。他身上的触手越缠越多,他只能被迫承受这激烈的侵犯。河水的倒影里,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被一层黑雾掩盖着。
“嘻!”男新娘尖利的笑声从耳边响起。陈平安似乎是抓住了一点什么,妥协了。他喘息着说:“夫唔,帮帮,唔,帮帮为夫,娘子……嗯……”
话尾掉进空气里的下一秒,那些触手就不再动作了,陈平安得以喘息。“吧唧——”触手从陈平安湿软的小穴里抽离了,缠在他身上的触手都钻出了衣服,迅速地蒸发在空气里。
“呼……唔……”陈平安大口喘息着,他的肚子仍然涨涨的,那黏液并没有消失。
突然,湿冷的感觉笼罩了陈平安,妖怪从后把他抱住了。男新娘贴在陈平安的耳边说:“夫君真是诱人呀~”说完就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耳垂。湿冷的鳞片肉棒隔着布料抵在陈平安的屁股上。
陈平安一张脸红透了,忍住羞耻说:“能不能,帮我,弄出来……”
“嘻!”男新娘又笑了一声,蹼爪按住了陈平安的肚子。男新娘一轻一重地按压着陈平安的肚子,那些黏液慢吞吞地从他的小穴里流出去。
陈平安的肚子扁了下去,男新娘揉了揉,又软又热。男新娘的鳞片肉棒抵着陈平安的小穴,让陈平安颇为不自在。
“夫君也帮帮我,好不好?”男新娘一边说一边舔着陈平安的脖子。陈平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了。似是感觉到什么,男新娘回头“看”,夏怀玉连忙低头。黑色的雾气像纱一样搭在了陈平安和男新娘身上,遮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大喜的日子,不宜杀生。男新娘扭头把陈平安的衣服扒开了。刚才的触手早就把陈平安的裤子扯得七七八八,这下男新娘一下就扯掉了。
陈平安犹豫地说:“可以不插进去吗?里面……”后面的话他没好意思说。
男新娘叼着陈平安的后颈肉吸了吸,说:“我就蹭蹭不进去,夫君把腿并起来,好不好~”
陈平安努力地把腿并起来。男新娘的粗大鳞片肉棒插进了陈平安的腿缝。男新娘把陈平安按在怀里腿交。鳞片肉棒将陈平安的腿缝磨得红肿发痛,陈平安低低地喘息着。男新娘拨弄着陈平安软耷耷的可怜肉棒,陈平安眉头皱起来:“别撸了,痛!”
人类被妖怪按在怀里腿交着,妖怪的尾鳍沿着人类的腰际缓缓滑动着。男新娘的尾鳍插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
“呃!”陈平安双眸猛地瞪大,“不是说唔,唔唔,唔唔,哈嗯唔,唔咕。”
男新娘捏着陈平安的下巴,纠缠着他的舌头,直把陈平安亲得喘不过气才放开。“夫君没说尾巴也不能插进去呀~”男新娘捏着陈平安的一只小奶尖说,“还是说,夫君想要别的妖怪来艹你吗?别的妖怪哪像奴家这么好?像夫君这样的人类,要是换上别的妖怪,肯定会被拖进巢穴里不停用大鸡吧艹,把小穴反复得艹得发肿,就算夫君求饶也没用。还会把夫君的肚子全部灌满,让夫君给他们产卵。不像奴家,只想和夫君一起,天长地久~”
“唔嗯,我唔,唔唔……”陈平安被艹得呻吟着。
男新娘的蹼爪滑过陈平安的下巴:“嗯,夫君~好美味呀?夫君不要担心,奴家也会把夫君灌满的呀~嘻!”
“啵唧”一声,尾鳍从陈平安的小穴里抽出去。男新娘把陈平安抱到肉棒上坐着,撑着陈平安腿,让陈平安把自己的肉棒全部吃进小穴里。
只在外面蹭蹭不进去这种话,根本就不可信。陈平安想着,狠狠咬了一口男新娘的肩膀,咬掉一口肉,吞了进去。
“咕嘟”男新娘吞咽着口水,被陈平安勾得不行了。尾鳍卷着陈平安的腰,鳞片肉棒在陈平安的小穴里疯狂抽插着。
迎亲的仪仗队仍旧在河边走着,似乎永无尽头。突然,马蹄子被水没过了。越往前走,马蹄淹水越深。
慈玉珍面色凝重起来:“我们是不是要走进河里去了。这条河就是河妖的本体。”
柳芝睿闻言想要把喜轿放下来,就在这时,旁边那个吹唢呐的黄鼠狼的头三百六十度转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它的嘴角越咧越大,不用想,等它完全裂开嘴,柳芝睿的脑袋就要被啃下去了。
柳芝睿打消了放下喜轿的想法,给另外二人打了一个手势,让她们不要轻举妄动。她们肩膀上的喜轿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突然,喜轿的帘子被掀起来,无数的水从里面喷涌而出,瞬息之间将仪仗队给淹没了。
就在水淹没的瞬间,一切都消失了,只有漆黑的水流。她们三人努力地向上游去。
“哗啦”接二连三地起水声,三个人气喘吁吁地上岸了。原来之前她们一直在河里面。夏怀玉抹掉了头上的水珠说:“吓死我了,差一点交待在里面。”
慈玉珍望着水面,指着下面说:“你们来看。”
只见河水下面沉着一具又一具浮肿发白的尸体,漆黑的水草将他们牢牢地固定住,其中不乏一些熟悉的面孔。
柳芝睿倒抽一口冷气,说:“我终于知道之前那些人为什么没能出来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触发从河里出来的条件。”
“只有成亲当天,这个出口才会开放。”慈玉珍说,“廿月九日即是不存在的时间,也是不存在的空间。要是没能出来,我们就要在下面和他们作伴了。”
柳芝睿点点头,然后骂道:“这根本就不是狗屁解谜副本,就是苟活副本。”
三人湿漉漉地坐在岸边,相顾无言。滴滴——恭喜玩家通关副本廿月九日,关卡奖励结算中……
男新娘搂着陈平安赤裸的身体往河底游。陈平安的双眸闭合着,脸色惨白,看起来毫无生气。男新娘向河面上扭头,尾鳍紧紧缠着陈平安,这次放出去几个人,副本就会多开启几次了。他的蹼爪留念地摸着陈平安紧闭的眼皮,“夫君呀,下一次也要快点醒过来,好不好~”他用盖着符纸的眼眶压在陈平安的脸上,仔仔细细地蹭着,努力去“看”陈平安的样子。
自从那天和陈平安一起从河里爬出来之后,他感觉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发生改变了。他对吃人不再抵触了,甚至觉得通过吃人来提升修为也无所谓。因为人和妖怪没有区别,人也会吃人。
那天他问陈平安是什么时候,陈平安告诉他是廿月九日。等他开始在人类村庄里生活的时候,他才发现,根本没有廿月……就像他根本找不到陈平安的影子一样。像陈平安那样的人,应该会成为赫赫有名的除妖师。除妖师除的就是他这样吃人的妖怪。每当想到这件事,他就很开心,因为他有预感他们会因此而见面的。
等到他渡过了幼年期,人类之间开始流传一个除妖师的名字,陈平安。他心心念念的名字。
他们很快就相遇了。陈平安站在他面前,比之前高很多,也比之前要瘦了。陈平安的两指间夹着一张符纸,说:“妖怪,我奉劝你,不要再残害无辜了。”
“嘻!”他笑了一声,他长长的舌头在空中卷了一下,“好久不见,陈平安。”
陈平安皱眉看着他的样子,这才隐约想起来小时候经历的那件事。陈平安的面色仍然是冷冷的,说:“我不会轻易放过一个作恶的妖怪,除非你答应我不再吃人。”
可是陈平安看起来明显心软了,他想,他意识到陈平安不会杀了他。“嘻!”尖利的笑音压着陈平安的耳膜。
“可是不吃人,我会饿死的。就算我不吃人,人也会吃人。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吃人呢?”他笑嘻嘻地问。
陈平安看着眼前和昔日完全不同的妖怪,这妖怪已经变了太多。它已经连着吃掉十个村子里的人了,要不是这次自己及时赶来,它会吃掉更多人。妖怪的身上缠着无数黑雾,那都是煞气凝结成的水珠。它身上散发的浓郁血腥味,十分刺鼻。陈平安知道凭借自己现有的实力,并不能杀掉这只妖怪,但是可以封印它。
封印一只吃人的大妖,要以人命为阵法,阵眼则要以除妖师来稳住。一旦这个封印术法落成,陈平安身后村子里的所有人都会被法阵抽空生命力,而他自己也会被阵法缠进去,成为活阵眼。只要能够封印这只吃人的大妖,花费一些代价也没关系。把十个人的命和一百个人的命放在天平上,哪一边会更重?在陈平安心里,自然是后者。
他知道陈平安肯定会用这个阵法来封印他。这样,他们就能够永远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了。“嘻!”
陈平安两指夹着符纸,举到面前,另一只手捏了一个印,“请符神!阵法,开!”
无数金色的丝线从陈平安手上夹着的那张符纸里冒出来,向四面八方涌去。他看见自己身上缠满了金丝线,陈平安身上也缠满了金丝线。艳红的血色从金丝线的另一端往陈平安的身体里涌。金丝线抽走了陈平安身后村庄里的一切生息,那些人声嘈杂顷刻间就消失了。艳红的血色顺着金线不断往陈平安的身体里涌,突然,陈平安“噗嗤”吐了一大口血出来,似乎是不能承受这么大的因果。
他有点慌张,好像计划出现了偏差。陈平安的道心,有些许的动摇,他心中那个天平的两端,在某一瞬间变得一样重了。就是这么动摇的瞬间,陈平安被反噬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血色从陈平安的身体里往外涌,金丝线闪烁着,快要消失了。他上前一步将陈平安摇摇欲坠的身体搂在怀里,急切地查看他的状况。
陈平安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嘴巴不断往外淌血。他捂住陈平安的嘴,却没法止住那血。对于一条鱼来说,身上最宝贵的地方是眼珠。他是鱼变成的妖怪。他不假思索地挖出了自己的眼睛,塞进了陈平安的嘴里。他怕一颗不够,两颗都塞进了陈平安的嘴里。眼珠刚被挖出去,他努力维持的人形就散了,他只能费力地用尾鳍卷着陈平安的腰。蹼爪摸索着在陈平安的额头画下一个晦涩难懂的符文。
金线上的光芒大盛,无数艳红的血色顺着丝线流进了陈平安的身体里。陈平安因失血过多而痉挛的身体终于安静下来。陈平安费力地睁眼,竭力将手中符纸缠上了妖怪空荡荡的眼眶。陈平安凑上去,艰难地擦去妖怪眼下流淌的血泪,说:“别哭了。”说完他就身体瘫软,昏了过去。
阵法完成了。陈平安也会永远属于他。可是,他们现在需要静养。他环顾四周,蹼爪虚空一握,一个隐藏在空中的圆球砸了下来。
他用妖力探了探,像是小洞府遗迹的东西。他用尾鳍搂着陈平安,闪身进了圆球里。滴滴——廿月九日副本已开启,各位玩家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