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吗?”
“换衣服啦!”隔着门,善美不耐烦地说。
过了一会儿,善美说:“进来吧。”我推门而去。
善美正在帮彩妮整理身上的衣服,还把换下的衣服装进袋子里。
光看到这一幕的话,感觉她们的关系还不错。
说到底,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彩妮不用怎么开口,善美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满足她的各种需要。又是倒水,又是削苹果,一点都没有推脱。我才是我的好善美,我对她的好感度倍增。
晚上,我让善美睡到床上,她偏要陪我坐着,到了半夜终究捱不住,靠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抚摸着善美如丝绸一般光滑的头发,看着像熟睡的天使一样恬静的彩妮,心里莫名地有些感动。
如果整整一辈子,能这样守护着她们两个,我也心满意足了
窗外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也许这是二月份的最后一场雪。假设此时我们三人不是在病房,而是在山顶的某个小木屋里,壁炉里烧着发红的木炭,屋子外面同样下着漫天的大雪那是多么童话般的生活
外面的雪停了,天也亮了。善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了一个懒腰:“腰好酸。”
我满怀柔情地看了她一眼:“还说呢,我的大腿都被你压的麻木了。”
“活该。你应该乖乖地躺在地上,让我直接睡在你的身上,这样我才舒服。”
我惩罚性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听到我们说话,彩妮也醒了过来。
善美伸出手测彩妮的体温:“烧已经退了,我去问问医生,能不能出院。”
医生被善美带了来,他观察彩妮的状况之后,肯定地说:“没问题,可以出院了。接下来一段时间,还是要注意保暖,还有,别太劳累。”
彩妮打了电话到家里,没人接电话。再打他爸爸的手机,告诉他爸爸她已经出院了,暂时还是住在我家。她爸爸对此没有意见,关照彩妮要千万要注意身体。
彩妮的父母也真忙,要不是我父母热心接待彩妮,不知道彩妮有多孤单。
办完各种手续,我开着善美和彩妮回家,爸爸已经去公司,妈妈留在家里照顾孙善。
上次回家,急忙赶着去医院,对孙善只是匆匆一瞥,今天终于可以和这个小家伙亲近亲近了。我抱起他,在手里掂了掂。
才短短一段时间没见,孙善对我竟然感到陌生,挣扎着不让我抱。真不知好歹我可是你爸爸耶
孙善伸出小小的两只手臂,要让我一旁的彩妮抱。彩妮轻轻地接过孙善,小家伙这才高兴地笑起来。彩妮乘机亲了他几下,让我好生妒忌。
善美说彩妮不宜太累,从她手里接过孙善。我忽然想起礼物的事情,打了电话让秦琴到我家来。
抱着孙善,我们三人前呼后拥地走进善美的房间。房间里放着三张床,两张比较宽的单人床,一张婴儿床。
“彩妮很喜欢孙善,所以让我们把婴儿床放在她房间里。”妈妈解释说。
善美和彩妮各一张床照这么看的话,彩妮要长久地住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