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红连打带骂,再砸东西一番,,心中怒气已经发泄掉了不少,此时心情逐渐趋于理智,怒哼哼的一坐,“这小子到底有多厉害你给我说说。”
陈书记见此忙将欧阳雷风做掉三爷的事情,以及他帮助芙蓉集团夺的竞标的事情详细的跟张彦红做了汇报。
听着听着张省长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心中的怒气也就不再如原先般大了。此时他知道了欧阳雷风并不是一个升斗小民,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牛叉人物。这样的人让他难堪,也就见怪不怪了。但是这更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
“哼!黑社会?!你在官场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黑社会吗?”张彦红冷哼一声,望向陈书记的眼角分明带着不屑。
“张省长,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是我一个小小的市委书记也就斗大的一个官儿,再说我这没根没基的,我......”
“行了1没等陈书记把话说完,张彦红一声怒喝打断了他的话,发狠一句道:“老子现在就回去,跟梁书记做个汇报,老子还就不信了。”
陈书记偷眼瞄一下张彦红,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张省长,现在这小子正在负责芙蓉集团,就是你一直喜欢可是却没有得手.....”
“尼玛勒戈壁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张彦红骂道。
“不!不!不!张省长,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可以从芙蓉集团刚刚竞标的那块地皮做些文章。”说着陈书记凑近张彦红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张彦红听完,脸上泛起一丝冷笑,“马勒戈壁的,就这么办,连白芙蓉那个浪货一块儿收拾!三天之内我一定会然省政府下达让那块地成为公共建设用地的指示。尼玛勒戈壁的,让老子添堵1
张彦红骂声一脚将陈书记踹翻在地,然后怒冲冲的摔门而出。
......
和平巷祥和胡同是一条又窄又长的胡同,两边都是那种低矮的红砖房的小院,院墙都已经斑斑驳驳很是破旧,偶尔能从墙头处望见一枝探出头来的柿子树的树枝,黄绿的枝叶间散落着几个黄橙橙的柿子。
欧阳雷风在前,牛仁在后,二人朝胡同的最深处走去。
“师傅,胡同里的其他人家都已经搬得差不多了,就剩下这老头儿了,奴,前面那家就是。”牛仁向前隔空一指。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一个小院前,两扇已经剥落了好几片黑漆的大门歪歪斜斜的斜挂在两个一人多高的砖垛上,门下横框上的黑漆已经不见,露出了锈色的铁管。
“徐大爷!徐大爷1牛仁朝院里喊道。
“小子,你师傅来了没有这次?”院内飘出一个声音,虽然听起来声音略显苍老,但是底气充沛十足,而且很有穿透力。
单凭这一声欧阳雷风就断定这位徐大爷确如牛仁所说,不仅会功夫,而且功夫不俗。
“你好徐大爷1欧阳雷风喊声,可是话音刚落就听一阵破空之声传来。
牛仁脸色一变,急道:“师傅,小心1
欧阳雷风淡淡一笑,伸手虚空一抓,再看手间已经多了一个黄橙橙的柿子,他用手捏了两下,再次朝院内喊道:“徐大爷,柿子不错,可惜我喜欢吃软的。”
“呵呵,什么都需要时间不是?”
院内传来一声,起初觉得很远,可是当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却见墙头处人影一晃,只觉轻风一动,再看门前已经多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儿。
欧阳雷风定睛一看,就见老头儿穿着上身一件对襟白褂儿,下身一条黑色裤子,说是黑的,但看起来却像是灰色,显然是多次清洗掉色的缘故。
老头脸上满是或深或浅的皱纹,让他看起来很是苍老,但是一双眼睛里却是闪烁着一种能看透人心的亮光。细看之下,老人的左耳竟然少了一块儿。
简而言之,老头儿看起来身子看起来有些单薄,但是精神矍铄,颇有世外之人的气度风采。
“你是——”老头儿盯着欧阳雷风有些诧异的一句。
“徐大爷,晚辈欧阳雷风。”欧阳雷风低胸颔首,微笑着问好道。
“我想起来了,那天在国贸商厦门口,砸车的那个小子就是你。”老头儿突然一句。
正在欧阳雷风纳闷儿这老头儿怎么会这么说之际,就见老头儿眼睛一翻,朝牛仁骂道:“你个混蛋,竟然骗我老头子是吧?”
“骗你什么啊?徐大爷。”牛仁眨巴眨巴眼睛,分明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