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好警察,于是,偷偷将段振辉的电话号码抄给他,说孩子是被他送走的。
席维对那天晚上,那个并肩奋战的军人,挺有好感,于是毫不犹豫拨通电话。
“喂,段振辉,哪位?”手机中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
“你好,我叫席维,那天晚上和你一起打怪兽的人,麻烦你,我想找严瓜瓜。”
段大校沉默了下,“……这个,不大合适。”
“那个孩子向我求救,我答应过一定救他,拜托了,老兵。”
“求救?”段大校沉默了,他知道,是席维将孩子捞上来的,也是他,发现了那个情妇的所作所为。
没有向他们这些更加亲近的长辈求助,反而将希望寄托给一个外人,这样的选择,竟有丝必然的意味。
孩子危在旦夕,他就住在隔壁,却全然无知,如果不是席维,也许到无可挽回之时,他还蒙在鼓里吧。
段振辉对于瓜瓜是如何在昏迷不醒期间,向席维求救的,也有些怀疑,更不知道这个男人如此拼命接近严授纲的家人,是否心存目的。
但是,以他的家庭背景,多多少少听说过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那个刀枪不入的怪东西,就是活生生的证据,所以,表面看来不可能的事,实际上未必真的没有可能性,再加上,席维这个人的气度,让他熟悉,让他亲切,甚至,让他见猎心喜。
十之□□,是个兵王,甚至更为优秀。
段大校报上一个地址,在燕京,说:“你来吧。”
席维欢喜地道了谢,又直接用手机上网,订了下午的机票,救人啊,宜速不宜迟。
大狗歪头看他:机票只有一张。
“嗯,”席维蹲下,蹭蹭狗的大头,“就算两张,也没办法带你一起,那要许多手续,时间上来不及了。”
我要去,大狗传达心念。
“哥……”席维有些为难,别说狗哥有这么大一只,就算小狗,要带上飞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大狗瞪他:你想自己跑到我鞭长莫及的地方去?万一有危险,谁来保护你。
“哥……”同一个字,席维这次说来,却带了浓浓的婉转悠扬味道,近似于撒娇了。
狗哥,竟然这样关心自己,狗小弟直接感动得眼泪巴叉起来。
“飞机……”他是感动了,可飞机不感动,一时间根本上不去,又该怎么办?
大狗想了想,正好瞧见有位出院的小朋友,抱着只巨大的毛绒熊熊,从他们面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