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席维的吼声,震得人耳膜嗡嗡直响。
朱兰茵摇摇头,“……说那些做什么,毫无意义。反正席先生只要知道,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就足够了。”
“骨灵什么的真只是秀萝一个人弄出来的?没有幕后首脑?”席维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穿肉尸的灵骨从哪里来,秀萝一直没有回答。
“多说无益,来吧。”朱兰茵一抖白骨鞭,鞭子呼啸着往席维抽了过去。
席维顶着疼,挨了几下,然后一把抓住她的鞭子,把她整个人揪过来,一击必杀的军事格斗术,一气呵成施展开来,就像本能,拳头雨点般落到女人的咽喉、下颚、鼻骨根、太阳穴上,基本围着脑袋招呼。
在这简单直接却致命的攻击面前,什么花哨术法都显得无力,朱兰茵的七窍渐渐溢出鲜血。
红衣女嘶吼一声,一跃而起,一头撞在席维的腰眼上。
他们立足之处,就在温泉热湖的旁边,这一撞,三个人翻翻滚滚,全都落入到滚烫的泉水中了。
湖里已经没有肉尸,也没有手去抓他们,可他们却还是连个泡都没冒出来,瞬间就沉了底。
杜比剧院的房间中,大狗猛然抬起头颅。
这种心慌慌的感觉……难道是出事了?
“来啊,咬死我啊!”严授纲道。
大狗反而收起钢牙,报仇哪里有自己的家人重要。
『没功夫理会你。』大狗一爪子拍开门,飞窜了出去。
门拍在墙面上,差点儿砸扁了某张俊脸上的鼻子。
望着大狗远去的背影,虞盛音凶戾地吊起眼梢,“……原来是这样么,小默默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怎么都不跟本君说的。哼,既然让我知道了缘由,那么……”
他歪歪脑袋,倾听了一会儿,“什么?你来?音音就你那种软绵绵的性子,能怎么帮默默,唱唱歌卖卖萌,然后就可以让姓严的幡然醒悟?”
“你生气了?真生气了?嘿,你的元身连牙都不长,咬人小奶狗都比你强,你生气顶什么用。”
“哎呦,好好,别急别急,你来就你来,我当然信你,信你还不成么。”
虞盛音闭上双眼,须臾后再次张开,坏坏的桀骜褪去,神情气度陡然清朗潇洒起来。
他走进房间,温柔微笑,“严导。”
“盛音?”严授纲想起了什么,沉下脸,“那狗总和你混在一起,你也认为我不对?”
“严导认为,自己对吗?”
“那是艺术的需要,我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