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亿我都花了，没点实质性的回报怎么行。”
韩晓柒没招了，只得向方清舒求助道：“清舒，他欺负我！”
看着这对冤家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样子，方清舒不禁想到，自己是不是该把秦玄羽调出销售部，省得这俩人整天在公司里闹得鸡
飞狗跳。
“铃——”
就在这时，方清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顾茂打来的。”
听了方清舒的话，秦玄羽当机立断道：“接电话，开免提。”
方清舒点点头，按照秦玄羽的指示接通来电，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默默把后者当成主心骨了
。
“喂，方总，没打扰到你休息吧？”
从顾茂平静的语气里，秦玄羽三人没有感到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顾董找我有什么事吗？”方清舒直奔主题，省略了那些耽误时间的开场白。
顾茂停顿片刻，随即沉声说道：“方清舒，你来青海市开公司也有些年头了，我自问顾家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找警察
抓我弟弟？”
不等方清舒回话，秦玄羽一把拿起了手机。
“找警察抓你弟弟的人是我，跟方总半毛钱关系没有。”
“你就是秦玄羽？”今早去警察局探监的时候，顾茂听顾鸿把事件始末全部说了一遍，因此对于秦玄羽这个人，他已经算不上陌
生了。
秦玄羽咧嘴一笑，回道：“对，我就是秦玄羽。”
“你的胆子很大。”
任谁都听得出来，顾茂这话根本不是在夸他。
不过没关系，秦玄羽把它当成是在夸自己不就完了？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以前去医院拍x光片，医生还为这事惊讶了好久来着，他说从来没见过我这种比篮球还大的胆子。”
处于暴怒边缘的顾茂，强行克制着胸腔里翻涌的火气。
“如果你的倚仗只是方清舒一个人，那么我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在不久的将来，你必定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代价。”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我胆子超级大，你吓不到我的。”
“我弟弟看了你昨晚偷拍的影音录像，在整个过程中，他没说错什么话，也没做错什么事，所以用不了几天，他就能安然无恙的
从警局里走出来。”
“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
顾茂冷笑不迭，言语间满是威胁意蕴的说道：“我想告诉你，等我弟弟从警局里出来，我们顾家会正式向你，以及你所谓的靠山
宣战！”
秦玄羽面不改色，懒洋洋回给顾茂四个字。
“随时奉陪。”
顾茂用力攥着手机，自打顾家坐稳青海市龙头地位至今，他真的是很久没有遇到秦玄羽这种，敢于向自己挑衅的敌手了。
“那咱们就走着瞧，看谁先跪在地上向对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