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牵绊也不过让他隐忍了骆绝尘十三年而已最后还是被赶下了山甚至……对他下了毒……
自骆绝尘走后她在红庄真的是一个人了没有人能让她信任。她一个人在红庄孤独的活着提心吊胆的活着却还要佯装是快乐的活着。她内心的情绪日益低落混乱她究竟是谁?冷落?骆泠霜?冷落?骆泠霜?……她快要人格分裂了。
她要逃!只有逃开了他她才能获得自由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所以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要如何逃出去可尝试了无数次无数次有借口的逃跑都以失败告终如此森严的红庄她能出去的机率根本为零。而时间是最不等人的东西她一天天在长大女性的第二性征慢慢开始突现身体逐渐丰满再不想个法子迟早有一天他会……
她知道将文字绣在方巾内的方法太过危险而且也不一定会成功可是她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云娘被关了骆绝尘也被赶下山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一博!
遂她将她所能想到的、用来形容人无比美貌的词句绣在帕中还必须冒险先送与骆炜森这样他才不会对绣帕有所提防也不会对绣帕过多的猜测方便她将绣帕传递给山庄的每一人希望其中能有一人能将它带出庄去。等待漫长的等待渴望出现奇迹希求能有人现方巾中的秘密利用谣言的力量让骆炜森主动放她出去。本来所有的一切都成功了可是……
她注定是不被上天眷顾的人!
这都要怪自己如果不是因为骆绝尘而犹豫不决只怕她现在已在慕容山庄了又怎会落到如此田地?难道真如算命先生所言没能做到铁石的心她今生都会被骆炜森所禁锢吗?不——
那犹如炼狱般桎梏的生活她不想再过!不想再过——
内心的恐惧促使冷落奋力地拉扯双手试图挣开紧绑着的麻绳手腕甚至渗出了血可绳子却没有丝毫的松动。
“……听着你是我的东西谁也不能碰!”恶魔般绝冷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回荡。
“不——”
冰冷的唇忽地狂野的袭击而下坚定的印上了她颤抖的朱唇野蛮、残忍地在她的唇上画着圆弧辗转啃啮带着浓重的意图心吞噬了由她唇齿间逸出的抗议。他这种凌虐她嘴唇的方式彷若在向她宣告他才是这唇瓣的主人只有他才有权利碰触它。
救命……她使劲的抗拒拼命晃动头颅情绪乱成一团乱到她根本无法思考只想要逃避他放肆的掠夺。然而他的舌尖很快得扳开她抵死也不分离的贝齿深入她的口内不容她半点退缩。
冷落惊恐得全身冒起疙瘩难言的恶心龌龊肮脏一股脑儿蜂拥上心让她欲呕。挣扎中她弓起膝盖往他胯下重重一顶。
熟料骆炜森先她一步移离她的唇畔单手一挡一压轻易地固定住她不听话的双脚。
“怎么?骆绝尘碰得我就碰不得?”他怒哼一声抵着她的唇鸷冷的眼眸直直望进她的灵魂底锋锐如刀。他一想到在杭州目睹的那一幕体内不觉燃起一股蹂躏她的欲望。随即他那不甘寂寞的另一只手游移到她因挣扎扭动而呼吸急促、不断起伏的胸脯隔着衣料搔弄她坚挺的小蓓蕾。
“不要!你是我的父亲我是你的女儿啊!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冷落失声喊叫希求着最后那点亲情能够唤回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