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半句是看向季子的,台子虽然隔得不远,但是这个距离想看清她手中的乐器有没有贴着膜,还真看不出来。
季子微微摇头。
金日桥趾高气昂道:“看吧,笛子是有膜的,萧哪来的膜,这肯定是萧!”
“你见过四孔的萧?”白承勇又反问道。
金日桥一时语塞,又回道:“那你见过四孔的萧吗?”
这下,二人都安静了,共同说道:“那就让季子小姐回答吧,到底是笛是萧!”
季子微笑着正准备开口,有个大叔的声音却打断了他。
“这是尺八,大和独特的一种乐器,本来是我们华夏国的乐器,前身是羌笛,传到大和之后发扬光大,在华夏反而无人问津了,以管长一尺八著称,竖笛,但无需笛膜可吹奏,五孔,一孔在其背部,音色苍凉辽阔,季子小姐,我说的对吗?”杨武淡淡道,在众人或好奇或嫉妒的目光下,十分坦然。
季子一脸惊讶,用脆生生的童音道:“没想到在华夏还有人知道尺八,先生真博学。”
“但凡稍稍懂一些音乐的人都知道尺八,只是可惜,在座的,有钱的有钱,有权的有权,偏偏,就是没有文化。”杨武漫不经心地把所有人都贬进去了,不过他这句话说的还真是没错,满场的人,竟然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尺八,尺八又不是多么神秘的乐器,这些人也太不学无术了。
这句话把所有人都骂了进去,顿时有人想发怒,可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杨武身后的花姐,他们硬生生把脏话憋了回去,目光惊疑,这死瘸子谁啊,竟然能让花姐推轮椅?
唯独金日桥毫不客气,他的社团在文泰,虽然比大刀门差点,但是也不怕大刀门,他不善道:“你什么意思?就你有文化,就你有能耐?我告诉你,这年头有文化的人活不久!”
同样,红帮的白承勇也不畏大刀门,拍手道:“金胖子,你这句话说得对,这年头有文化的人活不久,不过这位坐轮椅的兄台,这么有文化,不知道钱包又够不够鼓呢?这钱包不够,任你再有才华也没用,今天季子小姐,就是我白某人的了。”
“谁说的,今天季子小姐一定是我姓金的!你一千零一是吧,我一千五!”金日桥不乐意了,他又加重了筹码。
这下白承勇的表情有些不对,红帮可不比其他社团,他的私房钱也有限度,这死胖子一加就是五百万,一千五百万,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出个一千五百零一,也只是丢人而已。
“哈哈哈,你不行了吧,你看你们红帮再叼,你也就是个穷/逼!”金日桥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白承勇很生气,可是钱包不争气,也没有办法,他看到了杨武,转移火力道:“那这位有文化的兄台,又打算出多少支持季子小姐呢?”
杨武看了他们俩一眼,淡淡道:“既然你们这么有兴致,那就,随随便便,出个五千吧。”
五千?
五千万!
当即全场肃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