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武所说的故事,方璧安沉默了,她能够明白,当时他对东方冰儿的感情,那或许不是爱情,只是一种在受伤之后,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感觉,可是这棵救命稻草,却一开始就打算利用他!
鼎炉这个词语,她在黄帝内经里曾经看到过,古代房中养生家将女子称为炉鼎,与之行房中,气功导引及采补之术,以炼自身之内丹,以祈长寿。
杨武被人当成鼎炉,意思应该也差不多吧。
鼎炉是什么呢,是一件可以丢弃的器皿,他把她当成了救命稻草,心头挚爱,她却把他当成一件可以丢弃的物品,两者的差距,有着天壤之别。
“后来呢?”方璧安忍不住问道,她仿佛已经能想得到,当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杨武会有多么地欣喜若狂,然后知道真相之后,便是刺骨锥心的疼痛。
最可怕的,永远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之后,再失去,那之前的得到,更像是一种笑话。
杨武惨然一笑,语气低沉沙哑道:“你猜到了,不是吗?”
“或许你不相信,一开始当她主动提出,要和我同房的时候,我是拒绝的,因为当时,我害怕,害怕我是不是还喜欢你,害怕我对她的感觉是一种错觉,害怕她是一个大明星,而我呢,只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小子,什么龙脉守护者,什么华夏守护神,我只知道,她是大明星,是应该仰望的存在,我,配不上她。”
“是她一再地强调,她喜欢我,她不在乎这些,再三考虑之后,我告诉她,我想先跟东方家提亲,哪怕是入赘也可以,我不能对不起她,可是她拒绝了,她当然要拒绝了,她根本不爱我,她根本不喜欢我,她根本不想嫁给我,她,只是把我当成了鼎炉,把那么神圣的一件事,当成了结丹必须要忍受的一件事而已。”
“对她这样的百合女来说,和一个男人,果然是一件很难忍受的事情吧,如果不是为了结丹,她这辈子都不会触碰一个男人的肉体。可笑的是,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那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是一件很值得感动的事情,对,我要结束我的处男之身了,对象是一个大明星,是无数人的偶像,是娱乐圈有名的玉/女掌门,这样的女人,却要把自己交给我,毫不夸张的说,我当时是感激涕零的。”
杨武说着说着,笑了,听起来异常凄凉的笑容:“你也觉得很可笑是吧,我想她一定觉得我很可笑,我匆匆地交出了我的元阳,我觉得很愧疚,作为一个处男,第一次几分钟就结束了,实在是很抱歉,她当时的表情很痛苦,一片死灰,我以为是因为第一次痛,后来才知道,她是厌恶,厌恶和男人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得到了元阳,得到了包含了我所有修为的元阳之后,穿上衣服,一脚把我踢开,她开始闭关了,七天之后,她结丹出关了。你知道吗,我当时一点都不恨她,哪怕我的修为又成了零,哪怕有人告诉我,我再次修炼会变得很艰难,我依然我开心,因为我觉得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贡献,是一件应该开心的事情,何况她交出了那么珍贵的东西。”
“可是你知道,她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杨武看了方璧安一眼,后面的内容,难以启齿,可是,他不得不说,他不想和方璧安之间,留下这个心结。
他一字一句道:“她***了我。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可笑吧,我一个男人,竟然被***了!那个时候,我失去了所有的修为,失去了元阳,元气大伤,根本无力反抗,她为了宣泄之前的厌恶,把我像金丝雀一样圈养着,然后用尽各种方法折磨我,蜡烛、皮鞭,唯独庆幸的是,她没有用假阳,她喜欢用手,用自己的手爆我的菊,这个女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她甚至把我带在身边,带出了东方家,就连拍戏也带着我一起,只是为了折磨我!”
在方璧安的面前提起这些,杨武觉得非常地难堪,可是出乎意料地,说出来之后,很顺畅,这是他埋在心底的一个疥疮,是比方璧安的抛弃更难堪的一件事,面对任何人,他都没有说过,正是因为东方冰儿,他才彻底成为了一个浪子啊,经历了这两件事,对他来说,女人,真的是再也不能相信了。
方璧安的脸上没有嘲笑,即便是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即便遭遇这些事情的,是已经成为她丈夫的人,她没有任何的嘲讽,只是不知不觉,她的手已经握住了杨武的手,紧紧地抓着他,像是要给他力量,把他从那些可怕的往事里拉出来一样。
“我谋划了两个月,终于有一天,跑出来了,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华夏,去了韩国,为的就是避开她,那之后,她也没有找过我,十年了,整整十年了,她为什么要再次出现,明明,我已经不恨她了,她为什么一定要让我难堪,让我恨她。”杨武说完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拳头握得紧紧的,把方璧安的手抓得发红
方璧安却像没有感觉到一样,只是平静地看着杨武,眉头微蹙,其实从刚刚开始,她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真的觉得她是为了折磨你所以把你带在身边?”
杨武稍微冷静了一些,冷笑道:“不是为了折磨我,难道还能是爱我不成,她根本就不喜欢男人!凡是雄性靠近她一米之内,她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你真的觉得,厌恶一个人,会把他关在身边,还是两个月,还要发生各种身体触碰吗?”方璧安一针见血,杨武呆若木鸡。
这样说来,除了蜡烛和皮鞭,他和东方冰儿实质性发生关系的次数,也不再少数,只是当时的他,唯一的感觉,只是自己被当成了一个大号的*****而已,怎么从方璧安的嘴里一听,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厌恶一个人,会把他留在身边,日夜相对,耳鬓厮磨,只为折磨他吗?这个问题,真的难倒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