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里,落地无声,只能听到朴贝儿激烈的心跳声。
杨武上了床之后,第一个动作是拉被子,这没什么问题,第二个动作是抱紧了朴贝儿,这也没什么问题,问题是,没有下一个动作了……
他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朴贝儿,一动不动,只是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就像是安慰婴儿一样。
朴贝儿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饱满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就连平整的小腹都贴在一起,而两双同样修长的腿交缠在一起,就像是最亲密的情侣一样,两个人最隐私的地方,也同样贴在一起。
她冻僵了的身体,慢慢回暖,可是心跳却慢了下去,不再那样激烈地跳动着,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这展开不太对啊,他不应该扑上来,然后像第一次那样,强硬霸道地侵略她吗,这么温情的态度是闹哪样?
她还在静静等待着,她不相信猫会不偷腥,老虎会不吃肉,更不相信杨武真的会不碰女人,因为他的东西,还抵着自己呢,就像欧尼的口头禅,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她等了很久,杨武依然没有动作。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她惊讶地发现,杨武依然没有动作,虽然硬梆梆的东西还是很硬,一片炽热的温度不停地传过来,她隐约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有些感觉了,但是他却仍然没有动手,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她。
她等得不耐烦了,吐槽道:“喂,你该不会真的老了不行了吧?”
杨武的动作一僵,他总不能实话实说,说怕她又到一半掏出刀子什么的,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先不说会不会被剪掉,万一他被吓得不举,这才是一件大问题啊!
杨武转念一想,换上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道:“贝儿,我刚才是怕你冷,所以才上来的,我没有想做什么,你实在是误会我了。”这句话说的倒是实话,他是修真者,朴贝儿却只是个普通人,现在是大冬天,又是在山里,她刚刚脱得精光坐在那里颤抖,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嘴唇都已经泛紫了,如果杨武再没有动作,他敢肯定朴贝儿一定会冻坏的。
朴贝儿伸出手,一把抓住杨武炽热的分身,嘲笑道:“没有想做什么,这是什么?”说话间还肆无忌惮地玩弄了一把,一边在心里感慨,果然和女人的不一样,这个大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出来的。
杨武被她的手玩弄着,只觉得一波波快感直冲脊背,简直是受不了啊!换个人他二话不说就上了啊,可是关键是,现在在他怀里的是朴贝儿啊,从他和朴宝儿发生关系之后,朴贝儿企图阉掉他的次数不下二十次,一开始是单刀直入,到后来是把剪刀藏在枕头底下、早上一大早趁着他晨勃溜进来想要动手、在他洗澡的时候突然开门进来,等等等,他绝不相信朴贝儿会真的放弃这个想法,一个人的仇恨,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少的,只会越演越烈。
看着朴贝儿那张清纯的脸,杨武是无比地怀念另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比起贝儿,宝儿可就温柔多了,要是现在是宝儿在这里,他还客气什么?
“不吭声?不吭声也没有用,禽/兽就是禽/兽,永远只有下半身。就算你不说不做,身体却那么诚实。”朴贝儿一边肆无忌惮地嘲笑着杨武,一边用手在被子里不停地拨弄着小杨武。
杨武一脸幽怨地看着她道:“现在是你在玩弄我的肉体,却还这样说话伤害我,这样真的合适吗?”
噗,我玩弄你的肉体?朴贝儿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然而她转念一想,现在这句话说的好像也没有错,是她单方面地在玩弄杨武。
等等!如果是这样,计划不是要失败了吗!
朴贝儿偷瞄了一眼被自己丢在床头的毛衣上,毛衣上别着一根精美的胸针,似乎还闪烁着光芒,只是这光怎么不太对呢,红光?
没错,就是红光,她的胸针看起来是胸针,实际上是针孔摄像头,她就是想故意来勾引杨武,好让杨武兽性大发地强/奸她,然后摄像头拍下这一切,她就要拿着这个去报案,大韩民国的大明星在华夏被强/奸了,这个案子一定会很轰动,会引起上级部门的注意吧,到时候这个禽兽的下半生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什么三儿两女还是三妻四妾,这种美梦,就留到监狱里慢慢做吧。
可是杨武根本不上当,如果是这样被拍下来,就算把前面的对话删掉,只截取中间的,看起来也会像是她是自愿的,甚至是她强迫杨武的,这可就不好玩了!
她想了想,一把掀开了被子,岔开了大腿,整个身体正对着杨武,一览无遗。
她的手按在杨武的分身上,挑衅道:“你是不是真的老了,约个炮都推三阻四的,你以前不是很能‘干’吗?让我看看你的功力是不是退步了!”
玉体横陈,美人当前,口中说的又是这般挑衅的话,这杀伤力可有点大,杨武却将信将疑地看着朴贝儿道:“你真的没拿剪刀?”
“真的没有!”朴贝儿气急了,老娘都脱光了,你让我把剪刀藏在哪里?
“我不信!”杨武毅然地摇头,然后哗啦一声,把朴贝儿所有的衣服都抓在手里,顺手一丢,快准狠地丢出了门口,包括了那件毛衣。
朴贝儿神色大变:“你丢我衣服干什么?”
“当然是怕你藏了什么凶器啊。”杨武理所当然道:“好了,现在我不怕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杨武说着,二话不说地挺身而上。
朴贝儿发出一声语义不明的悲鸣,完了,摄像头被丢了,完了,我被上了,完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啊啊啊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