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势推倒呢,还是故作矜持呢,杨武纠结了一秒钟就得出了结论,当然是推倒啊!这还用说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不过嘛,方璧安竟然穿上了情趣内衣?这意味着什么,自然不用多说,杨武在心里嘿(淫)嘿(贱)一笑,决定好好调戏她一番。
于是乎,他驾轻就熟地换了一副惊恐的表情,看着方璧安道:“你怎么了?”
“……”
方璧安真的是想要撞墙了,因为羞愧,因为不好意思,虽然现在姿势已经换了,是杨武压在她的身上,可是她根本无法解释身上的情趣内衣是怎么回事啊!现在可不是晚上,大清早的,阳光明媚,她的上半身在杨武的目光中一览无遗,下半身也是若隐若现。
她的耳根红得不能再红了,和她白皙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红得不忍直视。
杨武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但是调戏还是不能停止啊,他的目光在方璧安的身上来来回回地巡视了几回,依旧是用惊恐的眼神道:“安安你被什么附体了吗,这身衣服是什么鬼?”
方璧安紧咬着下嘴唇,忍不住想要给他一拳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穿上情趣内衣是为了干嘛,还不是为了勾引你,可是没想到时机不对劲,效果就截然不同了,她不由在心里埋怨起了闺蜜,这出的都是什么鬼主意,杨武不仅没有心动,反而被吓了一大跳了,她没有怀疑,是因为她不知道昨天半夜杨武已经醒了,所以她内心有一种偷亲了杨武所以觉得心虚的感觉,潜意识里就自然而然地倾向于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看到方璧安这副样子,杨武心里笑开了花,脸上却是一脸担心道:“你没事吧,耳朵好红啊,是不是发烧了?”说着,他伸手摸了摸方璧安的脸颊、额头、脖子,并且在此过程中,手臂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胸前。
酥麻的感觉传来,方璧安的心里一颤,这下不只是耳朵红了,就连脖子也慢慢染上了一层绯红,她忍不住咬牙道:“我没发烧!”况且就算是发烧,正常情况下也不是这样检查身体吧,你这个手法根本是业余的!
“可是我看你的样子很不对劲呢。”杨武的嘴角扯了扯,好不容易才把笑憋了回去,仍然一脸担忧的神色,他微微起身,换了一个姿势,下半身没动,只是改为了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嘴唇轻轻地扫过方璧安的额头,似是疑惑道:“好像有点烫,我再看看这里。”
紧接着不等方璧安开口拒绝,他的嘴唇,从她的额头一路轻扫,扫到她通红的耳朵那里,甚至于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方璧安整个人都颤栗了,她带着颤音道:“我真的没事。”一边拼命想要推开杨武。
但是心怀鬼胎的杨武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他直接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认真严肃道:“不行,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怎么能讳疾忌医呢,你看你的耳朵都红成这样了,还有脖子,一点都不正常,我来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摸到了她的耳朵上,轻轻地揉捏着,越揉越红,越捏越痒,方璧安已经是咬着贝齿,不敢开口了,她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一声娇喘,此时此刻,她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杨武那么认真,让她怎么开口拆穿,何况她的内心又未尝不是期待着。
杨武另一只手揉捏着那只耳朵,这边嘴巴也没有闲着,直接将她小小的耳垂含在了嘴里,轻轻地吮吸着。
这下简直是不得了,方璧安就是再强忍,鼻息却是忍不住地粗重了,间或有甜美的促音,从她的口中漏出,就连杨武也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他一把把被子掀了开,义正严词道:“我觉得你肯定是太热了,我来帮你降降温。”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松开了方璧安已经被他把玩得更加通红的耳朵,也松口起身,目光认真地欣赏了一下方璧安穿着内衣的姿态,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任谁从外表也看不出来,纤瘦的她,身材竟然这么有料,而清冷如她,在床上露出这样一副任人摆布的姿态,更是让人欲罢不能,他有些依依不舍地将大手覆上了她的胸前,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两块布给撕掉了,上面和下面,都没有客气,可想而知,当布条从她身上扯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湿淋淋的。
方璧安难为情到了极点,甚至眼睛都不敢直视杨武,半眯半睁之间,眼睫毛忽闪忽闪的,煞是迷人,杨武几乎快忍不住了,可是,他告诉自己,不行,要忍住,这么难得的可以光明正大调戏方璧安的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的!
他的手在方璧安身上肆意游走着,不时发出这样的感慨啊。
“啊,这里好烫(大)啊!”
“啊,这里也好烫(翘)啊!”
“啊,这里也……”
眼看着方璧安浑身无力,杨武自己也起了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也给扒掉了,还一脸正直道:“我觉得我有必要用身体帮你降降温。”紧接着,便用自己赤/裸的身体贴上了方璧安同样不着寸缕的身体。
事已至此,方璧安哪能不明白杨武是故意的,眼波流转地看着杨武,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一样,低声地骂了一句:“坏蛋。”
杨武仍然是一脸正色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好心好意地帮你检查身体,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来我要给你一点惩罚了,接受我的终极惩罚,来尝尝我这安全无毒副作用、环保无污染、起效快、费用低、一针见效的神药吧!”
“坏蛋~”当所谓的“针”打进方璧安的身体时候,她的粉拳无力地落在了杨武结实的胸膛上,一声娇喘道。
屋外数九寒天,屋内春光一片,不足为外人道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