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投向来处,正是东方冰儿从车上下来了。
她换掉了那件深v的礼服,穿了一件火红的旗袍,配上她性感火辣的红唇,简直是要烧死人不偿命。
然而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杨武是纯粹的惊艳,这个女人虽然变/态,却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就像是天生睥睨的凤凰,灼伤你的眼球的同时,依旧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胡凯却是惊艳之中夹杂着嫉妒,这是家里想让他娶的女人,对于本人他也很满意,只是如果她能够再听话一点,不要这么和他做对,就更好了。
曹制片人的表情有些尴尬,胡凯的后台很硬没错,可是东方冰儿的后台也很硬啊,相比较而言,东方冰儿的后台更加神秘,一开始的时候根本没人知道她有后台,可想而知,一个没有后台又长得漂亮的女人,进入娱乐圈会遭到多少咸猪手。
然而随着这些咸猪手一只只被砍断,关于她的传言也越来越多,而随着胡凯七八年前第一次见到她,对她展开了激烈的追求,却被屡屡拒绝,依然安然无恙之后,他们终于明白了,她不是没有后台,是后台太神秘太强大了!诡异莫测!连胡家的脸都敢打,这样的后台,谁能敌得过?
刚刚那句话如果是别人说的,他有一千一万个理由反驳,可是东方冰儿说的,他完全不敢接啊,东方冰儿可是出了名的毒舌,说话根本不留情,呆会他可就下不来台了。
他在心中不解的是,这个男人怎么和东方冰儿搭上了,东方冰儿这朵百合花,可是从来没有对年轻男人和颜悦色过,更别说是帮别人说话了。
还是胡伟鑫开口了,他一本正经道:“就算你是天后,乱说话可是不行的,我们家少爷是什么身份,别人不知道,您可是知道的,他要是出了事,京城乃至华夏国可就乱了套了,出了任何事情,当然都要以少爷为先,区区一个韩国小明星,死了就死了,又能怎么样,凭我们少爷的身份,摆平还不是小事一件。何况现在不是没死吗?”
杨武的脸沉了下来,又是这种口吻,又是这种态度,仿佛他们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一样,这就是他一见面就不喜欢胡凯的原因,和盛唐李家一样,骨子里透露着高高在上,而胡凯更甚,简直是自比君王了,这就是现在的世家吗,如果是这样,世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他陷入了深思。
东方冰儿毫不客气地冷笑道:“他也只有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凭什么比别人高贵,你们愿意给胡家当奴才,我才没兴趣。”
曹制片人的脸一下就黑了,这明着暗着怎么听都是在说他呢,你当然不需要给胡家当奴才,人家胡家希望你给人家做少奶奶呢,这真是,神仙打架,让我们这些凡人怎么活。
连胡伟鑫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他本来就是胡家的奴才,这就是他的立场,东方冰儿的话,他没法接,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郑重其事地宣布,胡凯是太子爷,以后是要接大统的吧?
局面僵住了,打破了僵局的是秃顶的刘经理,他现在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天后,您是天后,天呐,您竟然也来了,这简直是太惊喜了,上帝太眷顾我了。”他说着,比了一个十字架,看不出来还是个虔诚的信徒。
胡凯听到这句话眼睛深处闪过一丝愠怒,这个死地中海,刚刚说得好听是他的粉丝,怎么也不见他这么激动,看到东方冰儿却这么激动,连脖子都红了。
刘经理的确是从脖子红到了脸上,激动,太激动了,天后本人比电视机上还要漂亮啊,不过她和胡天王,好像不太对路嘛,他是胡天王的粉丝没错,70、80后基本上都是听着胡天王的歌长大的,可是见到本人之后,他就觉得胡天王本人,完全不像那些报道上写得那么平易近人吗,至于天后,天后本来就是这脾气,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他似乎想要伸手握手,但是想起东方冰儿的传闻,他又停住了,东方冰儿朝他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我不习惯和男性握手。”
对,一个上到总理下到平民,她都不和男性握手的人,惹怒了很多人,可是人家却根本拿她没办法,知道她后台的,深怕自己半夜被什么飞剑提走了脑袋,不知道后台的也会被人警告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有杀身之祸,所以明明她的脾气那么大,兴趣那么古怪,却还是名声越来越大。
刘经理也是知道这个规矩的,他急忙点头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马上就把你们包厢的服务员全换成女的。”
“那就谢谢老板了。”东方冰儿轻笑着道谢,刘经理整个人都飘飘然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就连在场的服务员也是,无论男女,尽皆是眼神朦胧,显然是看痴了。
胡凯的脸更黑了,被东方冰儿扇了一巴掌之后,又被这些人扇了一巴掌,他的心情更不爽了,冷哼一声,他大步迈向包厢。
曹制片人紧跟其后,在他耳边轻声道:“胡少不必激动,我一个小小的制片人制不住他,但是马上公司的曲副总就要过来了,届时一定会好好敲打她的。”
闻言胡凯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东方冰儿再嚣张,也是挂在大地影视旗下的一名艺人,他骂不得,曹制片人也没这个胆子,但是如果是副总来,她就算生气,也得忍着,不然她就做好被解雇的准备,这个她后台可管不着了,搭上曲副总这条线,他已经试过这一招好几次了,比如说这部电视剧,就是东方冰儿看中的角色,可是公司就是不批资金,没有资金就没法开拍,拖了两三年,他才让曲副总和她聊聊,让他成为男主角,这部电视剧马上就可以拍,她也只能答应了。
如果杨武知道这一节,就会明白东方冰儿为什么要让他赶胡凯走了,原来是被人摆了一道,以她的性子,又怎么肯吃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