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右脑理论呢。
“算了,今天放过你!”恒昱祺有把人扒拉进怀里抱着,“真是,走去哪里都会发生这种破事,一刻清闲都没有,好烦啊。”
“闲着你嫌烦,有事你又嫌烦,怕烦的话你干脆回家歇着好了!”重涛觉得这人时不时跟小孩儿似的,脾气一阵一阵,喜欢装逼又喜欢演戏,简直看不透!
“不要,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家……”恒昱祺的爪子又不老实起来,抚摸着掌心下暖玉一般的肌肤,哼哼唧唧的找安慰,又摸又蹭占了一堆便宜,才心满意足。
秀月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夜晚之时几次想要翻窗逃走,却被人堵回屋子。
她攥着手绢擦擦额头上的汗,脸色苍白又焦急,还带着一些惧怕的神色,一直道早晨,才半靠在床上睡了一会儿,但是外面动静一大,就惊醒过来。
她是绝对不能跟着去京中的,先不说自己杀的那人是不是真的那人的大哥,就连自己,本身也不是……
那傻大个还想娶自己当媳妇儿,非要带他去找弟弟说情,又说什么不嫌弃她的出身。开什么玩笑?就算他是状元郎的亲哥哥,可是家中穷困又没钱,还一脸痴傻的模样。被自己一勾就滚上了床,猪一样拱来拱去,恶心都恶心死了!
她本来只想骗一些钱财的,再顺便卖掉捡来的那个小孩儿,谁知道那什么状元郎也是心狠,竟然安排他大哥把好好的一女子杀了……幸亏那秀月死得早,否则怕是要再被气死一次!那傻大个还准备了毒药给她看,结果还不是被她给毒死了?原本是想诈那掌柜的一些钱,谁知这里居然住着个官大爷,也是倒霉……
还有官大爷身边那小白脸儿,要不是他捣乱,怕是自己早就脱身了!
她醒来之时,外面已经放晴了。那些在客栈被困了多日的客人都纷纷启程,外面骡马声吆喝声响成一片。
若是那大人要带自己去衙门的话,这一路估计也不能总是盯着,也好找机会逃脱。
女子摸了摸身上的小包,包里藏了一些首饰。这都是她从真正的秀月那里弄来的,那傻乎乎的蠢货还真以为她会跟她一起走呢,怪不得被男人骗成这个样子,还不死心的想要去找个说法,简直可笑……
不,现在可笑的是她自己,若不能跑掉,怕是真的会挨板子……
正胡思乱想着,客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几个衙役走了进来,看向她道:“你就是那叫秀月的女子?赶紧跟我们走一趟!”
女子腿一软,差点儿昏厥过去。
县衙大堂里面可比客栈的氛围衙役恐怖多了,女子跪在堂下,浑身直冒冷汗,还未等她想好要如何去说,那县令就丢了一根令签道地上,“先打十大板!”
那女子愣了,直到被人按在凳子上,才哭嚎着喊冤。
“你有何冤屈?杀人在前,蒙骗钦差在后,只是打你十大板已经是本官仁慈了。若是之后再不说实话,休怪本官手下无情。”那县令三十来岁,看上去也刚正不阿的样子。
女子被打的鬼哭狼嚎,县令冲着恒昱祺拱手道:“钦差大人亲自先来,到让下官措手不及了。”
恒昱祺笑道:“岑大人,你审你的案子,这女子不要弄死了,留着命本官还有用。”
“这是自然。”岑县令面无表情,等板子炒肉声音停下,看那女子被丢在地上瘫软一团,手中惊堂木用力一拍,道:“堂下何人?”
女子满头冷汗,疼的脸色发青,刚要说话,岑县令又道:“本官要你说实话,否则挨的就不止是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