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爽吗?”
戚荣的头被踩住,耳边传来低沉又饱含愠怒的声音。
戚荣的内心其实是有些气愤的,从他做家主以来,就没人敢这样对他了,可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和称呼,戚荣的鸡巴还是迅速硬了起来,他难受地哼了几声,嘴上求饶道:“主、人、”
戚荣的脸被完全踩进了地上铺着的羊毛地毯里,细密的绒毛扎进鼻孔,让他的声音有些瓮里瓮气的。
林深听着这久违的称呼,有些心软的松了脚,刚想蹲下来看看小狗,就被小狗扇了一巴掌。
林深自始至终都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扇得侧过了头,耳边传来了戚荣既愤怒又压抑的声音,“林深,你放肆!”
林深心底那点仅存的愧疚被这一巴掌击碎,也被这一嗓子吹散,他扯了扯嘴角,用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热的面皮,就起身走到了已经坐在沙发上的戚家主面前。
戚荣看着林深一步步走向自己,就有些腿软,本能地想跪下,可他还是死死的抓着沙发边缘,故作镇定地坐在那一动不动。
林深走到戚荣身前,就抬起一条腿,踩在了沙发上,将戚荣卡在自己两腿之间。
戚荣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刚想开口训斥,就被林深推倒,双手反剪地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戚荣立刻就开始挣扎,嘴里也开始叫嚣着,“林深,你放肆!”
反反复复地,戚荣就好像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样,会的只有嘴里念叨的这一句。
林深没管戚荣的叫骂,更懒得拿东西堵住这个贱狗的嘴,只是抽出了戚荣浴袍上的带子,将他的两只手捆了起来,然后就起身去拿了一根藤条。
“贱狗,我看你的规矩也忘得差不多,今天主人就再教你一次。”
林深说完,就抬脚踩上了戚荣乱动的背,一藤条就抽在了戚荣的手掌心上。
久违的疼痛袭来,戚荣没忍住叫出了声,立刻就将手攥成了拳。
林深也懒得纠正,藤条不停歇地就抽了下去。
这下就直接抽在了指骨上,那滋味比抽在手掌心上不知道要疼多少倍,戚荣只能又张开了手,任凭藤条抽在自己的手心上。
藤条每一次抽下,连带着臀腿也一起被抽肿,一时间,房间里除了藤条砸在皮肉上的声音,就只剩下了戚荣的抽噎声。
可按照林少的规矩,这么不懂分寸的狗爪子是要被抽烂的,所以哪怕戚荣再疼,哭得再狠,林深直到真的把戚荣的手抽烂了才停了下来。
林深扔了沾上血的藤条,也松了脚,可戚荣还是趴在那一动不动,只小声地抽噎着。
教训完了小狗,林深的心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想抽根烟,可却突然想起来,自己为了做这个私奴,已经把烟给戒了,于是心情就更烦躁了,耳边还一直传来戚荣的抽噎声,林深气得又捡起地上的藤条,也不看,直接就抽了下去,“贱狗,闭嘴!”
这一下直接抽在了戚荣的手腕处,戚荣疼得“嗷”的一嗓子就喊了出来,手也开始抖得不停。
林深这才慌张地解开戚荣的手,查看了起来,还好没伤到骨头。
戚荣叫完就立刻闭了嘴,连嗓子里的哼唧声也不敢发出来了。
林深叹了口气,将戚荣扶了起来,然后坐在了戚荣边上。
戚荣却慌张地站了起来,然后又慌张地跪了下去,眼中带泪地讨饶道:“主人,小狗错了,您、您别生气了。”
戚荣这一声“主人”,把林深的鸡巴都叫硬了。他也没憋着自己,盯着戚荣的眼睛说道:“你的小主子想你了,还不来伺候。”
林深今天穿着普通的私奴服,按照规矩里面是不能穿内裤的,所以戚荣听着指示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纯白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大包。
戚荣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膝行过去,刚想低头,就被扯着头发,被迫抬起了头。
“用手。犯了错的小狗,不配吃主人的鸡巴。”
林深每次顶着那张正儿八经的脸说出一些粗俗的话时,戚荣都会兴奋不已,鸡巴硬了起来,后穴也开始流水。可他还是忍着自己的欲望,急切得地用手拉下了林深的裤子,没了束缚的鸡巴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戚荣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就伸手握住了林深的鸡巴。
好疼!还没撸起来呢,就好疼
被抽得血肉模糊的手根本不敢用力,戚荣只是虚虚握着,就疼得发抖。他抬起头,想求饶,手却突然被握住,求饶的话没说出口,就先溢出了痛呼声。
“主、主人、疼、”
林深却不管他,握着戚荣的手,就上下套弄了起来。
戚荣的眼泪像不断线的珍珠一样一直往下落,可却激得林深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戚荣的眼睛被泪水糊着,有些看不真切,直到感觉自己的脸上黏腻腻的,才知道主人已经射出来了,他的手也已经被放开了。
戚荣疼得大脑发昏,可还是乖乖吃下了林深手指上的精液,应该是从自己脸上刮蹭下来的。
戚荣就着林深的手指吃完了脸上的精液,一低头就看到了留有残精和自己手上的血的性器,本能地想要低头清理,可却被推开。
“坐,戚家主,我们谈谈。”
戚荣抬头,对上了林深冷漠的眼神,换作之前,他现在一定已经怕得瑟瑟发抖,开始磕头求饶了。
可如今戚荣却抬起了膝盖,他没坐在林深身边的沙发上,而是坐在了林深对面的茶几上。
“您想以什么样的身份跟我谈。”哪怕是如此平等的姿态,在林深面前,戚荣还是习惯性地将自己放在了低人一等的位置上。
一句话,反客为主,林深竟也难得的卡了壳,他心情复杂地看着戚荣,他的眼睛里,不再只是卑微到极致的哀求,竟也出现了一丝光芒。
林深想,这就是身份带来的东西吗?可那又怎样,只要他还是条狗,就只能被自己踩在脚下。
林深突然勾起的嘴角,看得戚荣一阵恶寒,膝盖又没出息的软了,只能轻咳了一声以做掩饰。
林深看出了小狗的不自在,伸手拍了拍小狗的脸,“贱狗,总不能做了家主,就不认主人了吧。”
戚荣被说得骚水横流,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强装镇定道:“那您呢,做了贱狗的主人,还能做家主的私奴吗?”
林深坦然道,“当然。”
在林深眼里,私奴就只是强加在他身上的一个角色,认不认可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能扮演好这个角色,这跟他所要侍奉的家主是谁没有任何关系。
戚荣没想到,一个过惯了上位者姿态的人,有一天要跪在别人脚下摇尾乞怜时,能做到这么坦然。
戚荣瞬间百感交集,不解、愤怒、委屈、庆幸,一股脑的涌了上来,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抽得血肉模糊的手,刚刚还觉得能把自己疼晕过去的伤如今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戚荣低着头不说话,搞得林深都有些发懵,他弯腰凑近戚荣,强硬地掰起小狗的头,轻声诱哄道:“怎么了?”
戚荣难得从林深嘴里听到这样温柔的话,让他出声时的声音都有些发抖,“是不是、只要是家主,你跪在谁的脚下都行。”
林深心里一痛,用指腹抹去戚荣眼角的泪,不带犹豫地说道:“是。”
戚荣的委屈占了上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看到戚荣这个样子,就让林深想起了地写个草案!
戚荣停下了手上转的笔,嗤笑了一声,说道:“那如果我不罚去私奴营,自己抽呢。”
张康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家主,这种程度的伤算是惩戒了,林大人作为私奴,惩戒权是在私奴营手里的,您这样便是越权了。”
张康的话让跪着的林深有些震惊,可转念一想,又很容易想通。
戚家的私奴,大多数都是各行各业的翘楚,除了伺候家主之外,还要为主家打理业务,所以私奴就不只是私奴了。
而人才,无论在哪里,都是个稀缺资源,所以私奴可以罚,但却不能按照家主的喜好罚,只能按照制定的规矩罚,而现在定下的所有规矩,都是已经经过时间检验的,所以无论是要加规矩,还是要减规矩,对于私奴营来说,都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戚荣眼皮都没抬,懒懒道:“那如果我非说是调教呢。”
“家主,私奴的调教权虽然在您手上,可调教和惩戒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林大人是您的第一个私奴,您如果不太清楚如何调教的话,奴才倒是可以让人来给您示范一下的。”
林深跪在地上,刚刚眼里的震惊还能掩饰的很好,可如今却怎么也忍不住笑意,只能轻咳了一声,“对不起,主人。”
戚荣瞪了眼林深,又看了眼自己今天已经完好无损的手,暗骂道:“放屁!”
他本就是随口一说,如今也觉得掰扯下去没有意义,平白让林深看了笑话,于是摆了摆手道,“知道了,我会考虑考虑的。”
“是,家主。”
戚荣以为,张康说完这句就要退出去了,可没想到却听到他说:“林大人,您身上的罚别忘了让家主验伤,还有,刚刚擅自出声,打断家主,记得掌嘴二十。”
掌嘴不掌嘴的,戚荣和林深都没太在意,只是戚荣还是不明白张康说的验伤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不符合规矩,所以罚不得吗?那验的是哪门子的伤。
张康走后,戚荣刚想开口问,就看到林深调转膝盖,转过身,将西裤半褪了下来,双腿岔开地跪趴了下去,“林深请主人验伤。”
林深的手确实完好无损,可他的后穴却被抽得糜烂,肠肉外翻,坠着丝丝血迹,像一朵绽放的红玫,盛开在洁白的臀间。
戚荣看到后,咬紧了牙关,攥紧了拳,看起来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可眼泪却滚了下来,“你、你知道,你今天要受这样的罚吗?”
林深趴在地上,闭了闭眼睛,忽略掉戚荣声音里的啜泣,回道:“林深知道的,主人。”
戚荣猛地呼出一口气,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走到林深身前,冷声道:“抬头。”
林深的头刚抬起来,就结结实实地挨了戚荣一巴掌,“这个力道,掌嘴吧。”
戚荣的力气不大,哪怕使了全力,也只在林深的脸上留下酥酥麻麻的感觉,可林深还是咽了咽口水,“是,主人。”
林深手黑,哪怕已经卸了力,可还是要比戚荣的力气大很多,他边抽自己边想,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自己抽自己,这种滋味确实不太好受,但可能是因为他今天受了更加羞耻的责罚,此刻,内心竟然也没有多大的抗拒。
戚荣就这样站在林深身前,看着他把自己的头扇向一边,摆正后又扇向另一边,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更多,可还是强压着自己的情绪,冷静道:“早知道这样,我确实应该强硬些的,最好能真的把你给操了。”
戚荣话音刚落,林深的最后一巴掌也扇完了,他抬起眼眸,强硬道:“你要真敢操,老子就让你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操都操了,硬不起来就硬不起来了,反正、”
戚荣的话还没说完,林深就起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剧烈的动作,让林深发出“嘶”的一声,可眼神却依旧凶狠,“戚荣,你真以为老子不敢。”
戚荣试着用手推了一下,没推动,干脆就躺着不动了,“林少有什么不敢的。”
林深看着戚荣脸上的泪痕,俯身亲了一口,“心疼了?”
戚荣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呆滞,刚想嘴硬道“没”,就被林深拍了拍脸蛋,“老子光操都能把你操成这样。”
“想趁机报复?”
“不,是重新调教。”
林深的话,让戚荣有些兴奋又有些无语,“你没听到刚刚张康说的话吗,调教和惩戒可不一样。”
林深笑得痞气,“那是私奴营的规矩,在我这,这两可没什么分别。”
说完,就起身提起自己的裤子。
“不需要上药吗?”
“按照规矩,晚上才能上药。”
“他们又不知道。”
林深整理好自己的裤子,看向戚荣,“没事的,也没有多疼。”
这下戚荣是真的震惊了,“怎么可能,我当时都要疼死了。”
“那是你太娇气。”
“那是你太手黑。”
林深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冷意,可很快又恢复正常,“你再说一句试试?”
林深的脸上满是自己抽出来的巴掌印,让人看不出他真正的脸色,可戚荣只听着他的声音,就听出了他此刻的不快。
识时务者为俊杰,戚荣立刻就原地跪了下去,期期艾艾道:“主人,小狗错了。”
戚荣一向惯会讨饶,可他的主人却是个不会怜惜人的活阎王,此刻活阎王为了维持自己作为主人的尊严,踱步走向了沙发,坐了下去。
屁股一挨上沙发,活阎王就疼得暗骂了一声:“操!真t疼!”
林深等自己能稍微适应了身后的疼痛后,才松开皱起的眉毛,用食指关节敲了敲茶几:“过来。”
戚荣立刻就膝行了过去,微仰着头讨好道:“主人。”他的话音刚落,就被林深扯着头发拉进了两腿间,“还知道我是你的主人?”
戚荣疼得眼睫一直颤抖,边吸气边说,“是,主人,您是小狗的主人。”
林深哼笑了一声,抬手就要往戚荣脸上扇,戚荣更是害怕得闭上了眼睛,可脸上却只是被轻轻地拍了拍。
戚荣的眼睫动了动,突然睁开了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一脸不可置信,林深好笑地拍了拍戚荣的脸,“小狗,做了家主,就不能那么不顾脸面了。”
戚荣听到这话,一时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于是只能说了句,“谢谢主人。”
可林深却突然抬脚踩在了戚荣的裆部,凑近戚荣的耳边,“可下面我还是能罚的,裤子脱了。”
戚荣的性器只是被林深虚虚地踩着,就兴奋地跳了跳,可他却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一直往办公室门上瞟,虽然知道门是锁着的,没人能进得来,可他还是有些紧张。
林深这下是彻底冷了脸,脚下用力,捻了下去。
“啊、”
戚荣疼得瞬间冒出冷汗,要不是被林深扯着头发,他的腰肯定就塌了。
林深把戚荣的注意力从门上拽了回来,才抬起脚,沉声道:“跪都跪了,专心点。”
“是,主人。”
戚荣只能从紧咬的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然后就动手脱起了裤子,他没全脱下来,只脱到能露出他那个被疼得缩成了一团的小家伙就停了下来。
林深这才松开了抓着戚荣头发的手,边往外抽自己的皮带边说,“自己用手捧着你的狗鸡巴。”
戚荣的头皮还没从被生拉硬拽的疼痛里缓过来,就又开始发麻,怕的。
“主、主人,晚上再罚吧,小狗下午还、还有个会要开。”
戚荣嘴上这样说着,可手上早已经捧好了自己的鸡巴。
林深将皮带对折,拍了拍戚荣已经有些硬的性器,“别这么口是心非,小贱狗。”说完就抬起皮带抽了下去。
“嗯、”戚荣的牙都要咬碎了,还是没能止住嘴里的呻吟。
林深抽得不急,每抽一下都给足了戚荣适应的时间,戚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被皮带抽得软下去,又在疼痛的余韵里硬起来,然后又被抽软,他被这种抽法折腾的满头大汗,又疼又爽的,捧着性器的手都有点抖。
“嗯、疼、主人、”
抽到龟头的时候,戚荣是真的忍不住了,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性器也在这样的疼痛里硬不起来了。
“咻啪、咻啪、”
“呜呜、主人、疼、”
戚荣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嘴上时不时也可怜地求个饶,可林深却不为所动,直到把戚荣的整个性器都抽得肿上了一圈,才将皮带又系回到自己腰间。
戚荣疼得抽抽噎噎的,眼睫也被泪水糊住,眼里都是要落不落的泪花,却不忘谢罚,“小狗谢主人管教。”
林深抽出一张纸巾,给小狗擦了擦脸,没想到眼泪却越擦越多,把林深都给气笑了,他低头啄了口戚荣软乎乎的唇,“这么怕疼,就别那么口无遮拦的。”
戚荣没做回应,只是又往上抬了抬身子。“嘶”,戚荣疼得皱起了眉,却还是向上追着林深的唇,又亲了一口,才说道:“小狗知道了,主人。”
林深揉了揉戚荣有些汗湿的头,“去洗洗吧。”
戚荣被摸得舒服,主动在林深宽厚的掌心里蹭了蹭,撒娇道:“主人,您帮小狗洗吧。”
戚荣的眼里满是期待,可林深却把他的头压了下去,不再让他看着自己,“自己去吧。”
戚荣失落的“哦”了一声,也不敢再求,转身往浴室爬去。他的裤子没有提上来,卡在腿根,露出浑圆的屁股,身下的两个小球也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林深的眼神暗了暗,低头看了眼自己有些发疼的胯间,暗骂道:“做私奴真t麻烦。”
戚荣洗完澡出来时,就只穿了一件衬衫,等爬到林深身边,就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林深,“主人,小狗的鸡巴好烫,您让小狗再晾晾吧。”
林深看着这个刚刚不愿意脱下裤子,如今又不愿意穿上裤子的小狗,险些被逗笑,他斜睨了一眼戚荣肿胀泛青的性器,调笑道:“再晾也凉不了的。”
戚荣又失落地低头“哦”了一声,然后就听到林深继续说道:“不过,不想穿就不穿了。”
戚荣还没来得及道谢,身后就传来“啪嗒”一声,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就传来了敲门声。
戚荣惊恐地抬头看向林深,语带哀求道:“主人、”可林深的态度却很强硬,无论戚荣怎么求,就是不松口。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戚荣这才叹了一口气,起身坐在了办公椅上,皮质的材质直接接触到皮肤,戚荣有些不适应地蹭了蹭,发出“吱吱吱”的声响,吓得他立刻就不敢动了。
林深等戚荣真的坐好后,才起身去开了门,有些惊讶道:“赵掌事。”
戚家有四大传统掌事,赵宁是其中资历最老的那一个,主要负责的是药物的研发,林深曾经也是他手下的一名药剂师,如今,也已经一年多没见了。
赵宁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在看到林深的脸后,还是没忍住皱了皱眉,轻咳了一声,才问道:“家主在吗?”
林深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还满是巴掌印,有些窘迫地让开了门,“在的,赵掌事请。”
“家主,”赵宁简单的请了安,就边往前走边说,“这是林大人的入职申请,请您过目。”
“砰、砰、砰、”
看着赵宁离自己越来越近,戚荣的心脏“砰砰”直跳,脚趾也不安地蜷了起来,脸上却还要装作一副淡然的样子。他紧张地滚了滚喉结,下意识看了林深一眼。
“砰、砰、砰、”
就在赵宁离办公桌半步远的时候,林深突然伸手,接过了赵宁手里的文件夹,然后双手奉给了戚荣,躬身道:“主人。”
林深弯腰,正好看到了戚荣软垂着的性器,被抽肿了的性器,哪怕是软的,也分量不轻。他勾唇笑了一下,看来他家小狗确实被吓得不轻。
“呼、”
戚荣呼出一口浊气,才拿过林深手上的文件夹,翻看了起来,然后皱了皱眉,“林深之后是要来给我做特助的,药剂师这个职位,怕是做不了了。”
赵宁听完戚荣的话,也和林深一样,皱起了眉头,“家主,这么有天赋的药剂师,做个特助就有些太屈才了。”
戚荣抬眼看了一眼赵宁,嗤笑了一声,“林深是我的私奴,他要做什么,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林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可有外人在,他不想博,也不能博了戚荣的面子,于是只是低着头一动不动,完全不是一副当事人的态度。
赵宁却还在据理力争,“家主,私奴这个身份,在戚家,从来就不是一种束缚。”
戚荣无所谓道:“是,但是林深认主时就已经离职了。”
“家主、”
“赵宁,我看在你是元老的份上,才跟你说这么多的,你别得寸进尺!”
戚荣一旦严肃起来,他们这些人也是怕的,于是赵宁只能讪讪地闭了嘴。
戚荣的声音越发冷谈,“东西留下,你先下去吧。”
“是,家主。”赵宁说完就躬身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两人一时无话,戚荣刚想开口打破沉默,林深就跪了下去,挤进戚荣的两腿间,仰着头问戚荣,“主人,林深真的不能再做药剂师了吗?”
戚荣最受不了的就是林深这个样子,眼神躲闪着避开了林深的视线,嗡声道:“你更想做药剂师,对吗?”
林深只做过药剂师,那是他真正喜欢的东西,他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可戚荣的想法他也能理解,做了特助,他们两白天也能腻在一起,可林深却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是,林深只想做药剂师。”
戚荣放在扶手上的手紧握成拳,林深没说“更想”,而是说了“只想”,戚荣就有些逼不下去了,“我知道了,我会考虑考虑的,你先回去吧。”
林深一直盯着戚荣,戚荣却没再看他,他叹了一口气,起身去了休息间,拿了新的内裤和西裤出来,“主人,先把裤子穿上吧。”
戚荣的心里一团乱麻,他不太想搭理林深,可他从来就没有拒绝过林深,所以还是不情不愿地抬起了脚。
林深看到戚荣这个样子,有些心疼,可一个特助,能做的事情太少了,他怕帮不到戚荣,更怕护不住他的小狗。
林深给戚荣系好皮带后,看着戚荣低垂的眼睫,欲言又止,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