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他呐呐了两句不知道说什么好，你问我，我去问谁？
所以，机智的他，果断的岔开了这个话题。
周航看着小丑一脸黑线，也轻轻咳了两下，警惕说道：“你丫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刚才不是还想杀了我吗？”
“咳咳，那是误会，误会。”
小丑讪笑了两下摆摆手说道：“我要是知道爹你这么强大，我哪里敢像你动手啊。”
啧，愚蠢的人类，你就现在得意吧···
周航有些狐疑的看着小丑那上翘的嘴角，总感觉这家伙好像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但是现在小丑没有对他动手，他也不好借口干掉他。
最关键的是，周航现在还不知道要如何干掉他。
啧，等老子弄明白如何干掉你，第一个先把你清理了。
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都皮笑肉不笑的对视着，半响后，周航问道：“那个啥，我隐约感觉到和你有了某种联系，那是个啥东西？”
“爹你叫我源灵就行···那是我臣服的契约。”
小丑迟疑了一下后如实说道：“爸爸强大的力量冲破了牢笼，将我放了出来，所以为了感激爸爸，我自愿臣服在您的麾下，儿子我会将你的旗帜插遍所有大千世界的。”
周航：“呵呵。”
源灵：“呵呵。”
源灵的话，周航一句都不信。
且不说之前这家伙一副恨不得生吞了自己的样子，就说现在，还将我的旗帜插遍大千世界？我信你个鬼。
周航心里呵呵哒，表面上却不动神色。
可惜不知道这家伙的弱点，现如今也只能和他虚与委蛇了。
想了想，周航闻到：“那么···源灵？你先说说你的来历？”
周航沉睡了这么久，现在是一点都不困，他从冰箱里面找了点东西填饱肚子之后，便躺在沙发上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请开始你的表演。
“咯噔。”
周航这惬意的样子看的小丑牙关直咬，心里一个劲暗骂周航：“可恶的人类，竟然将本大爷撂在一边，你给本大爷等着！”
周航有些迷糊的停下吃东西的动作，眯着眼睛看着他道：“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
“艾，爹，这肯定是你的错觉，儿砸我在心里歌颂你呢。”
小丑脸色瞬间洋溢出灿烂的微笑，对周航说道：“儿砸我叫源灵，乃是···乃是···”
说道这里小丑的脸色瞬间僵硬了起来，就好像三天便秘一样整个脸都是绿的，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半响后，小丑一懵，张口道：“卧槽，劳资的记忆呢？”
周航：“···？”
这家伙又发什么疯？
此时小丑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发现自己的记忆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一部分，至于这些记忆消失到了哪里，小丑看着一脸茫然的周航欲哭无泪。
肯定是之前空间破碎的时候，连带着自己的记忆被周航吞噬了一部分。
“我特么···”
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