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至今他也没能找到真的战斧。”
薛默听得认真,然后冒出一个脑洞,异能人的觉醒,就像是佛教中说得顿悟或者武侠小说里的“打通任督二脉”,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境地,并非人力能控制。
薛默有点能明白郑永宁的绝望,摇着头说:“这样活着多累啊,要是我的话……我可不愿意。”
“要是我的话,我也不愿意啊。”顾盼说得累了,拿过薛默的饮料喝了一口,“我继续说吗?”
薛默听课似的认真点头。
顾盼继续:“接着说我的事情。嗯,大概是三十年前吧,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反正卢主任又强行把韩小蕊塞给我,本来最开始是想让我们处对象的,反正我们互相看不上。不过嘛,工作方面,韩小蕊倒是能和我配合。她的摄魂术,在国内应该能排在前十。”
“我觉得阿姨……不是,韩小姐。”薛默短时间内还有点不适应改口,念叨了好几次才终于把这个称呼给理清楚,“就是,韩小姐很厉害……就是,以后,能不能让她别再给我用抹除记忆了,有点……可怕。”
“自然不会,以前很多情况没有告诉你,必须要瞒着你,以后自然不会了,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了。还有,卢主任那边,我也给他说过,我跟咱俩已经定下来了,让他准备好随份子。我想大概他忙完了,过一段时间就会赶过来,和你见面。”
“什么,卢主任?”薛默顿时觉得万分紧张。
在顾盼的口中,这个卢主任是养大他的,是他的父亲和师父,这要是见卢主任,可不就是见家长了吗?
“是啊,见家长了。”顾盼垂下眉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不愿意吗?”
“啊……”薛默小声地感叹着,然后耳朵又红了起来,紧张地搓手,“怎么可能不愿意,我就是……就是有点不知所措。”
顾盼含笑看着他,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绒布盒子,递给薛默。
薛默顿时血就往脑子上涌,有点不清醒地想,这会不会太快了?
“别紧张,戒指还没来得及买,再说了,也不知道你手指的尺寸。”顾盼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个硬币大小的东西,薄薄的像是一张纸,形状又是个钥匙。
顾盼笑了笑,接着说:“我不像你一样,我没有什么房产证,工资卡,在遇到你之前,我最宝贝的东西,就是地窖中的酒,不管走到哪里,我都带着它们。以前我没想过有人敢往我地下室去偷东西,也就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