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别扭到什么时候?”白瑾年紧紧环住她的腰,呼吸吹在她的耳边,钟茗从之前就闻到了浓郁的酒味,但却一点都没办法反感。就算她身上再多的酒味,她那张正气凛然的脸也是无论如何不能被忽视且足以盖过一切小瑕疵的。
“什么叫我别扭到什么时候啦!”钟茗发现自己的腰已经落入对方的手中,说不定这个白痴是真的有醉意的,不然她的感觉怎么和平日很不相同呢?
“是你在做奇怪的事情好不好!白瑾年,你这样会让我很疑惑。到底你想要做什么?一会消失一会出现,一会把我推得很远一会又……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没有可能,就不要拉拉扯扯。不让我靠近你又不让我远离你。你知不知道这种感觉很让人难过?”这几日的伤感情绪被钟茗自己一总结便开始泛滥了,回忆起这段日子以来心境变化的点点滴滴,一时间让她变得很脆弱,心被绞来绞去地疼,罪魁祸首已经在面前了,想要狠狠打死她的心情却又很做作地变成了无力的埋怨。
“我以为我可以一直把你当做好朋友。”白瑾年垂下脑袋,依在钟茗的肩膀上,语气也低沉到伤感了,“我觉得恋爱是风险投资,如果投不好可能会让我无法再振作起来。何况我刚分手也没有多久,我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下一次的恋爱,一定要看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什么人适合,不能头脑发热就要在一起。”
“你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明白你了,白瑾年……上次在雪地里,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亲密,但后来你拒绝了我。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你也未必觉得我这种会去玩一夜情的人是可靠的交往对象。如果你依然觉得我不可靠,那你完全可以离我远一些。”钟茗自嘲笑道,“别看我这个样子,我也是会觉得不开心的……”
白瑾年静静地凝视钟茗,见她的眼睛里越来越清晰的晶莹液体在慢慢凝聚。
“我让你不开心了?”
“你不用说抱歉的话啊。反正在就是……好朋友。”
此语毕,钟茗感觉一阵晕眩,再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制在床上。
压制她的人,正是白瑾年。
“喂,你……唔……”白瑾年的吻一声不发地覆盖上来,把钟茗要说出的话都吞没去了。她的吻越吻越紧,磨得钟茗的嘴唇发肿。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个白痴,有没有喝这么多啊……啊,你干嘛,那里不行……”钟茗感觉白瑾年的膝盖正在渐渐在她双腿内施力,许久没有被触碰过的身体经不起这般的触碰。钟茗又羞恼又敏感,血气一下冲到她的脸庞把她弄了个面红耳赤却又推拒不了白瑾年。
“你这样做很奇怪啊……真的……”钟茗的话越发的绵软,因为她的耳朵正被身上的人含在嘴里。除了前任之外她没有被其他的人这样对待过,何况,还是像白瑾年这样的女人。
钟茗恨死自己,为什么拒绝不了白瑾年?
白瑾年根本就不回答她的任何问题,只是在越发地亲密。钟茗难过的情绪把心堵得死死的。
白瑾年根本就没有在听她说话是吗?只是一味地进犯。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这不应该是她所了解的白瑾年会做的事!
不顾钟茗在说什么,不管那些阻止的声音,只一意孤行在做她想做的事情……
好,行。钟茗突然有种心灰意冷的心若止水。
大概就是一人一次可以相互抵消了,等她这次为所欲为之后,两个人就各不相欠了。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她真是这样想的话,那么就快点给个痛快就好。钟茗简直想要大字型躺好,等着被鱼肉了。
“你根本就是自说自话,不管别人说什么只活在自己想象出的世界里。”
钟茗都已经挺尸了,白瑾年突然敲了她脑袋一下。
“什么……”
“我都已经主动到这份上了,你还在自己给自己找什么别扭?”
“……什么东西啊。”
“我都已经说了,我以为我能把你当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