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渣男而已!难道我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倒在他手里?
江安的眼底黯了黯,脚下的步子不停。
等到楼上传来轻微的关门声,我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心里越想越烦躁,似乎有一团火,烧的我全无理智。
我近乎是冲着上楼的,带着怒气一把拉开江安的门。
“你”我看着他半裸的身子,话在口边咽下了半截,“你要洗澡?”
江安看了眼门边的那人,“萧深你是不是有病!”他使劲平息了怒气,手往前一指,“出去!”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反手关了门,看着他的眼睛,“最后一次,原谅我行不行?”
江安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心底气的发抖,却只能极力克制,他回望他,却不看他的眼睛,“萧深,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一次出轨我原谅你,第二次我还是原谅了你,第三次呢?我原谅你,谁来原谅我?”江安痛苦地摇摇头,显然不想想起以前的事情。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上前就想抱住他,却被他的手制止了。
看到他的样子,我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下来,“这一次,我发誓我绝对不会骗你!”
江安疲惫地低下了头,“萧大明星,是你甩了我,是我配不上你。”他拂掉了萧深放在肩上的手。
“从高一到高三,这三年我都爱着你,可是再多的爱也禁不起你这样的折腾!”江安一字一句,仿佛是放下了。
我慌乱起来,使劲想把他搂进怀里,却觉得距离太远了。
这时,偏偏电话响了起来。江安去床边拿起接听,他恩了一声,看向我,“你的,陈姐叫你快回去,已经在楼下等了。”
“你明天等着我。”我撂下这句话匆匆下了楼。
江安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丝缝,看到那人跑了出来,钻进了车子,不见了。他总是这样的,像一个孩子一样,前一秒还兴趣盎然,下一秒就能弃之敝屣。
当时自己什么也不懂,由着他牵着鼻子往前走,为了他和家里决裂,为了他放弃了全世界,为了他失去自我,到头来却被他抛弃。现在又想回头,天底下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江安自嘲地笑了,脱了裤子到浴室蓬蓬头下淋澡。
不出一日,隔壁导演系来了个旷世美男瞬间传遍了整个上京电影学院。
有人不服气地去瞅了几眼,灰溜溜地跑回来不断地点头,一脸痴迷。
“比上届校草丁靳还帅?”有人不断地把那个旷世美男跟这届,上届,上上届排的上号的美男比较,无一例外地得到了此人前无古人的结论。
流言传得越来越凶,连老师都听到了风声。
“听说你们班里有个旷世美男?”电视学院的徐导师缓缓走进教室,把教案放在讲台桌上,撑着桌子扫了底下一圈,笑眯眯地问。
毋庸置疑,二百多个座位的大教室被挤得拥挤不堪,而源头就在靠窗的那一位。似乎是习惯了周围的目光,那人安静地翻着书,不时记着什么。
这时恰巧一阵风吹过,那人的发丝被吹起,凌乱着扰了他的视线,手抬起来了,啊!撇过来了。
江安目不斜视地往四周略过,继续回到了书上。
“啊,好帅啊!好想成为那本书!”有人在底下道出了许多人的心声。
长到这种程度,连妒忌都妒忌不起来啊。
“我想成为那一根头发。”胡云悄悄地呢喃。
徐辉阳顺着目光往那边一瞅,眼里露出了惊艳,那人的眼睛看过来,刚好对上,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