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又泛着粉红的手指取下了指环。
丛绻懒懒抬眼,喉里挤出酥麻进骨的一个字:“嗯?”
沈缜凑近亲了亲她的唇角,笑意温和:“没事,我们继续。”
那枚不为外物侵染、永远冰凉的指环,远有更多的用处。
在一次次柔声轻哄里,冰凉和沈缜一起,沁进了丛绻的最深处。
“你......”丛绻哭出了声,她咬住面前人的下颌,腕上的手串随着主人的颤抖战栗不休。
“绻绻...”
沈缜眼底化开了浓浓的爱欲,她倾身,复又吻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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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缜做了一个挺长的梦。
说是梦,不如说是她曾经记忆的延展叠加。
那是在几年前的徐州,也是二月,沈缜换来了山姜和贺九阳,瞒着丛绻给她筹备生辰。
山姜问:“主人想要如何做?”
沈缜思索了片刻,构思了几点。
“可以么?”她问。
贺九阳和山姜嗫嚅:“应该可以吧?”
他们也没过过生辰。
杂七杂八想了一堆,沈缜最后无奈笑:“就这样吧。”
反正不管她怎么安排,以丛绻的演技,三分惊吓都能给她演出十分惊喜来。
于是山姜和贺九阳领命而去。
二十五那日白天,村子静谧,一切都和往日一样。
只给她送汤时丛绻随口问了句山姜二人去何处了,被沈缜以办事的理由糊弄了过去。
然后,就到了夜里。
沈缜拖着丛绻在书房中陪她下棋,连赢十二局后,在女人嗔怒的视线里,她笑着牵她的手,带她走出房门。
丛绻睁大了眼睛。
平平无奇的村子,成了灯火璀璨的海洋。
屋檐下皆挂着彩灯,流华普照之中,兔子、龙、蛇、马、羊......从丛绻出生那一年的卯兔,到今年的亥猪,冰雕们披着光芒,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