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1)

“抱歉,你能不能躲远一点,我。。我实在搞不出来。”,我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求她。

“废物!这点事也做不好!”,我真想与她同归于尽算了,可惜现在做不到。

“我不是随便发情的畜生好吗,你行。。。你来啊!”,我赌气嘲讽她,晾她也不敢,谁知,她直接把我扔到床上。

“喂,我开玩笑的。。。”,胡列娜用她的小手握住我的肉棒,我浑身机灵。

她打掉我的手,缓缓上下抽动,脸色红得能滴出血,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因为长时间握刀,生了些茧子,分布在四处,对我的肉棒来说简直是大大的刺激,不过这显然还不够,许久的抚慰,我的肉棒只是吐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她索性两只手一起上,将那些液体涂抹均匀,然后快速律动,真是太舒服了,我好几次想让她停下来,都被她阻止,她是不是发疯了?

最后,因为她的努力,我成功喷射出来,把她的双手染成银白色,她放下肉棒,鄙视了我一眼。

我提起裤子缩在一旁,好奇她要怎么使用。她看了看那些液体,脸上出现极度厌恶的表情,又咽了口唾沫,竟然直接将液体倒进嘴里吞下去!!

我目瞪口呆,不过想想也有点合理,只是。。她皮肤上的红色好像没有褪下去。两个小时过去了,完全没有解毒的样子,胡列娜狰狞地看着我,她的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痕迹。

是你自己要吞下去的。。我很想这么辩解,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你看,没效果吧,杀了我也没用,不如试试静心咒?”

胡列娜无视我的话,转身跳进水潭里,我躺在床上思考对策。

夜晚逐渐降临,整个洞穴一片黑暗,倒是月光从上面的洞口照进水潭,增添了一丝雅致,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是不敢出去找吃的,突然胡列娜从潭中跃起,她浑身湿透,秀发披散着遮住脸庞,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抬手把我抓住,又扔进水里清洗半晌,然后把我浑身剥光扔回床,我刚想反抗,她直接坐在我肚子上,脱掉湿漉漉的衣裳。

她的身体滚烫得吓人,口中粗粗喘着气,似乎极力忍耐着痛苦。

“你会后悔的!”,我不得不提醒她。

胡列娜用她的蜜穴对着我的肉棒摩擦,直到它勃起变硬,我不希望这样和她发生关系,抬手想阻止,她将我的手压在我的头顶,蜜穴口抵住肉棒头部,缓缓吞没。

“啊~”,她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开始扭动腰部,我分明看到她的泪水。

不知是不是毒药的作用,这一次她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蜜穴里汁液分泌得非常旺盛,我的肉棒如入无人之境,每一下都顺畅地顶在她子宫口,然而她的肉壁依旧紧紧吸住肉棒,退出时总能带出一大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原本坐直的身体迅速垮下来,只能躺在我身上接受冲撞。

我让她躺在床上,由我主导,她厌恶地别过脸,不想对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个不停;我很不是滋味,加快速度希望赶紧结束,最终,又抽插几百下,我将精液全都喷在她体内深处,这时,她的体温竟然开始下降,红色也在褪去,瞬间,她就恢复了雪白的肌肤,以及原先棕色的眼眸。

我从她身上下来,自己找个安静的地方待着,她过了许久才起身,在水潭里清洗了大半时辰。

她将我揍了一顿,很好,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我嘴里吐出血,吃着她带回来的食物。

我猜她本来想直接了结我,不过估计是吃了太多次亏,终于学乖了,虽然不明显,但是只要她一修炼,身体会逐渐变红,并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即使停止,身体的红色也无法完全恢复,这表明淫兽的毒并没有完全解开。

她每天会出去,应该是寻找离开秘境的办法,不过常常无功而返,有时候甚至还会受伤,在这里会受伤,应该是那棵树干的,半个月后,她的身体完全变成红色,又和之前一样了。

她将我洗漱一遍拖到床上,还想故技重施,很抱歉,我拒绝。

“你什么意思!”,她的小手握着我的肉棒撸了半天,它还是软软的。

“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她将手收紧,我感觉到一阵剧痛,可我依旧面不改色。

“你想怎么样?”,她终于松口。

“放我自由,每隔五天我帮你释放,我们一起找到出口。”

胡列娜怒视着我,最终眼神化为悲哀,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听见她仿佛在无声的控诉,她解开了我的穴道,我立刻将她扑倒,十指相扣。

她没有反抗,大腿自动张开,只是脸依旧转向别处,眼睛紧闭。泪水还是溢出来。

我的动作比以往都要温柔,生怕伤到她,只是这家伙似乎又长大了,如今足足有七寸,我只是放进去半根,胡列娜便蹙眉,难以忍受的样子,我缓缓动起来,让蜜穴受刺激,快速分泌汁液,然后,我再整根没入,控制着节奏,让双方都感受到乐趣。随着逐渐适应,我高速抽插起来,她大概是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舒适,竟然开始呻吟,然而又咬住嘴唇逼迫自己噤声。

“你这混蛋,你怎么不去死!”,胡列娜双颊绯红,淡粉色的嘴唇被她咬出深深的印子,她棕色的双眸蓄满泪水,吐出的话带着哭腔,明明处于下风却释放出强烈的恨意,大概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我将额头和她贴在一起,双手握的更紧,腰部用力,肉棒往丛林深处顶,她立刻像受到重击,小脑袋往后仰,将红唇送到我的嘴边紧紧贴合,真是一个傲娇的女人,口嫌体直。

“你随时都可以杀了我!”

“混蛋!畜生!禽兽!”

她的鼻音好重,就像双重叠加的旋律,在我耳边不断环绕。

我在她的子宫口摩擦一圈,胡列娜双眼翻白,险些晕过去。

我辛勤耕耘了半个时辰才完事,她累得没力气骂,我紧紧贴在她身边,让她靠着我。

“娜娜!我。。”

“不许你这么叫我!”,胡列娜气血上涌,徒劳地反驳。

“娜娜。”

“住口!”

“娜娜。”

“你住口。。”,我又叫了几次,她终于放弃,不理我。

“我知道,你和千仞雪有婚约,可是,眼下你的情况,去了只会承受侮辱,留下来吧,跟我在一起,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

胡列娜完全把我当空气,她挣扎着要离开我的怀抱,我索性把她翻过来面对我,搂得更紧。

从那天起,她开始不和我说话,也不看着我,有时候我们躺在床上,我转头面对着她,她会刻意翻身,不管我怎么叫也不应,我特别沮丧,不知道怎么才能和她相处。

但她又不拒绝和我亲热,每过五天我主动靠上去,她都只是略微皱眉便直接闭上眼睛,但过程中她完全像个提线木偶任我处置。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她这种态度,一连半个月没碰她,最后她自己忍不住,坐上来学着我的方式自己动手,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开始肆无忌惮的侵犯她,我吻遍她身上各处,她原本就雄伟的乳房被我夜以继日揉捏过后继续生长,几乎长大了一倍,她的吻功变得很厉害,灵巧的舌头让我经常抓不住,我喜欢将她抵在墙角,从后面冲击,看着她咬牙高潮,双腿发抖,然后在她耳边嘲讽,“你的双腿在发抖,怎么老是遇到这种窘迫的事呢,娜娜?”,或者让她头朝下,脚朝上,肆意玩弄她的蜜穴,把她舔到高潮后再插入,这种姿势她非常不适应,往往没几下就喷出来弄得满地都是水。我还不遵守时间,有时兴起一天要她好几次,连续多天,把她累得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起初她还会抗拒,大概是感觉这么做没有意义,后来逐渐放弃了反抗,任我所为,我总是一回来就抱着她长吻,让她与我紧贴,听着她有力的心跳。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都不干,白天时我也在各处探查,并将查到的情况反馈给她,只是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日复一日过着枯燥的生活,情绪会逐渐烦躁,加上她又总不和我说话,我无处宣泄,只能用这种办法消解。

半年内,我们各自将秘境查看了两遍,一无所获,胡列娜的眼神越来越失落,最后甚至是绝望,愤怒地追杀其他树妖,想要发泄,她有一次想不开,去挑战那棵大树,差点被杀掉,我急忙将她拖回来,两个人受了重伤好几天才恢复,。

在那之后,胡列娜变了,开始迎合我,每当我抚摸她的时候,她会回应,甚至主动靠上来吻我,还会在我洗澡时挑逗我,让我在水中将她就地正法,晚上常常握着我的肉棒入睡。她学得很快,各种姿势都能找到合适的时刻反击,最后反而是我吃不消,她的屁股被我喂得很挺。

最使我惊讶的是,她竟然同意帮我口,以及献出她的后庭,这意味着她真的放弃了出去的希望,也许我们会在这里尝遍极乐后双双赴死。

她的嘴巴很小,含不住我的肉棒,她就用舌头上下来回舔弄,脸上还带着异样的笑容,每当我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都很痛苦。

她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我侵犯她的后庭,每次她都欢乐得晕过去,第二天才醒,这种短暂的失去意识或许能帮她缓解在这个世界迷失的痛苦,虽然那是在骗自己。

一年半时间里,她彻底放纵,除了不与我说话,每天晚上必须搂着我睡觉,她柔软的大胸总是压的我透不过气。热情奔放的邀请让我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她不再压抑声音,她的呻吟可以传出好远,每次我听到都软不下来,经常与她决战到天明,最后把肉棒塞在她蜜穴里一整晚。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就彻底沉沦,连人格都会丧失。虽然那样的话,她会变成我的所有物,可是,我不想要一个木偶,我想要她恢复自由,恢复活力,哪怕代价是她会一辈子追杀我。

我开始更加仔细地探查,这是她早在进来一年以后就放弃的事情,我将秘境探查不下十遍,干掉了大部分存在的树妖,最终在秘境中心的湖中找到一块无字碑,我将无字碑打捞上来,可是不知道怎么使用,我索性直接抽出剑想将它击毁,却发现无论我使多大的力气,它都分毫无损,我用尽全力将真气灌入剑中,朝无字碑中心砍下去,这一次无字碑依然没有反应,可是在我不远处,那棵参天大树出现了。

我几乎喜极而泣,以前,我们都是偶然机会才能遇到它,而且它非常高,尖端部分直插云霄,让人看不清它头顶上有什么,这次它终于露出真面目,原来,在它头顶上有个小小的洞口,我分明看到了别样的景色!那就是胡列娜日思夜想的出口!

当我返回洞口,我意识到,只要我告诉她这件事,她会立刻变成原来的胡列娜,我又成了孤家寡人,所以,我想最后要她一次。

胡列娜果然还在睡觉,她昨天折腾得很晚,两个洞里都是淫液,她变懒了,都不想收拾,我趁机挺着肉棒直接后入她的蜜穴,然后扶着她的大屁股进进出出。过一会儿,她自己站起来面对着我坐下,边动边抱住我的脖子与我亲吻,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我让她的蜜穴高潮后,又对着她的后庭进攻,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最后我在她后庭里释放,喷出的精液濡湿了她整个屁股,我将满头大汗的她抱到水潭里清洗干净,与她躺在床上。

她还想继续入睡,我抱着她的脸颊不断亲吻。

“娜娜,听我说,娜娜,我找到出口了!”

她仿佛没听见,无意识地呻吟,似乎自动将我的话屏蔽了,眼看她即将熟睡,我不得不将她摇醒。

“娜娜,我找到出口了!你不是想出去吗?”

胡列娜突然睁大双眼看着我,这样的眼神,我有一年没看到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蹭的坐起来,满脸严肃。这是她这么久以来与我说的第一句话,真是动听,但我不是受虐狂。

我也坐在她面前,“我说,我找到出口了!”

“在哪!快带我去!”,她想下床,突然痛苦地扶着腰。“为什么!我的腰好痛!”,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先休息,我明天带你去。”,我将她扶起来。

“别碰我!”,她直接打开我的手。虽然我很高兴她恢复了精神,可是,我开始感觉有点失落。于是我直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你不休息我就不告诉你。”,我像个赌气的孩子。

我感觉到一束阴冷的视线,“我杀了你!”,胡列娜冷冷的威胁。

“杀了我你就更出不去了。”,胡列娜无奈地躺下,我伸手揽住她的腰,她有点排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还是依了我。

“娜娜,你允许我这么叫你好吗?”

“你怎么不说话?”

“你在威胁我?”

“没有,我在请求你。”

“我不同意,你就不叫了吗?”

“这么说你同意了?”,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有点嫌恶,不过并没有躲开。

“娜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用暴力夺走了你的第一次,可是除此之外,我还有哪里做错了吗?你对我的报复可是不知道翻了多少倍的,然而我从来都只是防卫,凡事得讲点道理吧,事情的起因和经过,你我都很清楚,我做的让步还不够吗,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哼!”

“你哼什么!”

“你跟女人讲道理?”,我被怼的哑口无言。

“你对我做的事,死一百次都够了!”,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好吧,既然你这么恨我,等出去以后,我一定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见你,再也不理你!”

“你最好说到做到!”,胡列娜完全没有犹豫,我好伤心,她如此决绝,比杀了我更难受。

我放开双手,转过身背对着她。

“你性情急躁,往后还要学会沉稳一点,不可冲动。”

“遇见强敌一定要审时度势,该撤退时果断撤退。”

“你外刚内柔,容易气馁,于修行不利,要多加锻炼。”

我没有得到胡列娜的回答,不过我该说的都说了。

“还有,我爱你。”,这也许是上辈子我没说出口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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