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走?”
秦远鹏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秦远志,他很清楚,秦远志虽然在北域南河州为官,但在南州也是有着不少关系的,更何况秦家在这南州经营这么多年,走得近的官员一大把,关系网不是一般的大,但此刻秦远志亲自出马,竟也搞不定,这就让他有些心惊了:“你认真的?”
秦远志道:“几位警察同志也是例行公事,让老三去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
秦远游急了:“二哥,我没杀人害命,怎能跟他们走?”
有没有杀人,他很清楚,所以他在害怕,在恐惧。
秦远志瞪了他一眼,道:“让你去就去,好好配合警察同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大夏依法治国,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听明白了吗?”
秦远游还想说什么,一旁的秦远鹏目光闪动,大声道:“你二哥说得不错,让你去你就去,没有问题最好,有问题就好好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大伯,爹不能去……”
秦远游的儿子秦奋开口,却被秦远鹏打断:“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秦奋面色涨红:“我……”
秦远游看了看秦远志,又看了看秦远鹏,最终咬了咬牙,道:“好,我去,身正不怕影子歪,没干就是没干,不过大哥二哥,你们也得好好查查,究竟谁要陷害我。”
说完,秦远游大踏步走出,来到几名警察面前:“我跟你们走。”
“请。”
中年警察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带着秦远游远去。
经历此事,寿宴便算是彻底黄了,众宾客纷纷告辞离去,最后只剩下秦家众人。
秦远鹏将秦远志拉到一边,沉声道:“老二,到底怎么回事,你亲自打电话也不管用?”
秦远志却反问道:“大哥,我们秦家最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秦远鹏一愣:“得罪人?最近似乎没得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吧?”
秦远志道:“你再仔细想想。”
秦远鹏思索一会,摇头道:“就我所知,最近没得罪什么人,至少没有得罪我秦家惹不起的人。”
秦远志皱眉道:“那就奇怪了,刚才我给袁弘打了个电话,他明确告诉我,一把手亲自发话,要求严查严办。”
秦远鹏大惊:“怎么可能?”
秦远志道:“一把手亲自发话,证明我们秦家得罪的人至少有撬动州长那层关系的势力或人,换句话说,这次之事,袁弘等也不敢徇私,老三危险了。”
秦远鹏眼中已满是骇然:“怎么可能会惹到那个级别?”
秦远志道:“眼下要救老三,我们必须弄清楚症结所在,只有弄清楚症结,才能对症下药,而且有此能量者为敌人,不弄清楚,我秦家将很危险。”
“说得对,必须搞清楚对手是谁。”
秦远鹏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下来,面露思索,不多时,脸上露出惊疑之色:“难道是秦川那小子惹出的麻烦?”
……
“到底怎么回事?”
等待的秦家众人急得团团转,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件事,有秦远志出面都摆不平。
“不知道啊,二叔的关系那么硬,竟然还是让人将三叔带走了。”
“这事怕是不简单,有人故意针对我秦家。”
“针对我秦家的可不少,但这一次明显有些不对劲啊……谁敢二叔的面子也不给?”
众秦家人你一言我一语。
秦川的手机却突然响了,他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皱了皱眉,按了接听键:“喂,哪位?”
“秦川,第一份大礼可还满意?”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中透着嘲讽的声音,隐隐夹杂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