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到急坡,裴可之牢牢地抓住我的手,如他第一次带我滑雪那样,他总是担心我失了准头,而后撞到树上,撞个脑震荡。我一直想告诉他,这个担心很多余。我踩着我的下属当滑板滑下几千米的草坡,拿他的前列腺做刹车时,我都没有失去过准头。更遑论小小的滑雪板?
过去没找到机会,现在我总算能告诉他了。
谁知道裴可之听完,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完全是两码事好吗?”
“不都是滑吗?”
“至少滑雪板没有前列腺刹车。”裴可之说。
好吧,说不过他。我恨恨地想,今后必定要搞出有前列腺刹车的滑雪板!
熟悉了整套动作,我就不再需要裴可之带我滑了。我撒开他的手,独自在中级赛道滑了两三次,大获成功!裴可之见我没问题了,也抱着板去了专业赛道。
他滑雪的技术很好,中学开始便参加专业比赛。我陪他去过两次,赛场上面的裴可之和平日温温柔柔的他完全不同,全程冷着张脸,会挑衅对手说,‘不行了?’,胜负心出乎意料的强。
滑了快一小时,雪场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我摘下厚厚的帽子,坐在户外凳上歇息。滑的时候没感觉,停下来才发现身上都冒汗了。
我买了杯热可可,一边喝,一边看别人滑雪。几个年轻人显然是新手,滑下去跌倒了,搀扶着站起来,没走几步,又跌了。人叠着人,发出欢快的笑声。
他们笑,我也跟着笑。坡道两边的松树林随着这阵笑沙沙作响,两只灰棕色的松鼠似乎迷了路,抱着松果在枝桠间乱窜。
“姜冻冬!”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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