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岩,你上午才见过的。”苏泽锦说,他反射性地要往下说,幸好及时想起了另一个人格,连忙悬崖勒马,“不过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这种扫兴的话了吧。”
“如果不扫兴的话是你怎么操/我的话……”沈淮一的喉咙滚出了一声闷哼,两个人的姿势已经越来越奇怪了,他的膝盖几乎都要碰到肩膀,苏泽锦的东西自然也进入到不能再深的地方,“那还是说一点扫兴的话吧……”
苏泽锦低低地笑出声来。
他抱着沈淮一,亲着对方的眉头与眼睛,然后缓缓调整两个人的位置。
沈淮一很快察觉到了苏泽锦的想法。
他从被人压在座椅上变成了侧着身子,再而后又到了上面。
他坐在苏泽锦身上,体内的东西直直地从底下贯入,接着又像是要从上面贯出。
沈淮一有点艰难地将自己的呻/吟咽了回去,但还是有一两缕的声音不慎漏出来,为车厢内细微的撞击声加上脚注。
苏泽锦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亲密、亲密、更加地亲密。仿佛永远不会厌烦的接触。
他向上挺了挺自己的腰肢,在感觉到比之前更加费力的同时,也看见了沈淮一眼角不经意转出的艳色。
他只有一个念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柳下惠之所以名传千古,只因为他碰到的人不是他的那盘菜。
刘岩在半夜来到苏泽锦指定地点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他要找车子的车牌号。
这只因为那辆车子停得明显有些奇怪:他是从停车场入口进去的,车子也在停车场的入口处,但正对着他的面孔的居然是车子的尾巴——怎么会用这样的停法?既然都开到了入口处要走了,明显应该是车头对着入口的吧?
就在刘岩狐疑地接近车子的时候,车子驾驶座一侧的玻璃滑下一点,苏泽锦的面孔出现在车厢中:“录音。”
人倒是没错。面孔一对上,刘岩就比较释然了,他想着对方这样子说不定也是在防他,就自觉地站在几步外,将存储了录音的u盘从车窗的缝隙中丢进去。
苏泽锦只扫了一眼自己接到的东西,也没有找个电脑插插看,直接丢下一句“明天我去销案”,就启动车子,转了一个大圈,呼一下开走了。
停车场内,孤零零的灯照着孤零零的人。
苏泽锦和沈淮一,则已经上到了马路之上。
这一场车震从开头到结束都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刘岩的身影出现的前十分钟,两个人还黏在一起没有分开,等他的身影出现在入口处的时候,苏泽锦和沈淮一才共同发泄出来,再等到对方走进来,苏泽锦才把车子开过去停好,接着就是刚才的那一系列对话。
苏泽锦只随便抓了裤子和衬衫套着,就得专注地开车回沈淮一的地方了。
坐在后座的沈淮一倒是有时间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不过连着两次的胡闹让他一点也不想再动,最后干脆也和苏泽锦一样,只随便的套了一下就在后车厢上靠着休息。
苏泽锦从后视镜中看见了沈淮一的样子,将车载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又对人说:“先别睡着了,回去你还得洗洗呢。”说着他顺口又自己接了一句,“待会一起洗怎么样?”
后视镜里,沈淮一抬了抬眼,然后他淡淡说了一句:“不和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