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说法,是她心里的气还没消!
他以为纡尊降贵亲自过来求诊,那件事就能翻篇了?
不存在的!
居春理解了她的意思,又是掩嘴偷笑,道:“这谁要是招惹了姑娘你呀,可真是倒大霉咯!”
聂韶音扬眉,没有说话。
君陌归被青衣和紫衣带回前头厢房这边后,便觉得心口疼得比之前厉害了。
这种疼是一阵一阵的,猛然抽疼起来的时候,他的脸色霎时变得雪白,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看得青衣着急得不行:“王爷,要我看这聂韶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属下还是去把她拿过来,让她替王爷看诊!”
“不可。”君陌归虽然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神思却还是清明得很。
紫衣说道:“以聂小姐的性子,强行把她抓过来,她再给王爷下别的毒怎么办?”
不是没有可能的!
青衣哑然,只能愤愤骂了句:“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女子!”
躺在榻上的君陌归闭着眼睛,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是呀,没见过这样难缠的,也没见过这样独特的姑娘!
没想到他君陌归一向活得小心翼翼,从小跟随母后在后宫争宠、在书院里与皇子们比试高低,除了被皇兄先发制人栽了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尝过败绩。
没想到,竟能栽在一个小姑娘身上!
想到这里,他的心思活泛起来,吩咐:“紫衣,你去巧衣那边问问,手树刀做好了么?”
青衣诧异地问:“王爷,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那个!”
手树刀是给聂韶音做的,这点他知道。
紫衣却是明白君陌归的用意:“属下这就过去。”
很显然,今天闹这一出,聂韶音肯定是因为心中还在生气,而聂韶音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人,那么投其所好让她心情好起来,肯定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