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自己想太多,聂韶音便不再多想。
这边,居春和紫衣令人抬着担架出来,将蔺画扇送上了马车。
蔺梵音则跟蔺画扇说话,叮嘱蔺画扇要好好听聂韶音的话,兄妹俩依依不舍地告了别。
紫衣走过来,朝姑射颔首,然后对聂韶音道:“小姐,可以回去了。”
“好,我先走了。姑射,有什么事便令人传讯给我!”
姑射点点头,聂韶音便转身上了马车。
紫衣跟上。
姑射瞧了一眼居春,居春目光一闪,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又一个七日过去,聂韶音给君陌归第三次施针。
“鬼衣说,你这几日的反应倾向于正常了,只是还不稳定。”聂韶音坐在布帘的另一边,右手捏着银针,左手在他身上按压寻找穴位。
君陌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没得到回答啊,聂韶音疑惑地转头朝布帘那头看去,道:“真实情况如何,你得跟我说。不然,我怎么知道药浴需要的剂量是不是准确,下一次的针阵又该如何调整?君陌归,既然你都让我给你治疗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这阵子她虽然忙碌,但是吃得好睡得好,加上心情美滋滋的,那精气神可比前段时日要好太多了,说话都中气足了许多。
君陌归薄唇抿了抿,不情不愿地道:“早晨的动静时有时无。”
聂韶音一愣,点点头,回头继续扎针,嘴里念念有词:“那也是有进步,都十年以上的老毛病了,你也别指望两三次就能够完全康复。”
这话说得君陌归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她倒是挺坦然的!
病的是他,尤其是聂韶音这人对这些懂得特别多,若是他那方面能力恢复得不好,与她夫妻生活会不会有很多遗憾?
她会不会嫌弃他?
若是因为这个,影响了日后的夫妻感情,又该如何是好?
所以,他得老老实实地让她治,一定要治好!
聂韶音完全不知道君陌归心里都在想些什么跟自己有关的,连婚后夫妻生活都想到了,她就只有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