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好歹是个有功名的人,怎能如此有辱斯文!
“李编修刚才说要娶谁为妻?”两人背后忽然想起一个寒冷刺骨的声音。
李言亭嗖的一下立马站起来,慌慌张张给来人行礼,“首辅大人好。”
施墨冷脸瞧着他,“本官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
李言亭不敢欺骗他,只得老老实实回答,“下官刚才正在和纪大人聊家常,开了一两句玩笑,要是纪大人是女子,下官便娶她为妻。”
“荒唐!”甩袖丢下这两个字,施墨转身离开。
纪宁自听见施墨的声音就吓得躲在李言亭身后,见他老人家走了,这才拍着胸脯长吐口气,朝李言亭埋怨道,“差点被你害死了,叫你再胡说八道!”
李言亭越看他越觉得他生气的模样像女子,微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纪大人放心,要是首辅大人怪罪下来,李某一人顶罪。”
纪宁暗暗腹诽,本来就都是你的错,还想要我陪你死,呵,想得倒是美!
下了朝,纪宁先回自己府上,换了女装后,赶紧从后院跳墙到了施府。
施墨坐在后院石桌边,明显正等着她。
纪宁瞧自家夫君冷着脸瞧着自己,拨了拨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心虚的笑着朝施墨莲步过去。
“夫君,这么看着人家,人家会害羞的。”纪宁一如既往不要脸的跟他撒着娇。
每次他生气,她都是用这种方法,且屡试不爽。
果然施墨在听见她那娇滴滴的声音,原本冷着的一张脸便缓和下来。
“从那么高的墙上跳下来,也不怕崴着脚。”施墨语气虽带责备,可眼里却溢满关心。
纪宁坐在施墨身边,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娇滴滴道,“夫君放心啦,人家每天跳来跳去的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崴着脚的。”
施墨把她搂在怀里,无奈叹息,“你这性子,就是为夫也时常不知该拿你怎么办。”
纪宁美滋滋的靠在他怀里,“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就是夫君,有夫君宠着,宁宁当然可以有恃无恐。”
“你这话,倒像是在责怪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