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地按了按眉心，成年后就再没找家里人求助过的男人，终于还是拨通了顾老爷子的电话——
这是他亲近的人里面，为数不多有过这种经验的存在！
当天上午，爷孙二人在电话究竟聊了些什么，乔泱白也不知道。
彼时，她也正拿着手机，在和某匿名电话联系：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这边确实是没有办法。
单纯因为受到惊吓而导致精神紊乱的那些人，您可以让医院就按我之前在网上教过的方法进行治疗，
药物方面我这几天也会让人送一部分过去。
但另外那一部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但他们体内确实是有一种不可再生的东西已经被人抽取出去，
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恢复意识了！”
“您说的这些我也知道，可正因为我就是研究这个的，所以我更加清楚自己确实救不了这些人。”
“…对，对，您客气了，再见。”
长达一个多小时的通话终于结束了，乔泱白长吁一口气，
刚转过身来，正好就撞进了顾梵怀里。
顺势环抱住她的腰身，男人低下头亲昵地在她脸颊上蹭了一下：
“上头想让你救那些献祭了精神力源的人们？”
“嗯。”
懒懒地点了下头，乔泱白也很无奈：
“但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谁都治不了，又有那么多人一直盯着，他们也头疼。”
“那是他们的事情。”
抬手戳了戳她的唇角，男人温声低笑：
“白白你没必要跟着叹气，你已经做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