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而我的朋友走了过去摁住他的肩膀,对着他的头撞了一下。
他啊了一声,而我的朋友也觉得头疼,可见他的病情并没有好转。
我叹了一口气。
“看来我没帮上什么忙,我要走了。”
李秘书说着逃命一样不见了。
看得出来,他不仅觉得讨厌,而且开始害怕了。
“我觉得我好多了,我要回家去。”
我的朋友看向我说。
我点了点头。
我带他回到家,并且找了一些和尚道士以及其他愿意帮忙的玄学方面的人,到家里做了法事,一场又一场。
不过房间乌烟瘴气,人倒是没什么变化。
到了晚上他甚至说更加疼痛了。
他对我说那个鬼东西想要去见花老板。
“我突然想起来你跟那个花老板第二次见面,在花老板的公司,花老板是不是想要碰你的头?而且试过之后居然还想再试一次。
第一次没碰到你,第二次也没碰到你。
第二次还被李秘书拉走了。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问。
“或许但我不觉得他有用,如果他真的有用,那个时候就该解决问题了。”
我的朋友说。
“确实。”
我点了点头。
“医院去过,医学没有用。玄学试过,玄学没有用,就算有用找不到,能用的人也是一样。花老板没用,李秘书也没用。
也许是他们都活着,活着没有用,如果他们都死了,那就有用了。那个鬼东西不是很在乎花老板吗?
就算不在乎花老板,还有李秘书。
把他们两个都送到地狱去,这件事总有出气筒。”
我对他说。
那个鬼东西冒出来对我说, 你敢。
他又想和我打架,我把他打了一顿。
但他不愿意回去了。
我把他打晕了,送到医院让人把他捆起来,就像是捆精神病人那样。
之后我的朋友就出来了, 他疑惑为什么发生这样的事, 我对他解释了, 他点了点头说, 他打算在这个医院过一段时间。
我很高兴他能给我省点儿事儿之后他睡着了。
我开始让公司考虑如何打垮花老板的公司之后处理掉李秘书原本的公司。
花老板的公司只是一个普通的暴发户一样的公司, 要打垮他很容易,更何况他本身就漏洞百出,像是一个根本不会经营的人在做事。
他的公司很快就烂掉了。
他整个人都颓废了。
据说他想要自杀, 不过被他的秘书拦住了。对, 就是李秘书。
李秘书拉着花老板找我要说法, 我告诉他们, 这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李秘书大闹了一通, 但没什么用, 被请出去了, 他临走之前说他不会放过我以及我的一切。
我说随便他。
他的公司果然来找麻烦了。
但是他家又不止他一个继承人,更何况他的公司是家族控股, 老一辈没死绝, 许多人看不惯他年纪轻轻上位不说还到处乱跑, 不务正业。
尤其是对他居然给一个小公司的老板做小福的,还仿佛爱上了对方的做派感到耻辱。
“不瞒你说, 就算你不来找我们,我们也是要针对他的, 你来找我们,我们就是如虎添翼, 他什么都没有,早晚会死。
那是他自己选的路,他活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嘛。”
他的公司的一个元老,拥有公司的股份,听说我有空,找了我见面,拉着我的手说。
我很高兴能和他们达成合作,不过我也防备着他们,之后我的下属查出来他们果然也防备着我,并且想要暗中做套把我吃掉。
他们给我设计了一个圈套,我假装中计引诱他们进入我准备好的圈套,他们进入了我的陷阱,他们失败了。
他们的股份成为了我的股份。
李秘书大公司的大股东成了我。
我借着这个身份继续往前,直到把整个公司都赚在我的手里。
不过就差最后一点的时候,李秘书给我来了个炸弹。
不是物理意义上的。
他把本来属于他家族的大公司弄成了一个空壳,这东西亏得快要完了,不过在公司亏损到快要负债的时候我及时脱手了。
虽然没有得到那个公司,但我没有更多的损失,所以这反而是件有些值得庆祝的事。
我很高兴,但我朋友的身体里那个鬼东西不高兴。
他整天说要去找花老板,要去找李秘书撞墙,还说要找我,把我杀了。
医生都不敢把他放出医院。
我去看望他都觉得好笑,这身体本来是我的朋友的这个鬼东西,却抢占了别人的躯壳,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什么要报仇。
他却仿佛不知道一切祸端都是由他而起,如果没有他,事情本来不会这样,罪魁祸首是他,他却可以理所当然说是别人的错。
按照他的逻辑,那一切错误都不该在某一个个体身上,而在自己厌恶的人身上,按照他的想法,自己喜欢的人一定不会有错。
那就更好笑了,这更足以证明他是个垃圾。
不能明辨是非,还想颠倒黑白,不能理清事情头绪,还搞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