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没有拒绝的权限。
你知道的,就算你在公司里的等级比我高,我管不着你,但是在老板的权限面前,你也只能俯首称臣。
你是个垃圾呀!”
我对他说。
他不相信。
“就算你杀了他们,我也不会改变主意,而且他们是不会为这种事情怪我的。
他们会知道,为了人类的伟大事业而献身,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
我们家的人才不怕死,尤其不怕为这种事情死。”
他喊了起来。
我看向他紧紧握着的拳头,那里青筋毕露。
“或许你可以问问他们的意见。”
我笑着说。
我拍了拍手,房间就空出来一面白墙,白墙猛地闪了一下亮了起来,他的妻子和孩子的影像出现在了墙面上。
他们被捆起来的样子像粽子一样,但是嘴没有被堵住,眼睛也没有。
因为一切都那么光明正大,根本不需要遮掩。
“知道吗?他让你们去死呢。我都没有第一时间杀了你们。可他跟你们又有血缘关系,又有亲属关系。做了什么呢?
你们可要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别到时候污蔑在我头上。”
我对他们说。
“不管他做了什么,一定都是你的错,你处处逼迫他,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和他是一家的,不是你。
你就算说再多挑拨离间的话也没用。”
“那你就是情愿去死咯, 很好。我会报告给老板,申请立刻执行,这样最迟今天晚上你们就可以,身首异处。高兴吗?
要不提前买个保险吧?这样还能得一大笔赔偿金。
我想你可以提前好好庆祝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 那我就走了。”
我拍了拍手起身说。
墙上闪了两下, 小孩突然大哭起来。
“我不干, 我凭什么要为他去死?他脑子有病, 我凭什么要买单?他要去死自己去呀。现在不是让他去死, 他当然无所谓。
让他去死的时候,谁知道他怎么跪下去呢?也许比谁都快,我凭什么给他买单?凭他不要脸。凭他让我去死。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他大喊起来。
“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夫妻两个一起喊了起来。
“如果你们两个愿意去死, 那就你们两个去死, 别拉上我。你们他妈的自己去呀!”
他挣扎着喊了起来。
“那你们还要改变主意吗?”
我站在门口问。
“他不愿意去死, 那就让他去死。他不愿意做的事让我来做。他妈的, 他爱自己去死, 关老子屁事啊。”
小孩儿喊。
“挺好啊。”
我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定吧。”
我对身边的那个人笑了一下, 打开他家的门走了。
门还没关严实, 就听见他在里面大哭。
我对他说:“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不用担心他们会死了, 因为现在谁也不会死。我只是需要一个队员, 他愿意, 就用不上你。”
我对他说完把门关上了。
他打开门面目扭曲,表情狰狞, 想要骂我,深吸了一口气, 用力把门关上了。
我解决了一件事,回家喝酒, 喝完了配点止痛药,休息了一段时间。
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打开我所住的员工宿舍的门准备出去,外面一下子飞过来一个拳头大的碗,这个碗的边角居然还是破的。
这东西砰的一下砸在了我旁边的门框上。
幸亏我躲了一下,否则,这个东西能正好砸中我的眼眶,再从我的眼睛,扎到我的脑子里去。
我吓了一跳,不过幸好我的反应快没有伤到一点,那个文缓缓从门框上滑下来,落在地上又碎了一次。
看起来好像某人的心碎掉了。
我顺着这个东西来的方向看过去看见一个跑掉的人影,那个人居然知道跑,我还以为他会继续打我呢。
不过就算他跑了,这里是有摄像头的。
就算没有摄像头,我也看见了他的身影。
我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我想我是认得的。
使用了排除法之后,我认为那个人是正二级的家属,那个正二级的妻子。
我去找了老板,老板直接让一批人到正二家里把那个人抓了起来。
那个人一边挣扎扭动,一边大喊,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不是我。
但是一点用也没有,而且因为她大喊大叫,周围的人给她套了一个麻袋。
那是黑色的麻袋,往她头上一套,她就说不出话来,一点声音也发不了。
因为那是个特殊的东西。
有一些污染性的变异物品。
本来这些东西碰到都该死的,不过,凡事总有例外,这些普通人都能使用,而且不会令人死亡的森晚整理东西就是例外。
抓起来审问过后,确认了,丢东西的人果然没有找错。
“放了我的妻子,随便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你已经带走我的孩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正二工作人员过来找我问。
“我还想怎样?丢东西的人又不是我。差点挨打的人才是我。你应该问问监狱里的那个人。为什么知道公司的规定还要干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