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爪痕……”
她认真思索了片刻，“我忘了我有没有挠在别的地方了。”
胡正听她那么说，倒像是一点都不意外。
他叹了口气，替她解释：“我只能说，她应当不会主动害人，但我也很难保证，她不会无心……”
胡姑娘心虚地别
\t\t\t\t\t\t\t\t\t', '\t')('\t\t\t\t开了视线，偷偷看了莫北湖一眼。
“我……”莫北湖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又很快闭上了嘴。
谢爻没错过他的小动作，问他：“怎么了？”
莫北湖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小声说：“其实，那天我也去了。”
“啊？”这会儿屋里的人和狐狸齐刷刷又把头扭了过去。
“我去的时候，新娘已经跑了。”莫北湖小心翼翼地转了转眼珠，偷看他们一眼，生怕自己挨骂，“我是正好来这儿找胡姑娘玩，顺便给她送点东西，听胡大哥说，她出门去找员外的麻烦了，我怕她动手没轻没重，就赶紧追了过去，想帮点忙……”
胡姑娘忙问：“帮上了吗？”
“呃……”莫北湖挠了挠头，“我没看见新娘，那时那里只有一个装成小厮的女孩，她哭哭啼啼地想勒死员外……”
胡姑娘大惊失色：“你不会搭了把手吧？”
“当然没有！”莫北湖连忙摇头，“妖怪可不能随便杀人，否则要遭雷劈的！”
“哦对，我那时候还探了下鼻息，那人没死。”
“那就好。”胡姑娘松了口气，她笃定地说，“那这是就跟我们没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了！这还什么都不清不楚的呢！”老道士哭笑不得，看向莫北湖，“后来呢？你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呀。”莫北湖眼巴巴看着他，“我从窗户进去的，看见有人在，立马就变成了狐狸——我经常在缘下村走动，要是用人形走动，容易给他们惹麻烦。”
“真聪明。”胡姑娘喜笑颜开，伸手搓了搓莫北湖的脑袋，“哎呀，我们小湖怎么生得这么聪明啊！”
莫北湖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也、也没有啦……”
胡正无奈地撑着额头，对谢爻和老道士苦笑一声：“见笑。”
老道士好笑地摇头：“我现在算是知道，这小狐狸是被谁养得这么傻的了。”
“胡说什么呢！”胡姑娘一把捂住了莫北湖的耳朵，“我们小湖聪明着呢！”
“聪明聪明。”谢爻眼带笑意，微微点头，“所以，你当时干了什么？”
“我……”莫北湖想了想，“我劝了劝那个姑娘，让她别杀了，她被吓了一跳，然后又哭又笑的，说自己怕不是已经疯了。”
莫北湖捏了捏手，“我看她可怜，就跟她说，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我可以帮她——但是帮她勒死那个人不行。”
“她就说她想回家。”
“嗯？”胡姑娘听出些不对，“她也不是缘下村的人？”
“嗯。”莫北湖歪了歪头，“可能是抢姑娘的时候，顺手抢的女扮男装的小厮？”
“你傻呀！哪里有那么多人！”胡姑娘眼珠一转，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她就是那个新娘，她又回去了！”
“定是越想越不甘心，觉得我那两巴掌抽轻了，所以要回去把他杀了！”
“你看，小湖没杀他，还救了他呢！”
胡姑娘煞有介事地分析，“否则那姑娘就算力气再小，多磨一会儿，也肯定能把那个员外杀了。”
“就算她能杀得了员外，也不可能把他挂到门前。”胡正思忖片刻后开口，“那宅子里都是员外的人，她只要露面就会被人抓回去。”
“应当也
\t\t\t\t\t\t\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