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想攀上那高门大户,觉得名门贵女如果失了贞洁,到时候王家捏着鼻子也得认下他这个女婿。”
“但家里孩子不同意,他就偷偷绑了王小姐,打算在老家结婚。”
“县令抽出人手帮他,是因为员外给了他不少钱,还许诺若是成了,他以后成了王家的人,县令背后也就有了王家的人。”
谢爻没忍住笑了一声:“两个蠢货,还真敢想。”
“胡姑娘也是这么说的!”莫北湖连忙附和,“只不过员外没想到,被我们俩搅局之后,自家叔叔看见昏迷的他,居然起了杀心。”
“叔叔拿着员外带来的钱财,又找了县令,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县令想着人死都死了,王小姐还逃出去了,要是还跟员外一条心,怕惹祸上身,就答应下来,要让这事变成悬案,故意往狐狸精身上扯。”
“只是他没想到……”
谢爻笑着指了指自己:“还有我们掺和进去了。”
“对!”莫北湖笑弯了眼,“他想不到的太多了,所以就倒霉了。”
“胡大哥把事情跟我们捋了一遍,然后说,他打定主意不能再跟着这样的县令做事了,我跟胡姑娘都赞同他的一剑。”莫北湖眼珠转了转,“然后……”
谢爻直觉重点要来了,问他:“然后?”
莫北湖偷看他的脸色,悄悄挪了挪爪子说:“胡姑娘说,走都要走了,先教训教训那个狗县令。”
谢爻深吸一口气问:“打死了?”
“没有!”莫北湖连忙否认,“我们只是请他喝了水!”
谢爻挑眉:“不会是按进河里那种喝法吧?”
“嗯嗯!”莫北湖乐呵呵地点头,“本来是不打算告诉胡大哥的,但他来找我们,被他撞见了。”
“胡大哥就说,一不做二不休,他写了一张‘罪己书’贴在狗县令脑门上,让我们一起把他吊在了县衙门口——活着吊的!”
谢爻无言按住了太阳穴:“……精彩。”
莫北湖可怜巴巴地看他:“然后事情好像闹大了。”
“听说、听说皇帝都派人来查了,胡姑娘和胡正一块跑,我、我就来投奔你了。”
谢爻哑然失笑:“所以,你带着那只鸡,居然不是打算吃一顿就走?还打算留下啊?”
莫北湖眼巴巴地看他,人立而起,扒拉着他的道袍,小声说:“救命啊小道长!”
谢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好说好说。”
他坏心眼地说,“皇帝身边能人异士众多,肯定有能对付得了你这小小狐狸精的,到时候我帮你求求情,让他把你留给我做狐裘。”
莫北湖连忙跳到他肩上,谢爻肩膀一歪,差点倒下去。
莫北湖绕着他的脖子盘了一圈,蹭了蹭他说:“比起狐裘还是活着的狐狸比较暖和!马上入冬啦!我给你捂手!”
谢爻无言看着天空,第一次怀疑,自己可能也不是那么,禁得起诱惑。
等老道士端着一锅鲜鸡汤出来,招呼他们来喝的时候,莫北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人形,还穿了一身道袍,就是稍微宽大了些,衬得他身如蒲柳楚楚可怜——与他珠圆玉润的原形很不匹配。
“哟,你这么一穿,倒也像是个正经道士了。”老道士笑眯眯打量他一眼,“来喝汤吧!让你见识见识老道的手艺,可不会糟蹋了你的好东西!”
“嗯,坐吧。”谢爻看了莫北湖一眼,扭头对老道士说,“我帮你收了个徒弟。”
“以后他就是我师弟了。”
“哦。”老道士随口应了一声,拿起勺子迫不及待地盛汤,“我跟你说,我刚刚就尝了一小口,厨子都忍着没偷吃……嗯?”
他发现眼前两人一脸专注地看着他,脑子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错愕看向谢爻,“你刚刚说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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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爻已经坐下了,给莫北湖递了双筷子。
还是莫北湖提醒他:“你是我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