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那个“我”应该是任务失败了,没有回来。
最初高燃以为那是曹世原的日记,后来发现不是,很多都对不上号,不是他,就是他很熟悉的某个朋友,并且很在乎。
朋友不在了,曹世原拿到他的日记,后来因为某个原因丢失,因为愧疚,思念等出发点,就将日记一篇一篇还原。
高燃至今不懂,曹世原自己写,比他写更合适,毕竟他是个不相干的外人,写的时候能注入进去多少情感?
还有那本日记里出现最频繁的人,前面是学长,后面是队长,两个人。
高燃压住乱七八糟的思绪,唇贴上男人,磨蹭几下分开,又贴上去,乐此不疲。
封北揉着青年的头发,“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事,还好只是五年。”高燃笑着亲他,“后面还有好多个五年,你什么都会知道。”
封北扣住青年的后脑勺,加深唇上的力道。
卧室里的压抑一扫而空。
封北给青年捏腰,“我表现的怎么样?”
高燃老脸登时一红,首长似的拍他肩膀,“不错不错,再接再厉。”
封北失笑,“来点实际的。”
高燃正色道,“还有进步的空间。”
封北遭受打击。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高燃把玩着男人的手指,“你主要是理论知识储备的不够。”
封北反手捏住青年腕部,“听你这口气,是想指导我,实践实践?”
高燃咧嘴,“想过。”
封北的眼睛一眯,“但是?”
高燃说,“没有但是。”
封北把手放嘴边哈气,作势要挠他痒痒。
“有,有但是。”高燃赶紧投降,他把手枕在脑后,“说实在的啊,我想象不出来你躺在我怀里哭,说你好疼啊,不行了啊,快要死掉了啊的模样,不但觉得怪,还渗得慌,不信你摸摸,我光这么跟你说,胳膊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封北无言以对。
高燃捏捏自己的肱二头肌,“等我长的比你高,比你壮,我再实践。”
封北配合他的表演,“那你慢慢长吧。”
高燃勾着男人的脖子让他低下来些,把他的头抱在胸口,“封队长,我这人可比狗皮膏药还要可怕,粘上我,你这辈子就别想甩掉了。”
封北呼吸着青年的味道,“不甩,就怕你不粘我了,改粘别人。”
“想太多,膏药贴上去,撕都撕不下来。”高燃摸男人的耳朵,“去给我泡杯茶,不要放多茶叶,淡一点儿,有蜂蜜吗?有就放一少半。”
封北抬头,“蜂蜜?”
高燃笑眯眯的说,“润肠,我怕上厕所有困难。”
封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