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窗外的海浪声,许彦汐呆呆的看向天花板,耳畔低沉的呼吸声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侧过脸看到的是章海潮英俊的眉眼和嘴角餍足的微笑。
许彦汐的心跳不自觉的快了两拍,昨晚虽说是章海潮先动的手,但自己主动勾着对方接吻,甚至还将章海潮的脑袋摁在自己胯下口交的淫靡画面,让他说不出指责的话。
不知为什么,昨晚体内火烧火燎的,只有贴在章海潮微凉的身上时才能微微缓解,而且两人的身体分外契合,许彦汐记得自己是如何被那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所吞没的,实在是太爽了!
“早安,宝贝。”还在回味高潮余韵的许彦汐被章海潮一个早安吻打断了,看着对方起身下床,许彦汐有些茫然的抱着被子,他是要离开了吗?我们这是一夜情吗?我应该说些什么吗?!!
章海潮穿上裤子又转身抱着许彦汐来了个情切缠绵的吻,“宝贝,我去市场拿食材,你昨天辛苦再多睡会,等中午我来喊你嗯。”
许彦汐有些茫然地看向他,章海潮立刻变了脸色,用力的手指将许彦汐肩膀握的有些疼,声音也带上了丝委屈,听起来莫名有种撒娇的意味。
“不是说好来我这里帮忙的吗,你该不是想要反悔吧,难道是我昨天表现太差了?宝贝,我昨天是海潮,大帅哥出钱又出力竟然还担心自己不答应,许彦汐翘起唇角,原来走过人生低谷真的会有好事发生,他轻轻推了推面前坚实的胸膛:“你去拿食材,我等会起来做个早饭,吃完了一起串烤串吧。”
章海潮的脸上瞬间换上了明媚的笑容,开心的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后,才走进卫生间洗漱。许彦汐的目光不由地看向他肌肉线条流畅的后背,上面当然没有什么触手,许彦汐自嘲地摇了摇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跟触手杠上了。
再想起章海潮对卧室和卫生间熟悉的样子:“应该是上下楼房间布局是类似的吧。”许彦汐这样说着,心里却总觉的有些不对劲。
但这淡淡的疑虑很快就消散在每天忙碌充实的生活中。
每天早上章海潮去海鲜市场将食材取回来,两人忙活大半个上午将烤串串好腌上,吃过午饭章海潮就带着许彦汐在海边翻着花样玩,冲浪、潜水、皮划艇。一到海中,章海潮就充满了活力,不仅精通各项水上运动,就连去哪边潜水能找到漂亮的珊瑚和小鱼都一清二楚,仿佛整个海洋都是他的地盘。
到了晚餐时分,玩尽兴的两个人就回去准备出摊,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回家收拾梳洗后,就迫不及待开启甜蜜的午夜时光。不得不说章海潮确实没有骗人,床上的表现一次比一次勇猛,每次都干到许彦汐哭唧唧的反复求饶才放过他。
这天章海潮不知从哪弄来一艘小快艇,要带许彦汐去海钓,许彦汐兴致勃勃的准备了三明治、凉拌面、卤菜和水果饮料,两人坐在船头开心地享用了丰盛的午餐。
海面上的阳光很烈,章海潮趴在许彦汐身边给他脖颈后背涂上防晒油,突然一旁的鱼竿动了几下,许彦汐立刻飞扑过去将鱼竿提了起来。
“咦,怎么会是只小章鱼?”许彦汐小心的将被鱼线绕住的小章鱼解救出来,托在手掌上现宝似的递给章海潮看。
“我记得小时候我在海边也救过一只小章鱼,比这只大,脑袋圆鼓鼓的,上面还有着好看的深蓝色纹路,当时它受了伤,我就将它带回家养起来了,想着章鱼触手不是能再生吗,那就可以时不时切一根吃烤章鱼足了。”
许彦汐说得开心,并没有注意到章海潮黑色阴沉的脸色。“你救那章鱼就是为了一直能有章鱼足吃?”他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哈哈,那是一开始,可是那只小章鱼特别的乖,还会隔着水缸跟我打招呼,所以等它伤好我就将它放回大海了,听说章鱼记性很好,不知道它还记不记得我。”
“放心,它肯定忘不了拿它当储备口粮的大坏蛋!”章海潮磨牙冷笑一声,将许彦汐手中的小章鱼扔回海中,顺势将许彦汐压在船舷的栏杆上。
胸口的两颗乳头摩擦在冰凉的栏杆上,带来一阵阵又疼又爽的感觉让许彦汐惊呼出声。饱满的臀瓣被章海潮攥在手中,啪啪打了两下,清脆中透着淫靡。
裤子被褪到膝下,冰凉的防晒油顺着腰窝流淌到了菊穴,这段时间连夜的开垦,让那张嫣红的小嘴轻松吃进了一根手指。
“唔不要在这里我们进船舱”许彦汐脸颊潮红地推了推身后人,和煦海风吹的他光裸的下半身凉飕飕的,不由地收缩了几下菊穴。
“不准夹!”章海潮抽出手指对着大白屁股扇了几巴掌,但见雪色颤巍巍地弹动着,肌理内薄粉大片大片地晕了出来。
章海潮脱了裤子,掏出自己早已肿硬不已的粗红长屌来,顶着许彦汐的穴口来回地拨弄磨蹭了一阵,粗硬龟头沾满防晒油,狠狠破开又涩又紧的小口。
硕大如鸡蛋的龟头彻底肏进菊穴,摩擦在穴道里爽得要命,男人声线也很不稳:“别夹那么紧。”庞大无比的阳柱又硬又烫,撑满了花径,里面的嫩肉都能直接感受到那崎岖密布的筋和粗壮的长度。
章海潮缓了几息,便握着许彦汐的纤腰打桩似的从上而下狠狠贯穿他,后入的姿势,一个挺腰就可以把性器插得很深。章海潮一边抽插一边惩罚似地叼着许彦汐敏感的脖颈嫩肉舔咬,尖锐的齿尖咬破他的皮肉,留下深深浅浅的咬痕。
许彦汐呜咽着试图拱起腰,后方是章海潮结实的胸膛,他想往前逃,前方栏杆外又是无际的海面,在这方寸间除了把阴茎吃得更深,别无选择,只能任由章海潮像只欲求不满的发情野兽一样骑在他身上纵情驰骋。
推开窗户,台风季特有的咸腥水汽扑面而来,阴沉沉的天空让两人难得选择窝在家中,章海潮在厨房忙活着大餐,许彦汐则动手收拾房间,拖地抹灰,再将洗净的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橱。
看着塞得满满当当的衣橱,许彦汐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跟章海潮同居了。他环顾四周,门口的拖鞋、边柜里的碗筷,甚至是卫生间洗手台上的牙刷,不知不觉都变的成双成对了。
想到这里,许彦汐心腔不由地悸动了一下,之前发现男友跟好友偷情给自己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甚至曾以为或许自己以后都不会再爱了,但没想回来没多久,章海潮就这样强势又温柔的入侵了自己的生活。
推开窗户给浴室通通风,许彦汐拿起刷子开始清洁浴缸,原本自己的使用频率很低,但章海潮住进来后几乎天天晚上都要泡一泡,对此许彦汐不太能理解,下午在海里泡了大半天,晚上再泡皮肤不会浮肿吗。
刷到浴缸缝隙时,一些白色的晶状粉末引起了许彦汐的注意,他伸手捏了一撮鬼使神差地放入了口中,咸的,这是盐渍!可浴室里都是自来水怎么会有海水干涸才会留下的盐渍呢?
许彦汐眉头紧皱,其实他一直隐约有种感觉,章海潮的身上似乎隐藏了什么秘密。现在进入盛夏时节,可他的身上却总是清凉冰爽的,在做爱时自己偶尔会看到他身后一闪而的奇怪倒影,以及自从章海潮住进来后,家里始终飘荡着的淡淡咸腥味道。
还有那些奇怪的梦,那场溺水和那些触手真的只是梦吗?许彦汐握着浴缸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在享用美味的大餐和酣畅淋漓的性爱后,许彦汐照例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脸上汗水涔涔,睫毛都被打湿了,湿漉漉地垂落下来,覆盖住他紧闭的眼睛,章海潮在他眼睛上轻轻印下一吻,起身往浴室走去,并没有发现被子下许彦汐微微颤抖的手指。
躺进放满水的浴缸里,章海潮闭上眼任水流没过头顶,突然,他在水下睁开眼,湛蓝的眼眸如同最纯净的深海宝石,与此同时,他的尾骨处伸展出八条触手,柔软q弹,带着迷人的炫色光晕。
“唉,我的触手可是海洋里最漂亮的,也不知道老婆会不会喜欢。”章海潮轻轻晃动着触手,其中一只张开顶端的吸盘往浴缸中喷射出一股透明液体。
“唔,还是海水泡的得劲。”他舒服地靠在浴缸中,几根触手灵活的在身旁飞舞,一根在洗发水的泵头上轻按,然后熟练的在头发上打出绵密的泡沫,另一根触手则伸进了搓澡巾中,麻溜地在身上揉搓起来。
“这玩意真不错,回海里时可以多带点当礼物。”章海潮呐呐自语,随即又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老婆能不能接受我真实的样子,愿意跟我回去见见家人,但一直这样瞒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意外掉马岂不是要把老婆吓坏了。”他烦恼地捏了捏自己柔软的触手。
“咔哒”浴室门此时发出轻微的响声,电光火石间章海潮将触手迅速收了起来:“我不是将门反锁了吗?老婆是去拿钥匙开门的吗?他怀疑我了?!!”
章海潮这边犹疑不定,许彦汐则看起来很平静,端着一杯水笑眯眯的走进来:“你在里面呆了好久了,喝点水吧。”他语气温婉,眼神却四处打探着。浴室此时到处是氤氲的水汽,朦胧中章海潮那张英俊的脸庞显得愈发迷人,身体上漂亮清晰的肌肉泛着层湿漉漉的光晕,随着呼吸起伏攒动。
美色当前,许彦汐呼吸都重了几分,浴室里一切如常,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他对着章海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杯子放在洗手台上转身离开,却因晃神踩在了积水上,脚下一滑眼见脑袋就要磕在浴缸上,突然脚腕上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
待他回过神来已经被章海潮紧紧抱在怀中:“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小心,万一嗑伤了怎么办!”他言语中是毫不掩饰的关心,让偷摸进来突袭的许彦汐更加愧疚。
转身搂住章海潮的脖子主动献上热吻,舌尖描绘着唇瓣挑逗,手指则摩挲着饱满的胸肌,章海潮粗着嗓子低喘一声,抬手将人抱起摁在了洗手台上,扒开许彦汐的双腿,欣赏起色泽诱人稚嫩的禁地,手指伸进去一个指节打圈按摩着。
“放松点。宝贝儿。”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微烫的温度烘热了许彦汐的耳朵,随即密实的热吻落在后背和肩胛骨。许彦汐被这温柔的攻势弄的头晕目眩,恍惚间他想起,章海潮是后来从浴缸中起身抱住自己的,那之前在脚腕上挡了一下的是什么?
还没等他想清楚,紧窄的穴口被无情捅开,瞬间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酥痒感让许彦汐将一切都抛到了脑后。
宽阔结实的胸膛将娇软的身子纳入怀中紧紧相拥着,粗壮的肉刃在花穴里横冲直撞,章海潮没用什么技巧就将许彦汐肏的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喷。他右手摸着许彦汐的脸,然后手指头伸进他嘴里像后面干他一样也操干着他的嘴,左手则揪住乳粒在粗粝指腹间磨搓。
性器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摩擦的越来越难受,许彦汐想伸手摸摸自己,但章海潮操得又快又狠,他分不开手也分不开神,只能借着身后的顶撞摩擦纾解。浴室灯光明晃晃的,许彦汐从镜中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穴眼被肉棒撑成了几乎透明的颜色,随着鸡巴的进出,可怜兮兮地闭合又绽开,两颗囊袋沉沉撞上他的屁股,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
汗水、淫液混合在一起,随着肉棒的进出汁水四溢,层层叠叠的媚肉死死裹住巨物,像是无数张小嘴似的,疯狂吮吸柱身,爽的章海潮低吼出声。许彦汐视线恍惚地看着镜中自己放浪形骸的身影,觉得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