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严浪眼中,禹同再藐视他,顿时升起怒意。
然后想起,他多年追求墨家嫡女无果,却被眼前这只癞蛤蟆得手,更加生气,笑脸险些走形。
“禹同,在下白严浪,想跟禹兄打个赌。”
“不赌。”
这两个字把白严浪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刚才不就说了“如何赌”吗?
这会儿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
白严浪也不管三七二十,他没有追到墨家嫡女,而眼前的癞蛤蟆却追到了,他不服。
就算禹同说不赌,白严浪也要强行把它说出来。
“禹同,咱们打个赌,如果在下侥幸获胜,请把墨家嫡女墨辛岚让给我。”
白严浪吸取曲家的教训,把名字说了出来,这下,墨家之前的那个无赖方法就用不了了。
墨辛岚,我这几年,想方设法的追求你,为了你,废了多少心思讨好你,可你对我爱答不理。
论才华,论武艺,我都比癞蛤蟆强。
论相貌,我不比癞蛤蟆差。
可你为什么选择这只癞蛤蟆,而不选我?
这只癞蛤蟆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之前,是我的做法太柔和了。
现在,我后悔了,我要用强硬的手段得到你。
然后蹂躏你,直到墨家覆灭,再把你卖到青楼里,那时候你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白严浪想象着爽翻天的美好未来,露出了邪笑。
看台上,众人起哄,一起喊道:“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他们幸灾乐祸。
白家公子和上午的那两个臭棋篓子可不一样,他是国手。
是王上亲封的国手,含金量相当高,实力也是一流的。
你禹同的棋只能说是歪门邪道,在真正的围棋高手面前,全都原形毕露。
主簿没有制止,看来是默认了。
禹同没有反应,看台上的呼声仍在继续。
看来是他们事先串通好的。
不过,禹同可不傻。
他在心中坏笑,喊啊,继续喊啊,喊坏了嗓子可不关我的事。
主簿看到禹同的反应,先是皱了皱眉,后来反应过来,对着看台上的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看台安静下来,主簿说道:“禹同,是否答应赌局。”
“不答应。”
禹同的这话,台上的人顿时傻了眼。
癞蛤蟆不愧是癞蛤蟆,看到铁板就怂了。
看台上,一个中年男子站起身道:“确实,你有拒绝赌局的权利。不过……”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掌大小的墨玉牌,道:“我要求你,接受赌局。”
看台上,有些长辈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了然的表情,一阵冷笑。
老丈人用轻功飞到了擂台边。
禹同走到老丈人面前,道:“父亲,他拿的那个是什么?”
老丈人苦笑道:“这是墨玉令,持墨玉令者可要求墨家人为他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做成后,墨玉令归还墨家。”
“几百年前,有几家与墨家关系还算不错,都得到了一块墨玉令。那白家家主手上的便是其中之一。”
“没想到,他们打算将墨玉令用在这里。不知先祖看到如今的局面,该作何感想啊。”
老丈人又道:“同儿,趁他们没有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接下赌局,回收墨玉令。”
禹同无奈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