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怎么做呢?
“章老师,我——”张一帆刚说一半,一个人插进来,说:“聊这么久,饿了吧?吃点东西再聊。”
一个穿黄衣服外卖服的人过来,提着一个盒子,打开,披萨的香味散出,勾到了张一帆的馋虫,他是饿了。
张一帆看看六六,又看看章老师。
盒子里的披萨只剩下两份,章本硕看看六六,六六笑眯眯,章本硕手左右犹豫了一下,拿了左边那份,张一帆拿了右边那份。
六六还端上可乐,章本硕说不用了,张一帆嘴里塞得满满的,说声谢谢,挑了一杯喝。
之前都是他在讲话,口早干了。
两人吃完披萨,张一帆喝了一半可乐,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在孤儿院前晃来晃去。
章本硕拿过六六手里的头盔,戴头上,张一帆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那些人都是记者。
后天黄宇大婚就在孤儿院举行,黄宇婚礼谢绝一切媒体采访,可提前过来踩点总没人禁止吧。
这些记者都是过来找素材的。
张一帆想是不是要换个没人打扰的地方继续聊。
咕咕咕——
张一帆咳了几声,假装呛到可乐,脸都红了。
可能是喝冰可乐喝得太快,肠子响了。
“章老师,我——”张一帆轻声说,话到舌尖,牙齿紧咬着不放,手按肚子上,鼻子下湿湿的,已全是汗。
肠子绞在一起,像是顽童拿来拔河甩鞭,身子不动还好,一动,就是呼吸稍用力,那痛感就从肠子一头电到另一头。
“这附近哪里有厕所?”张一帆半弯着腰问,眼睛都细了。
“那里。小路口往左拐。”章本硕说。
张一帆把喝剩一半的可乐递给六六,先碎步走过去,再两腿拐着跑,像裤子脱一半掉脚踝上箍着脚似的。
章本硕和六六一起目送张一帆像企鹅一样小步跑开。
“你给他下了泻药?”章本硕问。
六六嗯了一声,又挥舞着拳头,凶起一眼的光,“都是他,要不是他坚持要查你的秘密,哪会搞出这么多事!”
最可恶的还是逼她从家里逃出来,虽然在外面看了一场不错的烟花表演,可平常这个点,她早就美美的一个人在家冲杯热牛奶,捧着一边喝,一边和纸人、蜘蛛一起看电影,多温馨。
章本硕笑了,他问六六:“我的秘密你就不想知道?”
六六说:“想啊。可你不想说,我又不能强迫你。每个人都有秘密的。”
章本硕说:“你有吗?”
六六想了想,说:“有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路上突然跑来两个人,追追打打。
章本硕看了几眼,就收回来,问六六:“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会挑左边那块披萨?”
六六瞥了章本硕一眼,“我不知道啊。”
咕咕咕——
章本硕的肠子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