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蓝如鲠在喉,沉默了一会儿,才仰头亮着眼睛道:“你说……”
程怀信弯了弯嘴角,道:“她趁你回娘家的时候自荐枕席,不过我可没让她得手,只看见她胸口两颗痣而已,就把她轰走了,别的什么都没看到。”
杨玉蓝在心里骂了平乐“荡.妇”,嘴上却不敢说出声,绞着帕子大着胆子问程怀信:“哪里的两颗痣?”她在想,胸口那么大,会不会是乳上的两颗痣。
程怀信隔着衣服摸了摸她,还稍稍用劲捏了一把。
杨玉蓝眼睛越发红了,不是疼红的,是气红的,那两颗痣竟然在这里吗?!那岂不是什么都看见了!
程怀信的又往上滑了两寸,扯开她的衣领,手指头就停留在她锁骨下边一点的地方,在她耳畔道:“是这里。”
杨玉蓝恨不得踹他一脚,可是她知道这样不好,只得生生忍住了,委屈巴巴道:“你怎么不早说,还要故意逗我!”
程怀信的手并没有收回去,而是探了进去,触到了她的肌肤,扬唇道:“这不是告诉你了么。”
杨玉蓝捉着他的手,道:“青天白日的,这样不好。”
程怀信管不了那么多,情生意动了,白天黑夜又有什么区别。
杨玉蓝死死地护着胸口,面颊红艳欲滴,偏不许他再有动作,声细如蚊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白昼宣.淫,羞死人了!
程怀信吻了她,清楚地感觉到她身子都在颤抖,明明也是动了情的。
她越是口不对心,他越是来劲,抱着杨玉蓝就往床上去。
杨玉蓝顾及他腿脚不好,也不敢挣扎。程怀信到底也是个男人,抱一个轻飘飘的女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明明身体是情愿的,这些年的教养,却让杨玉蓝不敢在白天干夫妻之间的事,推拒再三,到底是没挣扎过程怀信。
武定侯府。
曹宗渭自宫里出来,便回了府,他才进屋,陆放就到了。
新帝登基之后论功行赏,陆放现在已经是正四品明威将军,官衔上连升两级,是京都年轻子弟里的佼佼之辈。据说想和陆家结亲的人又多了不少。
陆放仕途顺利,近来越发吹风得意,不过国丧期间,他倒是知趣,行事很是低调。
陆放到了武定侯府后宅,与曹宗渭一起喝了杯茶,贺云昭与他也熟稔了,便未避嫌,撑着腰坐到了曹宗渭身边。
两人没去书房说话,说的便也都不是要紧事,贺云昭过来听两耳朵也不打紧。
贺云昭甫一坐下,陆放便“夸赞”道:“嫂夫人倒是越发珠圆玉润了,看来侯府的膳食不错,等小弟以后与侯爷一起回京了,还得劳烦夫人照顾照顾。”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说贺云昭胖了,她都习以为常了。
曹宗渭是个护短的,他可以说自己媳妇儿胖,别人不可以,别的男人更不可以!他一挑眉,问陆放道:“听说你爹有意替你说亲了?国丧期间,你可悠着点。”
陆放脸马上垮了下来,他才一回家,就被他爹唠叨了一顿,啧了一声道:“得,我就说你夫人一句,你便戳我痛处,我想娶谁,你还不清楚?还故意来膈应我。”
曹宗渭喝了口热茶,摇摇头道:“不清楚,你的事我哪儿知道。”
陆放哼哼两声道:“你只不为难我,我自然会拼劲一切去争取。”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