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与桉,你就这么想我的!”
“不然呢?你一只雌虫,谁给你的胆子敢替雄虫的,何况你还...”
闫与桉觉得自己说得这话太狠了。
“还怎么样?”
“...贪生怕死!”
陈希清一腔真心被虫踩在地上碾压,他听到生摘翅膀的时候,都劝着自己接受了,原来在闫与桉心里,他这么不堪。
“我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很恶心。”
闫与桉喉头腥甜,他咽了下去:“那只是你让我救你的自救手段。”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时候的陈希清了,这已经违背了他的初衷,和想要的结果完全相反。
“既然你看出来了,那你为什么救我?”陈希清逼问,“你让他们把我带走,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贪生怕死不行吗?”
“啪!”他打了陈希清一掌,指着自己家门,避开不谈:“滚!回你家去。”
陈希清的脸烧烫,捡起自己被虫看不起的真心,恨恨的再看一眼闫与桉,扭头走了。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闫与桉了无头绪,他觉得,他对陈希清,绝对算不上好。
也许,陈希清口中的喜欢不是真的喜欢,和司殷、和许多雌虫一样,谁是自己的雄主,就剖开自己的心交上去。
只是自己是陈希清的第一任雄主,陈希清的戒断比较慢。
他这样想着,宽慰自己,独自缓缓,去告诉唐黎今天发生的事情。
唐黎收到他信息的时候,长发雄虫唐泽已经坐在了唐黎的办公室里。
唐黎跪在地上,现出几分痴迷,对着椅子上的他哥:“哥,去雄保会受罚,您能亲自罚我吗?”
他想看到他哥的眼里只出现他,他哥因为他而流汗的样子,汗水浸湿额边的碎发,性感而优雅。
唐泽把玩着自己的一条触手,漫不经心:“雄保会有行刑的执行官。”
“这件事闫与桉雄子已认下,你只能算从犯,但受的罚不会少。”
“哥,我认。”唐泽的一捋头发不经意垂下来,唐黎探身过去,拿脸去贴。
唐泽把头发都收回背后,唐黎惊起。唐泽拿精神触手抽唐黎一记,说:“我来主要是为了接下来的这件事。”
“您说。”唐泽认真了,唐黎也严肃起来。
“以前的雌虫我也就是玩玩,你的小动作我可以装作看不到。要是让我看到你敢对陆流下手,我会剁掉你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