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是初|经|人|事的菜鸟,开始之前陈泽屿还信誓旦旦让她做好准备,结果……三分钟结束战斗。
梁鸢将自己裹在毛毯里,身体随着笑声发颤。
陈泽屿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再来一次。”
以前梁鸢就听过男人的第一次都不会太久,这还是头一次见,陈泽屿的脸色从青变白,从白变红,别提多好玩了。
梁鸢露出脑袋,眉眼弯弯扫过他某个部位,故意挑衅:“真的?可是……你好像真的不太行。”
“不可能!”
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怎么没有听过荤段子,尤其年纪差不多的男生在一起就喜欢聊这种事,他听人说过一次能坚持多少分钟,当时还和别人吹牛,自己一次能坚持一个小时,结果……
陈泽屿的脸很疼,还有点微微发肿。
他抿了抿唇,俯身亲了亲梁鸢柔软发红的唇:“这次我一定可以……乖……多亲亲我……”
轻柔的吻令人沉浸其中,他的身体也发生了某种变化。
第二次……
第三次……
……
细碎的声音被揉在喉间,梁鸢筋疲力尽的亲了亲他的侧脸:“陈泽屿,我好累。”
“乖……马上……就好。”
这已经是第几个马上了,每每说完,下一次还会重来。
对于刚刚开荤的陈泽屿来说,这些只是开胃小菜,他好不容易得到心爱的女人,自然不可能就那么一两次就满足。
对于梁鸢来说快乐是快乐了,但快乐太多导致她又困又累又兴奋,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难受的很。
从清晨到日暮,陈泽屿不知疲惫,最后给二人清洗好身体,才满足的躺在床上休息。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梁鸢才悠悠转醒,低头一看身上惨不忍睹的印记,不知道还以为她被怎么虐待了。
身上很干爽,陈泽屿应该已经帮她清理干净,她套上睡衣走了出去,就是腿有些不舒服,一走一难受,嗅到诱人的香味,她的肚子不由自主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陈泽屿身上挂着围裙,一手拿着勺子,将她推到卫生间:“先去冲个澡,汤等会就好。”
看他一副餍足的神情,仿佛偷腥的猫,再看看自己,眼底厚重的黑眼圈,和女鬼没什么区别。
梁鸢双腿打颤,一挪一步的走到卫生间,洗个澡就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最后还是陈泽屿把她抱了出去。
“还笑!你属狗的啊,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陈泽屿眉眼带笑,侧头亲了她一口:“我的错,要不你……咬回来。”
梁鸢现在知道有些男人不能得罪,因为他会从别的地方找回来场子:“去去去,想的美。机器刚到,我今天必须去工厂看看。”
机器到的太晚,很多事情没来得及安排,就被陈泽屿按在床上酱酱酿酿。
“等吃过饭,我陪你一起去。”
好在饭菜足够鲜美,梁鸢吃饱后恢复了力气。
哪知刚过去就看到不少人在卫生巾生产车间门口站着,一个个伸直了脑袋往里头张望。
“怎么都在这呀?”
“第一次见这种机器,实在太好奇了。”
这么热的天,梁鸢却穿长袖长裤,声音还那么沙哑,肯定是为了工厂过度劳累才如此。
要不是梁鸢,他们现在还在失业中,这两个多月梁鸢忙上忙下,有多辛苦,他们也都看在眼里,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却惊人的盘活了这个工厂,一时间众人神色复杂,索性也不再看,纷纷跑回去更加卖力的工作。
车间里头正有师傅在教导几个工人如何操作,一个个别提多认真了。
“学的怎么样?”
李师傅是棉纺织厂的老技术人员,很多机器都是他熟悉后,再一一交给工厂里的其他员工,平日里机器遇到问题,也都是他和几个老伙计处理。
李师傅一脸兴奋:“厂长,不愧是国外进口的机器,看着就是比咱们工厂的老机器带劲。”
“这些师傅都是从外地来的人才,你们可要虚心请教。”
李师傅哈哈一笑:“厂长说的是,原本上面的洋文我们都不认识,还是这些师傅给我们做好了标记,要不然等师傅走后,我们这些家伙可不就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懂嘛。”
操作台上面确实贴了一个个汉字标签,梁鸢不由得感慨沈良带的人实在太周到。
当下把李师傅喊在一旁嘱咐了几声:“你们最近不要忙活其他事,专心学习,一周后培训工人上手操作。每天带着这些师傅去国营饭馆吃点好的,每顿最起码两个荤菜。
至于所需的费用,可以先去财务那里支一点,如果不够用可以先垫付,到时候拿着票子回来报销。总之,一定要保证好这些师傅的生活质量。”
李师傅拍了拍胸脯:“这事包在我身上。”
这款机器半自动化,需要人工操作的部分不少,所以需要操作人员熟悉每一个步骤。
梁鸢扭头看向陈泽屿:“这几个机器还不错吧?”
陈泽屿单手托着下巴:“看起来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