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安三人出了满香楼,不去回应身后的蓁蓁如何哀求。
“公子你真的不能帮帮她吗?”刚刚蓁蓁声泪俱下说那个老鸨要她去陪老头子,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真可惜,若陈亦安能买了她,不但救了她,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在身旁多好。
“你可知她赎身银子要多少?你家公子又不是大财主,哪有那么多银子?”陈亦安嗤了花锦一眼,这又不是买个小丫鬟,这可是未曾接过客的花魁,就算老鸨肯放人,那身价也不是一般人能出的起的。
“那么贵吗?一百两?”花锦第一次见到这种烟花之地的女子,也不懂花魁是何意。
“一百两?一座银山都怕不够?”袁六实在看不得花锦这么傻的问题,忍不住回了一句。
“银山!”花锦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她是镶金的啊,这么多银子。”
陈亦安听到她这么说扑哧笑出声,刚刚还怀疑她和这个花魁怕是一伙的,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花锦自去春满楼便一副土包子进城,他默默打量了她许久,没发现有何可疑。这个花锦倒是深藏不露,想要揪出她的小尾巴看来没那么容易。
回到客栈后,陈亦安还能闻见自己身上的脂粉香味,干脆叫来店小二打水,自己好好沐浴一番。
花锦回来后越觉得自己不能见死不救,女侠就是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她不是到时候陈亦安会给她一百两,这个先支出来给蓁蓁凑赎身银子。
说干就干,明日他们启程了怕就来不及,花锦捧着刚砌好的茶水,推开陈亦安的房门,房里没有人,奇怪这么晚他回去哪里。
花锦还未出声就听见内室有水声,这么晚了怎么陈亦安房里有这种奇怪的声响。怕他有又遭遇不测,她连手上茶水都来不及放下直接冲进内室。
陈亦安从小到大沐浴时都不曾锁过门,没有人这么大胆敢闯进他房间,花锦冲进来时他慌张得只来得及将瓢壶遮挡住重要部分。
“你进来不会敲门吗?”“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洗澡叫你你又没应,还以为你有危险了。”花锦连忙转过身,动作太快,手上热茶溅了几滴出来,烫得她呲牙。
“你先出去。”陈亦安沐浴哪里有过锁门,哪个不长眼的丫鬟敢这样闯进来,早不知道卖到哪里去。
看着花锦连跑带跳出去,他才迅速起身,胡乱擦干身子,套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