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不说话,朝他越靠越近,陈亦安想伸手抱她,她先快一步跨坐在他腿上。
“我没醉!”不待陈亦安再开口,花锦低头吻他。以前都是陈亦安高高在上,她被迫承受,今日这样能俯视他,看他眼尾潮红,唇瓣微启,她也想试试从上而下吻他。
滋味果然不错,陈亦安双唇微软,一副任她采撷模样。花锦吻得透不过气不得不松开,将头抵在陈亦安头上休息片刻,又继续吻他,像不曾吃到糖果的幼儿,紧紧抱住他啃了又啃。
陈亦安快要溺死在花锦连绵蜜吻中,这是他的姑娘,他全身血液涌向一处,剩下的一分清醒克制他不能逾越最后一步,不能让她再无名无份的受委屈。
花锦很快瘫软倒在他怀中,像离水的鱼,大口喘气,平缓了后才在陈亦安身上蹭了蹭,满足的睡去。
快要爆炸的陈亦安听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有苦说不出,看了看桌前的罪魁祸首,还是他带来的。
使出吃奶的劲将人抱起,跌跌撞撞的将她抱上床榻,看她红透的唇又忍不住轻吻,轻轻一下就赶紧离开,帮她脱去鞋袜,盖上被子,几乎是落荒而逃,再留下,金刚如来都按耐不下他。
隔日一早,戚存墨要去公主府,想叫上花锦和谢随,谢随叫了半天花锦没醒,戚存墨叹了叹气带谢随一起。
谢随真可惜花锦没有一起过来见识公主府的奢华,这雕龙刻凤的亭台,陈亦安家中再富贵都比不上。
戚存墨带了一随从,花涟月只是瞥一眼仿是不经意。“听闻你有一徒嫁了崔翰林为妻?”长公主看眼前这个曾经爱过的男人不禁开口问道。
“那孩子的夫君性子淳朴,为人正直,公主不必枉费心思。”
“你总是这样,我每做一件事每说一句话在你看来都是别有目的。”花涟月怒容满面。
“不是我疑心你。”戚存墨说不下去,他这是太了解她,以她为人不可能突然提起某个人。
“哼!”花涟月闭上了眼睛,十几年了这人还是一点没变。
待戚存墨离去后,花涟月叫来了刘承载,以前她不知道,如今知道她的女儿仍在人世,她得看看这个孩子被戚存墨养成什么样。
花颜接到长公主府的请帖时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去,恰好崔盛泽今日休沐回来,他也百思不得其解,这长公主他也是宫中偶遇过,不曾交谈过,怎会突然邀请自己夫人。
不过既然下了请帖,断没有推辞的道理,崔盛泽让她莫怕,或许见的不止她一个,明日他再去问下同僚。
没等崔盛泽问出所以,长公主邀请的日子到了,花颜不敢盛装而去,怕让长公主误认崔盛泽为官不清廉。
花颜满心都是长公主不知何故请她,等进了府,惊觉这公主好像只请她一人,四周安安静静,并无平常宴会的嘈杂声。
她更加忐忑不安了,生怕自己言行举止哪里错了给崔盛泽&a href="https:///tags_nan/guanchang.html" target="_blank">官场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