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让她在金钱上受委屈。
“上次查到的资料放在哪里了？我现在要看。”
他语气沉重，副驾驶的助理忙从副驾前的储物盒里拿出来一个牛皮纸袋。
“都在这里程总，您会y国后这辆车一直停在车库了，车里的资料没人动过。”
“嗯。”
程天赐打开后座的车灯，迫不及待看起魏宝珠的资料。
直到他看都资料中某个人名时，眼神忽然顿住。
“陈意廉。”
坐在副驾驶的助理身子一僵，立刻回：“程总，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程天赐得有大半年没叫过他的名字了。
难道他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吗？
程天赐语气很凉：“我说过，魏宝珠的资料你亲自去查，你给我看这些狗屁东西，是对我有意见？”
助理大惊，他这位风光霁月又万分有绅士风度的上司竟然会说‘狗屁’这种词？
“程总，是魏小姐的资料有不对的地方吗？”
头顶昏黄的灯照在程天赐头顶，他一字一句问：“第三页写着，魏宝珠用钱收买电影学院的学生孤立白木兮，花钱雇佣网友水军抹黑诬赖白木兮，在网络和电影学院里散布白木兮的谣言。”
助理背后升起一层冷汗：“对不起程总。”
“不管拿出来这里面哪一条，都触犯了法律。在学院做这种事，是霸凌同学。”
“陈意廉，你是在告诉我，我妹妹是一个道德败坏，触犯法律，霸凌同学的女孩吗？”
助理低着头声音很紧：“实在很抱歉程总，查到这些资料后，我应该再次核查再交给您的。”
他态度诚惶诚恐，但却没否认资料中的记录的事。
程天赐的手指忽然抖了一下，白色的a4纸就这么散落在脚下。
助理眼皮跳了下，不知道该不该再说点什么。
车里很安静，司机缩在座位上不敢发出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天赐肩膀塌下，他抬手摁着发胀的太阳穴不语。
着急回帝都，他在y国接连工作了好几天，一直睡眠不太好。
回到帝都后，还没来得及倒时差，就在商场里遇到魏宝珠。
程天赐此刻脑子里似乎有根小锤子在敲打他的骨头。
又疼又吵。
他有些不解，为什么偏偏是白木兮呢？
若是别人，程天赐可以面不改色的帮魏宝珠抹干净她做过的这些事。
可偏偏是白木兮。
那个笑起来跟姑姑一模一样的女孩。
况且，这里面还有墨成澜。
而墨成澜又是墨时桉的小叔叔。
混乱的关系让程天赐头疼不已，“白木兮回信息了吗？”
下了飞机后程天赐给白木兮发去消息。
想要邀请她和墨成澜吃饭，顺便提一下拜见墨老爷子的事。
陈意廉低声回：“是墨成澜的秘书发来的回信，说墨夫人最近很忙。”
“啧。”程天赐恹恹地摆手：“回去，我要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