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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不喝八年就能赔上修理费/单人沙发上双腿下压看着自己被进入(1 / 1)

被昂贵的前未婚夫带回家当天就被操了个天昏地暗,林屿有点怀疑人生。

他累得起不来,于是趴在盛耀怀里睡了个午觉。等到再醒过来,已经是黄昏时候。抱着他的男人一手拿着平板在办公,他没有半分心思去欣赏那张架了防蓝光眼镜之后显得格外斯文俊美的脸,先被自己遗忘的事情吓得突然坐起身。

“我的手机呢!”

盛耀神态自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把人操得筋疲力尽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他胳膊伸长了从床头柜拿过屏幕碎成渣的手机,只给林屿看了一眼,就又放了回去。

“应该是摔跤的时候被碾到了,质量太差,已经开不了机,我叫人送备用机过来了。”

林屿可不敢再等备用机了。

他借了盛耀的工作手机,登录自己的社交账号,果然看见老板已经给他发来一连串的消息,往前翻,还有不少未接来电。

他脸色唰地白了,点开一条语音,结果默认免提播放,恼怒至极的老板的骂声在房间里炸开来,吓得他赶忙又将语音关闭了。

但也已经晚了。

盛耀先没说话,摘了眼镜,很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薄唇抿成一线,像是想要忍耐的,但最终还是失败了,于是问林屿,“你老板怎么回事?”

“是因为我耽误了很重要的工作……”林屿埋着脑袋,老老实实认错。他不敢点语音条了,只能转文字。

消息读了个大概,林屿看见老板说已经找别人给工作室送蛋糕过去赔礼道歉了。但因为误了和工作室约定的时间,加之临时补送过去的款式根本不是工作室原本定的,所以老板只能免单,并附送了不少甜点。

事情像是解决了,但林屿依旧心如死灰,因为老板在后面补充说今天的损失都是由他造成的,所以这些蛋糕点心的钱以及二次补送的人工费会全部从他的工资里扣。

甚至因为他无故缺了半天班,他没了全勤奖不说,还被罚了一周工资。

“……”

林屿面无表情,把手机塞回了盛耀怀里。他掀开被子,后知后觉自己身上居然一片布料都没有,但也没什么反应了,套上盛耀的衬衫就想去找衣服出门。

盛耀还靠坐在床上,看着林屿的动作,仍旧老神在在,“怎么了?”

“我要走了,明天还要上班。”

“……上班?”盛耀惊讶,睁了睁眼睛,明显是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了,“你还要去上班?”

“你高中毕业证都没拿到,不赶紧准备准备九月份重新回学校去,还要上这个破班?”

林屿一本正经,“我不读了,我现在要赚钱。”

“赚钱?好啊。”

盛耀冷笑,都懒得去摸林屿的额头看看这倒霉孩子是不是没睡醒或者在发烧了,只觉得林屿确实是天真过头。

他先问了林屿现在的工资,然后粗略一算,“等于到手四千一,真不错,你工作八年不吃不喝就能赔上我的修理费了。”

林屿倒吸一口凉气,已经开始心慌了。他想过修理费会很高,但是不吃不喝工作八年才能攒够,于他而言还是有些太超出了。他有些无措,委屈巴巴的盯着盛耀半晌,“谁让你开那么贵的车的!”

盛耀很无情,“严谨一点,我还没开,你直接撞过来,负全责。”

“……”

林屿急得想跺脚,总觉得自己是落入了盛耀的圈套。可事实就是盛耀说的那样,那辆昂贵的跑车停在路边,是他不小心撞在上头了。

但是他骑一个小电驴!能给车子带来多大的伤害呢!

轻轻松松就从林屿愤懑的眼神中读出来上面的意思,盛耀扯着唇角笑了笑,“你觉得四十万能修什么车?”

言下之意就是但凡再撞狠点,那就不是八年不吃不喝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林屿愁眉不展,想问盛耀为什么不能分期久一点,但又知道问了也是白搭。他知道盛耀的意思,是想把他留在家里,之后再送他回学校去。

可他一点都不想那样。

如果真的和盛耀在一起,以后肯定会再见到林家人的,甚至宋元还会和宋元碰面。毕竟盛家在首城确实是底蕴深厚的老贵族了,许多家族有活动事务都会给盛家人递帖子。

林屿一点都不想在这时候再见到那些人,他好不容易才接受自己以后会在糕点店打工过活的。在他的预想中,真要和那些人撞见,那也得是他的生活更加稳定之后,他可以像个成熟的大人,情绪稳定的和那些人遇见。

而不是像今天,只误以为盛耀要把他送回家去,就止不住呜咽。

他不想在那些人面前表现得那么窝囊。

林屿情绪低落,但也知道自己拗不过盛耀。他等来了自己的新手机,把卡换过去之前,特地和盛耀确认过新手机是不是也算在债务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将对盛耀的印象拉得再低一点。

这确实是个混球。

他不愿意和盛耀躺在一张床上,于是抱着手机去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蜷着,胆战心惊的给老板编辑消息,说自己家里有急事,需要请一周假。

一周,应该足以说服盛耀放他离开了吧?

等待老板回复的时间里,林屿一直提心吊胆。他怕老板直接拒绝,可没想到,老板竟然还算平和地问他请假原因是什么。

他想了想,认真回复。

【我哥哥得了绝症,没有多少时间了。】

好歹算是请到了假,林屿没有对两个兄长抱有一丝一毫的歉意。不管怎么想,他都觉得那两个人被他献祭也是活该。

眼盲心黑,四舍五入,那就是绝症了。

之后几天,林屿就住在盛耀家里。盛耀回国之后自己住一栋,不用每天和盛家父母照面,林屿也觉得轻松不少。只是他还是困惑,不明白盛耀为什么要将自己留下来,毕竟他俩之前的婚约也只是基于合作,按理来说,两个没有感情的人,确实不应该像现在这么拉扯着。

他无奈,有时候甚至都开始想是不是可以偷跑出去。毕竟盛耀看起来暂时没有要把他的存在捅到林家人面前去的样子,就算他真的赖账跑掉了,盛耀应该也不会大张旗鼓地找他。

唯一的问题是如果他真跑了,为了避开盛耀,他还得把现在工作辞掉房子退了……

一切就又得重新开始了。

林屿犯愁,整天都打不起精神来。可盛耀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每天雷打不动去上班,一天工作结束回来,竟然还能按着他做色色的事情!

太苦了,这日子实在是太苦了。

林屿躺在沙发上,被压着腿操得皱着脸蛋哭唧唧。他觉得盛耀在性事上的癖好真的很糟糕,很能折腾人。比如今天盛耀刚下班回来,他还蜷在单人沙发上看手机呢,盛耀就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格外兴奋的朝着他扑过来。

短裤连带着内裤都被剥到腿弯的位置,他的身体被打开了,双腿叫盛耀擒着往下折。

小屁股被迫翘高了,林屿眼睁睁看着盛耀挺着根粗红狰狞的鸡巴来磨自己的穴。他咬着下唇不想给盛耀反应,可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需要过多前戏,只是被盛耀用龟头抵着屄缝蹭蹭,他就忍不住开始流水了。

明明才做过一次而已,可林屿意识到自己的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放浪。每次男人一碰,无论是用手还是阴茎,他的穴都会给出很是热情的反应,屄缝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水淋淋的,阴蒂迫不及待从包皮里吐露出来,软红的穴眼止不住的开始吸咬,因为没有第一时间被进入,里头的淫肉急得狠狠蠕动着。

他脸皮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骚浪是因为早已经被兄长们淫玩许久,羞得面颊绯红,眼里都泛着泪光,用力咬得下唇近乎要出血了,直到被盛耀挺胯操到了底,才终于在尖叫的时候松开齿列。

第一声淫叫出口,之后的便再也压不住了。林屿羞得面红耳赤,眼睁睁看着盛耀挺着丑陋的阴茎在他穴里进出操干,每一次全根没入的阴茎都啪地将囊袋甩在他的会阴处,饱满粉白的阴唇反复被鸡巴根部的耻毛戳弄,又疼又痒的感觉逼得他眼里满是泪意。

他实在受不住自己被摆弄成这样羞耻的姿势,哭唧唧的伸长了胳膊去抓盛耀的手,软声求饶,“我不、唔……不能这样……!”

身体在沙发上被对折着,因为皮质柔软,所以脊背也不至于疼。林屿就是单纯受不了自己被进入的画面就呈现在眼跟前,这种眼看着自己被奸淫操干的感觉让他变得愈发敏感,本就骚浪的穴不知羞的表现得更为热情放浪,咬着粗长肉茎被榨出汁水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就连前面的肉棒都因为这刺激而始终挺立着。

林屿哭着在抗拒,但盛耀只觉得这姿势是恰恰好的。他低头可以看见被自己操得外翻合不拢的嫩穴,抬眼就是林屿那张被情欲侵占之后变得潮红诱人的漂亮脸蛋,这幅他爱极的身体被他全部收入眼中,给他一种自己已经完全占有这个漂亮宝贝的错觉。

但他知道,是差一点的。

他要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让林程和林桉也明白现状才行。真要到了那时候,林屿才是只属于他的。

盛耀脑子里已经走到带着林屿给林家人递婚礼请柬那一步了,可因为知道这时候林屿肯定不会答应,他也只能作罢。

他全身心的享受着怀里那具温软漂亮的身体,双手擒着少年骨肉匀亭的小腿往下压,因为难以自持,硬按得那片软肉上都浮现出指印来。

被软嫩的穴含着的感觉过于美妙了,他情动地俯身去吻少年被操得合不拢的唇。灵活的舌头钻进对方嘴里好一番搜刮舔舐,直吻得人涎水都咽不下去,顺着唇角往下蜿蜒流淌,原本就漂亮得惊人的脸蛋泛出浓重的欲色的气息,勾得他更是鸡巴梆硬。

他喘着粗气往湿软的屄里打桩,操得阴道深处的淫液都四溅出来。穴肉在极致的快感之下热情骚浪,咬着他的龟头将他往里纳入,直到胞宫再度被打开,热精浇灌进去,他终于心满意足,暂且将性事叫停了。

气喘吁吁的少年被他抱进怀里,他坐在已经浸了些淫液的沙发上,抱着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亲。疲累的人推着他的肩膀想要拒绝这种事后的温存,他就直接顺着少年附着狰狞痕迹的小腿往上摸索,最后握住了那两瓣饱满翘挺的臀。

软肉落进手里,盛耀想起来刚刚自己进门,看见林屿横躺在沙发上,翘高的小腿让柔软的短裤往腿根滑落,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少年漂亮流畅的腿部线条。

他的视线毫无阻碍,甚至可以直接钻进裤管里,看见小半的被内裤包裹着的臀肉。

被那一幕唤起了欲望,但盛耀不打算提醒林屿。他乐得看林屿毫无防备被自己压倒的模样,少年惊慌失措的表情会让他有种格外怪异的情动的感觉。

像是和他本意背道而驰了,现在他有点喜欢欺负人。

“乖一点,等下就抱你去洗了。”

林屿缓慢吐息,每一口气都吐得很深。他实在是累极了,可现在被他压在屁股底下的阴茎还很有精神的样子。他根本不敢违逆盛耀,怕盛耀一言不合还拉着他做这种耗费精力的事情,只能乖乖趴在盛耀怀里,只是因为过于羞耻了,脸蛋藏在盛耀肩头,不愿意给盛耀看见了。

这样皮肉相贴的歇了几分钟,林屿终于缓过劲来了。他试探着,组织好语言问盛耀,“你留学的时候……就没有遇到过喜欢的人、唔!”

话还没说完,屁股就挨了一巴掌,林屿羞恼,腾地坐直了身体,也顾不得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模样是不是适合出现在盛耀视线里了。他羞耻的瞪着盛耀,“我只是问一下!你怎么能打我屁股!”

对于林屿来说,眼下再没有什么惩罚比打屁股要更让他羞耻了。他努力稳住视线迎着盛耀的注视,最后实在是撑不下去了,窝囊地移开视线,但还是忍不住嘴硬,“我只是问问……问问而已呢,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听林屿这意思,是还不愿意认错的意思,盛耀差点要冷笑,好歹是忍住了。他懒得跟林屿多说什么,抱起人往浴室的方向走,路上忍不住,朝着那两瓣肥软的臀就又是一巴掌。

“再让我听见你问这种废话试试。”

林屿被打得呜咽一声,想要伸手护着自己的屁股不再遭受迫害,但又实在是不好意思。他羞得趴在盛耀肩头,愤恨的想着盛耀这么抗拒,一定是因为在那期间受过情伤!

不过盛耀的性格这么讨厌,被甩了也肯定是盛耀活该!

再见面不过三天时间,林屿心目中的盛耀的形象已经被全盘推翻了。以前还在林家的时候,他觉得盛耀是很够义气很随和的那种人,可这几天他发现了,全部都是假象!

盛耀分明就是个独断专行说话又扎人的混球。

这个混球把他的小屄操得合不拢,还打他屁股,简直是坏透了。

林屿压着满心的牢骚,想着等有一天自己能离开了,一定要把这些话说给盛耀听才行。盛耀一定是在盛家被捧得太高了,根本没有人跟他说实话,他才这么自我感觉良好。

人还没走出盛家的门呢,林屿已经在琢磨报复人的事宜了。可计划还八字没有一撇,晚饭时间,他就又再度领略了盛耀的独断专横。

因为盛耀竟然让他陪着一起出席徐家明天的宴会。

“我不去!”

林屿满心抗拒,无比确信这真的是盛耀的圈套了。徐家他是知道的,首城最大的玉石家族,一直以来和林家都交往密切。

所以林程或者林桉也是会出席宴会的。

他不再说话了,只是唇角下压,用控诉的眼神盯着盛耀瞧。

盛耀看出来这是觉得自己在欺负人的意思,于是安抚道:“不用担心,我保证不会被他们发现的。”

“他们发现不了你,但是你可以看着他们,不想试试吗?”

林屿沉默,不愿意直白地承认自己确实是有点心动了。

这段时间以来,因为权利更迭已经完成,林家也没有像之前那样频繁的上新闻了。他许久没有看见林程和林桉的消息,现在突然有一个机会,他可以近距离的看看那两个人,他确实是有点心动的。

但具体是过去看什么,林屿也想不出来答案。他只是想起来那天自己在诊所电视上看见的,两个兄长赤红的疲惫的眼睛,眼睑耷拉着的时候,沉寂得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林屿定下心来,“好吧,那就去看看。”

头天晚饭时间答应得好好的,但第二天下午,林屿就变卦了。

他站在房间里,整个人身体僵直,如临大敌。眼看着化妆师将数不清的花里胡哨的东西摆出来,他愈发毛骨悚然,于是忍不住低吼,“我反悔了!我不去!”

“听话,答应好的事情可不能反悔。”

盛耀打了个响指,外面的佣人便将挂着一排裙装的架子推了进来。他看看林屿愈发灰暗的脸色,丝毫不受影响,先问了林屿有没有特别喜欢想要穿的,得到了一个中气十足的“滚”之后,他伸手取下一条明媚的红色长裙。

“那就这个了,跟你本人的风格差距很大,这样更不容易被认出来。”

林屿忍了又忍,没有好意思讲脏话。但他真的很想问问盛耀,那一排的裙子,又有哪一个和他风格相近了?

又是一场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注定了结果的博弈,林屿坐在化妆台前,再度心如死灰。他面无表情,镜子也不看,任着化妆师在他脸上好一番施展。

等到镜子摆在他眼跟前来,他转眼看向化妆师,“这是谁?”

化妆师为难,不知道怎么回答,盛耀也意识不到危险,见缝插针,“看,成效多好,你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林屿当场暴起,抡着椅子就想冲盛耀砸过去。最后是念着高昂的医药费,他才终于忍耐了下来。

画好了妆,就到了换衣服的时候。两个人一起进了里间,林屿看着盛耀手里展开的长裙,羞耻得面颊的红都差点突破底妆。

“这个也太暴露了!你变态吧!”

“???”

盛耀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裙子,明媚的红色鱼尾裙,后面是裸背交叉细带,前面为了遮掩平胸还特地做了一点花苞,整体来说出挑但并不扎眼。唯一可以称得上心机的是裙摆缝的金银线和钻石,夜里入场了在灯光下会闪耀着像是美人鱼鱼尾。

裙子没什么问题,但盛耀突然反应过来林屿是为什么觉得暴露。他将裙子转了个面,做了花苞设计的前胸出现在林屿面前。

“这个才是正面。”

林屿炸了,朝着盛耀扑过去,“你就是故意想看我丢脸是不是!”

盛耀一手护着裙子,另一手把林屿稳稳揽住了。他任着林屿对他拳打脚踢,只是注意着保护了自己脸。

打吧,闹吧,待会儿穿了高跟鞋,肯定不能这么有活力了。

晚上到了地方,林屿还没下车,已经紧张得跟盛耀强调了七八遍,“你走路一定慢点!”

盛耀点头,擒着林屿的小腿搭在自己腿面上来。他低头帮林屿把高跟鞋穿上了,动作体贴至极,看那装模作样的神情,像是那双罪恶的细高跟不是他从架子上挑出来的。

两个人下车,经由侍从接引穿过长廊到了宴会厅。路程不算长,但林屿一直挽着盛耀的胳膊,紧张得五指收紧了,快要把盛耀的西装都捏出褶子来。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紧张,偏偏盛耀还要逗他,偶尔一步跨得远了,急得他压低了声音叫,“你慢点!我穿这个不行……!”

细高跟,还在家里的时候看见那双鞋,林屿就觉得那是要他的命。时间紧张,他没有穿上多熟悉的机会,所以下车之后每一步路他都尽可能走得小心翼翼,免得众目睽睽之下跌倒了,那他一定能羞耻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不知道侍从有没有听见他的话,但他也不在意了,只是用恶狠狠的视线剜了盛耀一眼,自以为气势很足的眼神,惹得盛耀转向他低着头小声地笑,“怕摔跤你就拉着我,这么挽着,我待会儿都不好接你。”

林屿抿唇,忍耐着没有再多发牢骚。他听话的去拉盛耀的手,两个人指尖刚一碰到,他就感觉到盛耀飞快将五指都扣进他指缝里,很快形成了个十指相扣的手势,掌心的热度都飞快交替了。

不知怎么的,明明在家里都已经做尽了羞耻的事情,但现在两个人十指相扣,林屿觉得更为羞耻了。很快进到了宴会厅里,他在缓慢流淌的弦乐中逐渐冷静下来了,默默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定是因为两个人在宴会厅里。

别人带的伴,要么是挽着臂弯,要么是两个人并肩而行,只有他,被一双高跟鞋害得不得不紧紧扣着盛耀的手,对摔倒丢脸的恐慌感逼得他不得不缀在盛耀身边,半步都离不得。

但盛耀出席这种场合,肯定免不得要应酬的。林屿眼尖的看着有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端着酒杯冲盛耀过来了,赶忙偏着脑袋小声叮嘱,“你不许乱来!”

盛耀笑而不语,但眼里分明传递出“如果你乖的话”的意思。

这不是在家里,林屿根本拿盛耀一点办法都没有。穿着裙装和高跟鞋出席宴会的感觉让他如芒在背,倒不是担心有人认出来他是林家那个早死的幺子,毕竟化妆师确实功力深厚,明艳的妆发让他自己看着镜子也无法认出自己来。

他就是担心会有人看出来他是男性。

不消细想,林屿也知道那是比自己穿着高跟鞋在宴会厅跌倒还要丢脸的情况。

万幸,今天盛耀终于是做了次人。

合作伙伴过来跟盛耀打了招呼,林屿明显看出来对方眼里有要让盛耀介绍自己的意思。他紧张得不敢说话,暗暗掐着盛耀的手指松不开,就怕自己一说话,声音会暴露性别。

而盛耀被掐着手指,面上还一派自在,先是介绍说女伴是外出学习时候的学妹,末了又补充,学妹刚来首城对气候不太适应,嗓子哑了还没能好。

这样一来,不仅顺利消除了合作方对于生面孔的怀疑,还帮着解释了林屿不能开口说话的原因。

听着盛耀的话,林屿终于放下心来,他对着举杯的男人露出个满怀歉意的笑,接下来的时间,他就尽职尽责的站在盛耀身边充当着初来乍到对首城的一切都兴致高昂的外地人角色。

准确来说,是外地花瓶。

盛耀在外出学习期间开设的工作室早已经有了不错的成果,回来之后有盛家的助力,发展势头更为迅猛。这次宴会不少人想借机乘盛耀的船,盛耀游刃有余的和各方交涉探讨,但林屿一句都没能听进去。

他仍旧抓着盛耀的手,只是心思完全不在盛耀身上了。盛耀不用偏头,都知道林屿频频转头看的,一定是宴会厅的正门口。

宴会已经进入高潮了,林家人还没出席呢。

盛耀心里门儿清,但面上不显。他见着时机合适了,推拒了另一位客人共饮一杯的邀约,拉着林屿往冷餐桌的角落走去。

“脚是不是很疼?先坐坐。我给你拿点吃的吗?还是你想尝尝这边的酒?”

一听要喝酒,林屿就回过神来了。他侧身坐在侍从抽出来的椅子上,小声但恶狠狠地拒绝,“你别想害我!”

他们第一次,就是因为他被盛耀哄骗着喝了几杯甜酒!

盛耀没忍住笑,但起来取食物的时候,记住了没有给林屿拿酒。他自己取了一杯贵腐,酒杯倾倒到林屿唇边去,迎着少年的瞪视耐心诱劝,“你抿一点试试,这个你肯定喜欢,我保证不会醉的。”

林屿耳根子软,又确实是好奇盛耀担保了自己会喜欢的味道究竟怎么样。他轻轻抿了一口,原本还有些怨气的眼睛登时就亮起来,可等到他再想抿一口,酒杯已经被盛耀收走了。

“不要在外面喝,我让管家冰了备着,等回家去喝。”

林屿点点头,勉强认可了这个决定。

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就在角落里躲清闲。林屿吃了点东西,也反应过来盛耀这次本来不应该这样的。盛耀的工作前景大好,如今每一场宴会都应该是盛耀拓宽人脉的机会才对。

他于是推推盛耀的胳膊,“你去忙啊,不用陪我。”

盛耀明知故问,“忙什么?”

林屿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跟盛耀解释。他尽量隐蔽的指了指宴会中心格外热闹受人瞩目的位置,那里十数个首城的大佬,觥筹交错。

“你不用参与吗?”

盛耀摇头,“当然不用。”

他没说,能够出现在宴会上的机会,已经是他们中心圈子挑剩下的了。他这次过来,本意只是想带着林屿透透气而已。

当然了,看画了全妆的林屿穿着裙子,碍着高跟鞋而不得不跟着他寸步不离的情况,也很有意思。

他擒着高脚杯缓慢摇晃,看着水晶杯在灯光下光影错落的模样,他突然注意到杯沿残留了很浅淡的一圈口红印。他挑眉,杯子在手里转动了半圈,最后接着品酒的掩护尝了口。

“嗯……有点香草味?”

林屿拧眉,不相信,“我怎么没尝出来?”

他迫不及待,一手攀着盛耀的手腕想要往低的拉。他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嘴馋,只尽量装得专业的样子又抿一口,甜味在嘴里蔓延开来,这次他更确定了,“真的没有啊。”

盛耀没憋住笑,“我说的是你的口红。”

“……”

林屿羞恼得攥紧的拳头都在发抖。

因为是角落里,他可以肆无忌惮狠狠瞪着盛耀。可正当他想冲着盛耀撒气的时候,盛耀的视线突然移向一旁。

“是想压轴么,这时候才来。”

林屿身子一僵,还没转头,已经意识到盛耀说的人是谁了。他不自觉地拉住了盛耀的手,被回握之后,才顺着盛耀的视线偏过去头。

刚刚进入宴会厅的男人将手里的风衣递给了背后的助理,整理袖扣的时间,那双沉静冷漠的眸子环视宴会厅一周……

最终落在了他身上。

视线撞上了,林屿没忍住,眼睫都跟着颤抖了一瞬。他忍耐着,不知道为什么,他隔着人群也清楚看见林程怔了一瞬。

他无法说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是否是在期待林程能够认出他来。毕竟那双眼睛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过于久了,在那段时间里,他甚至开始纠结,如果林程真的走到他面前来,他是否还应该叫哥。

或者问林程,为什么没有带宋元一起过来。

但林屿没有顺利得出结果,因为林程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又落在了盛耀身上。这次他看得更为清楚了,林程的视线在他和盛耀之间反复游走,最后定格在一个像是看见了脏东西的满是厌恶的样子。

“林屿?”

听见盛耀叫自己的名字,林屿才猛地回神了。他视线颤抖了一瞬,近乎是不自觉地坦白了,“我没有想过他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当然、我知道他没有认出我来……但是我好像没有做好……”

林屿语无伦次,被盛耀拉着手,也控制不住有些发抖。最后他放弃了解释,只是沮丧的埋着脑袋,难过的想其实自己比预想的还要窝囊。

就像以前,明知道自己在家里已经是那样的处境了,可他依旧舍不得走。他想着万一呢,万一某天有人冲他伸出手来了,那他还是可以努力过下去的。

但是没有,谁都没有,他倒在雪地里走不动路的时候,也没有人拉他。

林屿不再说话了,盛耀就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时兴起。他抿唇,默不作声将林屿一把抱起,脸皮薄的少年这次没有跟他闹,安安静静将脸蛋埋在他怀里,径直被他带到了顶楼的露台。

夜风有让人清醒的能力,林屿背靠着露台站直了身体,不得不坦白,“我好像在期待他能够认出我……哪怕我现在、我现在是这个模样,我还是很期待他能够、唔……”

“不要说了,林屿。”

盛耀低头衔住了那两瓣唇。

在无人的被夜色笼罩的露台上接吻,盛耀衔着林屿的唇瓣,没给林屿逃脱的机会。他想让林屿闭嘴,但终于还是在话脱口而出之前换了个更为温和的说法,然后双手擒着林屿的腰,将人抱起放在露台上坐着。

“你想见他吗?想的话,我现在带你下去见他。你想跟他说什么都可以,我站在这里,和以前不一样的。我在这里,我不会……”

“我不想见他。”

没能听完盛耀的话,林屿先摇头了。他心慌,根本不敢听完盛耀的后文便急急忙忙打断了。因为过于无措,这次他没有拉盛耀的手,双手反撑着台面,脑袋又垂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林屿就是觉得盛耀的后文很危险了。他苦恼,无法对上盛耀的视线,直到被盛耀握着后颈被迫抬起头来,唇瓣再次被男人含着舔吻不停。

“不想的话,我们就不下去……等他走了我们再走。”

香草味融化在两人的唇齿间,林屿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下意识抬手撑着盛耀的前襟,但控制着没有用力将人推开。他意识到自己像是沉溺于盛耀给他的温暖又安全的感觉中了,可理智短暂的叫了一声要逃开,不多时便被欲望完全压下。

裙摆被撩了起来,林屿没忍住,鼻腔里挤出柔软的带着颤抖的呻吟。他知道盛耀是要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多半是拒绝不了的,但这是在露台,虽然顶楼的花园掩映着这个角落,可蜿蜒的碎石路两边的灯又确实是将门和这个角落连结在一起了。

于是他慌张地伸出手去,想要按住盛耀的手腕让盛耀无法再继续动作,可他的手被反手捉住,男人垂眼亲吻他的指尖和手背,滚烫呵气让他瑟缩了一瞬,眼神都逐渐变得潮湿了。

“不会有人来……”

盛耀丝毫没有这话就是个fg等着人推翻的意识,大手已经迫不及待从撩起的裙摆间摸到了林屿的腿根。他的指尖挑开纤薄柔软的布料摸到了软嫩的肉唇,被他罩在怀里的少年嘤咛着,声音里带着不少羞耻的哭意。

裙摆被撩到了尽可能高的位置,林屿已经感觉到自己半边臀都毫无阻碍的挨着了露台。他总是担心会有人突然出现,可身体又确实是被盛耀带进情欲里了,于是只能可怜巴巴的欺在盛耀怀里,像是一朵被精心养护的花,待开之际对一切都防备不安。

很快,男人的指尖从被挑开的花唇伸进了穴眼里。紧张的淫肉被撑开了些,明明只有些微的水液,可大抵是因为穴里咬得太紧,仍旧是轻易就被搅弄出水声来。

林屿小声喘息,就算之前已经吃过了更为粗长的肉刃,可因为这次是坐在露台上的,咬紧的穴让他含着根手指都觉得撑得慌。

眼看着他已经这样辛苦了,搂着他的男人还低头咬他耳垂,小巧的软肉被齿列磕着小心厮磨,舔吻之时有黏腻的水声钻进他耳朵里。那声音带着热气,羞得他不自觉地耸高了那边肩膀,像是想要赶紧逃离。

“你也帮我,嗯?帮我摸一下试试。”

难得被要求着做这种事情,林屿想都不想,疯狂摇头。他眼神慌乱,看着盛耀的时候眼里恳求的味道已经很浓重,可他本人丝毫不知道自己这模样只惹得盛耀更想欺负他而已,尤用带着哭意的声音拒绝,“我不要、呜……!”

拒绝的话刚说出口,阴蒂就被指腹压着狠狠揉了揉。小股的淫液从穴口喷出来,林屿一口咬住了下唇,但还是没能阻止呻吟脱口而出。

他无措极了,一手攀着盛耀的肩,知道自己这处境已经是无路可退,于是哭唧唧的伸出手去,主动解开了盛耀的腰带和裤子,不情不愿地钻进里头摸到了滚烫的肉根。

一摸到那东西,林屿眼睫就开始发颤。他把脸蛋藏在盛耀肩颈处,盛耀偏头吻他又红又烫的耳垂,他还羞恼地抗拒,“不准舔我……!”

盛耀知道这是快要炸毛的意思,但还是不收敛,他咬着少年耳垂的软肉轻轻厮磨,弄得人低声呜咽,然后原本松松缠着他的阴茎的那几根手指头便如他所愿的收紧了,攥着他的东西泄愤一般地揉弄。

怀里少年身子柔软,但动作确实是粗暴,可盛耀喜欢得紧,喘着粗气胡乱亲吻少年颊侧的皮肤,愈发不受控制的动作逼得人哭声渐渐明显。

“你不要、不要太过分了!”

林屿羞恼低吼,湿漉漉的眸子抬起来,试图将自己的控诉传递过去。可没脸没皮的男人看着也只是凑过来亲他,唇瓣落在他的面颊和眼睑,最后才是他的唇。

“那你也认真点?”

盛耀话音刚落,林屿就感觉那只大手已经沾着淫水去摸自己的阴茎了。他努力咬着下唇不想发出过于浪荡的声音,可心里难免愤愤,觉得自己已经是很认真了。

他难得做这种事情,当然不会像盛耀那样技术好。可他也是很认真环着粗壮的难以掌握的肉物在撸动的,虎口紧贴着茎身上下往复,有腺液吐进他手里去,让他不得不更为紧密的摸着那东西,顺便把手里的水液都揩上去。

明明是盛耀不知足,才会觉得他不认真。

林屿心气不顺,就忍不住碎碎念的发牢骚。他一点不担心盛耀听见之后会更为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手心压着圆硕的龟头揉了揉,低声强调,“你看你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自己的阴茎在少年手里不住吐水,盛耀挑眉,忍耐着没有强调说分明是被他安抚的穴要水多一些。因为明显感觉到少年是恢复活力了,他闷声的笑了笑,这次偏头是直接吻了少年的唇角。

“那我收回那句话?你是足够认真了……是我不知足才对。”

林屿满意了,顾不得两个人眼下的羞耻模样,眼里溢出点笑意来,已经想要点头。可他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稳固自己,先被盛耀操得一口咬住了盛耀的唇。

在手里被抚慰着勃发完全的阴茎,轻而易举就从湿淋淋的穴口狠狠钻了进去。林屿被操得呜咽一声,唇瓣刚被堵住,就赶忙将盛耀的唇咬住了。他总也受不住盛耀这种突如其来的进入,每一次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的感觉都让他有些头皮发麻,蜂拥的快感飞快汇聚着,让他身子发软提不起劲来。

现在是坐在露台上的,林屿更没有安全感。他怕被人看见,也怕自己被不知收敛的盛耀顶得掉下去。楼下宴会厅的音乐声逃出窗扇飘上来,他在流淌的弦乐中止不住的低泣,直到眼泪都被盛耀用唇舌卷走。

“舒服吗?在这里做,会不会让你更快乐?”

林屿摇头,蜿蜒着泪痕的脸蛋上还有被盛耀的唇抹开的口红,让他模样有些狼狈,又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艳情的色彩。他紧紧抓着盛耀的衣襟,随着盛耀往他穴里顶弄的动作,他的手终于忍不住顺着盛耀已经散乱的衣襟钻了进去,一开始只是紧贴着盛耀肩头紧绷的肌肉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温度,等到再被顶弄得狠一些,他便呜咽着去攀盛耀的肩背,原本挺括的衬衫西装彻底变成凌乱模样,拥着他的男人被他弄得半边胸肌都袒露出来。

自己是不是有点不受控制了,林屿难以分辨。哪怕是坐在露台边沿,可他还是得仰着脸蛋接受盛耀的吻,他能够感觉到盛耀的手顺着他的大腿摸到了腰侧的位置,钻得很深的大手紧贴着他腰侧浸出薄汗的皮肉细细摩擦着,力道像是仔细控制过了,可仍旧给他一种自己无法逃脱的恐慌感。

这一次的性事一如既往,凶狠的带着不给人留一丝退路的蛮横。林屿气喘吁吁,可又不敢离开盛耀的唇,怕自己被操得尖声叫出来,惊扰了楼下的人,将这场不堪的性事暴露在众人眼底。

他不得不苦苦忍耐,哪怕被操得射精喷水了,也必须要保有一丝神智来压抑淫叫的冲动。可热精灌进胞宫里,穴口软肉早已经在反复的抽插操干中变得红肿外翻,他呜咽着,哭花了脸,控诉盛耀做得过分了,也只迎来又一轮的操干。

“你好像很喜欢这里。”

盛耀声音嘶哑了,像是喉咙被热气灼伤。他反复亲吻怀里少年的面颊,哪怕那张漂亮脸蛋早已经花了妆,可看着那双潮湿的绯红的眼睛,他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他将人狠狠压在怀里,提着那双攀附着狰狞增生的腿来缠自己的腰杆。冲着他大张开的穴已经表现得足够温驯了,可他依旧凶狠不加克制,腰胯摆动迅疾,直操得里头的水液都被榨得喷溅出来,弄得两人下体都泥泞一片。

怀里人哭得可怜,柔软的声音有让人难以忽视的媚意,盛耀短暂纠结了一瞬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却又很快沦陷在软嫩缠人的肉穴里,享受着在特定环境之下更为热情紧致的嫩屄。

至于那短暂闪过的问题,盛耀很快安抚好自己。他不过是做了许多人都想做的事情,怎么算得上是过分?他光明正大的享受着这口淫穴的侍弄,他们双方都从这场性事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怎么都该好过那些趁着人昏睡不醒期间做尽腌臜事的家伙。

想到那两个人的时候,盛耀就愈发不受控制。他总是难以忘记透过监控窥见的画面,沉睡的少年的穴被玩弄得外翻,软肉红肿变成可怜模样,男人的体液尽情将那处弄得污浊了,稠白的精水偶尔还会被热尿冲刷开。

因为想到了糟糕的东西,盛耀的动作明显更加迅疾凶狠。他无法放任林屿坐在露台上了,索性双手托着林屿的臀瓣将人往自己怀里压,粗长的肉屌完全埋进高潮的绞紧的穴里,直操得单薄的少年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从喉咙里挤出无措的哭声。

性事步入让人难以保持清醒的高潮,可糟糕的是就在这时候,盛耀清楚听见背后的门被人推开了。

顶楼的露台门,哪怕再精心养护,也难免会在风雨的侵蚀下僵硬老旧。吱呀的响声碾在他敏感高危的神经上,他猛地欺近含住了少年无法合拢的唇,听着后面打电话的人逐渐靠近了露台边沿。

“……这种情况,你先看看林桉的意见……”

盛耀眼皮子一跳,听出来那是林程的声音了。他垂眼看着怀里逐渐清醒的少年,不多时,便从对方睁开的眸子里看见了清楚的莫大的慌乱。他很想安抚两句,可林程毕竟是林程,竟然很快透过爬得很高的花架察觉到这处的动静。

“……盛耀?”

被叫了名字,盛耀无动于衷。他用高大的身形将少年完全罩在自己怀里,但尽管他已经确保了少年不会被看见,可搂着他肩颈的手却还是在颤抖。

他拧眉,想要让林程滚蛋。但在那之前,林程的声音先透过花架传过来。

“你还是喜欢玩这些脏的。”

盛耀一僵,已经感觉到怀里人是哭了。他登时就额角青筋暴起,可在他回头冲着林程发难之前,林屿先一步张开唇瓣衔住了他的喉结。

他耐心的等着,等到林屿能够压下哭声。少年颤抖的呵气喷洒在他脆弱敏感的地方,他的喘息愈发难以控制,最后近乎是冒着喉咙的皮肤被咬破的风险冲着林程喷了句脏。

“妈的老子那天就该把你头打烂!”

碍于那个花架很高,其实林程看不见后面的全貌。

他能够从那个背影认出来盛耀,全凭他对盛耀由来已深的敌意而已。其余的,他只能隐约看见艰难的缠着盛耀腰杆的双腿,白皙皮肉之上依附着一些他难以看清的深色痕迹,怪异,但确实又因为那样的情景而带着明显的欲色气息。

无法否认,认出来那是盛耀之后,林程对这场被自己偶然撞破的性事多了不少主观上的厌恶。

原本他不是那样的人的,他对外界没有那么多的关心。甚至过往基于最基本的社交礼仪,哪怕他撞见这种事情,也只会赶紧离开。

但今天不一样。

进宴会厅的时候,看见那张脸,他就知道盛耀为什么选择那个人了。

那确实是张漂亮的脸,但被盛耀选择,一定是因为那张脸的眉眼和轮廓,得有六七分和他弟弟相似。

“你还是喜欢玩这些脏的。”

林程觉得自己一点没说错,盛耀在他眼里,就是个手段很脏的人。就像那年他好不容易找到法子让林正清不用以林屿为条件去换取利益了,可等到他回家,得到的就是林屿答应和盛耀订婚的消息。

他简直毫无办法,看着林屿笑眯眯的说这是个双赢的合作的时候,他在心里骂了盛耀无数遍。可糟糕的是他的宝贝弟弟好像很享受这种为了家庭牺牲的感觉,他努力去理解,满腔热忱的少年人想保护自己看重的人。

哪怕他自己尚且年少,明明对许多事情都无能为力,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可就是那个时候,盛耀抛出了一个机会。

他便努力抓住了。

从那时候起,林程就对盛耀印象很差劲。唯一让他觉得稍微有点慰藉的,那时候他问过弟弟对盛耀的看法,最后得到了非常肯定的只当盛耀是合作伙伴的答案之后,他才终于冷静下来。

冷静了,然后就理解了母亲的决定。

林程和林桉不同,他比林桉要更为冷静,于是经历的痛苦比林桉少得多。以前他想过,母亲执意送林屿离开,或许就是因为看见他和林桉在林家成长为了她完全无法接受的样子。

这里像个泥坑,大家都深陷其中。母亲试图让林屿离开,哪怕用生命作为代价,也想让林屿在更加合适的环境中成长。

如果有一个相对健康的环境,大概他们的弟弟不用像他们那样。

但是林桉带林屿回来了。

他终于还是在林家成长为了能够将一切作为筹码的人。

难以宣之于口的所有情绪在这个夜里膨胀起来,林程厌恶的看着花架背后交缠的人影,却又忍不住去想如果是自己有这样一个机会,是不是也会把和弟弟有着相似面容的人圈在怀里。

他很快便无法继续再在这里待下去了,顶着盛耀的骂声神态自若的离开。

走掉的人没关进露台的门,但林屿还是没忍住,躲在盛耀怀里哭出了声。误以为林程是在骂自己脏,他难过得无法言语,再一想到自己刚刚昏了头,竟然和盛耀在这种地方做爱,他就觉得林程是真没说错。

他自己做出这种淫贱的事情来,怨不得林程觉得他脏。

漂亮裙子被弄得一塌糊涂了,盛耀抱着人下楼的时候,直接将西装外套搭在了少年肩头。他走的没人的侧门,上了车,怀里人还哭得直抽抽,怎么都没能停下来。

他反复道歉,说是自己做的过分了,没有清醒点分明白场合,末了又说明天一定让林程好看。

最后补充,“他骂的是我,不是你。你跟他第一次见,他不至于。”

说这话,盛耀倒也不是为林程开脱。而是他很清楚,林屿真正伤心的原因是什么。

如果是别的误会,他不介意林屿对林程成见深一些。但今天不一样,他看着林屿哭红的眼睛就觉得不忍心,咬了口颊侧软肉终于解释了一句。

可收效甚微。

林屿明显是难过坏了,听见解释也觉得是在安慰他而已。车里挡板升起来了,可他还是不愿意坐在盛耀怀里,一个人缩在靠窗的角落,吸吸鼻子,闷声说自己明天就要离开。

“我要回去上班了,我要过我自己的生活。”

盛耀沉默着,在脑子里用自己知道的所有脏话狠狠问候了林程一遍。他面色冷硬,看着林屿犯倔的样子,知道今天肯定已经是说不通了,于是声音含混的糊弄,“明天再说,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林屿听出来里头糊弄人的意思了,但也不管。他已经铁了心要走,就算明天和盛耀闹得难看一点,他也不会更改主意的。

今天他发现了,其实离主城区远一点,他才能更好的生活。他始终没办法像期待的那样成长为足够冷静的、情绪稳定的大人,林程轻易一句话,就能弄得他难过很久。

当然了,他想离开,不仅是因为林程。在和盛耀上床之后,他想走的意图就没断过。他感觉自己再这么和盛耀僵持下去是没用的,盛耀独断专行不管他的意见,可他没办法这么稀里糊涂的和盛耀不清不楚下去。

当然了,直接和盛耀结婚也肯定是不行的。他不能真的成为那种为了能够让自己拥有优渥的生活,而让盛耀把婚姻也搭进去的人。

林屿郁猝了,到家的时候简直精疲力竭。他赤脚下车,提着高跟鞋问盛耀鞋子是要丢掉还是还给服装师,被接过之后点点头,默不作声朝着二楼的卧室去了。

盛耀看出来这是想一个人静静的意思,于是忍耐着,没有跟过去。可等到他进门,候在门厅的管家却提醒了他冰好的酒的存在。他想了想,终于还是让管家把酒给林屿送过去。

他进了书房,打开手机看见母亲发来了消息,问他带去宴会上的女孩儿是怎么回事。他按了按眉心,暂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可很快便又被催促着,如果有能够定下关系的人,就把人带回家里。

母亲肯定是出于好意,盛耀完全能够理解。他的母亲是善解人意的人,肯定会担心他的新伴侣万一未来从旁人嘴里得知已经死去的林屿的存在,到时候闹出什么糟糕的不可挽回的局面。

可他确实没办法把林屿带回家去。

他带林屿回家的话,林屿就一定会出现在林程和林桉面前。但看林屿今晚这个样子,恐怕未来一段时间都不会想看见那两个人了。

对于这个结果,盛耀并没有觉得高兴。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推开卧室的门,才终于是冷静下来一些。

借着微弱的壁灯,他能够看见蜷在被子里的少年的身形。他走近了,侧身在床边坐下,瞥眼就看见床头空了一半的酒瓶,瓶塞滚落在一旁,没能阻止酒液的香气四散开来。

白日里只想和人做些情色的事情,但晚上看见熟睡的林屿,盛耀心里平静又柔软。他低头亲吻林屿的唇,从柔软的唇瓣间尝到很是浅淡的酒液的香气。

那香气引诱着他伸出舌尖想要品尝更深的地方,可在那之前,他突然听见少年低声的叫,“哥……”

盛耀的血压一下就上来了。

他猛地坐直了身体,刻意避免了在这个时候和林屿亲近。看着少年睡颜半晌,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无法冷静,于是板着脸转身出门,抄起车钥匙从庄园大门离开了。

深夜,林屿是被尿意憋醒的。他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转身开灯,看见床头柜上余下的半瓶酒,很是懊恼的拍了拍脑门儿。

他是真的不长记性。

他下床,脚步虚浮的去了趟卫生间。等到再出来,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下楼去喝点热的东西,免得明早难受,到时候更是要命。

可等到他出电梯,突然看见一脸急切地管家正拿电话在说着什么。他不甚清醒,只听着管家话里提到了“少爷”,于是走近问,“盛耀怎么了?”

管家沉默着,觉得自己陷入了职业生涯里前所未有的两难境地。他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帮少爷保护好在心上人眼中的形象,可是对方已经问到面前来了,而很显然,他家少爷暂时是绝对无法出现的。

于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在警局。”

林屿惊讶,“为什么?他昨晚不是跟我一起回来的吗?”

管家抹了把额角的汗,很有些羞愧的低头,“您睡着之后,他又开车出去了……”

“听助理说,是撞了林家少爷的车。”

“……”

林屿掉头回去拿衣服,“叫人备车吧,我去看他。”

车停在警局门口,林屿本来已经想下车了,可一抬眼就看见林程的助理站在警局门口在打电话。他知道这是林程也在警局的意思,于是收住脚,回头跟管家确认,“林程怎么不在医院?”

话音落下,林屿就看见管家的眼神变得很意味深长了。他一愣,反应过来自己话里像是有些不好的意思,于是尴尬的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真的没有在期待盛耀把林程撞进医院里,而是林程在,这样他就不能下车了。

知道再多解释也是无益的,林屿干脆坐定了。他只能让管家一个人下车,去给盛耀传话,让赶紧处理好了事情,出来一起回家。

管家一听“回家”这话,自然就高兴了。毕竟这好像意味着他家少爷不是单相思,让他也跟着轻松不少。

他下车,可这次还是不巧,刚转身就看见另一位姓林的先生从前面的车上下来,于是反手将盛家的车门往回压了压,这才和对方点头问候,“林先生。”

林屿坐在车里,模糊听见管家的声音,还以为是林程从他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来了。

可很快,他便发现是自己想错了。

穿着风衣的林桉站在车前和管家话闲,林屿睁了睁眼睛,双手扒着车窗往下看,果然看见林桉手腕延伸出去的牵引绳另一端是他心心念念的漂亮小狗。

车窗贴了膜,林屿也不担心自己被发现。他用目光仔仔细细检查了兜兜一遍,顺利得出林桉好像把兜兜养得很好的结论,这才终于放下心来了。

之前因为林桉想要让他把兜兜送给宋元的事情,他一直觉得林桉没有那么喜欢兜兜。

但现在,被养得胖嘟嘟的兜兜跟在林桉身后亦步亦趋,林屿欣慰了,又忍不住小声地叫,“笨蛋……”

不知道自己现在跟着的是坏人,还冲着人摇尾巴呢。

林屿垮了脸,不情不愿地将视线移开了。他抬起眼皮子,开始借着车窗的掩护去看林桉。

许久没有在电视上看到林桉的消息了,这次一看见人,林屿才发现林桉像是生病了。虽然车膜让他没办法看清林桉的面色,可林桉整个人都恹恹的不说,哪怕是逐渐热起来的夜,肩头还披着长风衣。

甚至就和管家说那么几句话的时间,林屿就看着他掩唇咳嗽了好几次。

看了几分钟,林屿就不得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然他怕自己必须要靠辱骂自己来保持清醒。他安静坐在车里等着,不多时,盛耀就一脸神气的从警局出来了。

看着盛耀上车,林屿纳罕,“你挺骄傲?”

盛耀眨了下眼睛,面色纯良,但眼睛里确实是按捺不住的喜悦,“倒也不至于。”

在林家庄园大门前撞了林程的车,盛耀没觉得这种事情有一点不对。他看着林程撞了脑袋,额角都流血了,可他还下车冲着刚打开车门的林程补了一拳。

双方都叫了人,负责“事故”的警察觉得这种情节已经是很难处理,盛耀本来也乐得见着林程跟自己耗在警局里。

可是管家过来了,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林屿来接他。

他当着林程的面,面不改色终于答应下来私了的赔偿。可走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顶着警察的劝阻,威胁人,“再让我听你嘴贱试试。”

林程当即扯了下唇角,向来冷漠的男人,笑得是不加掩饰的假,“盛耀,你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你觉得我是那种安静吃亏的人?”

知道这是接下来要给自己使绊子的意思,但盛耀不在乎。他年轻气盛,有的是精力和林程对着干。可林程不一样,林家父子内斗已久,虽然现在像是消停下来了,可他知道林程也被折腾得够呛。

他是真不觉得自己接下来会吃亏。

重点是,林屿今天来接他,不是接林程。林程那个傻逼,甚至不知道林屿的存在。

盛耀安心了,觉得这件事再严重,也不过是他回家找更大的靠山。他打定主意接下来的时间要好好把林屿藏起来,林程是吃不得亏的人,之后肯定会找人严密跟踪他注意他的动向,万一林屿被发现了,到时候事情怎么发展,可就变得难说了。

两个人回家,路上林屿安安静静一言不发。盛耀偏头看林屿的神色,没能猜出来这是个什么意思,直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里,他突然听见林屿慢悠悠地说,“就算你这样,明天我也是要走的。”

“……?”

盛耀脑门儿上顶着问号,很想提醒林屿,今天林屿都去警局接他了。可不等他说话,林屿先接着道,“你今天闹这一出,我觉得我更该走了。”

“你明明应该是很冷静的人,怎么能像这样意气用事。不管他骂的是谁,你做出这种危险的事情,总归是不对的。”

林屿说话慢条斯理的,话里愧疚的味道遮掩不住。他没跟盛耀说刚刚在警局外面看见林桉的事情,尤试图给自己离开加上更为靠谱的保障,“你如果还是不让我走,那我肯定要去找我哥哥他们的。”

最后一句话,林屿说的是有些没底气了。他当然不会真的因为走投无路就去找林程和林桉,他只是希望盛耀能够考虑到两个哥哥的存在,不再把他困在这里。

虽然他确实在家里不受重视,可无论如何,他是林家人没错啊。说不定在盛耀眼里,林程和林桉会因为他的姓来帮他呢,毕竟被困在庄园里让盛耀做那种事情,传出去肯定是不好看的。

话说完了,房间里陷入怪异的寂静之中。林屿心里直打鼓,猜不透盛耀到底会不会让自己走。最后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了,他抬眼想要确认盛耀的表情,结果盛耀面无表情的,直到对上他的视线,突然冲他露出个笑来。

“要跟你哥说?可以。你觉得林程和林桉是什么好人?”

话音落下,盛耀自己先没忍住气笑了。他一把扛起林屿往楼上走,进了家庭影音室,反手摔上门,径直将林屿扔到了宽大的床上。

林屿意识到不对想要跑路,可脚腕子被盛耀一把擒着了。他低声惊叫,想要让盛耀放开他,但盛耀很快打开了投影,映入眼帘的画面简直惊得他说不出话来。

他看见自己躺在床上,可身体赤裸不着片缕,双腿还被掰开摆弄成了将淫屄完全露出来的骚浪姿势。穿着浴袍的男人一开始只是用指尖摸他的穴,画面过于清晰,他眼看着自己紧闭的穴眼被挑开,轻易就被玩弄得汁水淋漓,从穴口牵连出来的银丝堪堪被绷断,最后沾了水液的指尖被男人的舌头舔舐过去……

是林桉。

不等林屿惊讶太久,画面中的林桉已经撩开浴袍掏出鸡巴去磨他的穴了。暗红的肉屌紧抵着软嫩的穴,穴口淫肉都没能完全张开,已经被戳得快要凹陷下去。他羞得惊呼一声,连滚带爬往盛耀身边凑,想要关上投影,“我不要看这个!你快点关了!”

“为什么不看?来看看你信赖的哥哥对你多好啊?”

林屿眼睛都湿了,盛耀还伸手直接将人压进了怀里。少年单薄的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因为是头一次两个人一起看这种东西,他不可避免的呼吸粗重了,可还是记着掐着林屿的下巴不让林屿有逃避视线的可能,硬逼着林屿继续看下去。

林屿低声地哭,,反手抓着盛耀的胳膊,可还是颤抖不止。他被盛耀逼迫着直视画面,看着林桉用丑陋的阴茎去欺负他的穴,虽然从始至终克制着没有插入,但污浊的精是一滴不漏全射在了他的穴口。

他以为画面就到此为止了,可他万万没想到,视频里的林桉竟然在射精之后还继续撸动着狰狞的阴茎,最后竟然是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用热尿狠狠冲刷开了糊在他穴口的精。

听着热尿流动的声音,林屿头皮发麻,掐着盛耀胳膊的手都不自觉地再度收紧了。他唇瓣发颤,不敢相信自己在睡梦中竟然遭受了这种对待,因为确实是记忆中没有一点踪影的事情,他也终于反应过来,那时候自己肯定是被迷晕了。

否则林桉都对他做出那种事情来了,他怎么可能还不醒。

突然被挑明了铺在眼前的事实让林屿无措地哭,他眼睛湿红,已经忘了自己闹着要走的事情,只能看着画面切换,这次进入他房间的变成了林程。

林程还穿着衬衫西裤,明显是结束工作不久。林屿低泣着,看着林程将他剥光,含着他的乳肉和阴茎舔吻,涎水在皮肤上留下湿痕,最后脑袋埋首在他双腿之间……

明摆着是舔他的穴去了。

啧啧的水声在影音室里回荡,林屿呜咽着夹了夹腿,像是真的回到了自己被林程舔穴的时候。他慌张极了,不明白自己看着这种东西为什么还会有身体反应,绞紧的软穴里弥漫开的湿意羞得他没脸见人了,只能抱着盛耀横在胸前的胳膊低头,“你快点关了!”

“为什么要关了?”

盛耀扯了扯唇角,视线从画面移到自己怀里的少年身上。他低头,含着少年柔软小巧的耳垂舔吻,低声问,“你知道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真该让那两个混蛋看看,你还是落进我手里了。”

他看这些东西的时候遭受的煎熬,如果可以,他是很想让林程和林桉也体会一下的。

因为摊在眼前的画面,林屿相信盛耀说的林程和林桉不是什么好人了。当然了,他之前就知道,两个哥哥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今天这个程度,明显还是超出他的预想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在睡梦中对外界毫无知觉的时候,会遭遇那种事情。

现在想来为什么他刚开始跟盛耀上床的时候身体那么容易就接受了,说不定就是因为两个哥哥早已经淫玩他的身体许久。他对一切毫无所知,之前居然还怀疑过是不是他本性淫荡。

林屿抱着膝盖缩在床角,抬起眼皮子用委屈的眼神看着盛耀,“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盛耀表情空白了一瞬,明显是觉得林屿的话有些超出预料了,“你说什么?”

林屿抿唇,“你什么时候在我房间装的监控?”

“……”

这次盛耀是真的沉默了。

妈的,他被气昏了头,忘了这一茬。

盛耀面色很冷,心里有气,但是不知道冲哪儿撒。最后他索性厚起脸皮当做没听见这话,关了投影想要再把林屿带回房间去,

这次又是脚腕子先被擒住了,林屿皱着脸蛋想要挣扎,可盛耀的手收得很紧。他被拖着往床边去,身子被打开的时候下意识翻转了,紧紧揪着床单不愿意顺着盛耀的意思,“我不要跟你下去……!混蛋!你也是混蛋!”

因为心情郁猝,林屿挣扎得格外厉害。一只脚腕被擒着,他翘起另一只脚也想踢开盛耀,可他太着急了,忘了自己刚刚看着监视器留下的画面便穴里吐出水来,这会儿小腿翘起来裤管自然下落,盛耀的视线顺着白花花的肉色往下看,自然而然就发现了他腿心布料氲出来的湿痕。

身后人动作放松了一瞬,林屿还没能意识到危险。他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猛地从盛耀手里挣开了,然后急匆匆朝着大床内侧爬去,“你离我、呜……!”

再度被擒着腿往后拉,这次林屿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脸蛋贴着床单,可怜巴巴的啜泣,不知道自己刚刚翘起屁股往前爬的样子多勾人,尤觉得盛耀是有病。

他由衷觉得盛耀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毕竟以前他还在林家的时候,盛耀可没有这么癫呢!

“你不能放开我吗?呜……你这样欺负我,我真的会生气的!”

“……欺负你?”

盛耀神色莫名,索性将趴在床上的少年拉得离自己更近。那双长腿被他拽到了床下,少年腰肢搭在床沿的位置,为了不从床上跌落,不得不反勾着他的身体。他俯身欺在少年脊背上,没挑开少年的衣裳,直接顺着腰背往下摸过去,最后隔着裤子摁住了被淫水濡湿的地方。

“你都流水了,林屿,还敢说我欺负你?”

腿心的穴被大手按着,林屿呜咽一声,赶忙将自己的手递到唇边咬住了。他眼睛睁大了,感觉到盛耀的指尖将内裤按进他的穴缝里去,吸满了淫水的布料变得粗糙,磨着他穴口和屄缝的软肉,逼得他快要压不住呻吟。

手指被咬得很疼,但林屿羞耻至极,根本不敢淫叫出声。他只是无措的摇头,像是拒绝承认自己在那种情况下身体依旧起了反应,可盛耀很快剥了他的休闲裤,然后将内裤裆部的料子拧成一条绳,用力勒着陷入他的屄缝里。

“看他们玩你的屄,你居然会觉得兴奋吗?”

盛耀声音很轻,连带着呼吸都放得缓了。他难以说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只是想起来他和林屿订婚那天,少年被他吻了唇,虽然竭力装作一副淡定的见过很多世面的样子,可一转眼,他就看见那双眸子在对上他的视线的时候发颤了,明显还是羞得不得了。

可现在,看着兄长们睡奸自己的录像,他居然会有生理反应。

“是被玩多了吗?你现在好像已经变成小淫娃了。”

盛耀最后几个字说出口,林屿没能忍耐太久,很快便羞得哭出了声。他摇头否认,让盛耀闭嘴的时候声音里的哭腔都还压不住。

他很想为自己辩解,可身体又确实是如盛耀所说在不应该的时候起了反应,最后他只能哭唧唧的发出微弱的抗议,“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变得骚了而已。”

林屿正是慌乱的时候,盛耀适时强调了一遍,试图让林屿接受自己的想法。

他将哭泣的少年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可怜的瑟缩着的长腿被他擒着反压回去。他故意将少年的身体对折着,让湿软的含着内裤的淫屄能够出现在少年面前,然后擒着拧成绳的末端,勒着屄缝来回往复的蹭。

棉质的内裤,裆部料子拧成绳也还有一指粗,绳子深陷进屄缝里,硬将两瓣饱满的阴唇都撑成更是淫荡的模样,前后蹭弄的时候不仅紧贴着屄缝和穴口,连顶端的阴蒂和阴茎都被好生照顾到了。

可是身体被这样淫弄,甚至还就在自己眼前,林屿羞得哭声愈发慌乱无措。他着急的伸出手去想要让盛耀停止动作,可五指张开了擒着男人肌肉紧绷的小臂,却没能撼动对方的动作分毫。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穴被内裤磨得熟红一片,两瓣阴唇在刺激之下充血红肿了,连带着阴蒂都被彻底吐露出来接受淫玩。他很快便受不住了,反手抓着床单仰着脖子淫叫,热精射到内裤里氤氲出让人难堪的湿痕,屄里喷出水来的时候他爽得都快要失神。

身子变得汗津津的,盛耀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林屿也只能从嗓子眼挤出很是微弱的哭声。他刚刚高潮过,穴里淫肉绞得紧,这会儿盛耀不管不顾往里插,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刚被开苞那天。

咬紧的穴口被操得下陷,林屿脸蛋皱着,一手顺着盛耀的胸膛往下,反撑着盛耀的下腹试图让那根鸡巴进得缓一些,“你要撑坏我了、呜……!”

林屿哭得可怜,盛耀看着只觉得更兴奋。他捞着林屿的双腿来缠自己的腰杆,但又很快在迅猛的撞击之下逼得人双腿大张开,完全将私处袒露出来任他奸淫。他就是要看林屿在他身下高潮,于是奸得嫩屄喷水的时候不忘去欺负已经硬得涨红的小肉棒,硬生生摸得秀挺的阴茎将精液吐进他手里,他还顶着人羞恼的瞪视伸出舌尖尝了尝。

“好像是射得太多了……”

被盛耀这么一说,林屿就觉得更为羞耻了。他反手抓着床单被盛耀操得身子耸动,被快感刺激着微微鼓胀起来的小奶包被罩进高热的掌心里,那温度逼得他从唇瓣间挤出柔软的淫叫声,残存的理智催促着他要快些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忍耐不住挺起胸脯在盛耀手心里蹭了蹭。

奶尖酥酥麻麻的,被男人用指腹捏着搓弄的时候,林屿再也含不住眼里愈发充盈的泪了。他浑身燥热,快感逼得他无法保持理智,腰腹沉积的欲望让他身子愈发疲软,只有被顶得狠了,才能紧绷着淫叫出声,尾音婉转,昭示着他在这场性事中确实是获得了不小的快乐。

盛耀垂眼看着,就觉得愈发喜欢了。他深深地看着那张潮红的被情欲侵占的漂亮脸蛋,低头含着少年合不拢的唇舔吻,硬逼得人将舌尖主动送过来供他吞吃。

他眼里溢出笑来,但挺胯往淫穴里操弄的动作不减。屄里淫水喷溅出来,在反复碰撞的肉体间变成糟糕淫欲的模样,“还觉得我在欺负你?嗯?我有没有欺负你了?”

一句话说得断续的,每一次停顿,林屿都感觉自己穴里的鸡巴带着凶狠的架势再度往里钻了些。他实在是被操得受不住了,啜泣着摇头求饶,又主动去吻盛耀的面颊,“你轻一点、呜呜呜小屄要被操坏了……”

羞人的话他向来是说不出来的,直接告诉盛耀自己的穴被奸得受不住了,已经是他的极限。他眼睛湿红,混乱的快要被情欲完全占领的瞳孔里全是盛耀那张脸,他知道自己就是躲不过,于是红着脸蛋去缠盛耀的肩背,因为过于羞耻,十指张开了,终于还是在盛耀身上留下了痕迹。

“你射进来……唔、求你射进来……”

盛耀脑子嗡的一声,明知道这就是些不入流的把戏,可因为在林屿身上,他就真没忍住。

热精喷进敏感生涩的胞宫里,怀里高潮的人受不住刺激,咬着他肩头的皮肉都还在哭。他只能反复亲吻少年颊侧的皮肤和耳垂,可最后还是没忍住,将人按在怀里做得晕过去。

性事格外美满,盛耀有点飘飘欲仙不受把控了。他抱着人下楼收拾清理,等到林屿在床上睡过去,他将窗帘拉开一线,发现外面居然已经天亮了。

正好是日出,盛耀自发将其理解为一个好兆头了。他站在落地窗前良久,感觉自己总算是想到了个能够一次解决林程和林桉的法子。

他下楼,叫来管家,“准备一封帖子,送到林家去。”

管家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了,但还是问:“缘由是什么呢?”

盛耀得意,“我要结婚了,当然应该赏脸和他们家的傻逼吃顿饭。”

“……”

帖子被助理接下来送进办公室,林程看了眼封上的名字,就直接扔到了一边。盛耀想要做什么,他没什么兴趣知道,反正他不消细想,也能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可看他不拆帖子,助理站在一边就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他抬起眼皮,用眼神示意对方有话直讲,助理颔首,老老实实将盛家管家的话传达了。

“那边的意思是,请您一定拆开来看看。”

林程拧眉,视线一转落在办公桌角落的信封上。

暗红的信封,四周封了金边,漆印中间是送帖来的人的姓氏。

确实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林程摆摆手,示意助理出去。待到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落锁了,他终于拿过来信封拆开,然后无语地发现里面居然是盛耀邀他吃饭的帖子。

“……”

面无表情在脑子里骂了句“神经病”,林程觉得自己打开信封真就是个愚蠢的决定。可不等他将帖子揉成一团送进废纸篓里,他突然看见落款,居然是两个人的名字。

并排的,盛耀和林屿。

林程面上空白了一瞬,第一反应是觉得荒唐,可很快,他想到自己在顶楼露台撞见的那场性事。他拧紧眉头,脑子里清晰浮现出自己进入宴会厅时,瞥眼看见的和盛耀一起待在冷餐桌角落的人。

因为对方和盛耀待在一起,又穿了长裙化了妆,所以林程没有多少疑虑,便因为那张和弟弟眉眼相似的脸认定了那是盛耀找来的替代品。

盛耀喜欢林屿,他早知道的,只是婚约定下之后他一直没能找到机会成为家里的实权人,所以没能做主将婚约作废。

后来林屿出了意外,两家年轻一辈闹得很难看,之后一段时间连带着长辈们都没了往来。

过去种种突然浮现在脑海里,林程头疼欲裂,紧跟着就想起来昨夜看见的人身上的疑点。

相比于寻常女性,确实是骨架偏大了,而且身量很高。就算是穿了高跟鞋,可想要和身形高大的盛耀并肩,也不是一件易事。

林程揉了揉额角,想要更为仔细的回忆起昨晚看见的画面。他紧闭着眼睛,像是试图回到昨夜的露台,他隔着高大的花架透过缝隙看着后面的人,艰难的缠在男人腰杆上的双腿,脚尖悬着的摇摇欲坠的高跟鞋……

他猛地睁开眼来,一把掐住了自己的下颌,以避免有声音从唇间泄露出来。

那不是女人的脚,所以真的是林屿。

因为那是林屿,所以盛耀才会这样胆大包天的给他递帖子。昨晚他说过要让盛耀不好过,盛耀这是先发制人来了。

想明白了,但林程没能高兴太久。他突然回忆起自己说的那句话,“你还是喜欢玩这些脏的”。

这话有歧义,但当时林程并不在意。他不是那种很会照顾无关者的想法的人,甚至相反,领地意识让他在许多时候都表现得极为糟糕。

所以说这话的时候,他清楚知道歧义存在,他就是懒得管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会不会想错。

可知道对方是林屿,那就又不一样了。

林程焦躁地起身,拿上外套打算直接去盛耀住的庄园。一路上他都心烦意乱,尤其想到弟弟可能会被自己说得哭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脏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林程只能暂时将林屿是怎么活下来的事情放到一边。他迫切想要接林屿回家,没有林正清和宋元的林家,他的弟弟会是家里唯一的不容人撼动的珍宝。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后掠,林程眼神放空了,却又忍不住想着就算走了许多弯路,可他们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

林屿不用知道母亲是怎么死的,也无需再背负宋元的恨意,之后还有许多时间,他完全可以顺风顺水的长大。

至于之前的那些事情,林程明白,只有他和林桉再好好道歉,努力弥补了。过程可能会有些艰难,但他想没关系。弟弟一直是心软的孩子,尤其面对着兄长,只要他们有足够的机会,总能让林屿回到以前的样子。

车停在庄园正门口,林程下车,早已经等在那里的林桉拧眉走近了,连招呼都不打,直接问,“你短信里说的什么意思?”

林程没应声,直接叫门卫打内线告知主人家,他们过来了。

他没有余裕搭理林桉,不过他和林桉本来也不像寻常兄弟一样感情好。他们在林家长大,林正清是一个在家也施行高压政策的独断专行的人。

就算兄弟两个年岁有差距,可总也会被拿来作比较。胜者能够在家里享受赞扬和所有的优待,输掉的人会被林正清关进书房里用戒尺或者藤条抽。

年少时候的竞争在两人心里刻下烙印,自觉将对方当做了敌人。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在家里都形同陌路。

林程毫不怀疑,母亲就是因为看见他和林桉擦肩而过却都当对方是空气、连明面上的寒暄都没有的时候,才决定了要送林屿走。

兄弟两个真的努力开始向对方靠近,还是林桉把林屿接回家之后。因为林正清很厌恶林屿,在他们两个在家里有话语权之前,连带着佣人都被勒令不许照顾林屿。

他们不得不努力学习怎么去照顾小孩,在课业最是繁重的时候,一起凑钱请人在白日里看顾林屿。

那时候林屿还很小,被抱在怀里,会主动搂着他的肩颈将脸蛋贴上来。林屿确实是乖巧,但因为有冻伤的后遗症,回到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大病小病不断,不仅无法去学校,还时常被折腾地哭。

林程到现在都清楚记得,有天他回家,看见林桉站在林屿床边手足无措,一会儿试图用手影哄得林屿收住哭声,一会儿又拿来食物送到弟弟面前去。

可都没用。

林屿真的收住哭,还是拿着林桉的画笔把林桉化成个花猫的时候。小孩儿坐在林桉腿上咯咯直笑,愈发过分的动作惹得林桉偏头去躲,然后他就嘴一瘪,又哭起来了。

真不好养。

林程靠在院门口,手痒的试图从兜里摸出烟来抽一口。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忍耐着,直到门卫一脸抱歉地回复他,主人家现在不便见客。

林程差点就没能控制自己的表情。

一看林程满脸阴翳的样子,林桉就觉得恼火。他脸上带着装模作样的笑,擒着林程的胳膊将人拉得退了一些,这才压着怒气问,“你还不给我说清楚?”

“什么叫来盛耀家接阿屿?”

林程眼皮子一抬,视线却是掠过林桉,转眼看向了斜后方的主宅。

“我昨晚看见他了,他和盛耀在一起。”

林桉嘴角一抽,仍旧不相信这种事情是真实会发生的。他掉头往自己的车走,已经认定了林程就是异想天开,“你赚那么多钱,都不能给自己请个好点的医生?”

“真的是他,林桉。”

林桉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林程。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受,大概又是气恼又是难过,不明白林程为什么会像个疯子,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一看那莫名其妙的短信就真的出发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今天的样子真的是太难看了,林桉低咒一声,打算尽快离开这地界。可很快,背后又传来林程的声音。

“而且盛耀给我递了帖子……他计划和阿屿结婚了。”

“……操!”

林桉笑得很假,咬着后槽牙骂了一句。他让林程的司机把车开走,又叫着林程来坐自己的车,“去他家,找老盛总。”

林程知道这是现目前唯一的办法,于是跟着进了副驾驶。他试图跟林桉说点什么,比如等到林屿回家,他们是不是也应该……

“停车,林桉。”

一脚急刹踩下去,林桉面上装不出来笑了,只想问问林程是不是又在犯病,居然在这时候叫停车。可他一转头,没能说出话来,视线先顺着林程的视线透过副驾驶的窗户,看见了院墙里头的房子。

他眼睁睁看着少年赤裸的白腻的身体被顶得紧贴着落地窗,一旁半开的窗帘都被反手拽着岌岌可危。他视力极佳,只从那痉挛着收紧的五指就能猜测到少年是接受了多凶狠的操干,再一看玻璃上蜿蜒下来的湿痕……

思绪到此为止,林桉看见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抬头看了出来,甚至还露出个笑。他脑子里嗡地一声,最后的一根弦彻底断掉了,只余下一个煞是清晰的想法。

“我要弄死他。”

被抓了现行,盛耀可以拍着胸膛保证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原本就没打算今天要见林家人,他觉得现在正是自己和林屿的感情升温?的时候,浪费时间在林家人身上,实在没必要。

内线进来的时候,他已经不顾林屿的抗拒把人剥了个精光。漂亮少年被他压在床沿的位置,腰身半悬,被即将跌落的恐慌感逼迫着不得不哭唧唧的勾着他的腰杆。

他一手顺着少年的小腿抚摸过去,指腹压着伤痕的增生,想着是应该找个时候把这些不好的痕迹抹去,然后眼都不眨地告诉管家说他现在没空见客。

“他们家的人这么没礼貌的?约他明晚吃饭,今天就迫不及待上门了。”

管家之所以能够在这个位置长做,全靠他优秀的规避风险的能力。内线再转去警卫室,他只说主人家暂时没空,余下的垃圾话,他就自发咽下去了。

不知道自己不加克制的话让管家几多为难了,盛耀撂了电话,心满意足地去吻林屿的脸蛋。他的吻细密轻柔,但滑到林屿唇角的时候,又变得凶狠了些。

少年唇瓣被撬开,尤推着他的肩头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他故意看着漂亮脸蛋被憋得泛红,稍微退开一点,下一秒就听着人羞恼的声音,“我不亲!不亲了!”

“好,不亲了。”

盛耀重复一遍,话音落下就看着身下人一怔,像是真没想过他会这么顺利就答应下来。可他不给人说要放开的机会,双腿从少年腿弯穿过去,将人捞进怀里抱着到了落地窗前,“我们做点实际的。”

入夏了,天光愈发清朗。半开的窗帘让阳光照进来,他一低头,就看见怀里少年在日光笼罩中羞得眼睫发颤,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再没敢松开。

“你不准这样……!”

背后垫着纱帘,被晒得暖融融的落地窗玻璃让林屿很好地接受了温度,可怎么都无法接受自己在浑身赤裸的情况下被压在窗前。

他试图去攀盛耀的肩膀,可盛耀很快将他的腿放下去。为了更紧的欺进盛耀怀里去,他不得不踩着盛耀的脚背踮脚,试图让盛耀遮住自己的身体,或者干脆带自己离开。

“我不要在这里!你快点、唔嗯……!”

肉棒被罩着揉了揉,林屿腰杆都变得软了。他脸蛋靠进盛耀怀里去,呵气滚烫,像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可又清楚感觉到盛耀吐息时胸膛起伏,肌理的触感和温度很快就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

阴茎被照顾得很好,但林屿还是没办法放下心来享受。他忍不住哭意,声音变得潮湿了,“你快点让我走……都要被人看见了!”

“不会被看见,这里人很少的。”

盛耀自顾自摸得少年的肉棒硬得发抖,然后才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他低头亲吻少年脸蛋上蜿蜒开的泪痕,哑声问:“舒服了?怎么还哭。”

“是因为你让我在这里……!盛耀!”

控诉的话说到一半,林屿就感觉自己又被盛耀捞进了怀里,还是面对面的姿势。身前人欺得更紧了,他的脊背紧贴着背后的落地窗,过分明媚的天光让他总也难以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羞得屄都夹紧了,让盛耀寸步难行。

进入变得尤为困难,盛耀嘶声喘息,不住偏头亲吻少年的面颊,“放松点,别夹这么紧……羞什么,你都吃了多少次了。”

一听盛耀这么说,林屿就忍不住呜咽。他红着眼睛摇头,想说那又不是自己想的。可盛耀一如既往地坏心眼,看出来他想辩解反驳,立马一提胯撞进他屄里去,粗长肉刃狠狠将绞紧的穴肉顶撞开了,直操的林屿攀着他的肩膀尖声地哭喘。

“轻、轻点!呜呜呜你能不能轻点……”

身体悬空的情况下被抵在落地窗上操干,林屿残存的理智让他往盛耀怀里躲了躲,很快便被操的只能不断哭叫了。

身前的男人操得狠,腰腹肌群绷紧了,热汗都沿着肌理纹路在往下流淌,加上自身的重力,林屿总觉得自己的穴都要被奸烂了,不断有淫水淅淅沥沥从里头淌出来,落在地上的声响羞得他下意识将穴夹得更紧。

本就紧致的肉道被完全开发进入了,盛耀喘着粗气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带着股不管不顾就是非得进到胞宫里逞凶的架势。他听见怀里人叫得淫荡又柔软,婉转淫叫中偶尔还带着他的名字一起。

他心里软成一片,但又故意讨嫌,将自己的脸凑到少年眼跟前去,“叫我干嘛?是被我操得太舒服了、唔……”

林屿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仰着脸蛋一口咬住了盛耀的唇。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这样硬控住那张讨嫌的嘴也只会叫男人愈发悸动兴奋,只是因为被操得舒服了,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试探着舔了舔男人的唇,尤想全身而退,“你不要这样说话,太羞人、呀!盛、盛耀……!”

身体下坠往那根鸡巴坐上去的时候,林屿惊叫一声,立马将盛耀抱得更紧了。可很快,下坠停止了,他仰着脖子尖声淫叫,感觉到盛耀的鸡巴竟然真就在那一瞬间突破了宫颈肉环,狠狠埋进了尽头软嫩的胞宫。

敏感生涩的地方被抵着顶弄,林屿爽得淫水和精液一起往外流。他被操得近乎要失神了,因为害怕盛耀再这么来一遭,于是还可怜巴巴的反手抓紧了窗帘。

性事过意激烈,原本垫在身后的纱帘早已经散开。林屿难以保持清醒,看不见身前的男人突然抬头看向落地窗外面,还掀着唇角挑衅又得意的笑了笑。

被盛耀压在窗前狠狠操了一顿,战场又很快转移到床上。林屿在情欲中沉浮,尖锐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他趴在床上被盛耀后入,累得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软趴趴的枕着自己交叠的手臂,在身子被顶弄得耸动的间隙偶尔从嗓子里挤出一两声淫欲的叫。

性事进行到现在,盛耀还精神头十足,可林屿已经是累坏了。他迷迷糊糊的被盛耀带入情欲射精喷水,疲累的身体让他意识到自己真的是需要休息了,不然再被盛耀做的晕过去,那也有点太丢人了。

林苦着脸蛋,正不知道该怎么让盛耀停下,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他猛地抬头看过去,对上了男人冷凝的视线,下一秒,他就惊叫一声拉过被子试图把自己遮起来。

这人怎么来了!

在院墙外看着弟弟被盛耀操干的时候,林程和林桉就掉头重新回到了庄园正门口。两个人面色都很难看,林桉一脚油门将大门撞得歪倒过去,下车他就直接对警卫说自己今天必须要进去。

门口闹出动静来了,管家便也只能过来。一行人看着一地狼藉,管家尤想劝林程和林桉停下,“你们这是私闯民宅,闹大了,不好看的。”

“这么算的吗?”林桉掀了下唇角,假笑,“那现在叫警察吧,我怀疑盛耀非法囚禁。”

“我弟弟去年遭遇了意外,当时我们都以为他去世了。但现在有消息,他是被盛耀囚禁起来了。我觉得不管是我们私闯民宅还是盛耀非法囚禁,都确实需要警察来核查一下。”

“大家都是体面人,如果其中有误会,肯定是要好好清算核实的,对吧?像您说的,闹大了,不好看的。”

林桉惯会用这种法子逼迫人,林程要更为直接一些。他看了看里面的房子,“盛耀做的事情,老盛总知不知道。”

管家噎住了,知道自己今天多半是没办法替少爷拖延时间了。他头疼,打了个手势想要让身后的佣人去通风报信,可林程眼皮子一抬,“鉴于你想走法律途径,我不建议这时候你们之中有人离开我的视线。”

“不然到时候调查起来,无论你有没有搞小动作,总归是被动的。”

管家无奈,只能做了个“请”的手势邀着两人进门了。

盛家佣人不知道楼上在干嘛,但林家兄弟两个是看的清清楚楚。为了保护弟弟的颜面,他们和管家说定了只自己上去和盛耀谈,于是拿了钥匙过去,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房门一打开,里头甜腻柔软的淫叫声和肉体凶狠撞击拍打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林程和林桉听出那是弟弟的声音了,两个人站在门口,无一不是觉得气血在往糟糕的地方涌。

被操得热汗淋漓的少年抬起头,发现站在门边的人之后立马惊叫一声躲了起来。林程碍着头天晚上的事情还喉头发哽说不出话,林桉已经急切地走进去,“阿屿……!”

被子只拽过来一个角,林屿顾头不顾尾,脸蛋遮住了不见人,翘挺挺的被撞得通红还含着鸡巴的屁股就露在外头。他模糊听见林桉叫他的声音,躲在被子底下急促喘息,只想着那两个人能够赶紧离开。

盛耀怎么不想想办法!

如果知道林屿的想法,盛耀一定会为自己辩解的。想办法,他当然在想,他狞笑着看着闯进来的两个人,狠狠挺胯操得躲在被子里的少年尖声叫了出来。

他的愿望,好像在机缘巧合之下成真了啊?

也就是林屿现在还在自己身下,不然他一定要问问林程和林桉,“看着我操他,是什么感受?”

林屿努力躲着,打定了主意今天不见人。虽然已经是见过盛耀了,但盛耀不一样,现在盛耀在他心里,已经不是人了。

盛耀想打喷嚏,是咬着牙才终于忍耐下来。他顾及面子,尤其现在林程和林桉都在,他肯定是不能做出那种跌面儿的事情来的。于是他面上还端着,极尽自然的样子从林屿身上下来。

热硬的阴茎从湿滑的肉道退出来,摩擦着敏感的地方。房间里几个人都听着躲在被子里的人淫叫出声了,声音低哑柔软,明显是咬着下唇还是没能忍耐住。

眼看着林家两兄弟眼神像是要喷火,盛耀面色不改,捞起浴袍披在肩头。他上床去,用薄毯把林屿裹着抱进怀里来,故意当着两个人的面低声问:“你哥哥来了,不打声招呼?”

林程拧眉,顶着一屋子的腥涩的性欲气息走进去。他刚想叫弟弟的名字,先听着少年低吼的声音,“我没有哥哥!让他们滚出去!”

“……”

看着林家兄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盛耀得意的尾巴快要翘上天。他压不住唇角的弧度,故意隔着薄毯摸摸林屿的脑袋,又低头用唇瓣碰了碰,姿态极尽亲昵。

“那我叫人送客。”

他伸长了胳膊想要拿内线电话,可林桉的声音突然幽幽传过来。

“阿屿不想见哥哥,也不想见你的小狗吗?”

小狗?

盛耀脑门儿上顶着问号,刚想起林屿之前特别宝贝的小白狗是在林桉手里,就感觉到怀里原本安安静静躲着的人不安分了。

薄毯被顶着晃了晃,底下躲着的少年终于探出头来。林桉一看那双可怜的湿红的眸子,手就痒得厉害。

可他知道没用,林屿现在是真不想跟他们回家了。他只能另辟蹊径,“大哥说的时候,我没想到是真的,所以没把兜兜带过来。”

“阿屿不想看看他吗?”

林桉话音落下,盛耀就知道情况不对了。他回来得晚,根本不知道林屿那天晚上出门是为了找狗。只是听说林屿在林子里被冻死了,他就觉得荒唐得无法信服。

现在一看林屿这反应,他就知道危险了。

本来他是胜券在握的,觉得林屿肯定不会想回林家去。可现在,他当即坐直了身体,扣着林屿的腰肢不想让人走,“别听他的,他只是想骗你回去。”

林屿垂着眼睑,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他开始斟酌,到底是回去,还是留在盛家。其实真要说起来,这两个地方,他都不想待,盛耀是个找准了机会就要拉着他做坏事的色情狂,林程和林桉两个……之前还趁他昏睡对他做那种事情。

但是他真的很想兜兜。

在家里没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的时候,只有兜兜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他都不敢想,万一那个时候没有兜兜,他每天的闲暇时间该怎么度过。

家里的佣人都不太喜欢自己,父亲更甚,这是林屿小时候就知道的事情。宋元来家里之前,他全靠着林程和林桉护着才没事的,后来宋元来了,林程和林桉不再站在他这边,家里佣人就更不拿他当一回事。

他本来是心思细腻又柔软的孩子,那段时间,全靠着每天和兜兜出去闲逛散步,才避免了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胡思乱想。

在家里最后那段时间,全靠兜兜做他的精神支柱,所以那天晚上他才会不管不顾跑出去。

现在面前放着一个两难的选择题,林屿静默着,终于还是选择了有兜兜的那边。他扭头,冲着林桉伸出手去,被盛耀反手拽着往后拉,他恹恹地抗议,“不要管我。”

赤裸的身体被薄毯裹着,林屿已经有点生无可恋了。他知道林桉在看自己,但他并不想对上林桉的视线,于是不情不愿地回抱林桉,然后把自己的脸蛋藏了起来。

看林屿那状态,盛耀终于知道今天好像是完蛋了。他起身想要阻止林桉带林屿离开,心里烦闷,想不通今天管家怎么会放这两人进来,还不叫人跟着过来。

不知道管家已经因为自己事先泄露的消息在林家兄弟那里吃了苦头,盛耀气势汹汹的下床,试图让林屿留下来。他当然知道闹起来了会让林屿觉得难受,可现在摆在他眼前最重要的问题是林桉被带走了,之后他可能真的很难找到人了。

他朝着林桉走过去,可林程适时过来拦住他的脚步。他冷笑一声,对上林程的视线,低声道:“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盛耀遮掩着,林程当然也知道这是怕被林屿听见。他头也不回让林桉带着人走,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盛耀,他一把拽松了领带,当即一拳朝着盛耀下腹抡过去。

“提醒我了,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他一拳头过去是丝毫不留情面,也丁点不担心万一盛家的管家真叫了警察来,自己这是不是已经算得上是入室行凶了。

他只是实打实的,想要跟盛耀算一下昨天的账。

其实相比之下,在家门口被撞了车又挨了一拳,已经不那么紧要了。林程垂眼看着盛耀撑着地板起身,气势凶狠的男人抹了唇角的血迹冲他假笑,可他一步不退。

“你怎么敢逼他用那副样子出席宴会的。”

林程话说完,盛耀根本懒得给回应。他受不了林程道貌岸然的样子,更是打从心底里觉得林程不是有资格质问自己的人。

“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他他妈在你们家里被排挤的时候你干嘛去了?啊?!你们两兄弟是真废物,只能拿着狗来哄骗他,到老子面前逞能?”

“……你一个外人懂个屁?”

两个人说话都难听,现下房间里没有旁人,于是一点颜面不顾,半分钟过去都没了耐心,当即扭打在一起。

都是成年男人,还常年坚持锻炼,没有任何护具拳拳到肉,还因为带着怨气尽朝着能看得见的地方招呼,于是很快就留下不少伤。

等到管家意识到不对带人上楼来,房间里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偏头唾一口,都是血沫子。

一个是自家少爷,一个是林家现在的掌事人,管家两头为难,只能让副管家带着剩下的人退出去,并传话让医生过来。

知道今天应该是到此为止了,林程起身捡了自己的外套想走。可他刚走出去两步,就听着背后传来盛耀的声音。

“你们是不是还打算用什么有苦衷来哄骗他?就吃准了他心软是吧?林程老子跟你说……”

“那你去跟他说吧。”

林程脚步一顿,回过头去截了盛耀的话。他实在是筋疲力尽了,肉眼可见地整个人变得颓唐,“你去跟他说,我们的母亲为了送他走,从阳台跳下来了。”

“……”

“跳下来勾到护栏,腹部脏器被勾烂了,勉强留了个全尸。”

“我们两个是废物,你胆子大,你去跟他说。”

盛耀惊得半晌没能说出话来,直到林程又走出去几步,他突然不顾管家的劝阻追出去,冲着走廊里的背影喊,“你放屁!首城的人都知道她是病重……”

“她病重,但是本来还可以耗两年的。”

林家大宅里,有一个设施完备的医疗室,后来给宋元用过,其实就是原本为他们的母亲准备的。母亲病重,是事实,生下林屿之后更甚,严重的时候床都下不来。

但她本来还可以耗两年的。

是因为想送林屿走。

她已经认定了林屿在哪儿长大都好过在家里,于是托了看护她的人带林屿走。

可那天被林正清发现了。

林正清想叫人去追,病弱的女人拔了那些器械从床上爬起来。警卫的车气势汹汹顺着林荫道往正门去的时候,她撑着栏杆,被划破了手都不知道,只是哭泣着声嘶力竭的叫林正清的名字,威胁林正清停下来。

林正清咬着牙让人停车,可已经晚了。

那最后几句话让她累得头晕目眩,她根本没有力气再从那里下来。她已经累极了,可跌落的时候还下意识抓了把栏杆,于是身体歪斜勾到楼下的护栏。

死得模样很难看。

林程记得,葬礼那天林桉问了他一句话。

“她想过我们吗?”

手里的画笔打了个转,他年少的弟弟抬起头来,像是有些困惑,“为什么不想想我们呢?”

林程不知道,他太累了,不想耗费精力去思考这些会困住自己的问题。

那个时候的疲惫到现在仍旧压在身上,林程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盛耀。

“你去跟他说吧,你让我也轻松点。”

林程留下来和盛耀僵持不下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自己所托非人。他让林桉带着林屿走,是让林桉把林屿保护起来,可林桉进了家门,直接把人拐进了自己房间里。

光溜溜的人披着毯子被放在床上,林桉脱了外套挽起袖子,想要先进浴室去做准备工作,“阿屿先等一下,哥哥去放水。”

林屿侧身躺着,尽量控制着穴里的精液和淫水不会流出来。听见林桉的话,他抬了抬眼皮子,忍不住呛声,“不要假惺惺的,你说给我兜兜的。”

林桉脚步一顿,明显是被“假惺惺”三个字刺得不轻。他回过身去,试图跟林屿好好说话,“我们先清理一下,等会儿我让人把兜兜送过来,他在我的工作室里。”

“……你在威胁我是不是?”林屿恹恹地,连看林桉一眼都不愿意。他紧了紧身上的薄毯,视线找不到焦距,只是低声喃喃,“你们跟盛耀都是一样的,别装得为我好的样子。”

林桉睁了睁眼睛,诧异地问:“他逼你做那种事情,你觉得我们跟他是一样的?”

他静不下来了,一步朝着林屿走近,像是想要搞清楚林屿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可感觉到他的靠近,原本还静静待着的人突然就转头看过来,瞪着眼睛冲他低吼,“本来就是!”

“我都知道了!你们趁我睡着对我做那种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我还是你们弟弟!你们比他恶心多了!”

少年歇斯底里的声音把厌恶的情绪传递得清楚明白,林桉缓慢吐出一口浊气,强行压下最初的惊慌之后,很快心底就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庆幸。

他身体放松了,终于可以径直朝着少年走过去。身体被薄毯遮掩的人竭力将腿蜷着了,他就顶着少年的瞪视伸出手去,顺着露在外头的脚尖往前摸,直至扣住细瘦的脚腕子。

“说得真好,阿屿一定觉得自己是聪明孩子了。但哥哥应该说什么呢……”

“哥哥要谢谢阿屿,让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了。”

“……什么?”林屿困惑,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林桉这是什么意思,先被擒着脚腕往身侧拉了拉。林桉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了,他着急忙慌偏头想躲,结果被掐着下颌稳稳按住,最后林桉的唇就落在他的唇瓣上。

唇瓣被撬开,林屿挣扎不过,只能被勾着舌尖舔吻。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在清醒的时候被兄长这样玩弄,哪怕他一早打定主意,就算回到林家也绝对不要叫那两个人哥哥了。

可被林桉掐着亲吻的时候,林屿却发现他并不能那么轻易就忘记这人是自己兄长的事实。他眼睛发红,湿意很快酝酿起来,一想到自己是在含着盛耀精液的情况下被林桉这样欺负,他就又难过又羞耻,于是鼓起勇气咬了口林桉的舌尖,试图用这样的法子逼得林桉退开。

作乱的舌尖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林桉闷哼一声,下一秒就更为过分了。他的舌尖进得更深,连带着弟弟的涎水都卷过来吞吃了一道。可就在他试图往薄毯里面摸的时候,怪异的触感却叫他稍稍清醒过来,停住动作垂眼看了过去。

薄毯尾巴已经被掀开了一个角,林桉拧眉,看见了弟弟露出来的一截小腿上攀附着点很奇怪的痕迹。

淤紫的颜色,中间是伤口愈合之时会留下的显眼增生。他眉头拧紧了,“这是怎么……”

薄毯被完全掀开了,林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愣怔的看着弟弟腿上丑陋的伤痕,针线缝合的痕迹清晰而深刻,让他五指痉挛着张合了一瞬,半晌没能有自如控制的能力。

“阿屿……?”

林桉的声音发涩,还隐隐有些颤抖,可林屿正是伤心的时候,根本就听不出来。听见林桉叫自己,他低泣着扬手一巴掌打在林桉脸上,愣怔的人没有丁点要躲闪的意思,被他扇得别过脸去。

他是被指尖传来的刺痛提醒了他真的打了林桉的事实,心头的惊慌好不容易压下去,他吸了吸鼻子,梗着脖子冲林桉低吼,“都是你应该的!”

林屿有些害怕,抬高声音其实全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努力固定视线盯着林桉瞧,怕一旦自己眼神躲闪了,林桉就还觉得他好欺负。

可没想到林桉真就对着他点头。

红眼的男人伸手摸他脸蛋,他烦闷地想偏头躲开,结果高大的男人就那么趴倒在他身上,头颅埋在他肩颈处,颤抖的呼吸直接落在他耳边。

“阿屿说得对,都是哥哥的错,是哥哥应该的……”

手腕被擒住,林屿睁大眼睛想要抽出来,结果被林桉按在脸上。他愣愣地看着林桉眼里的泪在自己眼里放大了,最后啪嗒落在他脸蛋上,绽出的水花惊得他呼吸一顿,下一秒他就更耐不住了,挣扎着想要从林桉身下离开。

“我都让你不要假惺惺的了!你是觉得我还像以前一样好骗!”

林屿咬着下唇,想起来以前林桉逗弄得他生气了,就喜欢装病来引他去看望。每次他都被林桉按在怀里,林桉会趁机道歉,一开始他还想咬着牙不松口的,可林桉总是跟他耗。

就是吃准了他好骗心软。

现在眼看着林桉哭了,但林屿就是不愿意服软。直到林桉用颤抖的声音让他再打,他登时就有些受不住了,低泣着把林桉的脸推开。

“你离我远点!你如果真的想道歉,就让我带兜兜走!”

林桉抬起头来,对上弟弟湿红的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有些恍惚了,“……走?”

“我当然要走!我那时候就想离你们远一点!”林屿红着眼睛瞪回去,恶狠狠地补充,“就算早知道会被冻坏腿,我还是会走的!”

“我死在外面都好过跟你们住!”

“……”

漫长的难捱的静默在房间里蔓延开来,最后是林桉慢悠悠的先从弟弟身上离开了。他垂眼,像是看着身下的人,可视线又找不到焦距,只用低哑的声音喃喃,“阿屿在说气话了……”

他伸手抚摸弟弟的脸蛋,被一巴掌打开了,手背都传来刺痛。可这次他丁点不受影响,像是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缓慢地组织语言,“哥哥的宝宝,离开家就受伤了……果然是外面太危险了。”

听着结论得出的那一瞬间,林屿就意识到危险了。他飞快转身抓着床单往前爬,想要赶紧从林桉身边离开。

可刚刚说话还慢悠悠的人突然动作迅速起来,一手扣着他两只腕子压在后腰的位置,不顾他在哭嚷,扯开皮带将他双手扎了起来。

手被捆缚着,身体也被翻得面朝上。林屿眼睁睁看着林桉从一旁的抽屉里拽出来几根扎盒用的丝带,飞快将他两只脚腕缠住捆在了两边床脚。

双腿被拉开了,私处都被迫袒露出来,林屿羞恼地红了脸,可又被捆得连抬脚踹林桉都做不到,只能气急败坏地骂:“林桉你变态、唔!不准摸我!”

“听话,叫哥哥。不是都知道哥哥做过什么了吗?现在禁止也有点不切实际了。”

林桉垂眼,视线落在弟弟满是精液淫水痕迹的私处。他用指尖将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阴唇剥得更开,裸露出来的屄缝是熟红诱人的色泽,底下的屄眼还长着小口,因为他惹得人动气了,现在那张小嘴还断续往外吐着精水和淫液的混合物。

只看那模样,他能够猜想到盛耀这段时间做得有多过分,那口屄里又含着多少别的男人的东西。

他微微拧眉,很快像是想到了办法,眉头都舒展开来,“宝宝不愿意去浴室,那我们就在这里清理。”

“那种人的东西,还是不能含着太久了。”

听着林桉说要在这里清理,林屿就打了个寒战。他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而那些预感在他眼看着林桉打开医药箱的时候成真了。

“你变态!在医药箱里装这种东西!”

林屿急红了眼,几乎是想都不想就冲林桉骂起来了。其实他根本看不懂里面那些东西怎么用,只是因为现在被不安笼罩着,所以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些东西淫邪。

弟弟已经被吓得声音都在发颤,林桉当然也知道现在冲着自己叫嚷不过是壮胆而已。可这时候,他又不体贴了,拿出鸭嘴钳消了毒,顶着弟弟的哭声缓慢将其送进了湿红的肉花里。

全身透明的鸭嘴钳,进去之后被打开,直接将娇嫩的淫穴给撑开了。林桉拿了一指粗的强光探照灯,先送到穴口往里看了眼,果不其然,里头每一寸淫肉都糊满了浓浊的精水,几乎要让他看不清弟弟穴里嫩肉的模样。

他跪在床尾地上拆了包纱布往探照灯上缠,包装袋摩擦的声音吓得床上的少年一直哭,边哭边骂他禽兽。他接受良好,像是被骂完全与自己无关,甚至温声安抚,“宝宝乖一点,哥哥帮你清理干净。”

“小屄吃了太多脏东西,放着不管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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